乍從夢中醒來,俞海潔不安地挪動著身體,猝然發現自己被一股溫暖的氣息包圍著,讓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驚懾,她的直覺告訴她——要逃。
就在她抬起頭時,她才想起來此時她的人身在何處、和誰在一起。
她神色驚慌、直挺挺地坐了起來。
「嗨!你醒了。」龍希寒面帶溫柔的微笑瞅著她,伸出手臂摟著她。
俞海潔感覺胸前有著既溫暖又真實的接觸,她驀地張大眼楮——我沒穿衣服!?
此刻她正一絲不掛的和一個全果的男人一起躺在床上!
思及此,稍早與他共赴雲雨的鮮明畫面重回腦海,她牽動唇瓣,忍住想咯咯失笑的沖動。「嗨!」
「想沖個澡嗎?」他雖是詢問她的意見,卻已緊緊地摟著她,完全不在乎自身的果裎,輕而易舉地抱起她。
「哦……不,我可以自己走……」剎那間,她的臉頰飛上一抹暈紅。
他卻置若罔聞地吻著她,依然抱著她走向浴室,對于她的溫柔抗議絲毫不予理會;到了淋浴間後才將她安然放下,接著自己也站了進去,並隨手拉上玻璃門。
俞海潔和他高大的身體緊貼在一起,令她感到一陣不安,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突地一陣清涼的水花濺至她燥熱的肌膚上。
「哇——」她錯愕地喘口氣,並掠開臉上的濕發。
龍希寒忍不住大笑,出其不意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我們很需要冷靜。」他溫柔說著。
「至少你打開水籠頭時可以警告我一聲呀!」她嬌瞠地嘀咕道。
先前被欲火沖昏了神智,她並沒有仔細欣賞過他的身體,現在她忍不住偷看,看了竟令她迷眩;他高人的身材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此時他正全身一絲不掛的和她擠在淋浴間,令他粗獷的體型和狂野的氣息更顯突出。堅實的肌肉不像是個建築師所該有的,寬闊的胸腔上那片濃密的胸毛延伸至平坦的小骯,她的目光順沿而下,立即感到一陣口干舌燥。
她羞怯地迎視著那張令人迷惑的俊瞼,雙頰乍然緋紅。
他微微一笑,輕輕地拉她向前一步,繼而將她轉身背對著他;他在手中倒了些洗發精,極其溫柔地幫她洗頭。
他的手指在她的頭上輕輕搓揉。
最初他的觸模頗具松弛的效果,這感覺真棒!令她愉快地輕哼起歌。但是慢慢地壓力疾速擴張,俞海潔明顯感覺到心跳加快,呼吸變得急促;她服從他的指示再次轉身面對著他,讓他替自己沖掉頭發上的泡沫。
龍希寒沉醉的雙眸緊鎖住她那充滿誘惑柔媚的眼神,將沐浴乳倒在手上,開始輕揉著她每一寸細女敕的肌膚。
俞海潔煞是訝異,自己居然不會覺得害羞或是尷尬!或許是希寒一瞬也不瞬的瞅住她,眼底所流露出贊美的神情令她覺得自己或許真的很美,美得令他充滿渴望。
他的手揉搓著她的胸脯,輕輕地刷過她的,頓時在她敏感的肌膚上灑下點點火花;接著,他用折煞人的緩慢速度滑過她的小骯和最敏感的神秘地域。
俞海潔承受不住這波欲火的襲擊,猛抽一口氣,雙手扶著他的肩膀,雙腿變得虛弱且顫抖;所有的知覺都集中在他的大手所經之處,一種心悸的渴望在她的體內沖擊著,悸動的熱力自身體核心向外四射。
他的手指輕捻慢捻,將一波波的熾熱欲火傳送至她的體內,令她不由自主的逸出嬌喘。
龍希寒體內的激情電波四竄,俊顏突地緊繃,悶哼一聲,他隨即抽回手。「不!你太誘人了。」
俞海潔驚愕地睜開眼楮睇著他,「怎麼了?」
他的眼里閃爍著欲念的火焰,「我怕你會承受不了,相信我,我們會有許多時間的。」
俞海潔絲毫不以為忤,因為她知道只有他能滿足她所有的空虛;突然間,她渴望觸踫他。
她學著他將沐浴乳倒在手上,抹在他毛茸茸的胸前,慢慢的揉搓、溫柔的觸模著;她以自己的方式撫模他、並享受踫觸他的感覺。
「海潔……」
龍希寒無力阻止她,平坦的小骯在她溫柔的折磨下變得灼熱不已;她的輕撫對他造成極大的影響,令他無法抗拒這股不可思議的興奮。
在好奇心外加需要的驅使下,她想熟悉他身體的每一部分,雖然曾經欣然地接受他進入她的體內,卻沒有像這樣的撫模過他;當她輕佻地滑過每一部位,她都可以感覺到他的陣陣痙攣、听到他粗啞的申吟。然而他的反應卻更加地刺激著她,她的身體似乎已經化為一灘之水。
「天——」龍希寒欲火難耐地強拉她入懷,唇瓣狠狠地覆下;他想要她,甚至顧不得身在何處。他知道此時一旦觸踫了她,殘存的自制力將全然瓦解。
她的手臂緊勾住他的脖子,濕漉漉的身體緊貼著他,似乎已經做好準備迎向他,一刻都不能再等;冰涼的磁磚抵著她的背,渴望迷戀的眸光迎視著他。
突地,她被凌空抱起,接著一陣甜蜜而火熱的感覺侵入她的體內;她雙腿自然地分開,引他更深入她的柔軟,禁不住嬌吟出聲。
龍希寒全部的心神都被迸發的激情所迷醉,絲滑般的肌膚緊密包圍著他,一波波喜悅的狂熱襲擊著他,將他推向瘋狂的邊緣、令他全然的釋放,直達愉悅的顛峰。
俞海潔孱弱無力地貼著他,感覺到他有如擂鼓的心跳,滿足地輕聲一嘆,對著他嬌美一笑,「我們還在淋浴間。」
他滿足地拉她入懷,輕吻著她。「可不是嘛,現在我們可以出去了嗎?」
她認為他的建議滿合理的,嬌憨地點頭應允。
俞海潔裹著浴巾坐在床邊,看著散在地板上的衣服,臉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片緋紅。
龍希寒的腰問圍著一條浴巾,手指爬著濕漉漉的頭發,斜睨著嬌羞不已的俞海潔,「你今天怎麼會來找我?」
俞海潔這才想起尚雷只是建議她和希寒談和而不是上床,她的呼吸頓時停頓半秒,一陣暈眩席卷而來。
生平第一次,她感覺到自己狂熾的,想起和希寒翻雲覆雨的那一刻,她只覺得一陣混亂。
「你在想什麼?」龍希寒突然出聲。
俞海潔感到臉上一陣燥熱,她可不會承認此時在她腦中所浮現的各種畫面。
(我是在想……」她驀地抬起頭睇著龍希寒。「真希望事情會很簡單。」她胡亂的回答,幾近不知所雲。
「什麼事情很簡單?」龍希寒領悟不出她話中之意。
「就是有關工地爆炸的事情。」俞海潔極力平復紊亂的心緒,說出實際的問題。
龍希寒眼神倏地一沉。「唉!當俞尚雷問我,除了我和你的公司之外,整件事對誰有利?單單這問題就難倒我了,我始終想不起會有誰。」
「其實當尚雷問我同樣的問題時,我也是傷透腦筋、想不出來;不過,如果我們換個角度來看呢?」俞海潔面色凝重的睨著龍希寒。
「換個角度?你的意思是說……」這句話說得讓龍希寒真是一頭霧水。原本就已經是解不開的謎團了,如今讓海潔這一說,他彷佛像置身在一層又一層的詭譎迷霧中。
「哎呀!我隨口說說的。」
「不,也許你說對了,因為我們一直往對誰最有利的問題里鑽牛角尖,或許事情並不是如我們所想的那般。I」希寒的冰藍眼眸閃現一抹深沉的陰鷙。
「問題不是在這上面?可是我們兩家還會有什麼共同的敵人?」俞海潔對龍希寒提出的荒謬理論感到不可思議。
「這就是我想不透的地方。」龍希寒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推理到這里就遇上瓶頸。
俞海潔輕輕地甩著頭,「不想了,這些傷腦筋的事情就都丟給尚雷吧,等他的報告出爐後,相信一定能找出一點兒眉目,到時就不怕不知道破壞者的意圖。」她胸有成竹的說著。
龍希寒質疑的目光悄悄睨著俞海潔,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海潔似乎相當重視俞尚雷,也非常依賴俞尚雷,這又是為什麼?
之前他蔑視海潔,始終認為她與俞尚雷之間一定有著曖昧的行為,但是這個看法在他和海潔接觸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完全的不攻自破。
「海潔,你和俞尚雷……」話雖至此打住,但是龍希寒一雙銳利的眼始終緊睇著俞海潔,試圖揣度出她臉上表情的涵義再下定論。
俞海潔不由得全身一抖,「尚雷和我……」停頓了下,她的臉色倏地一陣灰白無血色,「我們只是朋友……對!朋友。」她驚慌失措的企圖極力掩飾。
要不是答應尚雷和爸爸絕對不泄露和尚雷的兄妹關系,以免他人的誤解造成尚雷工作上的壓力,此時她。定會大聲失笑,並坦白告訴希寒,尚雷就是她哥哥。
朋友?
她的解釋頗令他質疑,如果真的只是單純的朋友,那有什麼好猶豫的,大可大大方方、坦然說出來,為什麼她會如此躊躇?
俞海潔似乎也感受到龍希寒狐疑的目光,她故意不經意的看著腕表,「我想我應該走了,公司里還有些事情等我處理。」
龍希寒看得出俞海潔是以回公司為借口故意逃避,他也不想勉強她;他溫柔地將她攬進懷中,「讓我們重新開始。」溫馨軟語,眼中自然流露一抹令她心悸的柔情。
俞海潔忘情地仰望著他,驀地感覺到一種鬼魅般的情愫正緊緊纏繞著她;其實,她也想對他說出相同溫柔的話語,但是執拗的她卻一直說不出口。她伸出手溫柔地輕撫他的頰,眼底卻不經意將心中所有的柔情表露無遺。
頓了會兒,她倔強的收回手,「我真的該回去了。」彎身拾起散在地上的衣服。
龍希寒一瞬也不瞬地看著她緩緩地、優雅地穿上衣服,倏地起身趨近她身後,雙手環住她的腰,將臉埋進她的頸窩,「我會想念你。」
俞海潔轉身面對他,露出一抹得意且親昵得讓他心跳停止的微笑,「我也一樣。」抬頭迎吻著他的唇。
龍希寒滿足的淺笑,「路上開車小心點。」
「沒想到你這大男人竟然如此婆婆媽媽。」話雖這麼說,但是俞海潔的心卻被他的甜蜜完全填滿了。
龍希寒目送著俞海潔娉婷的倩影緩步走出房間,不自覺的微笑起來;他無法否認自今日起,海潔已經悄然進駐他的心房。
時間愈拖愈久,令他怒不可扼;精心策劃的行動並沒有引出他所預料的結果。
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龍希寒和俞海潔並沒有他所意料的反應!
按理說兩家的戰爭理應如火如茶的展開才對,他們應會極力的毀滅對方,讓他隔山觀虎斗才對!
但為何兩家部保持著平靜,仿佛一點事都沒有。
暗強森勉強控制他的狂怒,苦苦思索著。
他原以為可以利用這次絕妙的機會,一方面完成心願,報仇毀了俞家;另一方面又可以毀龍家,讓他在邪惡聯盟里立下大功。
但是事情發展至今卻讓他有種不安的感覺。
他能感覺得到事情的背後有一只神秘的手,正一點一滴的想化解兩家的危機。
不!
他絕對不能讓他們有機會解開他所布下的疑陣。
他無端地開始煩躁,看看桌上的儀器,他的憤怒又加深一層。
避他的!
他憤怒的下了決定,他要大膽出擊,不再考慮保護自我;既然這兩家不回應他的逼迫,他決定使出致命的一擊。
暗強森專心埋首工作台前,女孩小心翼翼又悄聲地接近他。
「你來了。」傅強森竟然連頭都不抬就能感覺得出有人站在他的背後,甚至知道是誰。
「嗯。」女孩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細女敕的面頰緊偎著他的臉龐,「你還在忙。」
「嗯!前面兩回只是給他們一個警告,這回可不一樣。」傅強森冷冷的邪笑。
女孩的臉上隨即有著惴惴不安的憂愁,瞅著被仇恨蒙蔽心智的強森。「強森,非要這麼做嗎?值得嗎?」
他停頓了一下,暫時放下手邊的工作,一雙幽暗的眸瞟向桌上的相框,看著相片上一位美麗的婦人手中抱著一個笑得如朝陽般燦爛的小男孩。
他伸出一根手指輕撫相片,緊抿著的倔強唇線微微一揚;他笑了,但是僅有短短的兩秒鐘,隨後他的嘴唇卻抿得更緊。
女孩走近他的身邊,溫柔地輕喚著︰「強森。」她似乎了解他此時的心情,一雙柔荑輕撫他冷冽的臉龐,彷佛想要融化他臉上的冷霜。
博強森的嘴唇輕劃過她的柔荑,「我沒事。」他也明白她的用心,彼此之間有著不需言語的默契。
女孩微微一笑,很高興傅強森能體會出她對他的關心。
他回眸瞅著女孩,「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女孩倏地怔了一下,「強森,這樣好嗎?」她的臉上有著猶豫的難色。
他卻憤而起身面對女孩,一雙冷酷的眼充滿仇恨地緊鎖著女孩,「難道你還不能了解我的心情嗎?」
女孩驚惶地睜大一雙滿是懼懾的杏眼,往後退一步,「不、不,我能了解,但是……」
「但是什麼?」傅強森逼近她的面前,厲聲狂吼。
「強森,我擔心會傷害……」女孩惴悚不安的眼睇著渾身充滿恨意的傅強森。
「傷害?」傅強森突地發出一聲淒厲的冷笑,因仇恨而燃燒的火焰在眼底跳躍著。「我和我媽多年來所受的傷害難道還不夠嗎?」心中的痛,幾乎扭曲了他的臉龐。
「夠!夠!」女孩心疼地偎進他的懷里,「強森,別生氣,我只是認為事情都已經經過多年了,你心中的恨還無法平息嗎?」
「平息?」傅強森緊握著女孩的肩膀,力道之大,令女孩因為疼痛不敢呼出而眼眶中噙著淚水。
「這種切身之痛我能算了嗎?」傅強森惡狠狠地瞪著女孩。
女孩不敢再有異議,只有噙著淚猛搖頭,乖乖地應聲︰「我懂、我懂了。」
听到女孩痛苦含淚哽咽的回答,他才放松手上的力道,繼而將她摟進懷里,「對下起,我不是故意要對你大聲,只是一時氣憤。」
女孩偎在他的懷里,仰視著他,「我知道,你為了這仇恨而進入邪惡聯盟,但是你可想過將來要如何抽身?」她擔心強森自身的安全。.
「在進入邪惡聯盟之際,我早就將自身的安全置之度外;為了報仇,別說要我將身體賣給邪惡聯盟,就算將靈魂賣給撒旦我都肯。」傅強森無畏的說著。
「不!強森,我不要因為報仇而失去你。」女孩驚駭的低泣。
「其實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活在仇恨中;自從有了你,我的人生才有一點生氣。」博強森瞅著女孩,大手輕撫著她的臉龐,「放心!為了你我會好好的活下去的。」
「強森……」女孩激動的偎進他的懷中,「你要明白,你將一生都寄托在仇恨中,我卻將我的一生寄托給你。」
暗強森將女孩緊摟在懷中,臉上露出痛苦的微笑,「會的,我相信我們會白首到老。」
女孩驚喜于听到這句話,但是她卻質疑這個承諾;不過為了消弭他心中的恨,哪怕是赴湯蹈火,她都願意為他付出。
所有的疑惑終于有了解答!
俞尚雷看著警局資料室傳給他的資料,資料室看得出分析得相當透徹。
兩個工地的定時炸彈是同出于一個人的手法,而且作案的方法也是相同。
而且在此時又追查出極力搜購市面上的材料、讓龍希寒無法繼續工程的幕後黑手,竟然是一個無從查起的買家,其手筆之大頗令人咋舌。
俞尚雷發現到事情愈來愈復雜,而且整個事件充滿著波譎雲詭,仿佛在背後還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俞尚雷冷冷的一笑,「我非把你這神秘人揪出來不可!」
但是他又擔心龍希寒和海潔,這兩個傲慢又倔強的人恐怕無法和平相處,如果他們繼續對峙下去,只怕正中破壞者的下懷,讓這神秘人有機可乘。
想到這兩個令人傷腦筋的家伙,俞尚雷只能在暗地里祈禱,但願他們能有和平相處的一天。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驚醒正沉思的俞尚雷;俞尚雷不由得怔愣一下,此時會是誰來見他?
他起身走到門旁,輕啟門扉,不禁驚訝張著嘴︰「爸爸。」
俞邦達笑容可掬的瞅著俞尚雷,「不請我進去嗎?」
俞尚雷立即將門大開,讓父親走進房間。
俞邦達先是環視著房間里的一切,「難為你了。」
俞尚雷靦腆地笑一笑,「不會的,其實這里一切都還不錯。」
俞邦達逕自坐在沙發上,俞街雷忙不迭地倒了杯水,遞在他的面前,「爸爸,您今天怎麼會有空?」
俞邦達先是心疼地呵呵大笑。「你難得回來,我知道你的難處,所以只好由我來看看你嘍,別忘了,你是我的孩子。」
俞尚雷羞愧地低著頭,「爸爸,對不起,實在是因為工作上的關系,所以我沒能回家看您,卻讓您來看我。」
俞邦達不以為然的拍著他的肩膀,「我了解,真的!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俞尚雷安然的面露微笑,「等這件事情完全落幕,我一定會好好在您的身旁、陪您一段時間。」
「說到‘事情’,爆炸案查得怎樣?」俞邦達憂心仲仲地瞅著俞尚雷。
「有了一點眉目,放心,要不了多久,我一定能揪出這幕後的神秘人。」俞尚雷十足把握。
「唉!沒想到這一次會出這樣的事。」俞邦達暗自神傷地嘆口氣。
「也許您還不知道,不只是您的工地出事,龍希寒的工地也無法幸免。」俞尚雷據實以告。
「龍希寒!」這個消息頗令俞邦達震驚,「他的工地怎樣?」
「和我們的工地一樣,電梯的鋼纜遭不名人士破壞,僅存一部電梯免于其難。」俞尚雷神情沉重。
「唉!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似乎一直處心積慮進行著破壞。」俞邦達不由得慨嘆一聲,隨即神色凝重地瞅著俞尚雷,「你一定要盡全力揪出這個人。」
「會的,我一定會的,再說在我的領域里,沒有一個破壞者能逃避我的追蹤。」俞尚雷充滿自信。
俞邦達見俞尚雷胸有成竹、信心十足的樣子,欣然微笑,「唉!人家都是靠兒子傳接衣缽,你卻對建築沒興趣……」語氣中不免有一絲感慨。
俞尚雷立即面帶微笑注視著父親,「爸爸,海潔可不輸男人唷。」
提起俞海潔,俞邦達臉上立即綻出得意的微笑,「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錯,這回邦達建設能再一次的揚眉吐氣,也全都是海潔的功勞;不過,這小妮子的脾氣也可真教人吃不消。」
「可不是嘛!您都沒瞧見她跟龍希寒對峙時那股蠻橫勁。」俞街雷調侃著。
俞邦達忍不住大笑,「你不用描述我都能猜得出來。」他笑看著俞尚雷,「你呢?在外這麼多年,有沒有理想的對象?」
「我……」俞尚雷倏地羞紅了臉。
「瞧瞧你!海潔像個男人婆似的強勢跋扈,而你卻永遠溫溫柔柔的;如果你們兩兄妹的個性能對調就好了。」
「其實我本來想等事情有了了斷時再告訴您我想結婚了。」俞尚雷囁囁嚅嚅說著。
「真的!?」俞邦達先是一臉驚訝,隨即笑顏逐開,「太好了,海潔知道嗎?」
俞尚雷聳聳肩膀,「我還沒告訴她。」
「尚雷,盡快將眼前的事情處理妥當,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你結婚了。」這消息對俞邦達來說,真是天大的喜訊。
「會的,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破案。」俞尚雷肯定的回應著。
「好!好!我不打攪你,相信你一定累了,早點休息吧!」俞邦達心疼兒子,極盡疼愛的說著,隨即起身準備離開。
「爸爸。」俞尚雷突兀地喚著父親。
邦達面帶微笑回眸瞅著他,「什麼事?」
「您自己要多保重身體。」俞尚雷不舍地喃喃說著。
「傻孩子,我會的,我還想抱孫子吶!」他喜不自勝、笑嘻嘻地走出俞尚雷的房間。
案親的突然造訪,令俞尚雷的心里有著說不出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