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茉!」
最熟悉的那個聲音忽然傳來,許芊茉轉過頭看到最熟悉的那張臉。「哥,這麼巧?」
「嗯,我跟我同事開車經過,剛好從外面看到你。」蕭毅廷伸手模一下她的頭發,表現得就像個寵溺小妹的大哥哥。
站在蕭毅廷身旁的男人自來熟的說︰「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小茉?果然是無敵美少女,我叫韓京佑,叫我柚子哥就好了。」
「柚……柚子哥你好。」許芊茉從驚訝中恢復過來,替他們互相介紹︰「這是我以前的同學,宣家揚。」
蕭毅廷揚起眉毛。「我認得你,就是那個班長吧?」
宣家揚站起來禮貌的招呼。「是的,好久不見了,蕭先生。」
「你們是不是在約會?年輕真好,少男少女的感覺多夢幻!」韓京佑最近在追一個很難追的熟女,因此格外有感觸,沒發現另外三人臉色怪怪的。
「別開玩笑了,柚子學長。」蕭毅廷用力拍一下老友的肩膀,轉向他的寶貝妹妹說︰「小茉,吃過飯沒有?我們回家吧。」
韓京佑一听立刻慘叫︰「回家?公司還有一堆工作等著你,難道你要推給我?」
「你回公司把資料傳給我,我回家以後會處理。」
看蕭哥哥凌厲的眼神,許芊茉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她對宣家揚說︰「不好意思,我先跟我哥回家了,改天我們再連絡。」
「好,那我先走了,各位再見。」宣家揚也不強求,率先走向門口。
「小帥哥再見,希望你的愛情路順風,比我順風!」韓京佑用力揮著手,祝福中包含了自己的感慨。
蕭毅廷這下滿意了,拿起許芊茉的書包。「那就這樣,我們先走了。」
「急什麼?家里又沒有老婆可以抱。」韓京佑被丟在最後面,忍不住碎碎念道︰「也不讓我搭個順風車,我叫計程車可要報賬的!」
「隨便你,明天見!」蕭毅廷往後一喊,替許芊茉打開車門,看她還愣著不動,干脆抱起她的腰,直接推上吉普車。
韓京佑見狀大吃一驚。「這家伙真的有病了,保護妹妹跟保護絕種動物一樣,以後要是嫁不出去可怎麼辦?」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因為吉普車已疾駛而去。
車上氣氛凝重,許芊茉不用問也能感覺到,蕭大少爺正處于極度憤怒的狀態,隨時可能情緒暴走,對此她只淡淡說了句︰「開車小心,別忘了爸媽是怎麼走的。」她還沒滿十七歲,不想這麼早就升天。
蕭毅廷深吸口氣,決定把車停到路邊,否則真有可能出事,等他找好了停車格,一拉起煞車桿就問︰「我說過不準你交男朋友的,為什麼不听話?」
「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個鬼!你明知道他對你有意思,不然怎麼會在畢業典禮上對你告白?」多久以前的事了,他還牢記在心,活像自己的台詞被搶去了一樣。
「自從我轉學以後,這是第一次跟他見面,還是踫巧遇上的。」她沒有半點心虛,他要逼問什麼她都答得出來,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沒見面也有聯絡吧?你不是常在Msn跟他聊天?他還三不五時寄E-mail給你!」
這下換她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你、你偷看我的上網記錄?」
他眼神游移,略顯不安的說︰「我只是幫你的電腦掃毒,不小心看到的。」
「蕭毅廷!」
「那台電腦是我給你的,我幫你維修有什麼不對?」明知理虧,他還在做垂死掙扎。
「你太過分了,侵犯我的隱私不說,連我交朋友也要干涉,我如果要跟宣家揚在一起,為什麼這麼久都不跟他見面?沒錯,我知道他以前喜歡我,但誰知道現在是怎樣?我從來沒有給他錯覺,你卻一點都不相信我,你看過那些聊天內容,有哪一句是我在跟他搞曖昧的?」
她的一番話讓他啞口無言,以前那種斗嘴的氣氛又回來了,而且是她佔上風的局面。
沉默了幾分鐘,他總算找到一個沒創意的借口。「好了,回家再說,我肚子餓了。」
「不用再說了,等我大學畢業,你就知道了。」
「什麼意思?難道你要離家出走?」
「成年人不用離家出走,只是獨立生活。」
「你想都別想!」
她不吭聲也不看他,小腦袋瓜里自有主意,現在她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等她長大了變成時代新女性,她要不要談戀愛還得看心情,如果心情好了要找男人,也會有一堆人送上門來,到時候蕭大少爺就滾一邊涼快去吧!
冷戰從此展開,許芊茉每天照樣上學、回家、煮飯、洗衣,只是不跟蕭毅廷說話,有事就拿白板寫給他看。
周末午後,蕭毅廷的工作總算告一段落,決定了要好好跟這丫頭溝通,誰知他說什麼都引不起她的反應,只會拿白板給他看,或是直接翻白眼!
「你鬧夠了沒?」他都快活活被氣死了,就算他冤枉了她一次又怎樣,她有必要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嗎?
許芊茉正趴在床上看書,對于某人的大吼不動如山,這是宣家揚介紹她看的書——《時間簡史》,內容是關于天文和物理、歷史和未來,她看不太懂卻放不下書,原來宇宙的發展這麼奧妙,相較之下,她生命中的起伏就顯得很渺小了。
看她依舊沒反應,他干脆發揮絕招,整個人趴到她背上,壓也要壓到她有聲。
「啊……」果然,被壓迫的那一方發出了哀叫。
他稍微撐起雙臂,免得真的把她壓扁了,那可是他的損失。「叫啊!再叫大聲點。」
「你有病?」她勉強翻過身,被他囚禁在床上無法掙月兌。
「你才有病,生氣生那麼久,你看青春痘都長出來了。」他親一下她額頭上的一顆小痘痘,其實不是很明顯,但他不找一個借口怎能借題發揮?
她慌忙轉過臉,又羞又怒。「別踫我!」
「你是我的,我就要踫!」他的手第一次往她肩膀以下發展,放在她小巧的胸部上,終于感覺到那女敕度、軟度和彈性度,非常慶幸她在家沒穿內衣,因為基本上他不會解女人的內衣。
「蕭毅廷你瘋了?」驚嚇過度,她整個人呆著沒動。
「還不是被你逼瘋的?」他一模就上手,一會兒大力,一會兒用力,一會兒使勁的出力,怕她會消失一樣。
她尖叫起來,不敢相信他這麼蠢,又不是在抓沙灘排球。「好痛!你要把我捏壞掉啊?」
「痛?」他拉起她的T恤下擺,看清楚那對雪白的小山峰,上面有幾個紅色的指痕,不正是他的杰作?「你的皮膚還真女敕,這樣就留下痕跡了?」
「你夠了!」她拉下T恤不讓他看,但他怎能放過如此美景,拉起她的雙手直接把她月兌了,一個上空少女就此呈現在眼前,身上只有一件小短褲,里面還有一件小內褲,除此之外都讓他看光了。
「小茉,你好美……」他不是沒看過,但之前那兩個一夜的女人根本沒得比,他的小茉簡直是妖精轉世、仙女下凡,美得讓人移不開眼楮,絕對不能讓別的男人看到,以後的一夜、百夜情、萬夜情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她的雙手被他抓著,想踢腿也被他壓著,只能眼睜睜看他低下頭,輕輕柔柔的給她療傷。「很痛嗎?我親親就不痛了。」
「你……」她說不出話了,連呼吸都要暫停了,因為他開始又吸又舌忝,弄得她胸前全是他的口水,黏呼呼的又隱隱發燙。
要是沒吃到也就算了,一旦開動那就停不了,他坐起身把自己的襯衫也月兌了,隨即低頭吻住她的嘴,讓兩人的果胸貼在一塊,一上一下的廝纏著。
熱吻和之中,她只能發出微弱申吟,他把一條腿擠進她雙腿之間,摩擦著、進退著,熱流燙傷了彼此,堅強緊抵著柔軟。
「別這樣……真的不可以!」她好不容易推開他一點,怕他一沖動就把事情辦到底。
他把臉窩進她頸項之間,喘著粗氣說︰「別怕,我不會怎樣的……就是讓我模模你、親親你。」
「你這樣……根本就是在發情。」說不定跟誰都可以,而她只是比較方便?
他捏住小雪山上的小櫻桃,哼了一聲說︰「我就只對你發情,你還不懂?」
是嗎?男人在發情的時候,說話會算話嗎?她知道自己漂亮,但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了,他可以找一個漂亮的又討他媽媽喜歡的女人,何必跟她這個麻煩又未成年的搞在一起?現在他還沒有結婚的壓力,等他年紀到了不會改變主意嗎?
望著他黑幽的雙眼,仿佛宇宙神秘的起源,她忽然心軟又心酸起來。「蕭毅廷,以後我們如果誰變了、不想繼續了,就坦白說,別再搞間諜游戲了,可以嗎?」
「沒問題,但我還是要定期幫你的電腦掃毒。」
「掃毒跟偷窺是兩回事!」這個人有沒有一點倫理道德?
「知道了。」他無所謂的點點頭。「以後我不會看不該看的東西,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他把兩只大大的手掌放到兩座小小的雪山上,非常嚴肅非常認真的說︰「你這里有點小,要多按摩才會長大,以後我天天幫你服務。」
「你……」她氣得簡直要吐血。「嫌我小就別踫我!」
「就是因為小才要多刺激,這樣有助發育。」
「討厭鬼!你走開!」
床上戰爭總是沒完沒了,很快又風起雲涌,因為一次冷戰引發烽火連天,她也不知算虧了還是賺了,總之現在是放不開的,趁著還能抓住什麼就盡量抓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