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中的她就像是個天使,龍常曜醒來後便望著倪香娜的睡顏發楞,而且他非常滿意倪香娜依附著自己的姿勢。
早就該這樣了!結了婚之後他們就是夫妻了,這樣的親密應該很正常才對,干嘛要搞那種離家出走的手段,弄得他也老大不爽。
像這樣多好,尤其是她那如絲股的肌膚緊貼著自己,那觸感真是好得沒話說,他幾乎要舍不得喚醒她了。
微刺的撫弄提醒倪香娜會這麼踫她的只有那個蓄著一臉胡子的酷男,而那男人是她老公,不過倪香娜還是想賴床,因為這男人如同他所說的昨夜耗去了她所有的體力,讓她累得起不了床。
「你還不想起床啊?」
而倪香娜給的回應只是往他懷里縮去,這反應是很惹人憐愛沒錯,龍常曜摟著她把玩著她的發絲多給了她五分鐘,五分鐘過後他照樣把倪香娜叫醒。
「我不要這麼早起床……」她好累,她只想在床上躺上一整天。
「已經不早了,我肚子餓了。」
倪香娜睜開迷蒙的眼楮和他對望了一眼,十秒過後她還是決定放棄。
「這樣我會睡不飽。」她委屈的說。
「那我們晚上早點回家睡覺。」他可以犧牲晚上的時間陪睡。
倪香娜看了他一眼,她一點都不相信早點回家就可以早點睡,天曉得他們回到床上後還真會有人只想單純的睡覺嗎?
龍常曜下了床,隨意將睡袍裹上,倪香娜望著他的動作,這才發現他全身都是赤果的,而此時她也想起了昨晚最後她根本就沒時間把衣服再套回身上就睡著了,那自己應該也是……那她怎麼當著他的面起床啊?
「給你。」龍常曜發現她的猶豫,貼心的替她把地上的睡衣撿起。
「謝謝。」雖然只有上衣,不過總比她得果著身子在龍常曜面前走來晃去要好得多,倪香娜快速的在被子底下著裝,然後跟著下床。
「這邊。」龍常曜指了浴室要她跟在後頭。
倪香娜本想繼續找回自己的衣物穿上,但她並不想表現得太過拘束,尤其是昨天她才因為自己的放不開而惹得他一大早就不高興,連帶自己也難過,今天她並不想重蹈覆轍,只得小心以不曝光為原則跟著他走進浴室里。
但她才剛走進去,就見他已經大方的把睡袍扔開,龍皇居然在她面前上演猛男秀。
「我只是怕你感冒要你披著,你干嘛全扣起來啊?」這樣要月兌掉多麻煩,龍常曜心想,但手的動作還是比較快,兩三下就把倪香娜身上的扣子解了開,把光溜溜的她往淋浴間里推去。
「哇……」她都還沒站穩,水柱就從四面八方噴向她,倪香娜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但龍常曜卻只覺得她的反應有趣,將她護在懷里,輕柔的替她洗去昨晚的激情痕跡,同時發現她細女敕的肌膚上有著許多紅印,在白晰的皮膚上,那紅印看來特別明顯,是他留下來的嗎?
「這該不會是我的胡子弄的吧?」他將水關小,好讓兩人的對話不會被水聲蓋過。
倪香娜低頭看了一下,除非她會瑜伽,否則那些印子她自己是印不上去的。
「你覺得有我辦法自己弄成這樣嗎?」
原來真的是他。「會不會痛?」
倪香娜搖搖頭,盡量不去閃躲他在身上游移的手,這種鴛鴦浴她還不太習慣,但龍常曜看來很自在,她只能拋下矜持盡量不讓表情僵硬。
「你不會希望我把胡子刮掉吧?」
「沒關系,你這樣很好看。」
能把胡子留得這麼有型的男人沒幾個,打從一開始她就覺得龍常曜的胡子很性格,而且她也不希望他真的就因為自己把胡子給剃了。
「你確定我真的不會弄痛你?」他低著頭輕摟著她,替她把臉上的水滴擦去。
「你不是說最痛的已經過了嗎?」倪香娜仰起頭看著他,只怕他那句話只是用來在初夜時安慰自己的,不過昨晚她的確沒再像第一次時那麼痛。
「是這樣沒錯……」龍常曜低下頭吻了她的唇,並在心里要自己以後小心點,要不然倪香娜頂著那身吻痕去上班,要是被同事看見了,她大概會羞得很想死吧。
靶覺到他的熱情似乎又被燃起了,倪香娜小心的問︰「你不是肚子餓了嗎?」
「我們還在新婚,晚點吃東西不會怎麼樣的。
「等等……」倪香娜懷疑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新婚的人晚點吃東西不會怎樣?那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睡久一點?」
「我不是說了今晚可以讓你睡久一點嗎?」他不顧她的抗議吻著她。
「你晚上一定又會說新婚的人少睡一點不會怎麼樣……」倪香娜可以猜得出來他的理由會演變成什麼。
「你想變成愛唱反調的老婆嗎?」
「我……有唱反調的機會嗎?」她的背抵著牆,龍常曜的肉身就這麼壓菩自己,她要是逃得了才怪,還好她已經漸漸的接受了他,要不然真會被這種景況給嚇死。
「沒有。」
「那你還說……」
「噓……這種時候不要再抱怨了。」
龍常曜封住了她的唇,從明天開始兩人都要回到工作崗位上,要偷時間溫存恐怕都不容易,每分每秒可都要好好把握才行。
霧氣彌漫的淋浴間里少了對話卻多了喘息,兩顆心也逐漸的靠向了彼此……
那顆大鑽戒實在很引人注意,公司里已經有好幾個女同事偷偷的向倪香娜詢問那鑽戒到底有幾克拉,但倪香娜只是微微一笑不肯作答,她覺得這樣下去真的不是辦法……
「我可不可以不要戴這戒指出去?」
在餐廳里吃晚餐時,倪香娜決定和龍常曜談談這個問題。
「不行。」龍常曜抬頭看了她一眼,眉頭跟著蹙起。「你已經嫁做人妻了,戴個婚戒也是很應當的啊!」
「可是這戒指很招搖……我們可不可以折衷一下,用比較不這麼夸張的戒指取代?」
龍常曜拉起了她的手,反復的看著那修長玉指上的鑽戒。「我不覺得這很夸張啊?」
「你不覺得我會因此而有人身安全上的顧慮嗎?現在的治安很不好,這麼貴重的東西戴在我手上,如果有人因此起了歹念,威脅到我的安全怎麼辦?更何況我戴著這麼貴的東西出門壓力也很大,我連洗手都不敢太用力,我好怕洗一洗它掉了一顆下來,我可能會當場哭起來。」
「你才不可能因為這種事哭。」他了解倪香娜,她就算再難過都有本事把眼淚吞回去,那招他甚至親眼見識過。
「那你要我怎麼樣?同事大家都在問我這幾克拉,甚至還有人以為我是故意戴這麼大的戒指去上班的,我不喜歡這樣,我願意當你的妻子,但不代表我需要頂著愛慕虛榮的名號去當那種無聊的女人,我覺得你應該要替我想想,但如果你不肯,那我就算換了你又注意得到嗎?除非你二十四小時看著我,否則你根本也管不了我那麼多,我只是禮貌性的問問你的意見,你不會天真到以為我會照著做吧?那不過只是一個象征而已,就像晚上在房間里你明明點一盞燈就夠了,但是你卻硬要點上一百盞來證明你有那個財力,我以為你一向都很低調的,怎麼現在你表現得活像是個暴發戶一樣?」
倪香娜已經決定了不管他怎麼說,她都會用其他戒指取代,她都已經向全天下昭告她的已婚身分了,根本沒有必要再照著他的意思把自己搞得像是麻雀變鳳凰的拜金女。
眼看她的臉色不對,用詞也變得強烈,再加上她說的也沒錯,而他只想喂飽她,並沒打算讓她吃到吐,太過分的確會引起反彈。
「我們等一下吃完飯再去挑別的,這樣總可以吧?」
見他讓了步,倪香娜又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很不識相,剛剛她的口氣也有點差,她考慮著是不是要跟他道歉,但又開不了口。
倪香娜抬起眼看著他,那眼神好像有些欲言又止,龍常曜正想問她要說些什麼時,侍者已經走了過來打斷了那一刻。
一等侍者將餐盤撤走,龍常曜也跟著起身,他一點也不想讓倪香娜不開心,既然這事已經對倪香娜造成了困擾,那就解決它!「走吧。」
他帶著倪香娜去挑了一只上頭沒有瓖上任何寶石的戒指,她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你同事還不知道你嫁的人是我嗎?」
在回家的路上,龍常曜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只知道你姓龍,但我沒有跟她們說你是誰,我覺得我說了搞不好她們也不會相信。」倪香娜笑了笑,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而且如果她們知道了,我也怕會引來更多的揣測或是不必要的麻煩。」
「你在暗示我是個麻煩的根源嗎?」
「你自己的生活那麼低調,為什麼你要我把我們的婚事大肆張揚呢?」這是不是有些奇怪?
「我覺得有你這樣的老婆並不丟臉。」
「你話中有話喔,我當然也覺得有你這種老公很光榮……」她話還沒說完就看他臉上多了些得意。「還有但是……听我把話說完嘛!」
倪香娜懇求的樣子讓龍常曜點了點頭,表示願意听她把話說完。
「但是大家一定很難想象我居然會嫁給你,我要是說了,搞不好很多人不相信還以為我是騙人的,如果大家都這麼想這還算好,要是一說出去,人家以為我是那種專釣金龜婿的人,那我不是跳到黃河里都洗不清了?!」
「你想得還真多。」
「我當初是想過這些啊,你不會真以為我會和行事囂張的有錢人結婚吧?而且你也說了我們要互相掩護的……」
「那你怎麼跟你爸媽說的?」他想起來到現在還沒跟岳父岳母見過面,天曉得倪香娜是怎麼向他們形容自己的。
「我說……你是上班族啊。」
「上班族?」龍常曜揚起了眉,看著她要她說清楚。「哪一種上班族?」
「就是……一般的那種。」
回到家,龍常曜百般不情願的扮演著「一般上班族」的角色和岳父岳母通了電話,天曉得年收上億的龍常曜有多「一般」,雖然龍常曜沒點明了自己是公司里的老板,但用「主管」兩字替代應該不算說謊。
和兩位長輩打完了招呼,他接著把話筒交給了老婆大人。
倪香娜才一拿起話筒就听見母親的抱怨--
「他听起來還不錯,你怎麼嫁了也不先講一聲?」
「媽,我們都很忙,就先去辦了登記,這樣就好了啊,新聞上不也說明年是什麼孤鸞年,所以我們才想趁著年底先把婚事辦一辦。」倪香娜一邊和母親對話,一邊伸手握住了龍常曜,像是在鼓勵他剛剛表現不錯。
「那我們怎麼跟親朋好友交代啊?」
「交代?」倪香娜有些傻眼。
「對啊,連個喜酒都沒辦,這樣怎麼行?」
「媽,結婚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我為什麼要跟親朋好友交代?」
包何況她從高中就上台北念了,老家里的親戚鄰居她根本沒認得幾個,有這必要為了一群陌生的親友還得大費周章的特地回鄉去辦一場喜宴嗎?光是想到要像個傻子一樣在吵得耳膜快裂開的康樂隊旁邊一邊看月兌衣舞一邊吃飯,還得來回換上好幾次禮服,倪香娜就決定她死都不要那種結婚喜宴。
「這本來就是禮數,再說三嬸婆每年過年都幫你安排好幾場相親,人家今年也找了對象等你回來過年時去相親,現在你突然打電話回來說你結了婚,我也要跟人家交代啊。」
「那是你們偷偷安排的相親,我從來都沒說過我要去啊,每次還不都是你們自作主張把我騙回去陪人家吃飯,然後還把我的手機號碼給人家,我每過一次年回台北就得換一次手機號碼,現在連我結了婚都還要跟那個熱心過度的雞婆媒人交代,你是在說真的還是在跟我開玩笑?」
「這是做人的道理啊,你連這種事都不懂,你該不會是隨隨便便就給我嫁了吧?我可是連聘金都沒收喔,那賺點紅包也很合理,你知道媽過去包了多少紅包出去,你哥結婚那次我們還賠了十幾萬呢!就靠你結婚辦場喜酒來賺回來了,你現在說不辦就不辦的啊?」
「媽!我結婚不是要用來賺禮金的,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你以為我養你這麼大都不用錢啊,要不然我干嘛急著要你趕快結婚?」
「我以為我結了婚以後你會高高興興的祝福我,結果你滿腦子都是錢。」倪香娜現在心里唯一感到慶幸的是沒讓媽知道自己嫁給了龍皇,要不然天曉得老媽會開口向龍常曜要多少聘金。
「你以為我們一家子都是神仙啊!扁靠喝西北風就會飽嗎?你哥到現在還在打零工,你一個月也才給我多少錢,我們全家吃喝拉撒都不用錢的嗎?總之你們夫妻倆就找一天回來,我請人辦幾桌,叫個康樂隊來熱鬧熱鬧,補請一場婚宴,讓大家知道我把你嫁出去了就好了啊!」
「你要是真敢那樣子亂搞我馬上離婚給你看,你就在你的喜宴上高高興興快快樂樂的通知所有親朋好友我離婚的消息好了!」倪香娜光是听都覺得害怕,而母親堅決的態度更令她無法忍受。
母女倆在電話里起了沖突,倪香娜掛了電話,站起身來怒氣仍未消,回頭看見了龍常曜關心的眼神,地只隨意的說︰「我跟我媽吵架了。」接著就躲進浴室里,直到上床睡覺時,龍常曜才在床上找著她。
看來她真的很火大,不過他並不想主動詢問有關于她和她母親對話當中的最後一句,龍常曜相信就算她要離婚也不應該是自己從她和別人的對話中听見,倪香娜不是那麼不負責任的人,等她心情平復後應該會跟他談清楚。
她看見老公躺上了床,眼神多了些歉疚,但她的心情還是很亂……
龍常曜向她伸出了手,倪香娜自動的窩了進去,從他身上找到了她的安全感,長嘆了口氣,輕聲的說︰「還好他們現在只知道你是一般的上班族,我真不敢想象如果他們知道你是龍皇,那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
「怎麼回事?」
她聳了聳肩不知該從何說起才好,隔了許久才總結了零碎的感想說道︰「我以為只要我結了婚我的家人就不會再搞那些相親的花樣,但是看來結婚好像並不能逃避所有的事,我相信你會選擇婚姻應該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而我也是。」
「但我們到目前為止都還沒發現結婚有任何的壞處,不是嗎?」
倪香娜點了點頭,有些自嘲的說︰「我現在唯一覺得高興的是今年過年我終于不用大老遠的趕回去,接著幾天年假像是趕鴨子上架的被押去四處相親。」
龍常曜想起了她當初所說的年假憂郁癥,很顯然她當時說的就是她自己,看來她真的是被逼急了,所以面對自己的提議時才會答應得那麼快,他甚至記得倪香娜當時眼里有著一種想得到解月兌的迫切。
「有我在,今年你是不用再去參加那種飯局了。」他摟了她一下,像是種安慰。
不過她似乎沒有因此而表現出雀躍,只是又嘆了一口氣。
龍常曜又安慰道︰「香娜,一切沒有那麼糟,你爸媽跟我談話的情況都還不錯。」
「要是你听到了我媽跟我的對話內容,你現在肯定不會這麼說。」
她真的很沮喪,而她已經決定了過年連娘家都不回,該給的錢匯回去就好,省得見了面之後讓龍常曜當凱子被削一頓,要是他真用金錢去滿足了自己的家人,這樣她以後在這婚姻里就要矮他一截了,那是她最不願見到的。
「她要什麼?」
「她要一些我不可能配合的給予。」
那到底是什麼?龍常曜希望她說得清楚些。
「你這麼說我怎麼可能會懂呢?」
「她要一切合乎禮數。」
「而她所需要的禮數需要金錢來配合?」他可以猜出一些。
倪香娜只能無奈的說︰「通常那些繁文縟節不就是以浪費時間跟金錢為目的嗎?」
「那你想怎麼做?我們不可能永遠都不跟他們見面,他們如果到台北一樣會發現情況和他們所想的有所不同。」如果倪香娜的父母到台北來作客,一進到這屋子自然會發現他不只是一般上班族而已。
「我們可以推說家里太小,請他們住飯店……」倪香娜雖然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但這是她現在唯一可以想得出來的借口。
「我覺得我們可以不用掰出什麼借口,直接請他們住飯店,只要說我們希望回到家是不會有人打擾的就好了。」
他說得沒錯,直截了當會是解決事情最快的方式,可是……
「如果我們真的那麼做,會不會無情了點?」她並不是那麼狠心的人啊!
「飯店里什麼都有也很舒適,不管是對我們或是對他們都很方便。」
「要是他們要求要到家里來呢?」
龍常曜注意到了倪香娜用了「家里」兩個字,看來她似乎真的開始接受了這里也是她的家。
「你就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說我不喜歡有人在家里走動就好。」
「你真的要擔這個罪名嗎?」她可沒開口要求他頂這個罪,不過她相信老媽要是來過一次,以後一定三天兩頭會跑來居住,光是伺候老媽可能就會把他們給逼瘋。
「你是我老婆,我不幫你頂行嗎?」龍常曜點了點她的鼻子,微笑的看著她。「我們當初說好了結婚之後要彼此掩護,你都忘了嗎?」
「我知道……其實我的家人他們也不全然那麼壞,只是他們對于金錢的注重恐怕多過于身邊的人,而且我不希望我們的婚姻最後演變成某種買賣。」
「我可沒想過要花錢買老婆。」他捧著倪香娜的臉,誠心的說道︰「如果他們真的對我做出過分的要求,我會拒絕的,我相信我拒絕別人的能力還不錯。」
「問題是在于就算你拒絕了,我知道了以後還是會難過啊。」
「為什麼要難過?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就好了,難道因為你家人做了什麼我就非得把你也想象成那樣不可嗎?」
倪香娜有點窩心,但又不敢相信。「你真的會相信我?」
「我沒有懷疑你的理由,如果你能把妻子的角色扮演好,其他任何疑難雜癥全丟給我就好了。」
倪香娜看著他,突然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我嫁給你的時候還真沒想到老公這麼好用。」
「要不然你以為老公的功能是什麼?」龍常曜的嘴角有著得意的角度。「現在知道嫁對人很好了吧?」
「話可別說得太早,我們結婚還不到半個月,搞不好到時候是你發現你娶錯了人。」她對自己一點信心也沒有。
龍常曜換上了認真的表情,專注的看著她說︰「反正不管怎麼樣,你要答應我別輕易把『離婚』說出口,我相信所有事我們都可以處理得很好,以後要不要在一起都是我們兩個人的事,除非是我們之間出了問題,否則不管別人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都與我們無關。」
倪香娜知道自己該為晚上的失言道歉,在他耳邊說了聲對不起。
「知錯了就好,都已經十點了,再不開始的話,明天你又要起不來了。」
「開始什麼?」
「裝傻啊?!」龍常曜翻過身將她壓至身下,隨手拿起了遙控器關了燈。「你別忘了,我們還在新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