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
這個游戲不禁忌 第十章

一早,司徒衡就到俱樂部等魏醒柔,他在涼爽的池水里優雅地游著,他結實的手臂在水里劃動著,激起有力的水紋。

他發泄似的游著,拼命地游著,無法從游泳的運動得到心里的解說。

他站起身來離開泳池,拿回衣服到沖澡間淋了浴。

當他走回俱樂部大廳時,他順手拿了一支煙後又放回煙合中,他想,應該開始戒煙了,抽煙確實是一種令人討厭的嗜好。

「你們老板娘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到了嗎?」他問。

「是啁!不過魏小姐剛才打電話來說有事,會晚點過來,司徒先生,你要不要到會客室等一等?」

「不了,我還有些事要辦。」

離開俱樂部後,迎著春寒料峭,頭腦變得清醒,和煦的春風帶著絲絲涼意。

這幾天,他一直睡得不安穩。常常躺在床上許久,睡神卻老是不造訪。

造訪他的是另一幅鮮明的記憶,關于阿拉伯之夜。

晶瑩剔透的她,為了讓他不至于因為欲求不滿而死去,犧牲了自己,他知道這全是出自于對他的愛,假不了的。該死!他悶聲狠咒。

他知道她聰慧有遠見,在牛津大學求學時曾是亞裔杰出女青年。他知道她愛上他,向他吐露愛意,不知道是他祖上修了多少陰德才有的好運。

現在,她不知為了什麼原因,選擇逃得遠遠的。而他也曾試圖要將她忘掉,回到從前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沒有用。她的身影,不論夜里、白天,清晰可見。

這份認知讓他恍然大悟。他了解到,不管是過了多久多長甚至今生今世,他都會將她深埋心里。

因為他知道,她不僅挑起了他的生理欲念,同時也撩撥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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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瑣碎的事後,司徒衡在接近傍晚時來到魏醒柔的住所,按了門鈴,連水靈和霍正嵐都不在家。他想起來了,水靈提過,她和霍正嵐要去找一個朋友。

八點鐘了,魏醒柔仍然不見蹤影。他等得開始胡思亂想,懷疑的種子開始萌芽。

他搖搖頭,試圖揮去不愉快的臆測。他讓自己想著她心甘情願的付出和他們共同經歷的狂野激情。

她是愛他的。直到他看見她和那名在CoffeeShop見過的小伙子從林蔭道上走近,他的信心開始動搖。她看見他了,他清楚地看見她臉上閃過的詫異和心虛,為什麼心虛?她已經背叛他了嗎?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在此刻益加顯得漫長。

「鑰匙給你,你先進去。」魏醒柔對艾德華道。

艾德華對一切了然于心,朝司徒衡淺淺的笑了一下,往屋子移動腳步。

司徒衡並未看向艾德華的笑臉,炯炯的目光只為一個人燃燒。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嫉妒嗎?好陌生的一種感覺。他想將她狠狠地擁在懷里,熱烈的吻她。

不知道她會不會被嚇到。

她看向他刮得干干淨淨的臉,和一張需要分析的表情,坦白說,她很怕他,尤其是今晚。

倏地,司徒衡拉起她的手,往大馬路走去,硬是將她塞進他的紅色保時捷里。

「你瘋了!」她嚷道。

「如果我瘋了,我也要讓你和我一起瘋。」車子的引擎不沉默地呼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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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衡莫測高測的看著魏醒柔,眼里涌現明顯的。

這是她第一次到他台北的家。她實在不擅長應付這樣的他,只好天真無邪的朝他微笑。「你嚇到我了。」

「這麼膽小?」他魅力十足地看著她。

「才不呢!只有今晚特別膽小。」他的微笑真迷人。

「為什麼?」司徒衡溫柔的問。

「因為你的樣子看起來好像要把我——」

他打斷她。「他不是回紐約了嗎?」

「今天剛到台北。」

「你沒做出什麼背叛我的事吧?」他小心翼翼地問。

「什麼背叛?我又不是你老婆,而且我認識阿華在你之前。哦——看你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原來是想捉奸,你太齷齪了。」她站起身想往外走,卻被他攔住。

「放手!」她尖叫。

「我們能不能談談?」他誠摯的問。

「談什麼?」

「記得你口口聲聲說過你很喜歡我,我不相信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可以說消失就消失,你一定是在騙自己對不對?」他質問道。

「請不要再提起那些丟人現眼的陳年舊事。」她用力地想推開他,卻像推一座山似的怎樣也推不動。

他狂野地托起她的下巴,情難自禁地吻她,所有熱烈狂熾的激情全被撩起。

「你感受到我們之間的契合了嗎?你敢說這一切都是在作戲嗎?這種天崩地裂的感覺,我只有在與你共同經歷時才會有啊!」他一直不是一個會說這類肉麻話的人,但感覺到了,說出來竟是這麼的自然。

她平復喘息後輕輕推開他的懷抱,想求一份自由。

他不讓她得逞,又將她緊緊擁住。「你又要推開我了。」

「我只是想呼吸一口氧氣罷了,我快要窒息了。」她很爆笑地撫著胸口。

「我覺得阿拉伯之夜是我們倆感情拉鋸戰的分水嶺,之前,是你追我逃。之後,是我追你躲。我可以知道為什麼嗎?」

「你真的想知道嗎?」她從她頭頂傳來的輕顫,知道他追根究底的決心。

「我只求一個愛字,你從來沒對我說過你愛我。」她很小心眼,也像天下女人一樣平凡、一樣庸俗,在這件事上斤斤計較,是她永不讓步的堅持。

「我的行為還不夠證明我的心意嗎?」他苦笑。

「不夠!」她真的很固執。

「我——」

她等待著,一分鐘後仍無下文。她火大了,掙扎著要離開。

「我說不出口。」他挫敗的垮著肩。

雖然,他為她心碎,為她心醉,為她不知所措,但是要他說出「愛」這個字,真的說不出口。

「讓我走,我討厭你廠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好像在他的字典里沒有「愛」這個字似的。

「給我一點時間,我真的不習慣。」他奮力解釋。

最後,他仍是妥協地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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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國企業總部

「來這里已經兩個小時又六分鐘三十秒,你都不說一句話,你是得了失語癥嗎?阿衡!」徐君寶問。

「我也很納悶,平常阿衡話就不多,可是也沒像現在這樣呆坐在沙發上,連起來上個洗手間也不會。」齊賽白道。

「阿衡,有事說出來大伙兒替你出個主意!」徐君寶關心的說。

「看他一副為情所困的樣子,大概又踢到大鐵板了。」齊賽白篤定地道。

「是不是求婚又被拒?」徐君寶問。

齊賽白與徐君寶見他一動也不動,只在眼皮累的時候眨了一下眼楮。

「完了!看來他快沒救了。」齊賽白開玩笑地搖搖頭。

「我們去找魏小姐談談吧!懇求她嫁給阿衡。」徐君寶半是認真半是戲謔地道。

「你們別去找醒柔。」司徒衡終于有了反應。

齊賽白與徐君寶相視一笑。「可不可以問問司徒先生,你到底在煩什麼?」

「沒什麼啦!純粹是我自己的問題。可不可以請教兩位,你們曾經向老婆說過‘我愛你’三個字嗎?」

被問的兩人不約而同的點頭如搗蒜。

「哎喲!問題就出在這里啦,我竟然說不出口。如此簡單的一句話,好像會要了我的命。」

「難怪你求婚數次,每次都被拒絕得滿頭包。」徐君寶終于知道原因了。

「女人真的很麻煩。」司徒衡換了個姿勢。

「不是麻煩,而是必須注重程序,沒有說出愛字,

你想要她們心甘情願嫁給你,很難!」齊賽白一副過來

人的口吻。

「我就是說不出口。你們不覺得很肉麻嗎?」他短嘆一口氣。

「不會啊」兩人異口同聲。

「那是你們偉大。」他真的很佩服他們,能夠天天說上數次都不成問題。

「你要克服,不然你一輩子也討不到老婆。」徐君寶苦口婆心地勸著。

「我坐在這兩個小時,就是在想辦法克服啊!」司徒衡一臉的沮喪。

「效果如何?」徐君寶問。

「毫無改變。」

「光坐在這里,哪會有效?」齊賽白快被他打敗了,一個不怕死的漢子,竟然不會示愛。

「那要怎麼辦嘛!我剛才在心里默念了一百多遍,就是開不了口。」

「硬著頭皮說出來。這樣好了,你現在先當著我們的面演練一遍,把我們當成魏小姐。」徐君寶好心的提議。

「不行啦!你們是大男人,我更說不出口。」

「什麼話!」兩人馬上抗議。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扯著。

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齊總裁,外頭有位黑先生要見你。」

黑鷹!「快讓他進來。」

他們兒女情長了老半天,差點忘了正事。

黑鷹合上門,丟了一疊資料在賽白桌上。

「這什麼?」齊賽白一臉疑惑。

「看了就知道。」

「你這樣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不怕強尼•蕭的人看見你?」司徒衡擔心地問。

「我接近強尼•蕭是以另一個面貌出現,他們不會將我和那個人聯想在一起。」黑鷹十分篤定的回答。

「再好的喬裝也會被有心人識破,你還是小心點。」齊賽白打開資料袋,以最快的速度翻閱。

「你是怎麼辦到的?這全是強尼•蕭手下的資料。」齊賽白非常驚喜。

黑鷹就是黑鷹,做任何事都不含糊。

「強尼•蕭親手交給我的。」

「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真是效率快得令人贊嘆。

「這些紙張經過特殊處理,三天後上頭的文字全會消失無蹤,我把這些文件留在你們這里,該怎麼處理,由你們自行決定。」

「你要不要也拷貝一份,有阿衡在很拿手。」

黑鷹微微牽動唇角,還是以一貫的口吻︰「不用了,我全默背下來了。」

在場三人一點也不覺驚訝,尤其與黑鷹曾經出生人死的司徒衡與齊賽白。

黑鷹的記憶力一向驚人,擁有一目十行的功力。

「事情進行的如何?」司徒衡切入主題。

「全在我的掌握之中。」

「黑鷹,你真行,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取得強尼•蕭的信任。」齊賽白不禁露出欽佩的表情。

黑鷹沉默牛晌後才開口︰「強尼•蕭還想將王國奉送給我呢!」

眾人聞言皆驚訝得瞪大了雙眼。

他是怎麼辦到的?黑鷹也不多作解釋,風也似的來,又風也似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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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又下雨了。春季里的台北,全讓雨絲光顧了三分之一的時間。

魏醒柔正在修理發不出聲音的音響。「真沒道理,才買來兩個月就壞了。」她喃喃自語地抱怨,最近什麼事都不順利。

天氣不好,音響壞了,小刺客居然也在這個時候感冒,整天病懨懨的,才看完獸醫回來,就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而她和司徒衡之間,更令人泄氣地仍在原地踏步。

扮哥和水靈,今晚會從花蓮回來,有人作伴可能比較不會胡思亂想。

炳哈——音響被她修好了。

意大利歌手唱著抒情歌曲,由喇叭里傳頌而出。她懂意大利文,在牛津時她選修過,所以听得懂此刻飄揚于空氣中的優美歌詞——

你說要踏遍世間曲折百轉,找尋真愛來刻骨銘心。

多情溫柔的愛人呀,你給我的那些夜晚令人綺思。

經過幾許風霜,真愛就在千帆盡處。

遍來吧!愛人。

讓我成為你刻骨銘心的愛。

這首曲子,她不是第一次听到,但從沒一次像這次听得如此令人熱淚盈眶。

以前的她不懂得愛,現在的她愛人也渴望被愛。她這樣多愁善感像個傻瓜,全是因為他。

一想到他,心就會痛。死阿衡,「我愛你」三個字有那麼難啟齒嗎?

魏醒柔,你是個大笨蛋!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行動電話響起。「小柔,你快趕過來,阿衡中彈了!」

魏醒柔倏地刷白了臉,腦中一片空白,她不過才小小地詛咒他一下,他竟敢真的中彈?

當魏醒柔趕至醫院時,所有人也都到齊了。「人呢?」

「手術中。」齊賽白努了努嘴,指向手術室。

「什麼時候發生的?」她問。

「半個小時前,阿衡為了救你大哥,替他擋了一槍,沒想到傷及胸腔。」齊賽白憂心如焚。

「大哥?你不是今晚才會從花蓮回來嗎?」她一頭霧水,看向一臉憂心忡忡的霍正嵐。

「我和水靈前天就回來了,只是一直住在金陵繡坊,今晚,我和阿衡潛入強尼•蕭的台北聯絡處,想要當場趁著他們毒品交易時,協同警方人贓俱獲,結果場面失控,阿衡挺身為我擋了一伙子彈。」霍正嵐對唯一的妹妹十分抱歉,一直祈求上天保佑司徒衡能平安。

「他會活下來嗎?」魏醒柔已經手足無措,雙腳發欽的靠著牆壁,心亂如麻。

「不知道。」霍正嵐朝她嘆了一口氣,這種槍傷能平安度過,要靠老天的幫忙。

「阿衡不會有事的,他曾在蘇聯受過更嚴重的槍傷,我的腦袋也挨過兩顆子彈,還不是活下來了。魏小姐,冷靜點,阿衡尚未娶你為妻,如果就這樣走了,他會死不瞑目的。」安慰人的話,齊賽白向來不太會說,看著哭成淚人兒的魏醒柔,他不得不努力讓氣氛輕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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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美麗的奇跡。

司徒衡和齊賽白一樣,同樣是意志力堅定的人,在幸運之神的眷顧下,他活了過來,而且除了手術疤痕之外,一切都順利的恢復著。

「好在阿衡沒有傷到腦袋,否則像前次賽白一樣,得了失憶癥,心智大變,咱們又有得累了。」徐君寶高興地道,那段日子所發生的事,他記憶猶新。

司徒衡轉入普通病房後,曾經醒來過一次,朝大伙兒笑了笑後又睡了過去。

「魏小姐,這幾天多虧有你,阿衡恢復得很快,十天後大概就能出院了吧!」齊賽白早已將醒柔當成是阿衡的妻子看待,這幾天在醫院衣不解帶照顧阿衡的人是她。為阿衡輸了一千CC血液的人也是她,正巧她和阿衡皆是AB型。

誰能說他們兩人不是因為相愛而生的呢?

「別再叫我魏小姐了,賽白。」魏醒柔眼里泛著淚光,沒有人比她現在更快樂更喜悅的了。

能看到司徒衡月兌離險境,她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暗暗立了誓,不要再小鼻子小眼楮地要求阿衡非要說愛她不可了,只要他們能夠在一起,自首偕老,誰是那個嘴巴含著蜜糖說我愛你的人,根本不重要。

夜里——

她依在床沿邊打著盹。

「醒柔,醒柔——」司徒衡輕聲喚著。

她已經習慣他一有任何動靜就醒過來。「我在這里。」她馬上將手遞上去,讓他握住。

「我剛才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魏醒柔溫柔地問。

「我夢到你在象牙海岸游泳,像一條美人魚。」司徒衡霹出一抹虛弱的笑。

「那你呢?我在水里游泳,你沒有在一旁陪我嗎?」

「我優閑地坐在一艘大船上的甲板上釣魚。」他想著那一幅美好的畫面。

「有釣到魚嗎?」

「有,一條大約有十公斤的鱸魚正好上釣。」

「我不知道你喜歡釣魚。」她好想多了解他一些。

「小時候,我和賽白、黑鷹每年夏天幾乎天天泡在水里,不是游泳就是釣魚。長大後反而少了。」司徒衡神情有些落寞。

「你們三人感情很好?」她羨慕地問。

「嗯!生死之交。」

「醒柔,改天我們到象牙海岸去度假好嗎?」

「好,等你完全康復之後。」她真的很珍惜這份失而復得的感情。

「我想明天就出院回家靜養,醫院所有白色的東西和藥水味會讓我味覺失靈。」他像小孩似的哀求。

「好吧!隨你高興,不過回家後你得听我的話,不準傷口還未完全好就四處閑晃。」她與他約法三章。

「交換個條件如何?」他問道。

「什麼?」

「嫁給我。」

「你好——詐。」其實她的心里甜絲絲的。

「我愛你。」

他清楚地讓這三個字流泄出來。

換來的是醒柔激動而破碎的吻,伴著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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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星期後,英文郵報新聞報導——

華爾街最負盛名的黃金律師強尼•蕭于昨晚十時三十分,因心髒病發,死于市區寓所,享年七十五歲。

強尼•蕭平日極重視養生之道,沒有任何心血管方面的疾病,竟然此病成為殺他的凶手,令人覺得不勝希吁,感嘆人生無常。

罷讀到這個消息的眾人,既是不敢相信,又是無限雀躍,一場心髒病突發,奪走了強尼的生命,也結束他傳奇的一生。

「沒想到老天會這麼安排。」司徒衡道。

「這叫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他造了這麼多的孽,理應該死。」呂陽關依偎在齊賽白的里,賽白則輕撫著愛妻隆起的月復部,柔情無限。

「我覺得這件事內情恐怕不單純。」齊賽白突然說道。

「你認為強尼•蕭的死與黑鷹有關是嗎?」司徒衡接著問。

齊賽白點點頭,兩人的默契好得沒話說。而他們也知道黑鷹達成任務後,一定又不知到哪里去尋幽訪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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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司徒衡與魏醒柔獨處時,醒柔顯得有點欲言又止」

他敏感的感覺到了。「怎麼了?」

「有一件事,在婚禮舉行前,我想向你招認。」她怯怯地說,不敢正視他的眼神。

「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出來。」

「我怕你會因此而恨我,瞧不起我。」她覺得好害怕。

「我不會,只要你別告訴我,你已經不再愛我了,其他任何事都微不足道。」

她咬咬下唇,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親口告訴他總比日後由他人指認,弄得場面尷尬來得好。

「兩年前,我……偷天換日,騙走了賽白公司一筆

巨額的簽約金。」她吞了吞口水,準備接受他唾棄的辱

罵。

「我知道這件事好一陣子了。」司徒衡輕聲說,仍

是一臉平靜。

「啊!」魏醒柔的聲音幾不可聞。「你怎麼知道的?」

「正嵐來台北後就告訴了我這件事,他很認真,要我不能怪你,是他指使你這麼做的。」

「不,不是的,是我自己要幫大哥忙的,大哥要還強尼•蕭一大筆錢後才能和水靈結婚,我……」

司徒衡用食指輕輕點一下她的唇瓣。「別說了,我都知道。」

「賽白……那里我該如何解釋?」她的心好不安。

「那筆錢我還給他了,本來是正嵐要還的,可是我說我替我老婆做點事也是應該的,所以他就不和我搶著付錢了。」

她感動極了,立刻鑽人他的懷里。「你會寵壞我的。」

「胡說,我現在才正要開始寵你呢!」

一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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