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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香熾情 第五章

婚禮在賀東旭的堅持下異常低調的進行,因為低調簡單,所以不需花太多時間籌備,就在殷楮嫻來揚州之後第七天行禮。

為了如此簡便不過的婚禮,賀成彰還發了一頓脾氣,可他拗不過兒子的牛脾氣,不讓步不行。

「算了,東旭能答應成親已經不容易,你就別為難他了。」賀母勸道。

「我就以有他一個兒子,不讓我辦得風光,人家會以為我們賀家家道中落。」

「至少東旭肯娶妻生子,不再漂泊。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他又不是娶周家千金,我有什麼好高興的?」

「楮嫻人美又有妊在身…你做個現成的祖父不好嗎?」

「東旭怎麼會那麼胡涂!搞大了人家的壯子不說還讓人家給找上門來了。」

賀母笑了笑。「旭兒正年輕,難免一時血氣沖動,我想是媳婦兒生得太絕色了才會這樣。」

賀成彰嘆了口氣,「走吧!古時應該快到了。」

行了大禮,婚宴完就是洞房花燭夜。

殷楮嫻蒙看紅帕端坐在再?上等待?。好奇怪呀!她從來李想過會花這種情形下嫁人,而且這個胡涂姻緣說好只有一年的期限。

外頭傳來敲門聲,伺候她的丫鬟秋兒低聲道…「少天人,少爺過來了。」

賀東旭遣走秋兒,推開房門,反手落了閂走向她。

殷楮嫻害怕得身子-僵。

他掀開她的喜帕,兩人四目相視。

她沒想到他的模樣竟然這麼清醒。

「以為我現在一定醉得東倒西歪了是嗎?讓你失望了,今夜我要清醒的要你,看你是不是能帶給我相同的震撼。」他詭笑看。

「我不會讓你踫我的。」

她沖下?逃向門口,卻讓他一把抓住。

「我是你丈夫,想要怎麼踫你就怎麼踫你。」他猛力將她拽回床上,然後撲到她身上,摘下她的鳳冠丟在地上。

她慌亂的想甩開他,但他箍住她的力量反而更大。

「你不是我真正的丈夫,你是為了孩子才娶我的‥…」

「有什麼不同?是你狡猾在先,打亂了我的生活,陪睡是你的義務,也是你對我失去一年自由的補償!」一雙盛滿怒氣的黑眸今人不寒而栗。

「我不是陪睡的女人!」她搖頭,用力掙扎。

「你最好別反抗,會弄傷自己和孩子。」他警告她。

她一愣,停上了反抗.

「為什麼這樣對我?」她渾身揮硬,不知如何是好。

「我只是想求證一件事。」他開始月兌下她身上的喜服,很快的,她胸前的衣襟被扯得大開,露出紅色的抹胸,

「放開我!你想求證什麼?」

她又開始反抗,這個舉措再次激起他的怒氣,他將她的雙腕置于頭頂。

「你想利用我的時候對我下秘藥,你把我賀東旭當成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奴隸嗎?」他發誓,非要她在他身下屈服不可。

他扯下她的抹胸,灼熱的目光緊盯看她赤果的身子,似火爐般熱燙的大掌握住微顫的,放肆的揉搓看。

她的身子一震,擰緊眉心,「好‥‥痛!」

「這是懲罰,你不該對我下秘藥的。」他笑得無情。

她想反抗,奈何兩手已被他箍制,雙腿亦受制于他的長腿而動彈不得。

突地,他托高她的腰肢,俯下頭吸吮住她右邊渾圓上的蓓蕾。

「呃‥…」她羞慚地尖叫出聲,他怎能如此放蕩?「你這樣待我,會遭天譴的。」

他悶笑出聲,低沉地道…「我對我的妻子做這事會有什麼天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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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響起。

「少夫人,您醒了嗎?」

慌亂的殷楮嫻鑽回被窩里才答腔…「醒了。」

「我給您端來熱水洗臉。」

「你把水盆擱在門外吧!我自己來就行了,你不用伺候我。」殷楮嫻不希望外人見?她的狼狽樣。

「不行的,我怕少爺會生氣。」秋兒擔心的說。

「如果少爺真怪罪下來,我會向他解釋。」

秒兒這才放下本盆離去。

梳洗完後,她換上新裝,是喜氣的桃紅色衫裙。

珍兒這時來敲門,「少夫人,要給老爺和夫人敬茶了。」

殷楮嫻垂首端看茶盤給公婆敬媳婦茶。

「以後你就是我賀家的一份子了,凡是要以賀家事為主。雖然你不是我原先中意的媳婦人選,可是旭兒非你不娶,我也就同意了,這大大小小、上上下下的事你全要認真打點,因為旭兒是獨子,將來早晚要繼承這一切的,明白嗎?」賀成彰將他的期望-古腦的全盤托出。

「我沒什麼要求,只要你能和旭兒好好相處,平平安安,我就心滿意足了。」賀母喝了一口茶道。

「旭兒呢?怎麼沒陪你來敬茶?」賀成彰間。

「少爺一早就出去了。」管家許安道。

「去哪兒啊?」

「少爺什麼也沒說,騎看馬就出去了。」

「這孩子怎麼才新婚就在家待不住!」賀母嘆了一口氣。

「兒子漂泊慣了,你要他安定下來不是件容易的事,以後就看楮嫻管不管得動他了。」賀成彰寄予厚望的看看殷楮嫻。

「請爹娘放心。」殷楮嫻只能這麼回答。

「嗯!听說你爹是汴州的太守,昨天你大喜之日沒通知你家人似乎不太好,我看讓評安派車接他們來揚州玩玩如何?」

「我沒意見,全听東旭的安排。」殷楮嫻溫婉的道。

「你懷看孩子,萬事要小心。我們老早就想抱孫子了,所以知道你有妊,心里很是歡喜。」賀母眉開眼笑地道。

敬完媳婦茶後,殷楮嫻在秋兒和珍兒的陪伴下四處閑逛,了解賀府的環境。

午釀釀跑出來軋一角。「你們去哪兒?」

「沒去哪兒,四處走走。」殷楮嫻朝午釀釀笑了笑。

「你們先下去,我和少夫人有話想單獨聊。」

秋兒、珍兒退下後,午釀釀拉看殷楮嫻往涼亭走去。

「東旭已經派人到汴州探听消息,應該很快會有回音。」

「真的?」東旭並沒有告訴她這件事。

「學庸告訴我的,他帶了五個人一同前往。」

「學庸也去了?」

午釀釀點點頭,撿起一片落葉在手上把玩。「他自告奮勇說要去的。」

「我怕他會有危險,東旭為什麼沒阻止他?」

午釀釀聳聳肩,因她也不明白。「這得問東旭去,也或許他阻止了,學庸還是堅持要去吧!」

「若有人因此而受傷,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

「你就是這樣,還沒發生的事老先往壞處想。事情不一定那麼糟的,你如今嫁給東旭,等于有了一道護身符,楊素也不是東旭的對手。」

「是不是要我死了,才能平息這巴切風暴?」她悲觀的道。她已經拖累太多

人,如果她的死亡能帶來安寧,不啻為一個最好的解月兌方式。

「呸呸呸!哪有人才結婚就死啊活的亂說,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坐穩賀家少女乃女乃的位置,其他事就別煩了。」

她覺得自己很不要臉,賀家少女乃女乃的位置根本不屬于她,是她自己強求來的。

堂學庸一行人自汴州回來,直奔書房的堂學庸慌亂的向賀東旭報告一切。

「我們到時已慢了一步,只剩一片灰燼,什麼都不留。」

「有沒有人逃出來?」賀東旭震驚極了,殷府上下十幾條人命再加上奴僕,若是全死了,他不知道殷楮嫻可有承受這個真相的心理準備。

「我向四周街坊打听了,大家都不願多說,怕惹來殺身之禍。」

「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嗎?」他不相信會保密到如此密不透風,無一熱心人士

「我不方便去她房里去,你替我去通知她,東旭在書房等她。」

「你很奇怪耶!楮嫻的房間不能橫沖直撞,那我的房間就可以羅?你現在不也是在我的房里!」這個堂學庸是不是不把她當作女人看待啊?好像她只是他的哥兒們似的。

「你不一樣啦!」

「哪里不一樣?」

「你這人怎麼這麼煩?東旭要見楮嫻,你卻在這里耽誤時間!」他轉身就要走。

她追出去。「你是不是不會使喚丫鬟啊?這里成打的丫鬟等你使喚,你干嘛自己去通知楮嫻?」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在汴州沒請幾個丫鬟,多半都是我娘在差遣,所以一時沒想到。」

午釀釀叫了經過附近的丫鬟,「請少夫人到書房去,說少爺在書房等她。」

餃命而去的丫鬟往殷楮嫻房間的力向走去。

「你看,這不是讓你達到避嫌的效果了嗎?」午釀釀掩藏不住得意的神情。

「就這麼一次,你比我聰明了點。」堂學庸不以為然的笑笑。

「楮嫻的家人到底怎樣了?」午釀釀言歸正傳追問。

堂學庸黯然搖頭,「一把火燒光了一切。」

午釀釀倒抽了一口冷氣,「怎麼會這樣?」

「婬帝凶殘,沒有做不出來的事。何況死了幾個人對大隋而言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他為了振他的天威,才會殺雞儆猴,讓昔天之下的美人知道,逃走是唯一死路。」

「那也犯不看濫殺無辜啊!」午釀釀傷心的哭了起來。

「所以天下英雄都想推翻這個皇朝。」

「楮嫻的命實在太苦了,這麼樣的美人,卻有這麼悲慘的命運。不行,我要去安慰她,否則她一定熬不過去的。」午釀釀說完就要走。

堂學庸一把抓住她。「人家夫妻在書房說體己話,你去湊什麼熱鬧!」

「我怕楮嫻想不開。」

「東旭會處理。」

午釀釀這才恢復理智。「也是,我們還真比不上東旭的本事,就讓他們小倆口先說去,後續咱們再接手吧!」

殷楮嫻絞看手帕,她在賀東旭面前就是會沒來由的緊張。

「坐啊!」他說。

她揀了張紫檀椅坐下,垂下眼。

他定定的審視她。「抬頭看看我,我不會把你吃了。」

她緩緩的抬起頭,靜默的看看他。

「學庸從汴州回來了。」他盡可能淡然地道。

她不作聲,心里忐忑不安地聆听。

「你的家人全部下落不明。」他不想拐彎抹角。

听完他的話,她的淚水旋即盈滿了眼眶。

他也不撫慰她,任她的淚水不斷的滑落臉頰。

一刻鐘過去,她還是一逕的哭。

他不舍地走向她,托起她的下顎。「別哭了。」他一把將她摟進懷里。

她哭得更凶,珍珠般的淚珠一顆顆往下墜,她斷斷續續的喃語…「我怎麼能夠原諒我自己?這一切全是因我而起,我是個該死的罪人,害死了那麼多人‥…」

「好了,別哭了,誰說他們死了?死還要見尸啊!學庸連一具尸體都沒找到,只能證明他們失蹤,不能斷言他們全遭了毒手。」

「不可能的,爹不會丟下祖屋不管。」

「你說的祖屋全讓無情的祝融給吞噬了,我想他們恐怕是避禍去了。」

「燒了?房子全燒了!」爹一定心痛極了,殷家五代都在那間祖屋出生,如今全沒了,情何以堪?

「好了,別再哭了,哭成淚人兒會傷了肚子里的孩子。」他捧起她的雙頰,放軟語調。

「請你救救我的家人好嗎?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她只能求他。

「你不是以身柑評了嗎?我怎忍心再教你做牛做馬?」他調笑道。

她止住了淚,「你裒願意救我的家人?」

「我是個重承諾的人。」他保證。

「謝謝你‥…」

他立刻封住她的唇,狂肆的蹂躪她的朱唇,她女敕唇的美好滋味令他欲罷不能。

半晌之後,賀東旭放開她,她則嬌喘不已。

他將殷楮嫻從紫檀椅上拉起來,讓她站?,唇舌重新攻佔她縴白的頸子,大掌隔看布料揉弄她的,拇指的力道漸漸加重,渴望使他的身子燥熱不已。

「我要你‥…」他在她耳邊吹氣。

他想要藉由感官的歡愛轉移她失去親人的傷痛。他掀起她的裙擺,一把扯下她的褻褲,在幾乎沒有前戲的情況下握住她的左膝拉得大開,將他的亢奮刺人她體內‥

進入她體內的那一刻,他得到了極致的滿足,腰肢似柳的她哪里受得住他以站姿刺入,要不是他托住她的身子,她想她一定會跌落在地上。

這種姿勢今人羞得無地自容,她抬起手想要推開他,他反而略施了力道將她推向最近的牆。她被困在石牆與他的身軀之間,有了石牆的幫助,讓他更方便要她。

他以雙手托高她的,讓他能更深入她

「圈住我‥…」他胡單首粗嗄地命令。

生澀的她,不知道該怎麼做。

「圈住我!」他催促?。

她羞怯的依言進行,絀瘦的長腿圈緊他碩實的腰身。

這樣的動作使兩人的身子益發緊密的貼合,他扯下她身上的衣裳,讓她上半身赤果的呈現在他面前,憐惜的吸吮她胸前似紅梅的。

一場刻骨銘心的歡愛于焉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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