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玄爽約了,突然,他不想喝那種迷人卻不醉人的酒,酒自有情人陪文心喝︰他只想見那個迷人又醉人的女人,女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他站在巷口等她回來,他不否認他對她是有的,就算她不是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他對她還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他很想知道那是什麼,可是卻分析不出來,至少不是現在的他可以分辨的。
「嗨!」
又見到他,葉寧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考慮著該如何回應才不會失禮,還是根本不應該有任何回應呢?
「怎麼?一天不見就不認得我了?」他嗤笑一聲,見她神情古怪的僵在原地,索性走向她。
「不是。」她倒退兩步,想要避開他逼近的腳步。
「不是?這麼生疏的模樣還說不是?」他挑起眉。
「沒有……」
「是不是想我想得快要發瘋了?」他半真半假的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葉寧轉身想走,卻讓他一把給抓住。
「別裝作不知道,我早就感覺出你對我不是毫無感覺的,我知道你一次又一次的想見我,也是因為你希望能引起我的注意對不對?」
「我……我見你是因為爸爸——也就是你的生父,不論你接不接受,他都是你的生父。」
司徒玄扯開嘴角,邪佞地對她提出邀請,同時傾身將她壓向牆角。
「不要。」她害怕的回絕他。
「是真的不要還是裝模作樣?」他又逼近了幾分。
「請你不要這樣,會讓人看見的。」葉寧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怎麼可以被他身上淡淡的男性香水味影響了呢?
「最好就讓人拍到這一幕,登上頭版頭條,我已經想好標題了——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是不是很貼切啊?」
兩人身高上的懸殊,讓葉寧不知該把臉往哪里擺。
「請不要這樣,我對你不是你想的那樣。」
「到我那里去,今晚我們可以好好的重溫舊夢。」他不準備放過她了。
「我不……」
葉寧張開口,司徒玄突然低頭吻住她的唇,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又是一個震撼;她的腦袋完全無法思考,感官全部都在反應他的霸氣之吻。
男性的唇舌采進她的嘴內,幾近蠻橫的舌忝吮,想要使她卸下武裝,逼出她的回應。
她瞪大眼楮,慌亂的瞅著他的黑眸。
「別這樣大驚小敝的,我又不是第一次吻你。」司徒玄松開她的唇。
葉寧有一種受辱的感覺,他把她當作另一個女人的替身了,他吻的不是她葉寧,而是另一個名叫小葉的女人。
「你以為你是誰?」她顫抖的說出控訴。
「你說我是誰我就是誰?」漂亮的黑眸射出一抹興味的目光。
「請你放開我。」她脆弱的說道。
他握住她的柔荑緊緊的按在胸口,粗糙的手指在她嬌女敕的掌心來回摩挲,讓她的背脊竄過一陣哆嗦。
「我猜你現在一定心跳加速對不對?還說你對我沒有感覺。」他挑了挑眉說道。
「一個無賴這樣對我,我一樣會心跳加速。」她反擊道。
他大笑,好久不曾如此開懷大笑了。「你還滿幽默的嘛,只是無賴怎麼能和我相比擬呢?」
「你現在的行徑和無賴有什麼不同?嚴格說起來,我們還是兄妹關系呢,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的繼妹?」
她不想提這一層關系的,因為他不願承認,所以她一直識相的不去說,只是回避不說並不代表關系不存在。
「繼妹?」司徒玄冷哼一聲。
「不管怎樣,你的生父是我的繼父,這是不爭的事實;不是你不肯承認,這個事實就會消失的,請你對我尊重一點。」
「听好,我所知道的事實只有一個,就是二十年前,那個你說是我生父的男人拋妻棄子,娶了另一個女人,也就是你的母親。」
這是一個血淚般的指控,震得她無法招架,幾乎要昏厥過去。「你胡說!」
他扶住她虛弱的身子,「我沒有胡說,你是那個女人的女兒,本來我不該對你這麼在乎的,可是我控制不住我的心。」
「我母親不可能去破壞別人的家庭,她自己身受其害,一定是你誤解了什麼事?」
「我的母親還活著,你可以親自去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不是因為你母親,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這麼恨我父親嗎?」
他本不想說的,真的不想說,都是二十年前的恩怨了,是她逼他說出來的。
「我以為……以為他們離婚了。」
「如果他們離婚了,我想我不會這麼恨你和你母親。」
「沒有離婚?那麼我媽和爸爸就是重婚罪!」她不能接受。
他聳聳肩,「都到這把年紀了,我不知道婚姻那張紙可以發揮多大的功效;二十年前不能阻止婚外情的發生,二十年後是不是重婚罪又如何?」
「爸爸很想見你一面,我想他一定還牽掛著你,所以才沒法咽下最後一口氣,你能不能……」
「不能,我不能不顧及我母親的感受,她還活著,不是不存在了,如果你是我,同樣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我不認識令堂,所以不能了解她的感覺……也許你是對的。」她喃喃自語地道。
「我當然是對的,也許你繼父對你有情有義,不然你不會這樣辛苦地為他的事奔波;可是對我來說,他只是一個陌生人。」
她推開他的手,秀氣的眉漸漸聚攏,「他是你父親,不是陌生人。」
「隨你怎麼說,今晚我會把話說開就是不希望你認為我是個不顧骨肉親情的人。我曾經渴望過父愛,那是我還小的時候,現在不了。」
「可是他就要死了。」她知道他很難被打動。
「陌生人的死與我何干?」
「可憐的爸爸,臨死之前自己的兒子怎樣都不願意見上一面。」
兒子才是那個有意義的個體,不論親是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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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寧一整天渾渾噩噩的,好像一切都在夢境中,對於這些天在台灣發生的事,她實在理不清頭緒,以為只會發生在小說里的戲劇性故事,怎樣也料想不到會讓她給遇上了。
如果她不是司徒佐的繼女,所有發生的事件應當與她無關吧?
午後,她在街上閑逛,身後突然傳來好幾聲尖叫與抽氣的聲音,她有些不明所以的轉身。
沒想到司徒玄就站在她的身後,他正用一種深思的眼神看著她。
她思忖著該怎麼反應?若她是一般女子此刻肯定是掛著燦爛的微笑,千嬌百媚的想辦法把身子往他懷里依吧?
可她不是一般女子,做不出那些舉措,再說她也沒必要那樣做,他不是她喜歡的型,她鍾情的是文明優雅的現代都會白領紳士,不是這種粗獷的美形男。
她轉回身,當作他不存在,可身後的熱氣並沒有因此散去,人群越圍越多,她成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觀賞景點。
她很想發作,覺得他實在太無禮了,怎麼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在她身後?她還要做人呢!他的視線就停留在她的頭頂,逗弄她好像成了他的樂趣。
她不想陪他玩了,遂走進巷內。
運氣真不好!走進去才發現是一條死巷,就在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時,她發現他根本沒跟進來。
她松了一口氣,終於自由了,只是他走遠了嗎?
她等了十分鐘,走出巷口。
他的車競然堵在巷口,她看了看四周。奇了!那些迷姊迷妹呢?
原來保鏢圍出了一道人牆,不讓任何人靠近半步。
「上車。」司徒玄拉下車窗,命令道。
她瞪著他,竟然拿他沒轍。
上車後,她不準備給他好臉色。「你這人怎麼這樣?」
「想見你,等不及了,所以跟蹤你。」他自然的說著話,好像沒有半點愧疚。
「為什麼想見我?昨天不是才見過面,我們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她提醒他兩人昨日不愉快的結束。
「你昨天不是說我是你的繼兄嗎?你一個人在台灣,我這個做繼兄的怎麼可以不關照一下?想吃什麼?」
她看了看時間,都下五點多了,—整天都沒進食的胃已經在抗議了,可她還是嘴硬道︰「我不餓。」
「說謊!你一整天都沒吃東西怎會不餓?」
她一驚,「你到底跟著我多久了?」
「沒多久,而且也不是我親自跟著你,我的時間比你想像的珍貴,也許你不是我的歌迷,不過我真的很忙。」
「是嗎?可是這能持續多久呢?遲早都會過氣的不是嗎?還是親情比較實在。」
「過氣?」他一笑。
「不是嗎?連你自己都不能預料可以紅多久。」她故意潑他冷水。
「或許你不相信,我真的不在乎可以紅多久,入行時我一心只想賺錢,現在這個目的我已經達到了,錢對我來說早巳夠用,紅不紅我已看開。」
她沒想到他可以說得這麼豁達,「如果是這樣,你今天就可以宣布息影跟我去美國。」
他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你就是要我跟你去美國是嗎?」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來台灣?」
他突然問︰「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呃?」
「我問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她疑惑的看著他,決定這麼回答︰「你也不喜歡我不是嗎?」
「我沒有不喜歡你,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是采取主動的那個人不是嗎?你不可能感受不到我的積極。」他沙啞的低笑,認為她又在跟他玩什麼文字游戲了。
「可是你的積極主動不是針對我,是為了你的心上人小葉小姐啊!」
「你就是小葉。」
「我不是小葉。」
司徒玄沉默片刻。「也許……」
「我真的不是小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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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往玄帶葉寧去一間高級的韓國料理店,殷切的對待她,臉上堆滿了笑。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她有點受寵若驚。
「因為我要用行動證明,即使外表粗手粗腳的大老粗,也可以展現溫柔的一面。」他是認真的,討好喜歡的女人,這麼做絕對值得。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溫柔的男人?」
他按常理分析,「我猜……你喜歡的男人是俊雅型的男人吧?」
「我猜……你喜歡性感豐滿的大美人吧?」她學他的口吻說話。
「在認識小葉以前我也以為我喜歡這樣的女人,後來我才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看看你就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了。」
她不會自以為是的暗自竊喜,反而怒道︰「我不是小葉。」是不是一天要說上一百次,他才會相信?
「真是不公平啊!美人薄怒還是美。」他喃喃自語。
她不想再跟他繞著這個話題打轉,太累了,不如好好吃個韓國料理。
就在葉寧低頭吃著韓國泡菜時,司徒玄突然來到她的身後俯身輕聞她的秀發。
「是茉莉花的香味嗎?」
她一驚,不知道為什麼,認識他之後她變得容易受到驚嚇。
「和小葉小姐不一樣吧?」
「我已經忘了她的香味,也許是玫瑰……或是薰衣草,我不確定,女人總是把一些瓶瓶罐罐往桌上擺,只是為了讓自己更美麗。」
「你這樣子我沒辦法好好吃東西,你不是肚子餓了嗎?為什麼不趕快吃東西,跑到我身後做什麼?」弄得她渾身不自在。
「想發脾氣就它發出來啊!不要擺出大家閨秀的模樣,我知道你不是。」他故意這麼說。
「我知道你把我想成怎樣的人,你以為我媽是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狐狸精對不對?狐狸精就不能有一個大家閨秀的女兒?」她確實想發脾氣。
「算了!不說了,說多了會消化不良,我可不想你待會兒胃痛,我會心疼的。」他半開玩笑的說道。
「知道就好。」她輕聲的低語。
兩人無言,專心的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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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全亮葉寧即被母親的電話聲吵醒,得知繼父快要斷氣的消息,為了不讓母親心里難受,對司徒玄的指控她至今三緘其口。
母親一直要她快快把人帶回美國,她實在不知該怎麼向母親解釋事情的難度,站在她母親的立場,父子團圓有什麼難的,人都只剩下一口氣了,有什麼仇恨也得擺在一旁。
葉寧除了承諾一定會把人帶到,實在想不出能說什麼,掛上電話後她再無睡意,頭撐在膝蓋上,變得有些悲觀。
這時她才開始擔心起自己剛才是不是說得太有把握了?
她撥了通司徒玄留給她的電話號碼,無人回應,看了看時間,還早呢!難怪他沒開機。
就這麼算了?還是在電話中留言?他會不會回電呢?
「說吧!要怎樣才肯跟我去美國,怎樣都行。」她留言。
半個小時後電話響了,她猶豫了一下接起電話,卻不說話。
(干嘛不說話?不是找我有事?)
一听就知道是見獵心喜的聲音。
「我已經把要說的話留言了。」
他低笑,(昨晚沒睡好啊!怎麼說話有氣無力的?)
「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去美國一趟?」她知道他就是要刁難她。
(看你的態度決定。)他把球丟給她。
「我說了,你要我怎麼做才肯跟我去美國,我就怎麼做,要我道歉也行。」
(道什麼歉?你又不欠我什麼,是你母親欠我母親;我現在想的是另一件更有意思的交易,真的要你做什麼都行嗎?)他不懷好意的問道。
「在能力範圍之下,我可以配合。」
(那不行,你說得太籠統了,你不能配合的事比能配合的事多太多,會失去我對這個交易的熱度。)
她深吸了一門氣,像一頭任人宰割的羔羊。「好吧!你說吧。」
(很簡單,我要你做我的小葉。)
她沉默下來,思考著要如何接招,早該知道這不會是簡單的交易。
(不說話我就當作你同意羅。)
「那個人是你的生父,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你再說這個就沒意思了,他是不是我的生父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沒有養過我一天;我一出生他就開始負債,離開我時我對他沒有一點好感,等他發達了,他也沒有讓我母親過好日子,我為什麼要仁慈的待他?)
「你確定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她沒法想像繼父是那樣的人。
(我們在這部分的談話始終沒有交集,我今天一整天都很忙,如果沒有別的事,我要掛電話了。)他高姿態的說道。
「等一下,請先不要掛電話,你說要我做你的小葉,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對你的小葉一無所知……」
(是一無所知嗎?好吧,你先做我的女人,就能做我小葉了。)
起初葉寧听不懂,直到她意會……「我是你的繼妹!」
(那又怎樣?放心,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不會遭天譴的,如果這是你所擔心的。)他嘻笑道。
「非要這樣不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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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帶多少行李,葉寧搬進了司徒玄的家,他開著車來接她。
她回頭看了李庭一眼,不論李庭曾經對她做過什麼,終究是朋友,還是有一種分別的感傷。
「別看了,你的朋友一轉身就會把你住進我家的消息說給記者听了。」司徒玄不以為然的道。
「你把友情說得好不堪。」
司徒玄坐在車內挑了挑眉,「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那好吧,明天你看看報上是不是馬上有找們同居的消息。
「同居……其實我們可以不住在一起的。」
「不行,我一定要我的小葉和我住在一起,我曾經發過誓要讓她過好日子的,現在我擁有了一切,當然要把最好的東西全給她。」
車子以驚人的速度駛向司徒玄的家,兩人才下車就見到孟子曰笑逐顏開的走過來,旁邊跟著文心。
「原來這就是你一大早急著要辦的事。」
看到孟子曰和文心,司徒玄有一些意外。「我以為我們約在錄音室見面了。」
「文心好奇心太重,吵著非要來不可,我心想早上沒什麼事就來了,不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好漂亮的小姐,有做明星的本錢。」
司徒玄從葉寧的身後環住她的縴腰,緊緊的,充滿佔有欲。
「你自己自我介紹吧。」司徒玄說。
「葉寧。」她輕輕的說。
「這是我听過最簡短的介紹詞了。」文心上上下下打量著她。
葉寧主動扯開生澀但友善的微笑,「我不知道該如何介紹自己,如果你們和司徒玄是好朋友的話,我可以多加一句介紹詞,我是司徒玄的繼妹。」
孟子曰與文心對望了一眼,心中有說不出的驚訝。
「真的嗎?」文心問。
司徒玄一笑,「有什麼疑問嗎?繼兄妹不能住在一起嗎?」
「我以為你很保守的,那天為什麼沒來?」文心嬌縱的追問。
「哪天?喔!要請我喝葡萄酒是嗎?也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反正你有子曰陪著也不會寂寞。」
葉寧伸手撩起垂落在眼前的發絲,覺得這一切與她無關。
「結果那天我也沒喝到葡萄酒。」孟子曰說。
「你們要一直站在大街上卿卿我我嗎?」文心表情嚴肅的問道。
「你先進去,我有些事要跟子曰說,乖!」他明目張膽的推了葉寧的臀部一下。
葉寧不置可否,文心跟著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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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搬進來住?」
「是司徒玄的意思,他要我搬進來。」
文心雙手交握於前,有些激動的質問她︰「搬進來做什麼?我記得你就是周刊上寫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現已經打亂了一些平衡?」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被動的一方,我也不想與他太靠近的,但是不搬進來司徒玄就不跟我去美國見他的生父。」葉寧不解這名女子為何如此嚴厲?照理她可以不必解釋的,因為這個叫文心的女子,看起來好像打翻了醋壇子。
「是為了錢吧?我知道你們這種女人,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阿玄錢是很多沒錯,用不用得到要看你的本事了。」
「對不起,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會是你和司徒玄之間的第三者。」葉寧有些同情她。
文心愣住,「你說什麼?我的未婚夫你剛才也見到了,我和司徒從來不是一對。」
文心顯得有些慌張起來,這是她不曾想過的關系,如果她喜歡上司徒玄,那她對孟子曰的八年感情呢?消失了嗎?
葉寧愣住半響,「我以為你是因為我搬進這里生氣。」
「我是生氣啊,我不該生氣嗎?你知道司徒是偶像級的明星,不能有半點負面消息;坦白說,我未婚夫現在擁有的一切,全是靠司徒的快速竄紅來的,我不希望因為你的關系而毀掉這座金山,我說這麼多你明白嗎?」
「明白,不過這真的不是我的問題。」
「你為什麼不抗爭呢?你不要告訴我你認命了,都什麼時代了,宿命論一點也不好玩,你最好馬上搬走。」
文心不顧形象的軟硬兼施,這個叫葉寧的女人她一點也不喜歡,總覺得有這女子的存在如芒刺在背,雖然她對司徒未必能夠予取予求,可礙著另一個女人,不管做什麼就是不方便。
「文心小姐,是他羈絆住我,不是我羈絆住他︰我的條件很簡單,他跟我回美國見繼父一面,我不再出現。」
葉寧自然不是一個宿命論的擁抱者。
「你的意思是司徒纏著你不放羅!」文心不屑的說道。
葉寧並沒有否認。
文心更是怒不可遏。
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不客氣,連一句客套話都不會說,她以為她是誰?
「小心摔落雲端的滋味。」文心詛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