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莲连忙整理好衣襟,并与武昭训保持安全距离。
“你被他吃了?”夏鸿天一开口便切入重点。
“爸!”
“夏老,这件事你看如何是好?”武女乃女乃老花眼镜下的双眼闪过一抹狡猾的黠光。
“当然是我娶她了。”武昭训好整以暇的面对众人审视的目光。
武女乃女乃冷笑。“这里没你开口的余地。”
“就是嘛!你想娶人家,人家也未必想嫁你,您说是不是呀!夏伯父。”
“小幽。”望著梅如幽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呀转,武昭训就知道这次被整的对象换他了。
“而且你不是还发表过什么‘自由宣言’,不结婚的吗?”
武昭训无奈的揉揉发疼的额。“女乃女乃!”
“不如问问夏小姐的意思吧!”扶著武女乃女乃的是位柔净清丽的女子,她是武家老二武昭钰的美娇娘方羽静。
“夏小姐,你要想清楚,婚姻可是自由的坟墓,像我现在连出门赚外快还得过五关斩六将。”另名俏丽的女子搀著武女乃女乃另一侧,她是武家老大武昭维的老婆林宜蓁,嗜钱如命。
“大嫂,虽然以前我有冒犯之处,但罪不致死吧!”早知道他就别多事插手大哥和她之间的事情。
“小夏,现在有那么多人帮你,你至少要弄清楚一些事。”梅如幽对她眨了眨眼。
正在踟蹰的夏秋莲恍悟,她怎么没想到藉这个机会问清楚自己在他心目中到底算什么?
“嗯!你至少要知道老三为什么要娶你?”林宜蓁用力点头附和。
“昭训,你怎么说?”夏鸿天面无表情,但他隔著肚皮的肠胃快笑到打结。
“夏伯父,我对小夏绝无贰心。”武昭训认真的道,恶狠狠的眸光扫向这些见不得他好过的娘子军。
“是吗?把你的心掏出来给大家瞧一瞧?大话谁都嘛会说。”梅如幽坏坏的笑道。
“梅如幽!”武昭训咬牙切齿的迸出这三个字。
“叫幽姨,你这兔患子连敬老尊贤的道理都还给老师了。”武女乃女乃故作威严,拐杖点了下地。
武昭训勾了勾唇角,心里很清楚这些女人对他的积怨已深,“我想我的婚姻大事不劳各位费心,小夏和我已经决定去法院公证。”在夏秋莲来不及开口,他及时覆上她惊愕的小嘴,邪笑的附耳低语,“难不成你还想让她们这些娘子军摆布?你想让自己的婚礼闹得天下皆知,到时媒体记者,甚至三教九流都来凑热闹?!”
夏秋莲涨红著脸,总算明白这些娘子军的企图,她们是想整死昭训,而她若嫁给他,连带也无法幸免于难,想想就觉得恐怖。
“昭训,你敢?”武女乃女乃薄斥道。
“小莲是我的女儿,婚礼绝不可以草率。”夏鸿天也皱起眉,大嗓门中已宣告承认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那你们说怎么办?”武昭训两手一摊。
于是一群娘子军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起来。
“我觉得中西合璧的婚礼不错,礼服方面就由昭钰负责。”
“可是日式婚礼也满特别,听说日本有座教堂是所有年轻男女成亲时的理想地方。”
“我女儿应该遵循古体,什么日、什么西都太奢侈浪费,传统一点比较好。”
夏秋莲眼看一票人为了还没开始的婚礼已经争的面红耳赤,要是全给他们包办,不怕被整死才怪,何况她还没应允要嫁进武家。
“昭训,怎么办?”她扯了扯老神在在的武昭训。
“你肚子会不会饿?”
他一提,她肚子咕噜的叫了起来,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没多久一套T恤、牛仔裤塞进她手里。
“先去换套衣服,我带你出去吃。”他啄了下她嫣红的粉颊后,拉著她到别的房间更衣,趁著这群三姑六婆没空,他们落跑去也。
☆☆☆
…
“我们这样不告而别没关系吗?”夏秋莲担心的问,她爸也在那三姑六婆之中。
“怕什么,天塌下来还有你老公我撑著。”武昭训玩世不恭的笑容中掩不去狂妄自信。
“我还没答应要嫁你。”她咕嘀,除非他能打赢她,这是夏家的规矩。
“你说什么?”专心开车的武昭训因为注意著一直跟踪他们的黑色车子,以致没听清楚她的话。“把安全带系好。”
“怎么回事?”夏秋莲回头一瞧,“我们被人跟踪了,还不只一辆。”
车子猛地一个急速转弯,而他们身后的黑色车子也不慢的跟进。
“这些家伙驾驶技术不错。”
“会不会是你的仇家?”看来他招惹麻烦的功夫也不比她差。
“我的仇家不会那么好心等在武家大宅外等我出来。”他大概猜的出是谁搞鬼。
“会是冲著我来吗?”
就怕是这样!虽然他已假公济私扫荡了她和她父亲结下的黑道怨仇,但难保没有漏网之鱼。看过她二十年来经历,几乎可以编纂一本传记,刀里来枪里去,她可一点也不输受过正规训练的特警,甚至比他们还勇猛,无畏生死,也难怪夏伯父会紧张,宁愿把她嫁出去也省得她在外惹是生非。
“坐稳了。”武昭训俐落的转动方向盘,来个一八0度大回转,直冲向那群黑色轿车。
夏秋莲杏眸圆瞪,没想到他开车技术那么好,就在快相撞那一刹那,黑色车子成两排往左右闪开,就像摩西横渡红海,大海中间开道那样神奇。
而武昭训驾车快速通过,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往巷道中疾驶,左弯右拐后成功摆月兑了他们。
“你不怕和他们对撞吗?”
“他们不敢的!”
她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你知道他们是谁?”
“你反应不慢嘛!有进步。”他似笑非笑的令人不自在。
“我怎么总觉得你每次笑容都好诡异。”
“你目光已经离不开我了,连我的笑容都看那么仔细!”
听他大言不惭,她差一点没吐出来,“你还真懂得自我幽默。”
武昭训朗声大笑,人生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愿意和我去公证吗?”
“你这是在求婚吗?”没有花、没有钻石,没有浪漫晚餐,也没有下跪,就一句去公证?!
“难道你听不出来?!”他挑了下眉,他可是很认真的想娶她。
这个可恶的男人,要打太极拳她也会:“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夏家的传统,比方说想娶我们夏家女孩的男人必须比我们强才行,你得先打败我。”
当他提出求婚不讳言她是有那么一点心动,可是瞧他求婚的口气就像办家家酒,实在叫人不得不怀疑他的心意有几分真。
虽然据蚊子透露昭训实力高深莫测,老谋深算,可能跟打败蚊子那酷哥不分轩轾,但她没见识过,谁知道是真是假。
“你行吗?”她嘲讽的睨视他。
噗嗤一声,他抿嘴憋笑,“会有机会的,到时你就会知道我行不行。”他双目如火炬般炯亮,瞬也不瞬的凝睇著她。
她心陡地漏跳一拍,在他富深意的微笑中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她说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他笑容看起来好像一头饥饿的狐狸看到一头肥羊,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不敢再答腔,免得他真的在大马路上饿狠扑羊。搂著乏鸡皮疙瘩的胳臂,奇异的,心脏鼓动变得急促,她心底竟有一丝丝期待的雀跃.
☆☆☆
连续几天,他带她逛遍武氏集团的产业,美其名是介绍她武氏集团,带她观光,实际上他巡视公司,她只是因公之便。
武昭训带她走进武氏大楼中某一栋,搭上直达电梯到顶楼。
“你就是昭训的女朋友夏秋莲了。”甫踏出电梯,一个儒雅俊逸的男子伸手欲与她相握,却被武昭训大掌挡下。
“有问候就好,别动手动脚。”
“你好,叫我文魁就好。”含笑的望著英姿爽飒的巾帼莲华,再看看武昭训流露的独占欲,文魁心下有些了然,看来这次武昭训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总算遇见你了,昭训。”
“你可真难找,昭训。”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在这?”武昭训托了托眼镜,望向沙发上两位卓尔不群的男子,不过此刻他们脸色都不太好看就是了。
原来他们就是久闻其名的武氏集团总裁武昭维,严酷沉肃的商场大亨,以及武氏集团总经理武昭钰,在婚前花名在外的俊逸男子,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可是他们目露凶光直射昭训,活像对昭训有什么深仇大限似的,他们不是亲兄弟吗?夏秋莲狐疑的来回望著三兄弟。
“公司没事了吗?”武昭训依然谈笑风生。
“去你的,都是你干的好事。”武昭钰气得咬牙切齿,在要冲向前时被武昭维沉稳大掌按下。
“公司那么多事真多亏了你。”武昭维淡淡的笑容蕴藏深意。“夏小姐好,欢迎加入武家。”
武昭钰向她颔首示意,一转头却怒视好整以暇的武昭训,“你没事把公司扩那么大做什么?瞧你干的好事。”他指了指桌面如一座山的文件。
“东欧虽是尚未开发之地,但政局不稳,你一下子投资那么多不怕回不了本?”武昭维评估的问。
“我想报告上及银行户头里应该说明这半年你们丢下公司不管时,我做了那些投资吧!”武昭训从容的走到他们面前坐下。
夏秋莲不解武家兄弟阋墙是为何?只是据小幽与方羽静和林宜蓁谈话中得知他们丈夫已经连续五天都睡在公司,不曾回家。
“是呀!才短短不到半年就让公司获利上百亿,我们真该感谢你。”武昭钰没好气的说。
“问题是,既然已经打开了东欧市场,该派谁去设立分公司并经营掌控呢?”武昭维眉峰攒起,来回梭巡两个弟弟。因为昭训一下子替公司累聚太多财富及开辟太多财源,相对的害他们工作份量成等比增加,该派谁去新市场得好好考虑一番。
“别看我,我光顾欧美线就已经焦头烂额了。”武昭钰连忙撇清。
“东欧也算是欧洲的一部份,虽然它刚独立不久,经济、政局都算起步的阶段,不过,愈动荡不安才愈有机会不是吗?”武昭训笑著将文件递至一脸铁青的武昭钰手中。
武昭钰气愤填膺。“你没事跑到东欧干么?”
“喔!前阵子公司比较闲,我就跟鬼夜去东欧一趟,顺道就赚一点了,我还买了不少土地,现在有许多准备到东欧投资设厂的大公司已经向我们武氏投石问路,你们瞧瞧这一利上滚利,我替公司赚了岂止百亿。”
“你的一个‘顺道’就让公司营业额扩充一倍,你还真行。”武昭维仍是面孔严峻的说话。
“我喜欢做开路先锋,至于不易的守成方面就交给大哥二哥你们了。”
“我要杀了你,你还我宝贝的时间。”武昭钰怒不可抑,双手欺上武昭训脖于,可没沾上边就被武昭维拦下。
“好了!还有一大笔帐等著结清呢,回头再找你算。”武昭维抱起文件,拖著心有不甘的武昭钰进入电梯,并撂下话。
夏秋莲总算听出个所以然来,“你替公司做牛做马的赚钱,为什么你大哥、二哥那么生气呢?”
“他们大概认为我一下子做太多事,心里不平衡吧!”武昭训忍俊的回答她。
“还有这样的兄长,那你还替他们卖命?”做事赚钱还挨训,夏秋莲替他感到不值。
在一旁的文魁已忍不住捧月复大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他拍了拍武昭训的肩,“她还真是稀有的物种,你应该好好爱护。”
“这不劳你费心了。”武昭训皮笑肉不笑的道。
有什么事正在发生或已经发生了而她不知道?还是她说了什么笑话?夏秋莲狐疑的看著他们。
“言归正传,飞虎那有什么消息?”
“还没有。不过,根据消息有个泰国人正大肆搜购枪械和武器,你可要小心。”
“嗯!”武昭训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掩去眸底掠过精锐的光芒。
“我明白了,我和秋莲的婚礼欢迎你和朱婷来喝喜酒。”语毕,他拥著夏秋莲离去。
☆☆☆
“喂!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进电梯后,夏秋莲挣开他,非问个明白不可,“还有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嫁给你了?”边说边伸出食指直戳他的胸膛。
他握住她手,使劲一带拥她入怀,接著一旋身将她困在电梯角落。“我赢了。”
夏秋莲被他温热的鼻息吹的耳根子一阵发烫,她使劲挣扎著想逃开他布下的情网,却怎么也摆月兑不了他那男性阳刚气息。
“什么赢了,你根本胜之不武。”她心头如小鹿乱撞,抬起不驯的下颚。
“这叫出奇制胜。”他舌忝舐她温润的耳垂,将热气吹进她耳廓中。
“你不公平。”她双臂被他箝到身后,双腿被他膝盖压制,全身动弹不得,而敏感的耳朵又被搔得血脉愤张。他是故意的!“你若是正人君子就应该放开我,咱们重新打过。”
“我喜欢做小人。”武昭训挑起抹不怀好意的弧度,自信的俘虏她无处可躲的柔软小嘴,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愈吻愈深,直到双方都喘不过气,他才辗转吸吮她的唇瓣、她的鼻、她的眼睑,沙哑的耳语,“你属于我。”
“不!”他的温柔让她想哭。“你又不爱我!”她强忍著红又热的眼眸迎视他。
“我有说不爱你吗?”他吻了下她被泪水洗涤的灵魂之窗。
“那你是爱我的?”她难以置信的睁大波光盈然的晶瞳。
“需要我的证明吗?”他就喜欢她天真无伪的个性。
“怎么证……”好奇心超过了警戒心,她的话尾纳入他占有欲的拥吻,他的舌头探入她口中,和她的搅在一起,一阵颤栗的兴奋热潮自头顶沿背脊冲刷而下,她感觉他两腿之间有坚硬的物体不停随著他的舌尖一次一次的撞击她的身体。
她心中的欲火被点燃了,小肮像燃烧的火盆一样闷热却不知如何消弭,想起上次是偎著他冰凉的肌肤才全身通体畅泰,于是不犹豫的她靠在他胸膛,不知何时被放开的双手圈住他的腰。
是该停止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很快就会失去,他申吟一声的紧搂著她,然后想起什么似的送个大白眼给电梯天花板上监视器,“看够了没?”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三姑六婆的监视,但他还是逃不过被人偷窥的命运?
他知道天地门的精英份子已经看到这精彩镜头,没有隐私的武昭训懊恼的低咒,这时电梯在他抽出电脑磁卡,才“叮”一声的打开。
夏秋莲这才发现原来他们早已到地下停车场,只是他们霸占了电梯。霎时,她的两颊红成大柿子。
“走吧!”他挽著她走出电梯,天知道这些狐群狗党又在哪个角落装了隐藏监视器,看来看去好像只有车里比较安全。
“刚刚你在对谁说话?”她羞怯的瞄了瞄他。
“你最好不要知道。”
“你说你爱我是不是真的?”不期然发现他侧脸高耸的观骨浮现浅浅薄晕,是她的错觉,还是他真的脸红?
“上车。”
夏秋莲顺从的开门坐上车,还不时觑了觑他,他不苟言笑时的面孔还真让人捉模不定。随著他纯熟的驾驶技术,车子驶离了地下停车场。
“那么你想娶我也是因为爱我了。”
憋不住心中的话,她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问道。冷不防他来个紧急煞车,反应不及的她身子往前倾,就在吻上挡风玻璃的瞬间,他大手一横的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身上,还没张口就被他攫住了唇瓣,因突来的吻和惊吓令她圆瞪著眼。
“是!现在你可以同意嫁给我了吗?”武昭训邪邪一笑,放肆的大掌搜寻她的腰部曲线,探进她的衣内抚上她柔女敕的肌肤。
他粗糙的指尖滑过之处,宛若触电令她身体一阵麻酥。
“你向我求婚?”她嘤咛了声,“没有鲜花,没有钻石……啊!”他大掌推掉她蕾丝内衣,如弹奏纲琴的碰触她,脑袋在那一刹那空白。
“我们的婚礼不需要那些繁文缛节,只要我们两心相系就够了。”他月兑掉她的T恤,弹开她的蕾丝内衣,让她完美的双峰在他视线中。
她几乎无法呼吸,“那我可以不要穿那累赘的新娘礼服吗?”
“你想不穿我也不反对!”他邪肆的嘴覆上她如红花的乳蕾,轻轻用舌头与牙齿咬,哑的低喃,“喜欢吗?”
她脑袋晕沉,双手抵著他胸膛,不知他说了什么,意识被他炽热的挑逗夺去,也不知道何时牛仔裤与内裤被他褪下,一阵凉飕飕的冷气吹醒了她些许理智。
“不……不可以。”夏秋莲双手掩住赤果的胸脯,才赫然注意到她不知何时身无寸缕,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
“你不要吗?”武昭训狡猾的眼神一闪,双手栖息在她平坦的小肮。
“我……我不知道,反正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拾起残存的理智道。
“可是我都还没开始呢!”他伸手勾下她脖子,湿润的吻封住她惊慌的嘴,他的舌头潜入她的嘴里,又轻又柔的辗转吸吮,挑起她生涩的反应,“要我住手吗?”他的唇拂过她细致的粉颈,游移往下……
她的呼吸变得又短又急,“不……呃……”
他扶正她的腰,双唇贪婪的沿著她吻下,随著粗硬的指月复摩挲而烙上红记。
“现在还来得及停止。”他抬起头巡礼她完美的胴体,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不疾不徐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沙哑的嗓音流露他的。
“不……”她申吟的低喘,想挣扎却便不上力,当他轻舞著手指滑进她双腿间时,她结实的抽了口冷气,想合拢双腿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藏。
“是要我停止,还是不要?”他的手指终于深入那生命核心之时,她喉中发出娇吟。
她无意识的摆头,感觉全身像巧克力遇高热融化,四肢酥软无力,只能籍著攀著他的肩来支撑自己,下月复像燃烧锅炉持续加温,濒临爆炸边缘。
“不要停是吧?”他因而炽红的眼注视她不停蠕动的娇躯,邪恶的指尖在她大腿和幽壑磨蹭。
她咬著下唇,只觉得身体热的快炸开,“爱我,爱我。”不知不觉的月兑口而出,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如你所愿。”
他们双唇在盲目中胶著著,他缓缓仰躺,轻易将她抱上他大腿,接著他缓缓抬起臀部对准了她已湿的甬道,探索她女性身躯的入口。
靶受他巨大和挺立,她霍地睁开了眼,硕大的物体闯进她身体,她眼中溢出惊愕和刺痛的泪水。
“放松!”他拇指抚触她女性核心,再次进入,“一会就好了。”扶著她的腰,他慢慢坐起,覆上她的唇,舌头与他的亢奋韵律一致的在她身体内移动,感觉掌心下的娇躯渐渐柔软下来,他加快了速度。
在他逗弄、富诱惑的节奏中,她感觉到身体内窜过一阵阵战栗,随著他猛烈抽送摩擦,她觉得自己好像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