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他身边不乏女人,也并非刻意要哪个女人不可,为什么偏偏那么在乎她?理不清受她一颦一笑牵引的怪异心情,令人颓丧的是那还没开始就败得一塌胡涂还是平生第一次。
桑尼带着七分醉意,莫名其妙的来到陈竹筠屋外,手随意的往裤袋里放,掏出忘了归还她的钥匙。
打开门后,看见的是黑压压的一片,他直觉的便往弥漫着淡雅清香的床榻倒下,接着沉入睡乡。
饼不久后,陈竹筠回到家发现门没上锁,便战战兢兢的踏进门,刚刚管理员说她男朋友来了,只是她哪来的男朋友?难道……
“罗桑尼!”她打开灯,映入眼帘的是床上那个赤果男性身躯,此时他身无寸缕的睡成大宇型,一条薄被掩去重点部位。他睡得香甜舒适,她则是看得两颊发热,尴尬的别开脸。
他倒好,霸占她的床好梦正酣,累得找他的人人仰马翻,只差没报警。
“罗桑尼,你给我起来!”她咽下羞涩,试图叫醒他,无预警的一股浓厚呛鼻的酒气冲鼻而来,她连忙掩鼻退避三舍。没办法,酒后乱性的记忆太深刻,让她问酒变色。
只见他翻个身搂着棉被,露出大片春光,古铜色的背比电影、电视上性感男星还养眼,宽厚的肩、结实的肌肉还有俏臀、强健的腿……等等,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热辣的疙瘩从毛细孔窜出,她心虚的抬头望向天花板,但眼角余光可一点也不想错过这番“美景”,甚至考虑该拿相机拍起来留念,顺便卖钱,依他的知名度止目定可以让她由中产阶级晋升为大富婆。
想归想,若真叫她做她还真没勇气去拍男人的果照,尤其这个男人还是曾和她有过一夜的他。
不经意的扫见他脖子上那银亮的项链,她胸口猛地撞击一下。如果不趁这个大好机会把项链拿回来更待何时?而且他现在睡得比死猪还沉。
蹑手蹑脚的爬上床,陈竹筠双手微颤的伸向银炼的锁扣,刻意忽略手下那古铜色强健壮硕的果背带给她的影响。
不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吞下紧张和无可避免的心跳加速,她不经意的触碰到那刚硬如铜墙铁壁的肌肤,整个人像被电到似的惊颤,收回手,指尖传来触电般的灼热感,心脏剧烈的鼓动仿佛要撞出胸口。
不能紧张!错过这次机会,下次恐怕要追到法国才能拿回她的项链。她再次告诉自己,接着迟疑的伸出发抖的手。
平日灵敏的手这会儿像中邪似的颤抖个不停,怎么也抓不住精密细致的锁扣,迫不得已她弯,集中注意力在锁扣上,浑然未觉此刻她的娇躯几乎与他昂藏高大的身躯平行躺在一张床上……
“啊!”桑尼一个翻身,她差一点惊慌尖叫,及时捂住惊骇的嘴。他……他居然压在她身上!
他一半的重量倚着她,一只手被夹在中间,沉重的手臂放在她胸口。她大气不敢喘一声,鼻息弥漫着他男性污水夹杂酒气的味道,而他浓浊的呼吸声正在她耳边,她全身细胞紧绷,胸腔像被橡皮筋缠死勒紧,几乎快呼吸不过来。
怕他惊醒,陈竹筠屏气凝神的移动手臂慢慢的提起他的手,意外发现公子的他指月复间布满粗糙的厚茧和刻痕,像是满富风霜的讨海人的大掌,光他的小指就足足是她的拇指两倍粗。
男人的手都特别巨大吗?还是外国人体积巨大使然,或是他是个特例?
压下心中陡升的好奇,她得赶紧逃离这困境,万一他醒过来那可就惨了。
深吸一口气,巍巍颤颤的好不容易抓起他重逾千斤的胳膊,突然间一个电光石火,她的手腕被他那家铁箝般的手攫住,她心口重击了下,来不及防备,一个令她失去平衡的扭动,他大脚横跨过她身体,让她的膝盖和床单缠在一起。
惊魂变色,陈竹筠的眼瞪大如牛铃!天哪!没有机会尖叫,她仰躺在床垫上,而他整个身体已全面覆盖住她,完全的贴合,她几乎能感受他刚猛的正隔着薄薄的床单抵住她下月复。
天哪!怎么会变成这样?
陈竹筠欲哭无泪。他硕大的身躯压得她快窒息,她的口鼻被他狂乱不羁的金发覆住,好几次都忍不住想打喷嚏,若吵醒他情况铁定会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对喝醉酒的人要谈理智冷静简直是天方夜谭。
趁他无意识的移动身子时,陈竹筠乘机转过头深呼吸,忽然间,他的嘴在她耳颈曲线来回磨蹭,她心中所担心的事要发生了。
她浑身僵硬,一动也不动的任他满布青髭的下巴在她颈窝摩筝,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牙齿正唱咬着她细致的耳垂,他的舌舌忝入她耳廓,陈竹筠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他。
虽然曾“做”过,但这并不代表她对男女之爱有经验,恐惧感绷紧着心脏,随着他梦游式的挑逗而节节高升。
她必须逃开他,但怎么做呢?倏地床头柜上厚厚的原文书给她点子,只是她的右手被压着,整个身躯动弹不得,于是只好用左手吃力的构着书的边缘。该死的!
如果他能动一下就好了。
而事实上他动了,不过动的是他的嘴和邪恶的大手。他亲吻着她闪躲的面颊延伸至雪白的颈下,大掌熟练的像习惯替女人月兑衣的溜进她衬衫。
她猛抽了口气,这该死的恶少竟然将手覆在她上,恶劣的手指在她下缘来回抚模,灵巧的动作简直像是常干这档事,想到这,没由来的一把怒火烧尽恐惧!她的美眸簇起两团火舌。
她想尖叫,更想宰了他!他该不会在梦里以为自己跟某个姘头在床上翻云覆雨吧?
冷不防地他推开她的,她一口气梗在喉头,紧张得全身疙瘩都竖立起来,以胸口感受最强烈,她几乎感受他放肆的嘴趁势而人,在她乳晕上烙下湿热的红印,而她却无计可施。
就差一点了。尽避陈竹筠身体内部起了异常陌生的反应,体温开始上升,但理智的她仍不放弃希望,试图拿到原文书,那是她唯一的生机。
她懊恼着他的魔掌无所不在,还有那邪恶的嘴非常有技巧的吸吮她胸口的每一处敏感点,被称之为性感的花花大少实在是其来有自,他的技巧的确无从挑剔。
上一次喝醉失身,这一次她可清醒得很,敏锐的发现他每一个温热的抚触,更骇人的是她双腿是赤果的,不知是他的动作,还是挣扎中使她裙子翻至腰间,而他的膝盖正入侵她两腿之间。
强而有力的腿分开她的,他身上粗糙的毛发摩擦她细致的肌肤,一股兴奋突地刺激她的神经,但愤怒和恐惧立刻淹没刺激快感,她开始担心情况会一发不可收拾。
无力的感觉他的亢奋正隔着底裤磨蹭她双腿间隐密部位,他壮硕的大腿不让她有机会拢起双腿。
天哪!
她想大叫,但理智告诉她要是引来左邻右舍岂不丢脸,那叫醒他好了。才张开嘴,他的嘴突来封住她的叫声,她几乎因此快窒息。
这一会儿他是整个身躯趴在她身上邪恶的移动着,一手紧搂着她,一手倏地自她大腿往上。他的身体在腿间不断上下搓揉,压迫着她下月复最敏感的一点。
天哪!看她偷鸡不着蚀把米的把自己陷入这样的危机。在他恣意掠夺之下,她的嘴喊不出声音,他的舌探人她口中,湿热的嘴贪婪的吸吮着她唇舌,她几乎可以尝到他嘴里浓郁的白兰地酒味。
忽然间他放开她的嘴向下移,只见他黑色头颅往下需索的熔痕,当他牙齿轻扯了下她,她身子战栗的弓起。不能再让他放肆了,她警告自己背叛的身体,奋力的探向原文书,就在他的手出其不意的攻人她底裤内时,她拿书的手使劲的往他头顶一砸。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捂着后脑勺,意识清醒大半,”你干么打人?”
她立刻挣开他,抬起愤怒的美眸与他深黯的蓝眸互瞪,”打你还算客气。”如果有刀,她会毫不犹豫的阉了他这狂佞的恶少。
“你见鬼的在我床上干么?”他放肆的眼贪婪的欣赏眼前的春光,对自己的赤果不引以为意。
“什么你的床!先生,请你搞清楚这是谁的家。”她羞赧的涨红脸,别开视线,不敢乱瞄的以捡书转移注意力,不经意的看到自己掉落在床垫上的眼镜和她的项链。
她不假思索的立刻伸手去拿时,他的大掌已抓住链坠,”你想干么?”
“放手!”
“应该是你放手才对!”没想到她厚重的眼镜背后的双剪秋瞳,是如此灵灿晶亮,像梦中的她。
“这是我的东西。”她毫不客气的怒瞪他。
“你的?你确定?”他蓝眸危险的微眯起,放开炼坠。
“没错,这是我姊姊留给我……”她的心。通的撞了下。完了!这岂不是不打自招。
“你果然就是洁西.陈。”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在他幽黯的蓝瞳中闪过。
“我……我不是。”她倔强的别开眼,怕一时失神被吸人那海蓝色漩涡中。
“你不戴眼镜好看多了。”他攫住她下颚,不理会她的日是心非,嘴角扬起一道漂亮的弧度,有些遗憾的抚向她柔顺的短发,“好可惜,为什么要把头发剪了?是怕被我认出来?”
她试图推开他,可是他就像盘天巨石般一动也不动,”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放开我。”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他紧搂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内。在寻寻觅觅数月,几乎要以为那夜只是南柯一梦,没想到梦中佳人就在眼前,说什么他都不会让她再有机会从他身边逃开。
靶受到他刚硬的胸膛正紧贴着地柔女敕的肌肤,他猛惊的毫不掩饰的撞击她的女性幽壑,她登时口干舌燥,手心触及全是他发烫的肌肤,她无措的怕挣扎会引发可怕的连锁反应,任凭他在她身体上下其手,而一股股热源随着他无所不在的抚触自她脉搏奔窜至全身百骸。
“你可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他松开一点距离,以免她惨遭被勒毙的恶运。
纵使放松了,但她娇躯还是贴附在他温热的胸膛,而他灼灼的目光像是要在她灵魂深处烧出个窟窿般紧盯着她。
“你为什么不告而别?留下那些钱又是什么意思?”他阕黯的蓝瞳锁住她。
她深呼吸平缓狂乱失控的心跳,”好吧!我道歉,上一次的事是我的错,留下钱只是因为我想为我对你所做的事做一些补偿,没别的意思。”
“那在机场见着我为何装作不认识我?”
“我视力不好可以吧!”明明吃亏的是她,怎么在她地盘上咄咄逼人的却是他。
“那这副眼镜该换了。”
“不可以……”在她意识到他的举动,来不及拯救眼镜,“咔”的一声,眼镜镜架硬生生被他拗断。她欲哭无泪的看着跟了她多年的眼镜,“该死的,你凭什么……唔!”话声终止于他霸住她的口,吞噬她接下来的声音和所有的呼吸。
他狂妄霸道的掠夺她胸腔里的空气,蹂躏着她已被他咬得红肿的唇,持续灌入她口腔中属于他男性浓浊的滚烫气流几乎冲光她脑中的冷静意志。
可恶的花心烂萝卜,他当她是什么了!冷不防手中冰凉的原文书冷却了她受他影响而奔窜沸腾的血液,她致起眼底的寒芒和冷笑。他死定了!
“洁西,我爱你。”他放开眷恋不已的嫣唇,深情款款的注视她……
砰的一声,忽然的乌云罩面,不知名物体直接击中他俊美的鼻梁。他痛得睁大难以置信的眼,“你干什么你?”没想到头一次表白爱意却是当头“书”喝,蓦地,感觉到一阵湿热的液体自鼻孔流出,他伸手一抹,登时血流如注,他惊骇得赶紧捂住。
“这是你自找的!”看到他流鼻血,她也花容变色。倔强的性子使她不轻易认错,但她还是冲到浴室替他拿来湿毛巾和一大包卫生纸伺候着,免得血渍沾到床单可是很难洗,顺便拿件大浴袍扔给他,“快穿上吧!”他不觉得羞耻,她还尴尬得不知眼睛该往哪看。
抓着一把卫生纸捂住鼻,他一手拿着浴袍,“我只有一只手怎么穿?”
“你总不会还要我帮你穿吧?”
见他盯着她点头,陈竹筠忍不住翻白眼,这男人还要不要脸?她仰起头避开视线,双手快速绕过他身后帮他在腰侧打个结。
当她挨近他时,她那清新自然像三月寒梅的幽香盈满他鼻端,不受理智控制的大手则顺势抚上她的臀。
“哎唷!”冷汗自桑尼额际渗出,”快……快住手,我的手快断了。”
她一个反扭将他压制在床榻上,噙着冷肆的笑,“我忘了告诉你,大学时代我可是柔道社社长。”为了保护姊姊而学,不过现在已用不着了,她颓然的放开他。
可怕的女人!他真的看走了眼,甩了甩险些被她拗断的胳膊,不经意的捕捉到她流转淡淡哀愁的美丽眸光,他的心猛然震了下,就是这忧郁的眼神让他念念不忘,好奇的探索之余更想为她挡去所有风风雨雨。
“洁西……”
“这里不是法国!”她深吸了口气,告诉他认清现实,也警告自己绝不可以沉沦。
“那筠儿。”
她差一点跌下床,“闭嘴,这是我爸叫的,我没你这种风骚的老爸。”
他也不想当她爸。“我爱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他诚恳的诉情衷,可惜佳人头也不回的摆摆手。
“知道了。”她走下床。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对她的告白,说不心悸是骗人的,但冷静和理性凌驾之上的她怎能相信,又怎会听信一个在女人堆里打滚的花心烂萝卜,说不定这句话只是他的口头禅。
“筠儿……”
“闭嘴。”将他的衣服拾起扔给他,“你可以滚了。”说完拉开大门。
“你不相信我?”
她回给他一个炫目的嫣笑,在他失神的瞬间将他推到门外,”不送!”语毕拉上链锁,扣住门锁,不让他有闯空门的机会。
背抵着门板,不理会门外他的敲敲打打,陈竹筠释然的长吁口气,心中哀叹未来还得面对他,这日子怎么捱呀?登时,一大片乌云笼罩在她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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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亚斯财团发生危机了吗?”武昭维打开门,酒臭立即扑鼻而来,他看着一身狼狈的桑尼。刚刚警卫室通报,也正巧今天他返家,否则桑尼可能会被当成流浪汉或骗子送进警察局。
侧过身让疲倦的桑尼进屋,他带上门,“怎么回事?”
桑尼回他一个苦笑,软瘫进沙发,接过他递来的热茶,浅啜一口!提神醒脑,整理紊乱的思绪。在爱情路上从不曾尝败绩的自己,第一次放入真心真情却栽个大跟头。
“你怎么看起来比过街老鼠还惨的样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
强吻了她算伤风败俗吗?桑尼垮下脸,说不定她已经将他判了死刑。
“还是你玩了人家有夫之妇,被人捉奸在床?”
“哈!我怎么可能那么不济。”玩得你情我愿,好聚好散,不过在他所经之处,离婚案暴增,那些律师们应该致匾感激他让他们生意兴隆。或许正因为萧洒留情,破坏月老好事,现下派了个无敌女金刚来给他一场惊心动魄的“血战”,吻到流鼻血。
“还是你弄大了人家肚子?”
“拜托!虽然下半身活动兴盛并不代表我脑细胞停顿。”桑尼翻了翻白眼,突然灵光一闪,如果搞大了她的肚子,她会不会对他死心塌地?但要是弄巧成拙她要嫁他怎么办?可不可以只要爱情,不要婚姻枷锁?
愈想愈头痛,桑尼爬了爬头发,先解决眼前的问题要紧,”昭维,我今天可不可以住你这?”
“放着好好的总统套房,日夜芳草鲜美的温柔乡不住,跑来跟我挤?”
“我不想回去。”就是不想面对那些争宠斗艳的女人。唉!受女人欢迎也是一种罪过,谁教他天生英俊难自弃。“就今天好吗?”
武昭维挑起一道浓眉,“一天?!全台湾有上万家宾馆和饭店供君挑选,如果还担心隐密性的问题,我还可以介绍你通过“反针孔测试”的优良宾馆尽情享受。”
“昭维,你良心何在,好歹我们曾同窗数载,同睡一床,而你……”
“且慢,是上下铺的一张床,别引人遐想,我没有特殊嗜好。”
“你还真懂得损人。”桑尼苦笑,谁教他风评太差,在女人堆受宠,相反的,男人排斥他,再加上查理保母式的保护,过滤他周遭的人际,留下昭维和昭釭是少数的几个死党。
武昭维冷笑,“你还有人格让人损吗?”
骂人不带脏字。桑尼不想再继续这话题,“帮不帮一句话?”
“楼上三间客房自己选,楼下左转是浴室、右转是厨房,冰箱里有食物,自己动手。”
“谢了。”桑尼阖上眼,脑海挥不去的是那张褪去伪装后清灵冷妍的容颜,冷静中带着火焰,温和沉肃中蕴藏着个性和倔强。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他的天敌,谁教他初次见面惊为天人就把她给吃了,她会气他、憎恨他,想把他大卸八块也不为过,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武昭维冷嗤道:“别在我这筑花巢香房,我才谢谢你。”收起文件及计算机往楼上去,留下苦笑的桑尼。
他人格真有那么差吗?看来他若不洗心革面就真的会被三振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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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来的还是得面对。陈竹筠穿著灰色套装,踩着沉稳的步伐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早!”随意的将羊毛衫披肩的桑尼,看起来神清气爽、洒月兑不羁,举手投足自然流露贵族雅范。
“你怎么在这……”本以为调适好情绪,岂料乍见他仍忍不住激动,拚命的深呼吸以冷然的态度面对他挑衅狡增的恶魔式微笑。
“我来看你昨晚睡得好不好?”他走近她,掬起她及耳的一撮发尾,还是那么细致柔滑得令人爱不释手。
“多谢迪亚斯先生的……唔!”他霸道的吻占据她的唇,也封住她的话,她张口结舌的瞪着他,震怒的杏眸圆睁。
她依然甜美得像凝固的糖果球,得让他必须花更多时间去咀嚼融化她坚硬的表壳,拥她人怀细细品尝。
她浑身僵硬,想抗拒漠视他在她身体点燃的火焰,但他全身辐射的热度和力量箍住她的身体,还有那顶着她小肮的撞击她身上最敏感的一点。她不敢移动,冰冷的眼刻意显露厌恶,极力隐藏被他撩起的心悸。
“你够了吧!”
他放开她的唇,舌忝吮着她唇角,舌尖滑过她的脸颊,不经意碰到金属物阻碍,他鄙视斜瞄了眼那副LKK的眼镜,不假思索的将它拿下,然后舌尖得以闯入她细致如肥沃月湾的耳廓中。
“喂!你干么拿我眼镜?”奈何他双臂如铁箝紧锁住她的手,她差点忘了她还有脚,正打算给他致命一腿时-
“竹筠,早……呃!”突然推门闯人的季玉蝉乍见这艳图,陈竹筠的一只脚还挑逗的移进桑尼双膝间,看得她脸红心跳的连忙关上门,“对不起!”
被撞门声打断攻击行动的陈竹筠,脚停在半空中,震惊的脸转为死灰。完了!她一生清誉全毁在这登徒子手中,好不容易营建起精明干练的女秘书形象全毁了。
“放开我!”她咬牙,狠狠的往上一顶,往下一踩。
登时,杀猪的哀号声回荡在女秘书办公室。
陈竹筠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将身后惨烈成仁的桑尼拋在门后,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发出巨响。
“竹筠,你还好吧?”季玉蝉站在门边观了观面无表情的陈竹筠,僵硬的走进茶水间,她连忙跟进,小心翼翼的问:”我刚刚好象听见迪亚斯先生的尖叫,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他死不了。”陈竹筠扭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季玉蝉犹豫了下,“我可不可以问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竹筠瞟了她一眼,“没什么。”
毫无预警的季玉蝉发出惊呼。“啊!竹筠你的脸……”
陈竹筠注视镜中映像的明丽娇容,心下大喊糟糕。她不但搞丢眼镜,居然连伪装的妆也洗掉了。
不假思索的她低咒的快步奔回秘书室,劈头的吼,“我的眼镜还……”声音梗住,瞪视眼前几近全果的奸夫婬妇,没想到一转身他居然勾搭上公司内其它的女人,一股气郁结在胸口,她后悔刚才那一脚撞得不够用力而留下祸“根”。
“哎唷!我道是谁,原来是陈秘书。”不疾不徐的整理仪容的女子是公关部石丽云,暧昧的打量陈竹筠,“陈秘书,早呀!看不出你身材挺不错的,啧啧啧!”
陈竹筠低头,才赫然惊觉外套内的白净衬衫被水浸湿而变得透明,她居然没发现,平白养了那只野兽的眼。她懊恼的连忙背过身,手忙脚乱的想将外套扣子扣上。
这一幕落在刚进门的武昭维眼中,他挑了挑浓眉,望着恢复原本面貌的陈竹筠,不禁佩服桑尼的手脚挺快的嘛!
“啊!总裁……”她窘迫的涨红脸,颤抖的手无措的怎么也扣不上扣子。
武昭维不发一语,优雅的手娴熟的替她扣好扣子并合拢她的外套,她感觉丢脸的心跳加速,两颊滚烫得足以煮沸冰水。
而一旁的桑尼则看得脸色一青一白,立即推开身上的石丽云,“昭维,你怎么来了?”
武昭维斜睨阴沉着脸的桑尼,哑笑,“我记得这是我公司吧?”
“桑尼,我今晚去饭店找你。”不死心的石丽云附在桑尼耳边说。
“出去!”桑尼此刻眼中簇着两团蓝焰直视着门口的两人。
“好嘛!拜。”石丽云在他颊上吻了一下,临去前示威的看了眼陈竹筠。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武昭维想此刻他可能已经躺在棺材里。没想到桑尼占有欲那么强,难不成桑尼来真的?蓦的一个念头浮上脑海,或许他可以替女性同胞解决这只大害虫。
“谢谢总裁。”陈竹筠尴尬的颔首,“关于迪亚斯先生助理一职,总裁,我想……”与其被工作压死,也好过待在发情期的豺狼身边。
“好!我会另找人接手你的工作,你跟我进办公室来。”武昭维冷硬的脸全是漠然的线条,制止跟上来的桑尼,“别忘了这里是武氏,可不是宾馆,请迪亚斯先生自重。”
“昭维,等一下。”门板在他惊呼中阖上,他煞车不及的差一点撞断了鼻梁。只能懊恼的低咒,他忘了武昭维最注重公司形象,一但犯禁,就算好友也不能幸免!不知道杀人不见血的昭维会怎样拿他开刀!他不安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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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维,为什么要把筠儿调走,你明明知道我对她……”桑尼打住话,“动了心”这三个字他没说出口。
“怎么?”武昭维坐在家里的办公桌后,转动沙发椅回睨怒气冲冲跑回来的寄生虫。
“你还问怎么了……”
“要不是认识你多年,了解你的为人,我还以为新闻报导上你公子的封号是唬人的。”
“你这算赞美吗?”桑尼没好气的说。
“大情圣坠入情网,难道不值得高兴?世间又少了一个祸害。”
“你这还算朋友吗?”
“若不是朋友,你现在不是站在这,而是被警卫摔出去。”武昭维冷冷的注视他,自桌边取出一纸袋扔给他,”将这件内衣还给你昨夜的伴,她遗失在我家浴室里。”
桑尼心虚的睹了瞄喜怒不形于色的武昭维,“别这样嘛!那个女孩也不过是借宿一夜。”
“顺便把你的行李收一收,我已经帮你找了家上好的宾馆,还有免费供应威而钢。”
“昭维,难道不能通融一下。”又隐密又自在的活动空间实在让他无法割舍。
“能,我打电话给警察局或社会局叫他们通融一下。”
“你狠!算我瞎了狗眼认识你这无情无义的臭石头。”桑尼撂下话,转身离去。
武昭维看了不禁摇摇头,不知道桑尼这孩子气心性何时才能成熟一点。蓦的灵光一闪,或许陈秘书是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