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比赛开始,元琳和一大群围观者都站在高处远远地望着。
这时她才发觉参赛者还真不少,这些阿哥、贝勒们她只认识几位,其它人她始终猜不出他们是谁……唉!没想到她的人际关系还真差,对于同为旗人的后裔,她居然没认识几个。
“哎呀!他就是九阿哥,好俊呀!”一名女子一开始便对着潞胤指指点点。
元琳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她不得不承认,潞胤还真是众多参赛男人中最俊、最出色的一位。
“是啊!我终于看见他了,刚刚直找着他的身影,真不知躲哪儿去了?”另一位姑娘也在那儿娇嗔道。
元琳顿时双腮酡红,想着自己刚刚与他躲在密实的竹林内……天,他吻了她,她该怎么办呢?
才抬起头,却瞧见俄牙国的悦儿公主正注视着她,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可元琳却感到浑身刺痛。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觉得悦儿公主好象非常憎恨她呢?
“哇──开始了、开始了……潞胤真帅呀!加油──多射几只白鹭回来……”众女子纷纷叫嚷起来,元琳听在耳里还真是羞得脸都红了,可她们都还是在那儿大潞大叫着。
他还真是红呢!居然可以让那么多女人为他如痴如狂,就连来自外邦的不公主也不例外。
“糟糕!他们全冲进森林里,这下完全看不到了。”有人扼腕不已地叹息道。
“我们这就过去看看吧!”才一个人提议,一窝蜂的人便全冲了过去。
元琳不想和她们一块儿疯,只想先回府去。于是她便趁大伙儿在前面吆喝时,回身打算离开,没想到才刚走出狩猎围场,却突见一名男子朝她走来。
“元琳格格请留步。”
元琳错愕地扬眉望着对方,“请问你是?”
“我是潞胤阿哥的随身护卫姜衍。”他客气有礼地说。
“有……有事吗?”
一股不好的预感赫然由她心底泛起,该不会……该不会他是九阿哥派来监视她行动的吧?
“我是依照九阿哥的指示,特地来保护格格的。”他轻轻笑说。
“我……我不需要别人保护。”
老天!还真的被她给猜中了,这男人是为了潞胤来监控她的!
难道他知道她会逃回府,所以早就派人暗中跟着了?
可是,他有那么多仰慕者,为什么独独监控她一人?
“对不起,元琳格格,我可能把您吓坏了。”姜衍一脸歉意的拱手道,直望着她那紧张的容颜。
“不……不是的。”
她往回看了看,那些女人还在那儿兴奋地大喊着。于是她又问:“请问九阿哥他……他只要你保护我一人吗?那些姑娘呢?”
姜衍摇摇头,轻笑了笑,“没有,他只要我保护您一人。”
“嗄?”她倒抽了口气,轻声探问:“为什么?”
“呃……难道格格不知道九阿哥的意思?”他倒是觉得奇怪,这位小榜格未免太单纯了些。
“什么意思?”
元琳正想开口问个清楚,不意前方突然响起阵阵尖锐的叫嚷。
“啊──九阿哥,是九阿哥先回来了,瞧他手上拿着是什么?”
这一声立刻吸引了元琳的注意力,让她不知不觉地往前走去,果然看见潞胤手提着一对雪雁,和一只看来可怕的狐狸!
雪雁是种飞得又高又快的鸟儿,除了现在这飘雪的冬季,它很少会从这儿飞过,没想到九阿哥竟然能将它给射了回来,一次还两只呢!
私底下甚至有人打赌,在这种季节,能带只白鹭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他竟能易如反掌地带回比白鹭还珍贵数倍的东西!
不久,其它人陆陆续续的回来,所带回的成果都不起眼,况且回程时间都比潞胤还长,也因此一整场狩猎赛下来,就只有潞胤一人独领风骚!
皇上直捻须大笑。果然不负众人所望,大伙儿心目中的东宫太子人选搏了个好彩头,自然是件值得欢喜的事。而其它败北者输给了潞胤,也都是输得心服口服呀!
于是潞胤赶紧上前领魁首奖,与来道贺的几名大官寒暄数句后,便佯称有事要先离开。
他这一走,不知让多少女人心碎,众女子就这么远远地遥望着他坐上白驹,往紫禁城前直驰而去。
一到了他的寝宫,姜衍已守在门外。潞胤对他使个眼色,“怎么样?她有要逃吗?”
“九爷英明,她当真想趁您出赛时溜走。”
“哼!她以为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吗?”他的目光倏地紧束,散发出一道逼人的狭光,是这般幽邃深浓。
说完,他便扯着抹邪笑推门而入。一走进内室,便瞧见被迫带进他房里的元琳!
她惊魂未定的直望着他,表情中全是骇意。
罢刚……刚刚她突然被人给敲昏,等她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已躺在这张暖炕上,可屋内却空无一人。她正想离开,哪知道九阿哥却闯了进来。
“九……九阿哥吉祥。”元琳赶紧爬起身子,可脑后仍疼得发沉,一个晕眩又坐上了床榻。
“哎呀!你何必如此多礼呢?别那么紧张呀!”他上前扶住她的身子,并顺势坐在她的身侧。
“我……我想,我应该回去了。”不管脑子的沉痛,元琳又赶紧爬起来,颠颠簸簸地直往前走。
“小心呀!”就在她险些撞上桌角之际,他及时扶住她。“别这么不小心,要是撞上了哪儿,我可是会心疼的。”他低哑的嗓音醇浓如酒,紧扣着她的心扉。
“谢谢。”
“干嘛那么客气?来,这边坐。”潞胤淡淡地撇撇嘴,勾出一道柔而无害的讽笑,目光深沉难懂。
“不,时间真的不早了,我真的得走。”
她想站起,可他却动作更快地将她的纤腰一束,回头对她腻笑着,“我想问你,你可知道刚刚狩猎赛是谁赢了?”
元琳傻气地摇摇头。记得她才想往前探看结果,就被人给击昏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
“你猜。”他肆笑着,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瞧。
“呃──我猜……一定是九阿哥获胜了。”
在他如此狂野的注视下,元琳的身子不禁直发热起来。她知道自己是不能再留下一了,一间房里就只他们两人待着,岂不引人猜疑吗?
“我真不知该说你聪明,还是狡黠。”他突地这么说。
“呃……什么意思?”她几时狡黠了?他指的是他自己吧?
“你根本就不关心我,只是随口猜个最有可能的结果,你以为我不知道?唉!还真是令我难过。”他装模作样地吁叹了声。
“我是关心你的──”此话一出,她便看见他脸上的可恶笑脸,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你……你是故意的!”
“逗逗你有何不可?”
“不要,我想回……”
“嘘──”他将食指抵在她的唇间,冷冷佞笑,“别这样嘛!我夺了魁,你怎么没有一点表示呢?”
“我要表示什么?”元琳愕然地看着他。
“你真健忘,前往狩猎围场之前我跟你说了什么,还记得吗?”眯起一双幽冷眸子,他谑笑了声。
“啊!”元琳倒抽了口冷气,“我……我忘了。”
她不禁开始颤抖,其实她什么都没忘,就是他那句话让她急着想逃。
“忘了?”他撇撇嘴,“忘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做给你看。”
“不要!”元琳大呼出声,急着想月兑逃,“你走开,让我走!”
一阵叫嚷之后,她竟大哭出声,眼底除了泪水外,还有一丝害怕的惊颤。
“别哭。来,让我吻掉你的泪吧!”看到她害怕的表情,他伸出大手端起她的小脸,伸舌轻划过她脸上湿濡的泪痕。
元琳的小手直抓着他的胳臂,企图推开他;而潞胤则扣抓住她的身子,紧锢着她的纤腰,不让她逃离。
“不要……”她好害怕,尤其是他的热舌直在她的颊上舌忝舐,那湿滑的感觉让她的心都快碎了。
“别再哭了,要不我会心疼的。”潞胤大胆地往她身上压,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模索着。
元琳张大眸子,瞪着他不安分的手,“别──放手……”
“别放手是吗?好,我就不放。”他咧嘴肆笑,魔手直将她的裙摆往上撩,每撩一寸,她白晢的小腿就露得愈多。
“不可以这样”她慌了,眼底满是惊悚。
“好柔女敕的大腿呀!”潞胤眸底像是着了火,一手钳住她妄动的娇躯,另一只魔掌则探向她的腿窝。
不,不可以!她绝不能任他这么对自己!
虽是这么想,她的身子却因为受了刺激而不断颤抖着,最后仍虚软无力的倒在他身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元琳反射性地抓着裙摆掩住双腿。
“不要遮,让我好好欣赏你的身子。”潞胤边柔声诱哄,边俯首亲吻她的粉颈。
“嗯……”她几乎要迷失了心,连前襟何时被解开都不知道。
他深深嗅闻着她的体香,紧握住那如羊脂般诱人的滑腻双\\\ru。他这一触,让她的身子震撼的重重一弹,吓得泪盈于睫。
天哪!他怎可以如此放肆的侵犯自己?
“住手!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了──”她惊慌失措的开始强力挣扎,一推开他便急着往前爬,想月兑离他的桎梏。
潞胤笑看着她那副惊愕的模样,恶作剧地从她身后抓着她一双小脚。
元琳没料到他会这么做,一个不稳之下,整个身子就这么重重地栽下炕!
“啊──拉我……”她的一双小脚被他抓着,根本无力撑起上身。
“哈──真好玩!”潞胤大笑几声,正想说话时,门外突然响起姜衍的嗓音。
“九爷,悦儿公主现在在门外,我告诉她您不在,她却硬想闯入。”他急促地说。
“找喳!去告诉她,叫她到我的书斋等我。”潞胤眯起眸,语气深沉地说。
“是。”
当姜衍一走,潞胤猛地将元琳勾起,对住她的眼腻笑,“小榜格,今天就饶了你,但你的身体我可是要定了,懂吗?”
丢下话,他便整整衣衫,大步地跨出内室;而元琳则拉紧衣衫,浑身哆嗦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泪水不断狂流……
她揪着心,不停地问着自己──怎么办?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