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种风格叫温馨路线。
本书进行到第八章,小编来电确认一些档期细节,然后便顺口问起:“这本书是走什么路线?”
呃?路线?我没画地图耶!不要问一个路痴这么深奥的问题嘛,真是!
努力想了又想。“爆笑?没多好笑耶!悲情?也不太悲啦……”总体而言,似乎不太悲又不太好笑……那,到底是什么路线?
交完稿,小编看过之后,说它“算满温馨的”吧。
喔,原来这种不太悲、也不算搞笑的风格,就叫温馨路线啊!(受教地点点头)
类似的对话,当初在写《非你莫属》时也发生过。
它温馨吗?我不晓得,晴姑娘在写稿前,不会刻意去定位这本稿子是走什么风格,随著人物有自己的个性、思想,故事自然而然地发展下去,有时候预定的桥段根本用不上,甚至后半段完全偏离原轨都算是常有的事,所以晴姑娘才会从不拟大纲啊,唉!
到后来,我在开稿前,基本上是抓住了一个主题点(也就是故事的核心,主要想表达的那个灵魂),然后就可以考虑如何下笔了,其他剧情,随著故事的进展,它要不要在我脑海里造反,全由它去了啦,我已经学会不反抗了(唉,懦弱又无能的作者)。
而这个故事的核心点,就是恐惧心理。
晴姑娘怎么看待梁问忻对爱情的排拆与恐惧心理呢?举个小例子给大家听。
晴姑娘小时候很不爱吃鱼。
这一点,所有与晴姑娘稍熟的亲友都知道。
一直到现在,还是不爱。
要认真追溯原因的话,我想应该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曾经有过被鱼刺鲠到喉咙的恐怖经历,造成晴姑娘对鱼的阴影及厌恶心理。
晴家阿娘是标准的“孝女”,小的时候常会看见阿娘埋头努力挑鱼刺,把每根刺挑得干干净净放到我碗里,好说歹说保证没有刺,然后我才一小口一小口很谨慎地放到嘴里,每小口绝对咀嚼超过二十下,还会谨慎留意有没有隐藏“暗器”。
吃得那么步步为营,要换作是你,还会喜欢吃它吗?
即使阿娘说,吃鱼的小孩会比较聪明——好啦,我宁愿当笨小孩。
长大后,我挑鱼刺的技巧依然很糟糕,而阿娘挑刺本领更加出神入化,“孝女”当二十多年也挺顺手习惯了,我还是不爱吃鱼。
甚至于阿娘试著煮几乎没什么刺的鱼类(例如鳕鱼啦、鲔鱼),明知道不会有刺鲠到我,我还是不爱吃。
最后排拒成了习惯,就真的不吃了。
接下来你一定会问,那现在呢?还是一样不爱吃鱼吗?
答案是,很抱歉,本人依然死性不改,如果阿娘不挟到我碗里,我是绝对不会主动去碰它的。从前是不爱吃鱼的小孩,现在是不爱吃鱼的大人,以后了不起改成不爱吃鱼的老人。(没关系,你们想嘲笑就笑吧,我习惯了)
再然后,你可能又会问,真的什么鱼都不吃吗?
那倒也未必。
例如鱼罐头,我是吃它的。
外头卖的鲔鱼三明治、鲔鱼松饼、鲔鱼蛋饼,配稀饭的鳗鱼罐头、下面用的鲭鱼罐头,都照吃不误。(好吧,我真的是笨蛋,新鲜鱼不吃,偏要吃不营养的加工产品,这是错误示范,小孩子不要学)
看到这里,各位可能觉得,这只是各人自小到大养成的饮食习惯而已,很普遍不是吗?
是的,就是习惯!
这两个字很可怕,它根深柢固地在你的细胞、血液里,当你讨厌一项事物之后,即使到后来,你明知道当初那个让你排斥它的因素已经不存在了,你还是喜欢不了它。
可是,你讨厌的真的是那项事物本身吗?
晴姑娘一开始讨厌吃鱼,是因为自己吃鱼技巧差,老是被鱼刺鲠到,而不是讨厌鱼本身,更不像有些人吃海产类会过敏什么的,所以当它成为鱼罐头时,我会吃它。
我用这样的理论,去描写粱问忻的心路历程。
他不是一开始就排斥爱情的,只是被爱情伤过太多回,所以划下了爱情等于伤害的公式,但是当公式的左边,将爱情切割成许多区块,以另一种形式包装后,他会卸下那层防备,愿意接受它。
许久之后,当他发现包装下的区块组合起来,本质仍是爱情时,等号的右边,他已经不会再以伤害来对应这个公式。
就像他与关梓容最初的爱情——鲜美、但吃来提心吊胆的鱼肉,不知何时会有根鱼刺潜藏在里头扎得他鲜血淋漓,所以最后会承受不了勉强入口的压力而分手。
就像他与关梓容后来的相处模式——不怕有刺的鱼罐头,虽然营养价值没有新鲜的鱼肉高,但是吃得很安心。
说穿了,其实我觉得他和那个讨厌吃鱼,但喜欢吃鱼罐头的笨蛋小女孩没什么差别,各位以为呢?
晴阿婆讲古再度结束。(唉,我发现人老了真的很容易话当年啊)
这次有预告喽!下一本书,预计是情关之六《勤能补拙》。光看书名,应该就知道是谁的故事吧?
咱们下回见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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