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的美丽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你疯狂吗?”他望着她美丽的身体情不自禁地低喃。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虽然在黑暗之中伊西雅无法看到他眼中那股炙热的神采,可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非常清楚,她的身体随着他那低声的赞美变得更加的敏感,兴起足以颠覆一切的狂乱。
此时的她,已然忘了自己全身赤果的尴尬,被黑暗中闪动的褐眸勾引,只想配合他,她明知自己不该对他有所反应,奈何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此时她的身体就仿如一匹月兑了缰的野马,完全不理会主人的意志,恣意活跃奔驰。
成熟的胴体,美得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含羞带怯的绽放,是种妖娆的诱惑,同时也是纯真的圣洁。
亟欲品尝她的让贺得蒙再也无法把持地用他的大掌恣意且热情地膜拜她玲珑美丽的纤躯,更为她那细女敕光滑的肤触赞叹不已而欲罢不能。
他的手,就像足以焚身的烈火,在伊西雅每一处敏感地带留下一簇簇细小的火星,再加上她体内与之呼应的欲火,让她全身燥热难耐。
伊西雅不由得啜泣起来,理智的崩溃让她再也难抗他邪佞的挑逗,她完全不懂自己身体的变化,更不了解自己到底想渴求些什么,只能顺着身体的感觉,一步步踏向那未知的世界。
她不由自主的配合深深地勾引着贺得蒙,他就像一只贪蜜的蜂儿恣意地汲取她的美;奔腾的让他不再满足于只有手的抚触,贪婪地凑近自己的热唇,他用灵活的舌头舌忝着她滑女敕细致的雪肤,伊西雅昏乱了,不知该如何去形容身体的感觉。
她的灵魂似乎已超月兑了身体的束缚,像一只翱翔在天际的大鹰,飞掠过白云,徜祥在碧空之中。
她迷乱的黑眸对上他那双似着火的褐眸,她再也无法分辨这感觉到底是梦是真,它强烈得几乎吞噬了她,让她的身体感觉就像腾云驾雾一般,遍寻不着任何着地点,滚烫的就这么席卷了她、淹没了她,让她再也无力抵抗。
女人沉溺在的表情贺得蒙见过不知凡几,可她给他的吸引力竟是这么的强大,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若不是时机还不到,他真的想……侵占她的全部。
在这充满诡异的旖旎时刻,她让他驾驭自己身体的感官,颠覆她女性的矜持,随着他的带领,奔向那不知名的世界,这感觉是如此的撩人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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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伊西雅再次清醒时,讶异的发现她仍身处自己的寝宫,更诡异的是,她全身的衣物完好如初的穿戴在自己的身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蹙眉不解地想。
难道昨晚的一切,只是她梦境中的一部分?可那种感觉又是这么的逼真。
其逼真的程度让她醒来时,全身依然有着火的强烈感觉。回想昨夜诡异的经历,伊西雅不由得脸红心跳。
天啊,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做那种足以让自己羞死的春梦!
强忍着羞赧的感觉,伊西雅强逼自己仔细回想昨晚经历的每一幕邪恶、煽情、让她启不了口的过程,她不相信以自己完全不识的纯真,能梦得到那种邪恶无比的暧昧画面。
可根据常理的判断,她又不相信他能有这么神通广大的能力,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她送回她的寝宫,还帮她把她身上的衣服穿好!
面对这总总解不开的疑惑,伊西雅决定自己不该再逃避他,她要勇敢的面对他,就算没有勇气亲口对他提出质询,她也要从他的反应得知昨晚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打定了要面对的决心,伊西雅等不及凯娣的服侍,直接换衣服,抱着大无畏的精神、顶着女战士的光环,雄纠纠气昂昂的迈向贺得蒙暂居的宫殿。
“公主,您要去哪里?”睁着一双惺忪睡眼的凯娣,一看公主已然穿戴妥当,她不由得心惊胆跳地急问。今天的公主竟这么反常,反常到让她头皮发麻,有种倒大霉的感觉。
“找人。”伊西雅根本无心回答她的问题,她一心所想的就是前往目的地,寻找心中问题的真正答案。
“公主,您等等我啊!别走那么快啊!”紧追在伊西雅身后的凯娣,只能苦命的急喊着,努力移自己那双胖短的腿想追上,“公主,您到底是要去找什么人啊?”
凯娣的紧追不舍让伊西雅无法忍受,她那张小口又这样喋喋不休的吵人,让她更加的生气。
她猛地停住脚步,转过身怒瞪跑得气喘不休的凯娣,“住口!如果你打定主意要跟,就给本公主安静的跟,否则就立刻给我转身回去,知道吗?”
“知道了。”看公主怒气腾腾的模样,凯娣心里的感觉更糟,只因公主的反应太过于反常,可她身为侍女又不好说什么,她只能认命的闭上嘴,乖乖地随她的脚步,安静的前进。
终于获得平静,让伊西雅的心情好了许多,她甚是满意的点头,开口叮咛:“记住,等一下你依然要保持缄默,不准开口说一句话,一切端看我的眼神行事,知道吗?”其实在心里,她是不排斥凯娣的跟随,有了她,伊西雅相信就算贺得蒙真想使坏,也应该会有几分忌惮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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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面对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又该说些什么?
想过无数的场景,也在心里演练过无数的开场白,可所有的费尽心机,到头来却是白费。
来到他的床旁,看到的是他那张连在沉睡中也能迷惑人心的俊魅容颜,这让伊西雅的心情更加感到不平衡了。
凭什么?凭什么她就得一夜恶梦连连,一大清早还被燥热的感觉给惊醒,而他却睡得如此甜、如此沉?他那沉睡的模样让伊西雅嫉妒得几乎发狂。
“叫醒他!”霸道的命令,愤怒的口气,她完全不顾任何礼节,只自私的想要他也跟自己一样睡不好。
“这……”凯娣在此时恨起自己为何要跟着前来,她为难的看看那张沉睡的俊魅容颜,欲言又止的望向公主那张怒颜,“不好吧!御医不是交代要让他多休息吗?”
她不肯听令,让伊西雅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狂炙,“你到底是听御医的命令,还是听从本公主的指挥?”
在公主的威逼之下,自叹苦命的凯娣才勉强发出小小的、细细的、温柔的声音,叫唤那个依然沉睡的美男子:“贺得蒙、贺得蒙!鲍主在叫你了,请你赶紧醒来。”
听她发出比蚊子还小的声音,看她如慈母叫唤孩儿的温柔表情,伊西雅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她再也无法忍耐,粗鲁地将她一把推开,“走开!我自己来。”伊西雅才刚靠近床,伸出手要摇醒贺得蒙时,倏地,一股蛮力攫住她伸出的柔荑,跟着就是毫无预警的一扯,伊西雅柔软馨香的身子,就这么密合的贴上床上壮硕的身子。
才刚感受天旋地转的晕眩,紧跟着对上的就是一双炯炯有神的褐眸,这是伊西雅始料未及的暧昧状况。可让她更心慌的是贴触的灼热,她脸红了,她脸红的程度,让任何人也无法忽视。
在一旁看公主陷入危境的凯娣,心慌得不知怎么是好,可奇异的是她全身竟然选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僵硬不动,小嘴更是连一点点的声音也发不出来。这下子应该怎么办啊?
一个是完全不理会,一个是没有空去理会,贺得蒙和伊西雅两人彼此眼中皆只有对方,他们根本就看不到凯娣的异常。
“你在想什么?怎么脸色变得如此绯红?”贺得蒙的表情邪恶异常,语气更是煽情,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音量在她的耳边低问。
包让伊西雅心跳加速的是,她感到他身体似乎微微的往她的身体一挺,那灼热也就更加紧密地灼烫她敏感的女性地带。
“放开我!”在他这种暧昧的举止下,她脑中倏地想起昨晚那焚身的燥热,小脸变得更红了。
“放开?这种说法可不对了。现在我们两个人的状况,是公主大人您自己贴上贺得蒙的,可不是贺得蒙去钳制公主的自由。”为了证实自己所说确实不假,他还举起双手在她的眼前挥了挥,以示自己的清白,可他那双褐眸却闪动着只有伊西雅一人可以看出的邪恶。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面对这种诡异的情况,伊西雅急得都快哭了,要是有人看到此刻的情况,到时就算跳进尼罗河也不能洗去她的冤屈。
本来还想再逗逗她的贺得蒙,看她那双黑色的眼蒙上一层泪雾,不由得心软地低叹了口气,“唉!你怎么不试试爬起身子呢?”
“我早就已经试过了啊!可就是动不了。你说,是不是你在暗中搞鬼?”在质问的当下,伊西雅激动地挣动了身子,未察觉自己此时正坐在他的身上,正气凛然地逼视着他。
此时一旁的凯娣也奇异的解除了刚刚禁锢她的魔力,对刚刚那种非自然的情况,她仿如做梦一般,而目前呈现在她眼中的就是公主不得体的行径,这让她心急地喊着:“公主,求求您,赶快从贺得蒙的身上下来吧!”
“你说什么?”听到凯娣的话,伊西雅转而将满腔的怒火对准无辜的她,可在她眼神示意下,她低头看到自己此时竟大胆地坐在他的腰上,“我……怎么会呢?”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她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
“我……”此时的她真的是百口莫辩、有冤无处申。她刚刚明明感受到自己全身动弹不得,可不知在何时她的身体状况竟恢复了正常。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就算她的理由再怎么光明正大,还是抵不过两双暗示她骄纵的眼,“对不起,我错怪了你。”在他们的逼视之下,她惭愧的低头认错,虽觉得莫名其妙,却也无可奈何。
霎时,整个宫殿的气氛笼罩在不自然的寂静中。
“我想,是不是可以请你帮我准备一些梳洗的器具?我想我会需要它们的。”嘴角噙着一抹涵义颇深的微笑,贺得蒙开口打破让人尴尬的沉默,双褐色的眼紧紧的盯住满脸愧疚的伊西雅。
“我去。”在凯娣还来不及开口之前,伊西雅已迫不及待地抢着发言,跟着头也不回的赶紧逃离。
“我去帮公主的忙。”不知怎么地,凯娣实在很怕跟贺得蒙单独相处,虽然他的容貌足以迷惑任何一个女人的心,可她就是怕他!她赶紧用最正常的借口跟随公主而去,从那双好似能透视人心的眼前逃离。
就在她们离去后,褐色的眼眸乍然一沉,变得深沉且诡谲难测,其诡秘的心思是任何人也无法掌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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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娣,你过来把我牢牢的绑在床上。”为了防止那日的梦境重演,接连几日,伊西雅都是在凯娣的帮助之下,将自己的身躯捆绑在床上。
包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她不只要求凯娣睡在自己的身边,更要求父王加派侍卫在自己寝宫的四周巡视,这样严密的防卫结果,还真的让她颇感满意,至少她无事的安枕了数夜。
“还要绑啊?公主,您这样不嫌累、不嫌睡得难过吗?”不舍公主如此的自虐,凯娣总要劝说一番。当然她的劝说永远也抵不过公主的固执,但她就是不肯轻易放弃,“有凯娣在您身边保护,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伊西雅冷嗤一声,不屑地瞅着她,“算了吧!你睡起来像只小猪似的,本公主若真要靠你保护,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服的凯娣,义愤填膺的为自己提出辩解:“公主,您这种说法对凯娣来说可是一种侮辱,再怎么说,凯娣对公主的服侍绝对是尽心尽力的,而且保证忠诚不贰。”
“是、是,我知道你忠心不贰,我更知道你尽心尽力,但我的命令你能抵抗吗?”伊西雅懒得再跟她多说废话,直接拿起这几日来用的布绳,就坐在床上,等着她的行动。
“人家是为了您好,您还这么不讲道理,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她一边埋怨,一边动手帮她捆绑,心里对她最近反常的行为百思不解。
可在公主的命令下,她又不能把所有的一切向法老王禀告,只能无奈的配合公主的要求。
“绑紧一点。”伊西雅依然不放心的再次叮咛。
“知道了啦!”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还真是荒唐至极,瞧瞧谁家的主子像她的公主这般,要求她这地位低下的小小侍女将主人给捆紧?这情况若让人知道,怕她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被布绳捆紧在床上的伊西雅,依然不放心的尝试挣动,等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才开口:“可以了,睡觉吧!”
“是。”唉!鲍主自己爱受罪,就让她自己去受吧!她一个小小的侍女,实在也没有置喙的余地,只是公主这阵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依然深沉寂静,才一下子的时间,睡在伊西雅身旁的凯娣,已抱着满月复不解的疑惑沉沉的进入梦境中。
转头看着睡在身旁的凯娣,伊西雅不由得露齿一笑。她可真是大言不惭啊!还说什么要保护她的安全?简直可笑!
凝望她那张睡得幸福的容颜,伊西雅却反常的清醒,她脑中运转着凌乱的思绪,理也理不清。
似已经睡着,又似依然清醒,她在迷之中,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
当伊西雅察觉自己又陷入那种不可分辨的似梦非梦的奇异世界时,已经来不及了。
在她眼前,一道白色的身影诡异地出现,无声无息的他就像鬼魅,让人心惊,更让人防不胜防。
“呵呵,你当真为了防我,不惜委屈自己到如此的地步啊!”瞅着她的褐色眼眸中盈满狂肆,他无礼地梭巡她被捆绑的身躯,傲慢地道:“可你想这样的防备,对我有用吗?”
傍了她几夜的平静,不是因为受制于她严密的防备,而是体贴地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可瞧瞧自己的体贴,换来是什么样的阵容?
看到他的出现,伊西雅的玉容吓得惨白,她头皮发麻,强忍住全身颤抖的道:“你怎么进来的?为什么能躲过外边防护的侍卫?”此时的她,开始恨起自己对自己的束缚,在这样的束缚之下,她就算想逃,也逃窜无门啊!
“哦,你想知道我怎么进来的?”看她无助的就像一只受困的猎物,他不由得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修长冰冷的手指轻轻抚过她似绸似丝的雪颊,“就这样,咻--地进来了。”
什么叫作“咻”?她听不懂,伊西雅决定暂时放过这个问题,提出更加犀利的问题,“你到底是不是贺得蒙?”
“你说呢?”他将问题丢回给她,在她脸上的冰冷长指移往她那张诱人的檀口来回摩挲,十分好奇这女人的红唇为何会这么香软。
无礼的举止,挟带一种轻狂的煽情诱惑,这对伊西雅来说,又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她将头一偏,躲过他轻佻的戏弄,执着在她刚刚所提的问题上,“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贺得蒙?”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指,在眨眼之间,褐色的眼眸中倏地凝聚一股足以掀起惊涛骇浪的风暴,“是,也不是。我是贺得蒙,但贺得蒙却未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