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黄玉玲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岑轼炀的心里更加无法平衡,想她都已经把别的男人带回家里,而他不过才稍稍提了一下,她就表现得那么震惊,简直故意让他的面子扫地。
为了帮她恢复理智,他也不顾什么怜香惜玉,索性伸手按住她线条美好的双肩,用力地一摇再摇;直到她回过神,他才抱怨着说:“那个叫周文凯的王八羔子都能让你带回家拜访你的双亲,还非常幸运地跟你的爸妈吃过好几顿便饭,可我呢?我的长相很可怕吗?还是你认为我没资格见你的双亲?说!这点你可得给我好好解释,要不我绝不轻饶,还会闹得你鸡犬不宁,直教你心甘情愿带我回家见你的父母才甘心。”
面对他的任性与霸道,黄玉玲只反问他一个问题:“你了解你所提的这个要求代表着什么意义吗?”
“不过就是双方见个面,哪有什么特别的意义?要不,你说、你说,你自己说,这究竟代表什么意义?”其实岑轼炀的心里清楚得很,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直言,到最后干脆把这有点尴尬的问题全抛给她。
殊不知,他这样的话又让黄玉玲想歪了。
只见她落寞地一笑,跟着才摇摇头道:“说真的,这点我也不太能够了解;不过……”神情一整,她一脸严肃强调:“周文凯之所以认识我的双亲完全是个巧合,同时也是妮秋巧妙的安排。”
“真的?”岑轼炀一脸怀疑。
“从我俩认识开始,我骗过你吗?”
“嗯,不曾。”这点毋庸置疑,只因黄玉玲一点也不善于说谎,就算她当真说了,也会很快就被他拆穿。“你说你父母之所以能见到周文凯,完全是土鯉一手安排的?”若真是如此,那他到底该找谁来替他安排这种巧遇比较好呢?
“不是土鯉,是妮秋;她是我的同事,周文凯也是经由她介绍给我认识的。”真是,哪有人胡乱篡改别人的名字,简直失礼至极。
黄玉玲才刚把话说完,岑轼炀当即全身紧绷地抓着她的肩膀逼问:“你说那个土鯉……”看她一脸颇为不悦,他不得不赶紧改回:“你说那个泥鳅不只安排周文凯见你的双亲,同时也是她介绍你认识那个蠢男人的?”不妙、不妙,看这事情的演变当真是越来越不妙。
他若不赶紧行动把黄玉玲给追回到他身边,早晚这傻女人会被那只泥鳅给出卖,甚至还可能会傻傻地帮她赚钱数钞票呢!
这种事他岑轼炀怎么也不允许,非得把黄玉玲跟那只泥鳅隔离不可。
看他神情又是凝重、又是气愤、还不断地咬牙切齿,偶尔还会露出一脸奸诈诡谲的笑容,黄玉玲不由得好奇一问:“轼炀大哥,你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看起来又严肃、又凝重,还让我感觉你好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呢?”
“呿!什么狐狸,你难道就不能想些比较好的形容词吗?”话说到此,岑轼炀突然一笑;这一笑不只耐人寻味,还笑得让人寒毛耸立,甚至心生恐惧。
黄玉玲一看就想跳下床,好跟他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
“看你往哪儿逃!”他健壮的身子倏地往她软绵绵的身躯一压;看她一脸惊慌,岑轼炀玩得更是起劲,还不忘用鼻子拼命地闻着她的身子。“不错,你洗过澡了对吧?用啥牌子的沐浴乳,怎全身都是牛女乃的味道,好香啊!”
“轼炀大哥,求求你克制一点,我老爸、老妈就睡在我房间的隔壁,若不小心让他们听到声音,他们可是会过来探个究竟的。”就怕被父母发现她与他之间的“奸情”,黄玉玲当下希望他赶快恢复理智,不要太过肆无忌惮、太过无法无天。
“没关系,这问题很好解决,只不过你似乎忘了我今晚来此的另一个目的。”
看着岑轼炀说话的神情,黄玉玲立即联想起另外一个男人;她记得那个人姓欧阳,招牌的表情就是满脸邪气,而眼前的岑轼炀跟他正好有某种程度的相似之处,使得她心惊胆战不说,还害得她全身起鸡皮疙瘩。“轼炀大哥,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耶。”面对这情况,黄玉玲惟一的办法就是装傻。
啪的一声,黄玉玲那多肉的臀部很不幸地惨遭他的毒打;打了她之后,岑轼炀还不忘来个严刑逼供:“说,你把牛魔王酒吧的那套制服藏到哪里去了?”
喔,她就知道,这男人铁定满脑子黄色思想。“轼炀大哥,你别闹了好吗?难道你真忘记我方才的警告?”
“我没忘啊,不过我好像也告诉过你,这问题很好解决不是吗?”浓眉一挑,岑轼炀一脸邪恶地再逼问她一次:“说,你到底把那套衣服藏到哪里?”
“呃,我忘了。”不肯轻易妥协的黄玉玲迅速编个很烂的理由搪塞。
“喔?”忘了是吗?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再对她手下留情。
岑轼炀当即伸出禄山之爪,拼命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抓,抓得她想笑却又不敢笑得太过大声,只好咬着牙拼命忍耐。
“这么能忍,不错嘛!”她越是能忍,他就越是想捉弄她,所以不只粗暴地把她身上的睡衣扯得破破烂烂,还边搔她的痒。“说,你投不投降?你若再不投降的话,可就别怪我用更加严苛的手段对付你喔!
她拼命忍,还边摇头表示死也不肯向他投降。
岂知,她这举动使得他变得更加邪恶,连她身上惟一剩余可以蔽体的衣物也不放过;最后,他挑逗她,直惹得她心痒难耐。“好!我说、我说,求求你别再这样对我了,我投降就是、我投降就是。”
一听她肯投降,岑轼炀当即结束动作;老实说,折腾黄玉玲同时也是在折腾他自己,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失控,他赶紧放开她那赤果诱人的胴体,以命令的语气说:“现在你马上把那套衣服找出来,还有,要给我乖乖换上知道吗?”
“知道了啦!”此时此刻的黄玉玲虽是无奈地配合,但更感到满心疑惑。
为什么刚认识他时,他表现得就像个绅士一般,不只温柔待她,甚且还非常疼惜她,怎么今晚全变了个样,让她好生疑惑。
可疑惑归疑惑,她依旧顺着他,这样的心态算不算自作自受啊?
怕他再度对自己使坏,黄玉玲只好乖乖找出那套制服,然后直接到房间中的浴室里换上。
等她换好衣物出来,眼前竟出现一幕令她错愕不已的景象。
一个男人,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男人就站在床边,笑着对她招手,而她居然也毫不迟疑地偎近他身旁。
一看猎物已然踏入自己所设的陷阶,岑轼炀当即拿起一条在她房间找到的细绳,趁着她还怔忡无法回神之际,一把将她绑住,还拿了件衣服紧紧捂住她的小嘴。
终于从失神状态回过神的黄玉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惨遭如此无礼的对待;她拼了命地挣扎,更想出声求救,无奈就是怎么也挣月兑不开他对她的束缚。
就这么地,一个弱小的女子惨遭他的“魔爪”,经历一次又一次诱人刺激的感官享受。
等他心满意足地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时,黄玉玲早已全身虚月兑、闭上双眸,直接到周公那儿找他老人家去了。
而那个诡计得逞的男人则趁着天未亮时,再循着原路,悄悄回到他的住处。
说也奇怪,玩了一整晚的他不只不觉得累,甚至还精神抖擞地准时上班,真是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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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把黄玉玲跟那只土鯉完全隔离,以免伍妮秋这存心不良的女人带坏她,岑轼炀干脆把那个整日只会喝令别人作东作西,自己却完全懒得动手的餐厅主厨给革职,随即亲自驾车往芷云花坊“抢人”。
正忙着招呼客人的黄玉玲一看到岑轼炀出现,双眼当即一亮,兴奋又高兴地直奔他面前,“你今天怎有空到我这里来?是想来买花吗?”
浓眉一挑,岑轼炀非常自大地说:“我从不买花的,因为我从不追求女人,只有女人来追求我的份,知道吗?”
听了这话,黄玉玲不由得心头一震,一脸忧心地问:“你又有新的追求者吗?”倘若是,那她是否该自动退出,以免让自己更加难堪?
看她满脸忧心,岑轼炀笑得可贼了,更大方到不在乎在场的观众,直接勾起她的下颌,对着她的樱唇贴上自己的唇。“别胡思乱想,我来此的目的是要找你的老板娘商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在吗?”
黄玉玲还来不及回答,就见岑轼炀大摇大摆地走向正在柜台忙得团团转的周芷袅。“周小姐对吧?有空吗?如果有空,能否找个不被人打扰的地方,让我俩好好商谈一下?”
看他充满自信的模样,还非常精明地判断出她的身分,周芷袅不由得轻轻一笑,反问他说:“岑先生是吧?倘若可以的话,是否能容我问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讪然一笑,不等周芷袅问,岑轼炀便径自回答她想知道的问题:“这花坊里头除了玉玲之外,就你和那个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瞅着我的女人;对她我完全不存好感,也不在乎她对我的观感,只因她根本不吻合玉玲描述你的形象。玉玲曾说,芷袅姐是个大方的老板,也是个非常懂得照顾下属的好大姊,更是个能体恤、温柔待人的女人;综合玉玲对你的形容,我自信自己应当没认错人才是。”
不错!
虽然她不曾与眼前这男人打过交道,可单从他所说的言词以及他看人的精准度看来,她周芷袅已不难了解黄玉玲那丫头为何如此执着于他。
“来吧!我带你到花坊后头的储藏室,那儿有宁静的空间,正好符合你的要求。”话落,她当即在前头带路,而岑轼炀也跟了进去。
直走到堆满杂物的储藏室,周芷袅方才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岑先生,不用客套,也毋需拐弯抹角,无论你想谈些什么,我希望你能长话短说。”不是她不懂得客套,而是她向来就讨厌说话扭扭捏捏、不干不脆的人;这种人她最懒得应付了。
“好!既然周小姐如此豪爽,岑某也就不跟你客套了;一句话,我要玉玲过来帮我。”
抿唇一笑,周芷袅非常聪明地下了个精准无比的断言:“我想岑先生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最主要是想隔离妮秋跟玉玲对吧?”伍妮秋生性聪敏、黄玉玲单纯老实,想来岑轼炀是看准这点,才不得不想办法隔离这两个女人。
这一想,周芷袅同时也顿悟一个事实,原来这男人对黄玉玲也非无心,更非只是单纯地同情她、可怜她,而是真心真意待她、爱她。
微微一笑,不想替黄玉玲作决定的周芷袅索性把所有问题全回抛给黄玉玲自己去解决。“很抱歉,岑先生,你所提的要求我实在无法替玉玲做主;不如这样好了,我让玉玲放一个小时的假,你亲自约她出去好好谈谈,好吗?”
“好!”只要她不为难,他便有自信可说服黄玉玲那心软的女人。
“那我就在此先祝你马到成功喽!”不管结果如何,周芷袅惟一希望的就是乖巧的黄玉玲能得到幸福就好,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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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芷袅应允后,黄玉玲意外地得了个空,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出来吃顿便饭。
席中,她吃得津津有味,还对这家餐馆的美食赞不绝口,只可惜对面那个有心事的男人不怎么捧场,还表现出一副苦恼的模样,一双浓眉都快挤成一团。
看岑轼炀如此,黄玉玲不由得担心一问:“轼炀大哥,你是不是碰上什么难解的问题了?”不管是什么问题她都会尽力帮他,只要他别再流露出那令她心疼不已的愁苦神情就好。
好了!正烦恼不知如何开口的岑轼炀一听她主动问起,当即佯装愁苦地说:“呃,你知道的,我百货公司的二楼不是有家餐馆吗?”
“是啊,这我知道。”说起来那家餐馆还是促使她认识他的媒介呢,她怎可能轻易忘记。
“最近我突然发现餐馆的客人减少很多,追根究底方才知道问题就出在主厨身上,因此我毅然决然把他辞退;只是辞退他之后,想再找个值得信任的人来顶替他还真是困难哪!”这话他说得煞有其事,还不忘佯装烦恼的神情。
看他如此,黄玉玲立即建议:“其实现在失业的人很多,我相信轼炀大哥你只要贴出广招人才的告示,这问题应该不难解决才是。”
“呵呵!瞧你说得简单,但对我来说却极为困难;你的建议说实话我也做了,可就是找不到一个能令我满意的主厨。”他这是见招拆招,至于他的话是否属实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怎么办?”听他这么一说,黄玉玲更替他担心。
看她也跟着自己一起烦恼,岑轼炀很狡猾地祭出他最后的绝招。“其实这问题说困难也困难,说容易倒也容易,只要有个人肯答应帮我,我相信这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既然有人能帮你解决问题,你为何不赶紧找他出面?”不知其话意的黄玉玲就这么单纯地中了他的诡计。
“我现在所面对的人不就是我的救星吗?”这话够明白吧?她若还听不懂,那也只能怪她太过愚蠢了。
他现在正面对的人?黄玉玲依旧一头雾水,左瞧右看,还就是找不到岑轼炀口中的那个人。“轼炀大哥,你现在说的到底是谁啊?”
白眼一翻,岑轼炀非常受不了地直接把话给说明:“不就是你吗?你的厨艺我亲自尝过,所以对你我是信心十足;现在就等你点头,一切的问题立即能迎刃而解。”
一听他所指人的正是自己,黄玉玲傻了,还呆了!她很纳闷、不确定地再向他求证一次:“轼炀大哥,你现在正在跟我开玩笑对吧?”
叩的一声,实在已受不了这愚蠢女人的岑轼炀索性先赏给她一记爆栗,跟着才一脸正经地回答她:“此事如此严重,谁有那个心情跟你开玩笑。”
是她?轼炀大哥指的当真是她?这可真令她为难。
怎么办?此时此刻的她当真不知自己该怎么抉择才好。
斟酌一会儿,她终于回答他说;“轼炀大哥,这件事能否让我先回花坊跟芷袅姐商议之后,再给你一个肯定的回复?”
“不用啦,在我和你出来之前,我早已跟你的‘前任’老板商议过了;她的意思是完全尊重你,绝不勉强。”
拧起柳眉,黄玉玲非常清楚这样的话确实是周芷袅会说的;因此她牙一咬,终于做了决定。“轼炀大哥,你要我帮我就帮,不过我希望你还是赶紧找个可信赖的人才出来,因为我不知道以我的能耐能帮你多久。”
听她说出这样的答案,岑轼炀不由得有点恼怒。“对自己有自信一点,别老是看不起自己;不管任何事,就连感情这事也包括在内,你该对自己的魅力以及手艺抱有充足的信心才是。”这话颇有深意,就不知黄玉玲这小迷糊蛋是否听得明白。
想想,爱上这样单纯、自卑的女人,还真是他岑轼炀苦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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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察觉自己的身子很不对劲,黄玉玲不得不走趟医院;只是她万万也没想到,竟会让她发现一个非常烦恼的大问题。
怎么办?她将手轻轻按在自己的肚皮上,脑中不断想着她肚皮里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还有她是否该把这消息告诉孩子的父亲?
她虽犹豫也高兴,但还有一股深深的恐惧;她怕,就怕岑轼炀不想要这孩子,更怕他会无情地叫她把孩子拿掉。
这种事她说什么也不肯做,今天孩子若当真没了,她也没那个意愿继续活下去。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她只好跑去问周芷袅,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周芷袅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恭喜,跟着还不忘建议她直接找岑轼炀商量,更相信她一定会有满意的收获。
想到此,黄玉玲突然感觉一阵疼痛从自己的手指传来;等一回过神来,黄玉玲才发现自己竟又无端端失神,以至于切菜切上自己的手指头。
看红色的血液不断地从受伤的手指涌出,黄玉玲心慌意乱只想找张面纸止住血,好继续煮菜。
哪知,就在这时岑轼炀突然跑进厨房。
一看到他出现,黄玉玲赶紧将受伤的手伸到自己背后,还漾着抹极为僵硬的笑容面对他。“轼炀大哥,你怎么又跑到厨房来?”
提到厨房,黄玉玲不由自主地羞红一张圆脸,只因两人曾在这儿失控地发生某种程度的缠绵;就在紧要关头,一个厨房小弟突然闯进,霎时三人都感到尴尬无比,岑轼炀更是恼羞成怒而破口大骂,直把那个小弟骂到狗血淋头,使他不顾一切往外头冲,这情况才终止。
看她脸颊上出现红晕,岑轼炀便了解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妨放大胆子,再邀她继续上次那场未完的“战役”。
心里才有这邪恶的想法,岑轼炀突然察觉她的手一直放在身后不伸出来,肯定有所蹊跷;拉起她的手,他立即看到她受伤的部位。“你是怎么弄的?这么大的伤口还想隐瞒,你当真以为我岑轼炀是个瞎了眼的呆子吗?”一看到她受伤,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拉着她回自己的办公室。
“你给我在这边乖乖坐好不许动,我马上去找急救箱,好帮你包扎伤口。”话落,他当即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找到急救箱;而后他拿出药水准备帮她上药,“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忍耐一点,不准哭,更不准流泪知道吗?”
“知道了啦!”看他那紧张兮兮的模样,黄玉玲差点忍不住笑出来;若非怕会惹他生气,她早抱着肚子好好大笑一番。
顿时,黄玉玲心绪一转,就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再看岑轼炀一脸温柔,小心翼翼地替自己包扎伤口,她不由得冲动说出口:“轼炀大哥,我怀孕了,你知道吗?”
一听这天大、地大的好消息,岑轼炀突地意外得面无表情,甚至还往地上一坐,张着一双惊讶不已的眼眸直瞅面前这神情不安的小女人。
两个人同样无语,心里也各有所思。
饼了一会儿,再也受不了这种沉闷气氛的黄玉玲开口就想告诉他,要他不用烦恼,这件事她自己便可解决。
哪知,他的速度比她还快,一开口就说:“既然你已经怀孕,那我可得赶紧准备婚礼才成,要不若等到你肚子凸出来,到时可会让人看笑话的。”
听到结婚两字,黄玉玲心里又狂又喜,但仍无法忽视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
“轼炀大哥,你娶我可是为了负责任?”倘若是,那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嫁给他。
“负责任?你竟然说我娶你是为了负责任?”被这笨女人气得几乎吐血的岑轼炀还真想狠狠地打她一顿,若非看在她现在的身子贵重、欺负不得,他老早就赏她一记爆栗了。
“你以为我是怎样的一个人?我若真无心于你,不要说你已经怀孕,就算是你已经嫁给我,我也不屑碰你一下;简单一句话就是——咳,我娶你的理由是因为我爱你。”前头的话他说得气愤难耐,还几乎是用吼的方式道出,可后头那句最重要的话他却说得满脸晕红,甚至还声如蚊蚋。
虽然他说得极为小声,可她依旧听得清清楚楚;一得知这男人当真爱上自己,黄玉玲感动得流下眼泪,还不顾形象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抱住他,然后告诉他:“我也爱你,好爱好爱,真的!”
“女人,克制一点好吗?别把鼻涕、眼泪全往我身上抹,这很脏的,知道吗?”这话他虽说得有点杀风景,可他依旧无法克制自己,又深情、又温柔地抱着她,心里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但这话若说出口,岂不是又害她变得更爱哭了吗?
唉,算了!谁教自己要招惹这样的女人,爱就爱了,他岑轼炀就认命点吧!
只是有关于结婚这档事,真要准备起来还挺麻烦的,就不知这爱哭女人的双亲是否愿意代劳,让他当个负责出钱的准新郎倌就好?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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