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他从没有这样细密的吻过一个女人,那么在意一个女人的反应--但偏偏她却不领情。
他的两手分别握住了她纤细的手,与她十指交缠,和缓的将身体压了下来,让她熟悉他的重量。
他用尽可以取悦她的方法,却见不到、也听不到她的任何反应,他怀疑的往上一看--她闭着眼,面不改色,像个没有生命的洋女圭女圭,更像是睡着了……这对他而言真是天大的讽刺!
他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对他不理不睬,就像是根本没把人放在眼里。
向来在他岩野武介的床上他不需要取悦女人,女人就已大喊救命了,没想到她竟来个相应不理。
……
她像只无招架之力的雏鸟,无法抵御秃鹰的追逐,只能让他无穷的精力狂妄的占领她的所有……
沉静的紫色晨曦透过白纱窗帘,蒙蒙的映入室内。静谧的空间里袅袅飘着白色烟雾。
岩野武介伸直长腿,靠坐在枕上,他静静的抽着烟,静静的看着身畔沉睡入梦的女人。
为什么他一直盯着她不放?
为什么她像是有股磁铁般的魔力,连睡姿都这么吸引着他?
向来他要女人都是唾手可得,但至多一个月内会厌倦,最少的隔天就忘了。
而这个白雨悠对他的吸引力……是不是也顶多一个月?
依他的所知,目前为止她至少已有超过三十多次的高潮,以这样的“进度”,用不着三天,也许明天她就可以离开……
说也奇怪,他有某种不寻常的感受,他说不上来,如果她明天就走……说真的,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放了她。
这种感觉是不是叫做……不舍?
他从没对任何女人产生过这种情愫。
包括他珍视的宫崎纱云。
电话铃响,他怕扰了她的睡眠,很快的拿起来接听。
没想到电话那头竟是--“纱云?”
“你到了台湾?为什么没有事先告诉我?”
“惊喜?!”
“毕业旅行?会在台北停留一天?”
“故宫!”
“好罢,我立刻过去。”
岩野武介挂上电话,反常的,他竟觉得纱云来得不是时候。
他从不会觉得她干扰了他,但--
他看了雨悠一眼,进了浴室,一刻钟后他披着浴袍出来,慢条斯理的在书桌前踱步。
最后他从桌上取出便条纸,写下留言,换上衣服后叫了roomservice。
“送一份最丰富的餐点过来,要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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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
好酸……
好痛……
雨悠在床上痛苦的皱眉,悠悠醒来。
这是哪里?
一个无庸置疑的回音在对她说--她在岩野武介的床上。
哦!她竟睡得这么沉,迷茫得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伸了伸懒腰,一翻转竟牵引了全身的酸痛,尤其是双腿间那不自在的肿胀感。
突然,她发现体内仍存在着生理需求……四十九次?!药效仍未完全退去,而那个可恨的人呢?
她看了四周,没见着人影。
而她能动了,说什么她都要走。
耐着酸疼她缓缓的试着起身,却痛得流出眼泪,她的脚才跨下床一步,就发现自己头晕目眩,她把手扶在床头柜上。
霎时发现床头柜上的一张纸条,她取饼来,上面用日文工整的写着:
试试看是不是行动自如了?下床吃东西,沐浴后等我回来,别想走,门是锁上的。
岩野
什么?!
这个人真的是太可恶了!
行动自如--他在调侃她吗?
突然一阵食物的香气飘进了她的嗅觉,她一掉头便看见不远处有着一张覆着白色桌巾的滑动圆桌。
她清楚的看见那张圆桌上有着丰盛的食物,中央细长的花瓶中装饰着一枝白色的玫瑰花。
她不想吃他准备的食物--虽然她真的好饿,体力过分透支使她饿得两眼发昏,这是事实;但她决定维持自尊改变事实。
她心情恶劣的勉强自己站起来,强忍住拉扯似的痛楚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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