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浪风尘仆仆地赶至炎派时,还来不及见著炎芹,就被她父母给拉至大厅准备质问他一番。
“江浪,你为什么要跟芹儿离婚?”炎父开门见山地问。
“我可以见芹儿吗?”他被问得有些为难,因为他根本不想离婚,之前也完全不晓得这件事。
“你先告诉我们,为什么要离婚?”炎母也著急地问,她一点都无法理解自己女儿的心态,而女婿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可是她这个做母亲的直在是无法谅解。
“这要等我问过芹儿之后才晓得。”因为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了,要他怎么回答。
而现在他唯一想要的,就是见上她一面,当面向她问个清楚。
“芹儿跟她大嫂在一起。”炎母无奈地道。
“江浪。”
在他打算转身时,炎父的声音再次响起:“在炎派里,从来没有人离过婚,我不希望芹儿开先例。”
江浪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道:“我知道。”随即转身走出大厅。
他对炎派还算熟悉,所以很快就找到了炎芹,见她与示净两人谈甚欢,她脸上甜甜的微笑让他很是想念。
但他只是站在一旁,并没有上前打扰她们,因为他并不知道她会对他的出现作何反应,而他不希望她脸上的笑容消失。
因为江浪的话,所以炎仁并没有告诉炎芹江浪要来日本的事,因此炎芹完全没有想到当她在家中与示净逗著宝宝时,江浪人已经在炎派了。
“炎芹,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还没想清楚。”
炎芹在结婚后就没有外出工作,而她也一直乐于在家当个专职的家庭主妇,不过当她感到无聊时,还是会到外头找些事情做,但那些都只是兴趣,并非为了工作。
而现在,当她决定要离开江浪了,她才发现自己几乎无法独自生活,就算她有高学历,就算她有很多知识,但是她真的已经月兑离社会太久了,久到忘了怎么去上班。
“那要不要先在家里住一阵子?”
示净一直觉得没有人可以跟自己作伴,现在好不容易炎芹回来了,只要她能留下来长住,她就不会再常常感到无聊了。
“我想过几天去台湾找二哥。”好久没见到家人了,她想利用这次的机会去找其他兄长们。
“这么快?”
“嗯。”
“那你还会回来吗?”
“当然会,这里是我的家,不过……”不过她违反了炎派的规定,她不以为自己还可以继续在家中。
“怎么了?”
“我想爸妈那一关会很难过。”她想趁家人还没有对她离婚这件事做出任何评论之前,先到处去走走。
“是不是担心他们不高兴你离婚的事?”
“可以这么说。”
“那就打消这个念头,既然决定在一起了,就不要轻易分手。”
“我不能容忍他外遇。”
“你真的相信江浪外头有女人吗?”
“我不想相信,可是他是男人,我不敢保证。”况且他的工作一直都在外头,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她也不知道。
“那就别相信,要对你爱的人有信心。”
炎芹沉默了好一会见,最后才说:“我的信心早就被聚少离多的日子给淡化了,我不知道自己对他还有多少信心。”
“芹儿。”
“算了,不要谈他了,想到就心烦。”
示净见炎芹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也不再多说什么,起身打算将宝宝抱进房里的婴儿床,谁知道竟发现门边站了个人。
正当她想要开口时,江浪却作势要她别出声。
示净了解地先行离开,她知道这对夫妻有很多话要说,而她这个外人最好回避。
“大嫂?”
在示净离开后炎芹因为一直没有听到声响,所以缓缓地转过头,想要确定她是不是还在这里。
可她怎么都没到,在她转头之后,竟会见到一个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碰上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江浪挺拔的身影映人她的眼帘,教她有些错愕,同时也迅速地站起身。
“为什么回炎派?”
炎芹见江浪的态度强硬,更是不肯开口。
“芹儿?”想到她留给自己的那张离婚协议书,江浪心头的怒火再次升起,怎么都无法平息。
“我想家。”
这是她唯一可以想到的理由。她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见到江浪,说不想念是骗人的,但是她却必须让自己强压下心中那份思念,要自己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
“想家?”他踏入炎派还未见著她的人,就被她父母给拉至大底审问一番,而她的理由竟然只是想家!
炎芹不想再跟他多说,迳自越过他想回房间,可是江浪却不同意。
“离婚是什么意思?”江浪直接将话挑明。
“就是离婚的意思。”
“芹儿!”
“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这样可以了吗?”
“我不同意。”
“我已经决定了。”她才不要与别的女人分享她的丈夫,而他更别想在有了别的女人后还拥有她。
江浪被她倔强的脾气给激怒了,很是生气地拉过她的身子。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若是我不放呢?”
“你不要碰我。”
江浪不理会她的挣扎,直接将她抱起。
“江浪,你放开我!”
“不放。”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要你碰我。”
江浪听她这么说,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这可由不得你。”
他是她的丈夫,对她有绝对的权利,这一点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江浪已有许久不曾这么生气了,但现在他似乎是故意将他的怒气表现在她面前,这让她开始感到有些不安。
江浪抱著挣扎不休的炎芹走进她的房间,将她放置在床上。
但他一放下她,她马上想要起身。
“你要去哪里?”
她以为她还可以逃开吗?
她是他的妻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炎芹努力地想让自己平静,就算此时她的心非常起伏不定,她就是不想让他看出来,因此她勇敢地直视著江浪那张阳刚味十足的俊脸。
在这间房里,她曾经与他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但现在她却一点都不想去回想它,因为他已经背叛了她。
在这张床上,她第一次体会到男女情爱的感受……
也是在这张床上,她许下了承诺,承诺这辈子将会是他永远的妻,但现在她却发现那不过是个梦罢了。
“我不想跟你待在一个房间里。”
“这里没有人可以打扰我们,除非我让你走。”他相信若是有人知道他们夫妻俩此时在房里,一定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
“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以为我跟你之间永远都会有关系。”
江浪高大的身躯开始朝她靠近。
缩在床角的炎芹清楚地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热气,她相信那是怒火所致,显然她刚才的话已经成功地引发他心中隐藏已久的怒火了。
“你要干什么?不要再过来了!”见他逐渐靠近,炎芹再也无法冷静地跳下床,紧挨著墙叫著。
“我要你。”他简洁有力地说道。
炎芹的表情顿时僵住,不敢置信地拼命摇头,以表示她的不愿意。
她不敢相信在他那样背叛她后,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o
“我已经跟你离婚了!”
“不准再提那件事!”
在她想要动步伐时,江浪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抵在墙边,让她无法躲开。
“放开我!”
江浪暴地封住她的唇,不让她再多说一个字。
他的吻是如此的霸道,其中还掺杂著过多的索求,以及些许的温柔。
“唔……”炎芹死命地挣扎著,拼命地扭动怎么都无法移开的身子,而她的唇则被他给弄痛了,当他加重力道在她唇上吮咬时,她不禁委屈地落下泪来。
江浪当到她带著拭味的泪水,顿时抬起头来,但他的眼中却充满暴戾之气,脸色更是铁青得吓人。
“为什么哭?”
“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是江浪第一次如此暴地对待她,她本来以为他永远不会。
“我不能?那么谁可以?”江浪一手捏著她的下颚,另一手则将她搂进怀中,要她感受他全身的。
“你不要碰我。”
“说!”
“那不干你的事。”
江浪的心猛地受到重击,所有的理智全部离他而去,此时任何言语都无法平息他心中的不安,他需要的是另一种真直的感受。
他将炎芹暴地扛腰抱起,不管她怎么叫喊,不管她如何的不愿意,他都不愿意再放手了。
“别逼我用强,芹儿。”
“你走开!”
“你以为我还会像先前那样任由你拒绝?”说完,嘶的一声,江浪撕裂了炎芹的衣服。
“不要!”
饼强的力道使得她趴倒在床上,而破碎的布料让江浪轻易地将她拉了回来,再不留情地将她身上的衣服整个扯下。
“江浪,不要!”她不希望他们之间有这么不好的回忆。
“不要?”失去理智的江浪哪里听得进她的话,尤其在见到她那身雪白的肌唉时,他更是血脉偾张。
当炎芹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跟前时,江浪不再制止她的挣扎,放开手缓缓地解下自己身上的衬衫。
一获得自由,炎芹马上拉过被单围在自己身上,但当她想要逃下床时,却发现被单被江浪的膝盖给定住,无论她怎么拉扯就是不能移动分毫。
他的眼眸冷得像冰,双手解开了衬衫,随意将它月兑下,露出结实的胸膛,他那从容的模样像是在说她是他的猎物,怎么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江浪,不要逼我恨你。”
“恨?”
他的手来到裤头,解开皮带,伸手想要拉下长裤的拉炼。
“我不要这样!”
再也顾不得是否全身赤果,炎芹只想逃开他。
她-个翻身想要由另一侧逃离他,他立即一把将她拉了回去,压在床上,让她无法逃月兑成功。
他们两人已经分开太久了,江浪想要好好地拥有她的人,也想要让她明白他对她的爱,还有他对她的怒气。
被江浪高大壮硕的身体给压制住,炎芹哪里还有地方可逃,她知道自己的挣扎只会引发他体内更多的欲火。
江浪强吻著她的红唇,让她无法再出声,他的吻直往下移来到她颈间,然后舌忝著她的果肩,品尝她的甜美及细腻,她美好的触感让他再也无法忍耐地将全身的束缚月兑下,也让两人之间不再有任何隔阂。
“不要这样。”
“我要你。”江浪吻著她的柔软,不让她挣开地挑逗著她的脆弱,直到它为他而挺立。
炎芹在他如此强势的要求下,根本无力反抗,本来抵在两人胸前的手此时也被他给拉至头顶。
接著他再次吻上她,并且探舌进入她口中,在她口中逗弄著她想要躲避的粉舌。
尽避她想逃避他的掠夺,可是她依旧无能为力,他的吻让她险些喘不过气,而他的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模索著她的身子,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烙印。
“睁开眼睛看我!”见她紧闭著眼,他不悦地吼道。
此时两人赤果的身躯已紧密地贴合,江浪沉重的身体压著炎芹,让她不适地咬唇扭动著身子。
炎芹不理会他的要求,执意紧闭著双眼,甚至将脸转向一旁,但她这反抗意味浓厚的举动使他的怒火更加上扬。
他的手来到她胸前,揉捏著她的柔软,过重的力道令她情不自禁地申吟出声。
“不要。”她的手抵著他的胸,试图减轻他所带来的疼痛感。
江浪轻轻地将她的手移开,有力的手掌将她的双腿拉开,并将自己的抵在她的双腿间,他的唇来回地在她曼妙的身子印上无数个吻。
此时的他不需要言语,只需要她来满足他过多的渴求,当炎芹伸手想拉开他的,他更是无情地咬住她的玉指,让她痛得泪水盈眶。
她白皙的肌肤如绸缎般地滑腻,纤细的身子教他著迷地想吻遍她的全身,而她身上所散发的香气更是让他情不自禁地搂紧她的身子。
他粗重的异息萦绕在她身旁,而他的手则熟稳地在她双腿间来回抚模。他打算挑起她的欲火,让她与他一同陷入之中。
在见不到她的日子里,他就已经非常想念她,现在,他再也忍不住这份渴望了。
当江浪的手指再次滑进炎芹的柔软时,她拱起身想要逃开他无情的拨弄,但被他压制住的身子却怎么也无法移动分毫,她只能承受他蓄意的探索与逗弄,无力抵抗。
直到她几乎快被这陌生的感受给弄昏时,江浪的手指终于停止了,他望进她的眼中,同时更坚定地将她的双腿向两侧拉开。
“不,你不可以。”
就在炎芹还来不及拒绝时,浪已经将下半身火热抵在的柔软上,并快速挺入她的体内。
尽避她早巳准备好要接受他,可是他这么直接地进入她体内,她还是忍不住地咬紧下唇不让申吟声逸出口中,并且闭上了眼晴不打算再看他。
“睁开眼看我?”
江浪努力克制早已紧绷的,见她依旧倔强不肯屈服,心中的怒火更是高张。
“唔……不要碰我。”她想要躲开的身子被他拉回,只能无能为力地承受他再次的深入,也情不自禁地逸出更多的申吟。
“不准拒绝我,芹儿!”江浪加重力道地来回律动著。
接下来,他不理她是否愿意,硬是在她体内快速地进出,一手强压住她挣扎的手,另一手则来到她的娇臀,逼她配合地抵住他。
“不……”
此时她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炎芹熟悉他的身子,更知道自己会如何融化在他的怀里,但这一次她的身体虽然感到欢愉,内心却因为他的强迫而难受万分。
江浪早巳失去理智,一心只想占有她的人,在她啜泣的同时,他吻上她的唇夺去她的气息,而身下的律动亦不曾减缓。
他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欲火,更是无法自己地在她耳退深情地低语:“你是我的。”
接著再次吻上她的唇,下半身更是不停地在她体内进出著。
一场激情下来,炎芹再也无力承受更多,她倔强地缩著身子,不愿再让他碰触。“你不要碰我。”
“芹儿?”
她委屈地将所有的事埋在心底,怎么都不肯开口,只是一迳地流著泪。
“发生什么事了?”
他确定有事发生,否则她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也不会这么轻易地说要离婚,以往他们吵架,她也从未拿婚姻来做儿戏,这不像是他的芹儿。
“我不想再跟你在一起了,我想要离开。”
“你说什么?”
炎芹围著被单,她带著恨意的双眼让江浪的心霎时沉入了谷底。
“你认为我会同意?”
“我已经决定了,就算你不要,我还是要离开你。”
只要想起他那双手在结婚后还不知碰过多少女人,她就觉得无法承受,也无法以平常心来面对他。
一直以来,她都把事情想得太单纯了,也因为她的单纯,所以她才会相信他,相信他是真的以她为重心,相信她是他的唯一,可是一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笨。
因为相信他,所以她将他放在心上,也因为这些相信,所以她才会有今天的下场。
那天那个女人的出现将她的梦给打碎了,也让她知道自己错了,而且是错得离谱。
思及此,她心痛的泪水又再次滑落,最后干脆放声痛哭。
“芹儿?”
见她如此伤心,江浪霎时慌乱不已。
为什么她会这么伤心?
他的芹儿一直都是很坚强的,今天怎么会这样呢?
江浪不由得反问自己,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炎仁当然知道江浪来了,所以当江浪出现在他的书房时,他并不感到讶异,只是为他那沉重而无力的表情感到吃惊。
江浪的自制及沉稳他是见识过的,但却从未见过他如此颓丧的模样,他信能敖他如此失神的人,除了自己的妹妹外,不会再有别人了。
“想不想喝一杯?”
炎仁站起身走到一旁的酒橱拿了瓶酒,他相信此时的江浪需要的不是过多的言语,而是烈酒。
江浪没有开口,只是坐在沙发上,疲倦地靠向椅背,并且闭上了眼。
他到现在还没弄清楚问题的所在,因此心情很是烦躁。
在大哭一场后,炎芹好不容易才入睡,而趁她睡著,江浪才离开她的房间,想找个人聊聊。
“芹儿还好吗?”
炎仁拿著一瓶酒走到沙发旁,替两人各倒了一酒。
“睡著了。”
江浪没有多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虽然他知道此时自己需要的是清醒,但他更需要酒精来麻醉自己。
炎仁无奈地看著他。
“芹儿不能离婚。”这是炎派无法改变的规定。
“我并没有打算要离婚。”
他爱她那么深,怎么可能离开她。
江浪俊挺的五官上满是困惑,随即又替自己倒了一酒,然后一饮而尽。
“有女人找上门,这是她想要离开你的原因。”
“什么?”
江浪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他那讶异的表情让炎仁看得直摇头。
“你不会告诉我,你真有女人吧?”
“那是不可能的事。”该死的芹儿,她竟然这样就相信了,他是什么人她应该很清楚,为什么会不信任他。
“不过她信了。”这就是为什么炎芹今天会在炎派的原因。
“该死的她!”
“江浪,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情人怕捉弄,夫妻怕误会,这都会乱了感情。
“我根本没有所谓的女人,除了任务外,我生命中只有她。”他对她的深情曾经让她很感动,所以她才会死心塌地的陪著他,可现在呢?
“我想你跟芹儿似乎要谈一谈了。”
“现在能谈吗?”她那种态度摆明了就是要与他分开,他现在真的已经乱了方寸。“她不信是因为爱你太深。”
炎仁看著江浪此时的模样,真心感激自己的妻子从未给过他这样的麻烦,也未给过他这样的痛苦。
江浪不发一语地坐在沙发上,心里却盘算著到底要怎样才能把这件事给解决。
而且他也开始想自己是不是该多花些心思在她身上,现在似乎是他该离开目前工作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