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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情紫贝壳 后记 乔楚

当初真的没想到要写这么一个故事的;因为那段期间在自己身上正好也发生了一些很不可思议的事,所以一直有个冲动想写鬼故事。但光靠自己亲身体验,要写成一本书可能份量稍嫌“单薄”一些,所以就四处搜集资料。那一晚,很晚了,阿毛突然打了个电话来,以很正经八百的口气跟我说:“我要告诉妳一个『真』的鬼故事。”

表故事还有真假之分吗?我知道阿毛很会开玩笑,平常总爱捉弄人(我也常身受其害),所以她的口气引发我的“怀疑”(我很怕我会在很认真听完之后,听到她哈哈大笑说我被她耍了!基于过去的多次经验,我也抱着要玩大家来的心意)。

笔事说完了,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她大概又在瞎掰,但没料到她竟反问我一句:“妳信不信?”我没有回答,只是笑了几声(因为我想先“笑”制人),结果电话那端沉默了很久(她好像在想什么)。

“妳明天不要出门,等我电话!”就这样,她挂上了电话,而我仍是一头雾水。

棒天,我一大早就接到阿毛的电话,她告诉我她要介绍故事中的沈加珈(对不起!这名字是经我改过的)让我认识;就这样,我认识了沈加珈,也真正见到了叶紫玉。

和阿毛约在KTV里见面,在当日的深夜,我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前往。一进包厢,除了阿毛,还有另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她很瘦,长得很秀丽,朝我甜甜一笑──她就是沈加珈。

“阿毛跟我说,妳不相信她告诉妳的故事是不是?”

这个死阿毛!我有说吗?只不过笑而已!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没有作任何回答。

她突然绽出一朵灿烂如花的笑容,指指我身旁说:“叶姊,她说她很喜欢妳。”

叶姊?谁?我环顾包厢四周,除了我就只有阿毛和她三人,哪来一个叶姊?

我还是镇定的没有说话,但心里头却泛起一股十分莫名的情愫。

“叶姊,请妳不必骇怕,她很希望和妳交个朋友。”她说话的神情很正经。

我开始皱眉头。第一个反应是她们究竟想搞什么玩艺儿?但是我偷瞄了一旁的阿毛,却发现她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沉肃。

“其实叶姊很善良,她不会伤害任何人,而且她是真的很诚心要和妳交朋友。”沈加珈一直说叶姊、叶姊,而我一直不明白“她”到底在那里。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鼓足勇气跟沈加珈要求见“她”。

“虽然妳的八字不重,但没有阴阳眼是见不到的。”沈加珈说着,一面拿了一只玻璃杯,将里面的水装满,摆到我面前说:“我可以请叶姊喝一口水,证明她就坐在妳身边,妳仔细看玻璃杯。”

当时,我那是注意玻璃杯!我比较注意阿毛和她的行为,但她们都故意让自己远离玻璃杯。当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杯子时,我只能用“吓呆了”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和表情。

满满的一杯水,真的好像被喝了一大口似地。

“叶姊说要唱一首歌给妳听。”当沈加珈说完,我全身已起满了鸡皮疙瘩。

沈加珈的声音突然由很细柔转变成低沉而略带沙哑,唱着一首老得可以的歌──“叹十声”,那哀怨的歌声令人感到酸楚。

就这样,当晚我透过沈加珈,认识了叶姊,也因多次的试探,让我相信她的存在。

说实在的,写真实存在的故事是一项很大的挑战;回到家后我开始先架构好故事线。由于情节上的需要,中间略加变动;在写完故事大纲后,我再征求叶姊的同意,才真正下笔写。

很奇怪的是,冥冥之中像有股力量在帮我,整个故事从架构到完成似乎没什么阻力存在,甚至在下笔之前都十分轻松自在,完全没有先前所预想的困难。

昨天我在写这篇后记时,看到一则新闻报导──有二名年轻学生自杀了!当镜头转到她们的同学、师长以及父母的悲恸神情时,我想如果她们知道了,一定会很后悔做了这么傻的事情,她们的行为令多少人心伤呵!

在现实社会中,难免会有很多不顺遂;有些事情在处理的过程中只是一念之差,只要能将当时的那股冲动忍下来,或者再多想那么一点,你会发现世上还是有阳光,乌云只不过是短暂的。

说得很容易,但真正要做到还真是有些困难;曾经我也有抓狂的冲动,但事后会笑自己傻呵!其实当我遇到不如意时,我也会逃避。我逃避的方法是看“小说”,再不然就是把心里的不愉快像倒垃圾般倒给我一些好朋友,然后她们就会如清道夫似的,将我心中的郁闷清除(然后过几天再狠狠敲我一笔)。

如果妳现在正在看我的书,我也愿意当妳的朋友;如果妳也想倒“垃圾”,而发现身边少了清道夫,嗯!没关系,妳可以想到我,我会很乐意分享妳的欣喜,分担妳的不愉快。对我所写的故事妳若有什么建议也可以告诉我。

最后,我要感谢万盛的项小姐,感谢她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可以成为“爬格子一族”;也谢谢黄主编。对于自己的稿子,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补破网,又白又蓝的(立可白加原子笔),然后又剪剪贴贴,我的朋友就常说我死性不改(自高中到现在就是这副德性),所以看我的稿子是一件可怕的事。感谢万盛的每一个人,真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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