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
爱上霸道情郎 第十章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巴克雷答应她之后,真的没再出现。

她该额手称庆,他终于放她自由!只是天晓得她的心却被莫名的愁结给囚禁了。

为何她的心会隐隐作痛?为何午夜梦回她仍想着他?表面她是赢了,但是她是真正的输家,在她决定生下孩子时,她已经输掉自己的心。

巴克雷——这个霸道的男人在夺走她的心之后,便如风般的消失无踪。

日子还是得过下去,不是吗?

不知为什么,她的眼皮从前天就开始跳个不停,左眼跳灾、右眼跳财……她跳的是左眼,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吧!?

呸!呸!胡乱想什么,怎么自己不但变得多愁善感,也变得迷信起来。

秀秀和水菱两个小女生,一边吃着便当一边对着杂志指指点点。

八成又是哪个天王偶像传出绯闻吧!她知道她们两个小女孩特别爱看那些影剧版的八卦新闻。

“小曼姐,你快来看,这里有一则好大的新闻喔!”秀秀向她招招手。

她一向对影歌星的新闻没什么研究,但为了不扫她们的兴,她便走了过去。

耸动的标题映入了叶小曼的眼中——

盎家女情海生波,俊俏牛郎命送黄泉……

内容是在叙述一个富家女因牛郎的欺骗,受不了刺激而将牛郎给杀死。

但真正吸引叶小曼的不是报道上的内容,而是一角附上的女子照片。

即使照片印的不是很清晰,可是照片上的女子是那么的眼熟。

“小曼姐,你看这个女人跟你长得有点象耶!”秀秀象发现新大陆似的。

“哎呀!乌鸦嘴,呸呸!”水菱马上用手敲敲秀秀的脑袋瓜道:“这个女人才不像小曼姐,小曼姐比她年轻又漂亮!这个女人虽是富家女,八成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否则不会去包养牛郎,被牛郎给骗了,还杀了他呢!”

“咦!小曼姐、水菱,你们看,站在这女人身旁穿着西装的男人,好像高律师喔!”秀秀指着照片说。

“真的是高律师!他八成是受雇为这名女子打官司,改天高律师来,我们问问他内幕消息……”

秀秀和水菱两人象小麻雀般吱吱喳喳的谈论起来,但叶小曼却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她的目光仍紧紧锁在那张照片中的女子上。

朱安薇!叶小曼几乎百分之百肯定照片上的女子是她。

她不是已经和巴克雷结婚了吗?为什么又会为了牛郎成了杀人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小曼愈想愈不解,但又不知该向谁寻求答案。

斑言!对!如果他是朱安薇的辩护律师,那么他一定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她马上拨电话到律师事务所找高言,可惜的是,高言出庭去了。

“哇!好帅的外国人!”

叶小曼循声望去,整个人愣住了——

“叮叮当!”

花店的自动门打开来,店内的三个女人象被点了穴似的盯着来人。

水菱和秀秀是因为来人的英挺、潇洒而呆了眼;叶小曼则是因为过度错愕而不知所措。

“基……尔!”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

“感谢阿拉真主,你还记得我!”基尔露出欣慰的微笑。

“你怎么会来台湾?什么时候来的?”叶小曼对他一直存感激之情,若不是他的帮忙,她也不会顺利地月兑离巴克雷的掌控。

“我是为你而来,我才刚下飞机。”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仿佛有重大的事要告诉她。

“为我……”她注意到一旁的水菱和秀秀一副快流口水的模样,不禁莞尔。

看到基尔就已经晕头转向,她们若是见到巴克雷不就当场晕倒!

她不否认巴克雷是她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但也是最霸道的男人——够了!她对自己喊停,不该再想起他了。

“小曼,你快跟我走,雷出事了。”基尔口气十分凝重。

叶小曼一时还意会不出他说的“出事”代表什么,只是傻傻的看着他。

“小曼,你听见我说的话没有?”

叶小曼象是尊石膏像呆立了将近两分钟,才道:“你说谁出事?”

“雷,是雷!他现在生命垂危的躺在医院,你快跟我去看他。”平地一声雷,震得叶小曼脑子一片混乱。

“我不去!”这是她唯一说得出的一句话。

基尔深吸了口气,语调几乎哀求:“你一定要去,而且非去不可。他是为了你才受伤的,你的心难道是铁打的吗?”

“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他怎么可能会为我受伤?”她的心已经被动摇,但是嘴巴却仍死硬。

“真想不到你这么无情,枉费雷对你付出这么多,当初我真不该帮你……既然当初是我帮你离开,我今天就得带你回去。”基尔说完,边伸手拉住她的手。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野蛮,光天化日之下胆敢绑架人!”秀秀一派女侠似的出声斥责基尔。

“对,我马上报警!”

水菱说着拿起电话,却被叶小曼给阻止住了。

“水菱、秀秀,你们先出去外面逛一逛,我和这位先生想单独谈一谈。”

“可是……”

“放心,他是我的朋友,没事的。”她了解基尔的身份特殊,一旦闹上警局将会引发不可收拾的后果,而且基尔有恩于她,她怎么可以忘恩负义。

“我们就在外面守着,他若敢欺负你,你马上放声大叫,我们两人决不会让他好过的!”秀秀的话根本起不了吓阻作用,因为身材娇小的她手无缚鸡之力,她这么说完全是因为想保护叶小曼。

基尔对于眼前这个娇小玲珑、非常有个性的女性,几乎要露出称赞的眼光。和汶莱那些逆来顺受的女人一比,台湾的女孩更具有吸引力,难怪雷会为了小曼而无法自拔。

叶小曼给了秀秀和水菱一个安心的眼神之后,她们才步出花店。

基尔记起自己负有重任,连忙又继续劝服叶小曼。

“中国有一句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和雷不但是夫妻,还有了爱的结晶,你当真如此狠心不愿去看他?他此刻命在旦夕,说不定这是你见他的最后一面。”他也不想诅咒好友,可是他说的是事实,在他离开医院时,巴克雷尚未月兑离险境。

“对不起!”说她冷血也好,说她狠心也罢,一切都怪不了她,是巴克雷无情在先的。

“阿拉真主!”基尔一副被打败的模样。“你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我要你跟我回去看雷。”

“我跟他已毫无瓜葛,我相信他也不会想见我。”

基尔简直要为她的冥顽不灵而五体投地,要不是见她怀有身孕,他真想大力的摇醒她。

“谁告诉你雷不想见你?你可知道他是多么的想念你?你知不知道他这次为何会受伤的?都是为了你!”

叶小曼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要被基尔的话给打动,但是她筑起的心墙却在逐渐瓦解中——

“你误会雷了。当初你以为他背叛了你而与朱安薇旧情复燃,其实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基尔激动地说。“朱安薇是个心急颇深的女人,他骗雷说亚琪儿和她弟弟在法国出了车祸,雷才会跟她到法国;她还要蓓嘉告诉你谎言,制造假象让你误解雷,没有想到你真的上当了。”

“你说的是真话?”她的心墙完全瓦解。

“句句属实。”基尔做出发誓的手势。“雷知道一切都是朱安薇的阴谋,马上飞回汶莱,却没想到我帮你回到台湾,你知不知道雷有多气愤、多痛心!我还挨了他好几拳。但我自知理亏,所以也只好认了。”

叶小曼听的呆若木鸡。

基尔继续说:“那时雷急着想向你说明一切,却在往机场的途中出了车祸。你知不知道他受了伤,肋骨还断了两根,可是躺在病床上的他仍挂心着你,还默默地为你做了一些你所不知道的事。”基尔决定公开一切,道:“他要我委托高律师来帮你,首先他要高律师拿一笔钱给你——”

基尔指的那一笔钱莫非是那一百万?难道高言骗了她,那笔钱不是许筠当初允诺给她的,而是巴克雷给她的?

叶小曼的一颗心象是失去了方位,直要从心口上蹦出来。

“你不相信,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这些信可以证明我说的一切。”基尔从口袋掏出一叠信。

老天!那是她写给无名氏的信,怎会落在基尔手上?莫非——

“雷还以无名氏的名义,固定捐款给你在安养院和启智中心的祖母和弟弟,就连这间花店也是他委托你的房东太太开的,他所做的一切全为了你。”

“他为什么这么做?”叶小曼为之一惊,那一直没有明显情绪的脸上终于有了愕然的深情。

基尔摇摇头,如果手上有大榔头,他真想狠狠敲她几下;这两个爱情大傻瓜,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当雷获知你有了身孕,他几乎陷入极大的恐慌,他怕你会不要孩子,直到你决定留下孩子,他高兴得掉下眼泪;你可以想象他那么高傲的男人掉眼泪的样子吗?我想他是真的对你动了心、动了情,否则他何苦为你付出这么多的心血?”

叶小曼咬着唇,一颗心因基尔的一席话而颤动不已。

“雷的伤势好了,我园以为他到台湾之后,你们之间的误会会缠清,却没想到你对他仍然无法谅解。雷带着破碎的心离开台湾,但他却没有停止对你的思念;他每天都开着游艇出海,然后到海中去找寻真主,他说只要他找到九十九颗珍珠,然后串成项链送给你,你就会明白他对你的心意。”基尔苦笑道:“他是个不轻易把‘爱’字挂在嘴边的男人,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已足够说明他是多么在乎你。前天他依然出海找珍珠,也许是心力交瘁下,他竟然溺水,要不是我正巧和朋友出海钓鱼,恐怕他早已葬身海底了。”

“他现在……”叶小曼打了个哆嗦,一股寒意由脚底直冒而上;原本她这两天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就是巴克雷出了意外。

“一直到我离开医院,他仍在昏迷当中。医生说他除了肺部吸入大量海水之外,他的脑部因缺氧休克受到严重的伤害而危及生命。”

一阵晕眩感突然袭上叶小曼,她紧紧抓住基尔的手臂,在失去意识前她哀求着他说:“带我去看雷,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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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的刺痛感让叶小曼由昏迷中又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还有高言和林太太都在一旁注视着她。

“啊,小曼醒了!”林太太发出惊呼。

“我去叫医生。”高言快速转身而去。

“基尔,带我去看雷……”她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激动地抓着他的手不放。

“你先别激动,小心影响肚子里的孩子。”基尔相当自责,没顾及她身体状况就贸贸然将巴克雷的坏消息告诉她。

“小曼,我们都了解你此刻的心情,可是你千万要冷静下来,肚子里的孩子重要。”林太太也安抚着她。

“孩子……”她伤心的泪如泉涌。如果巴克雷死了,她和孩子该怎么办?此时她才明白她是那么的无助。

斑言带着医生进来为她做检查。幸亏她没有小产之虞,让每个人都松了口气。

“她现在可以搭飞机吗?”基尔拗不过她的哀求询问医生。

“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我先给她打剂安胎针——你们要注意,千万别让她情绪过于激动就行了。”

“小曼,你听到医生的话了吗?”高言安慰地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顾虑到孩子,因为他是巴克雷的骨肉,你要为他珍重自己的身体。”

一语惊醒梦中人!孩子是她唯一可以汇报巴克雷为她的付出。

“我会的。”她吸吸鼻子,抹去脸上的泪水。“我会冷静,我会坚强,我不哭、我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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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莱,亚米拉医院。

基尔从叶小曼身上再度见识到中国女性的坚强和勇敢。

从台湾到汶莱的飞行途中,基尔深怕她会再度昏过去而忐忑不安;但是叶小曼冷静的表现令他折服。

靶谢阿拉的是,他们赶到医院时,巴克雷已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却仍昏迷不醒。医生向叶小曼宣布了一个令她胆战心惊的消息——

若是巴克雷一直无法清醒,他恐怕会成为植物人。

这样的宣布令叶小曼整个身体摇摇欲坠。

“我可以见他吗?”她含悲带泪的问医生。

医生没有反对,在护士的带领下,她换上了医院消毒过的衣服、鞋子,才进入加护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巴克雷紧闭着双眼,鼻子上还插着呼吸的管子,手臂上吊着点滴。

他瘦了,脸颊凹陷,面如死灰,这样的他让她感到陌生而心疼。

“上天的众神,求求你们帮助我!”她伪装出来的坚强在这一刻瓦解了,泪水涌出她的眼眶;握住巴克雷冰冷的手,她的唇无声的乞求。

她不明白命运之神为何要做这么残忍的安排?为何让他们一再的误解对方,却又让他们相爱?当他们好不容易才了解最深处的情感时,却又要拆散他们。

她把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爱巴克雷,但现在她才明白她是爱他的。她决定要对他说出心中的爱意,她不在乎他是否可以听到她说的话,但是她仍俯在他身边诉说,告诉他,她隐藏很久的心里的话——

“我不恨你,其实我是爱你的,否则我不会想生下你的孩子。我说我恨你,只因为我怕自己承受不了没有你的痛苦,所以我伪装自己恨你。我们都好傻,明明爱着彼此,却不敢告诉彼此,让无谓的猜忌横阻了我们彼此的心;如果基尔没有把一切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我不要珍珠,我只要你,求求你醒来,我需要你让我的生命变得完整……”

巴克雷似乎没有听到叶小曼的表白,他的双眼依然紧闭,呼吸仍旧微弱。

叶小曼却拒绝放弃,她要用爱的力量唤醒他。

“雷,求求你别离开我!”她热切的说:“我不能失去你,我们的孩子也不能没有你;孩子需要父亲,你难道忍心让他成为遗月复子?他因爱而生,他需要你的照顾,如果你爱我们,就不该遗弃我们,你听见我的话了吗?如果你听得见,你就睁开眼睛,看看我,别让我哭泣……”

巴克雷在昏迷中仿佛见到一道和煦的光芒引导着他走出黑暗的迷雾,他仿佛听到有如天籁的声音传来,他仔细地听清楚,突然认出说话的声音,是小曼!

他好像听到了哭声。是她在哭吗?他焦急起来,他不要她哭。哭泣中夹带着说话声,他拼命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于是他的注意力突然清晰起来。

他听到她说她爱他、她需要他,还提到了孩子不能没有他……是的,他不能任由黑暗吞噬了他,他的灵魂开始从黑暗中挣出,转向声音的源头。

叶小曼感觉到他的手动了。她一度还以为自己的错觉,但当她搜寻着他的脸时,看到巴克雷的眼皮抖动了一下,她屏住气息。

“雷,你听得见我的声音了吗?”

巴克雷象要回应她的话,他的唇无声的蠕动着,然后慢慢的挣开沉重的眼皮。

喜悦的泪水滑下叶小曼的脸颊,她在泪水中微笑。

“告诉我,这不是我的错觉,你会好起来的对不对?”

巴克雷举起手,仿佛想为她抹去泪痕,可惜的是他太虚弱而无法做到。

但这已经给了叶小曼最好的回答了。他们俩手紧紧相握。在彼此的泪光中见到了生命的奇迹。

巴克雷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接受医院治疗的他,活像个撒娇的大男孩,以前那个霸道的男人似乎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个温柔深情的男人。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一如往昔——他对叶小曼的占有欲还是很强,而且比以前更强了。

在医生的批准下,他终于可以出院了。

“主人,夫人,欢迎回家!”

所有的仆人也为巴克雷的痊愈而感到高兴。

玛莉亚因得知女儿蓓嘉的不齿行为,十分生气,不但严厉的责骂了她一番,还将蓓嘉送回老家待产,并且为此向叶小曼道歉。

叶小曼可以理解蓓嘉的行为,同样生为女人,她决定原谅蓓嘉。

她的宽宏大量让她更受到仆人的爱戴。

而朱安薇也受到了报应。据高言给她的消息,朱安薇杀了人,可能会判无期徒刑;对这样的结果很令人惋惜。

“小曼,你闭上眼睛,我有一件礼物要送你。”巴克雷神秘兮兮的说。

“什么礼物?”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你先闭上眼睛!”他轻点了下她的鼻尖。

她顺从的闭起双眼——

忽然,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传来,她睁开眼睛一看,竟是一个十分精致的珠宝盒;而真正吸引她的除了珠宝盒之外,还与摆在盒中的那一颗颗光泽靓丽、圆润饱满的珍珠。

“这里有九十八颗珍珠,还少一颗,不过你放心,我会再去找第九十九颗珍珠的。”

“不,我不要珍珠。”想到他差点为了珍珠而失去生命,她就感到害怕:“对我而言,你比珍珠还重要,我要你,我宁可只要你。”

“既然你是爱我的,为什么还离开我?”巴克雷紧紧拥住她,雾气弥漫上他的双眼。

“因为我怕……我怕你会娶朱安薇、蓓嘉,以及其他女人。”泪水宣泄出她的恐惧。“我更怕自己承受不了嫉妒而发疯,所以我只有逃得远远的。”

“天哪!你这小傻瓜,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他温柔的吻去她的泪。

“你不是说这儿是一夫多妻,而且不止多妻,还可以拥有无数个情妇。”

“那是因为他们信奉回教,而我是个虔诚的基督徒;我对自己的妻子会始终如一。”

“你是说你不会娶其他女人,也不会养情妇?”她眨着仍有泪珠如蝶翼的睫毛,想到当初为他们证婚的“牧师”,在泪水中绽放出一条微笑。

“如果你不介意,那另当别论。”他邪邪的一笑。

“我介意!”她把自己的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

“以前我对你那么坏,你一点也不怪我?”

“你也知道你对我很坏。”她注视着他,却发现他的眼中居然有泪;这样一个坚毅的大男人,居然眼中有泪!“有时候我也很怀疑为什么自己还会爱上你这么坏的男人!”

“因为我的坏成为一种独特的气质,所以你才会忍不住爱上我的。”他骄傲的像一只孔雀。“我也不是一直对你很坏,有时候我也对你很好的,比如……”

“哎,你别胡说八道,小心影响胎教。”她娇羞的用手捂住他的嘴巴。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恐怕是你在胡思乱想吧。”他拉下她的手,怀坏的取笑她。

“哼!不理你了。”

她转身想离去,但他说什么也不让她走,一把将她揽进怀中。

叶小曼懊恼得叫出声,惊讶于他的力量。“雷,别这样,你今天才出院。”

“在医院你说不可以,出了院不能拒绝我!”他极尽诱惑的吻住她抗拒的小嘴。

的火焰流窜过叶小曼的全身,当巴克雷捧住她的臀部压向他时,她可以感觉到他的体热、他的坚硬。

“雷。不行,你的身体才痊愈。”她因他的吻颤抖不已,但是理智却在提醒她,他还需要休息一阵子。

“别拒绝我,我受不了了。”老天!住院的这段日子,他的忍耐度达到了极限,此刻他的身体是那般的渴望她。

“可是医生说——”

她的话让他深吸了口气,然后象触电似的,他连忙放开她。

老天!他是怎么了?怎么象个没经验的少年般的冲动,他忘了她怀有身孕吗?

“怎么了?”她也被他的突来之举给吓了一大跳。

“我真是该死!我怎么可以忘记你怀有身孕,我差点就伤了你,我马上去冲冷水澡。”他的身体因喘息着想把激情压下而微微颤抖。

叶小曼愣了一下,噗哧笑了出来。

“冲冷水澡你会感冒的。”

“我感冒总比伤了你好。”他一脸的苦笑。

“谁告诉你,你会伤了我?”

“你刚才不是说医生——”

“我是说医生交待过你要好好修养,不能太劳累,谁说是我不行的!”她娇羞的白了他一眼。

笑容在巴克雷的脸上逐渐扩大。“可是,医生也说过适度的运动会对我的身体有帮助的。”

“可是这又不是运动……”他的笑意让叶小曼差点找个地洞钻。

“是不是运动我们马上可以见分晓。”他拦腰抱起她,还不放心的低声问她:“会不会影响到宝宝?”

叶小曼脸如染了火红飞霞般的摇摇头:“适度的运动对孕妇也是有益处的。”

丙然,听到这句话的巴克雷禁不住眉开眼笑。“那我们还等什么?”

一场浪漫的缠绵,在爱与吻中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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