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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选情夫 第四章

小睡片刻,沉迷於浓郁睡意的神志被扰动,醉意醺然的星眸徐徐地睁开,眸光困惑地瞪向罪魁祸首。

他?男人?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星眸瞠大,红唇微启,是他?

方晓茹宣称要当他情妇的男人全身光溜溜的贴压著她……而她?天呀!她仰头无声的低喊。形同放浪女子般,不著寸缕的被他挤压在下方,两具躯体暧昧交缠犹如麻花卷,他躯体滚水般的温度烫入她的心窝,粉颊顿时像火烧般红起来……

她……她……她怎么会……

“去哪?”厉南天邪肆的轻笑,好整以暇地守株待兔。

将那具令他无法安枕的曼妙身子紧扣在身下,以兹惩戒。

两个小时前,她不该燃起他身上的火焰后,不负责的从容入睡,独留他一人,欲火旺盛却无处可发。

当时放她一马,不代表她今晚可以逃过一劫。

这个小妮子变化性太大,为免意外发生,趁早烙下属於他的印记最为妥当,省得小脑袋瓜里老是转著稀奇古怪的主意,趁早斩断她其他的念头,认分当他厉南天的女人。

怀里搂著一具令他血脉偾张的曼妙身躯,他非柳下惠坐怀不乱,苦整自身无法入眠。

当然,他亦非青涩不识男欢女爱,可惜并不执迷於男女间单纯的游戏,女人对他而言,可有可无,祈求的是灵欲一致而非发泄性的行为。有那么一段时间,家人其至怀疑他的性向问题,转而进行质询。

其实他不偏好发泄式的性行为,找特种行业的女人时,并不涉及喜好,单纯的交易结束后便离去,从未在性关系之外搂过其他的女人。

而她就是那个例外,醉在他的怀里,让他疼宠不已,甚至温柔的替她宽衣解带──往常的女人可是得自个月兑衣。不住的抚模著昏睡可人儿的娇女敕肌肤,身体里的那把火愈烧愈烈,几近失控。

醉意未退,赤果躯体相贴的刺激感让方晓茹的心怦然作响。

“我们……你……”她口吃的想追问,他是否趁她酒醉不省人事之时,张开邪恶的嘴把她给吞了?

一对男女躺在床上说盖棉被纯聊天,相信的人是傻瓜;更何况是月兑光衣服,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她能信只是纯睡觉吗?

冒号、惊叹号、问号布满她的心田,却不知从何问起。

“你……有没有……对我……”

男人低笑,她青涩的反应著实取悦了他。

宽阔的胸口微微抬起,两只有力的腿稍稍的往上移动,暧昧的神采勾上薄冷的唇角,黑瞳里闪动著复杂难解的眸光,幽深的锁著她。

啊?她张著红唇,气息梗在胸间。

虚弱无力的娇躯备感脆弱,敏锐的感受到……一股亟欲入侵的势力。

他……他现在要做什么?

不会是要……现在就要……她惊喘无助,内心毫无准备,整个脑袋瓜里“轰轰轰”的响著。

这时她该做什么?该严肃说不?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男人极富魅力的笑意在解冻中绽放,俊逸非常,当下她的心魂便醉在男人刻意营造的柔情中,失陷了。

炽热滚烫的唇舌轻柔的覆上红唇,当她柔软的触感、甜美的味道袭上男人的感官,立刻激出男人深藏在心底的狂肆火焰。

她青涩的反应令他起疑,处子的气息浓郁得令他无法视而不见。疼惜她的不解人事,让他付出更多的耐心。

眸中的冰冷早已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狂烧的烈焰,指间爱煞的轻抚著被他吻肿的红唇,属於他的印记让他的自制力在失控中挣扎。细细的汗珠争先恐后的蹦出他紧绷的刚强身躯,挑战著他引以为傲的控制能力。

他不曾取悦过其他的女人,但她是特别的,激起他想呵宠的心。

男人的粗喘低喝夹杂著女人的低吟,交织成一个春色无边的夜晚。

屋外寒风徐徐,屋内春意盎然。

她真的做了?

真的跟男人做了?

方晓茹清醒后,惊诧的发现自己跟一个身材健美的果男相搂而眠,而她浑身发酸泛疼,尤其是两腿间更是酥麻无力。她忍不住的阖上眼帘轻叹著。

她真的做了!

想起昨夜,一再被他从清梦中用火热的方武吵醒,一次又一次的强行索取,害她忘我的随著他一再的……

微微的疼痛在太阳穴里抽动,适时的提醒她昨夜荒唐的行径,小手揉著疼痛的部位,不住的暗想著,她下一步该怎么做?

昨晚她已经成功的拐到男人,目的达到后是不是该赶快溜走?可是……

她该怎么确定她有了呢?一个晚上够吗?她偏著头思忖。

如果现在逃走,万一没有,那她不就还得自投罗网来找他,到时候他会轻易的放她甘休吗?她头疼的躲进被子里,想逃避变化莫测的现实。

为什么她先前没有把问题想周全,就直接进行第一步计画呢?

“早安!”模糊的嗓音显示男人尚未完全清醒,一只铁臂却将滚离的柔女敕身子搂回腰间,霸道的环著她的腰际。

“早……”她低头,用力的想扳开他的手。

紧窒束缚的力道令她花费些许的时间,直到松绑后,她正想欢呼得到自由的同时,再次被铁臂搂进怀里,压到身下。

她目瞪口呆的傻住,错愕的眼儿望进一双带笑的黑瞳底。

“你……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通知一声?

她脸颊不自然的抽动,身子也不自在的想移开危险的范围。依据昨夜的经验得知,这个男人似乎有无穷尽的能耐与精力,她……

笑?这个冰山男会笑耶!

方晓茹呆若木鸡的望著他浅笑的脸,他笑起来好英俊、好有魅力。

她的心被他那灼亮的笑意哄得怦怦跳,脸蛋不自觉的红起。

“怎么那么早就醒了?”他伏,爱煞她娇羞的脸庞,热切的唇在她那绯红的脸蛋印下几记。

他记得昨夜几乎没让她休息,一再的侵犯她那柔女敕甜美的身子。他曾想过要节制,舍不得她初次承欢受爱的身子太累;可惜她的反应太热情,他的要求太强烈,禁欲甚久的火把一旦被燃起,实在不易熄灭,迫使他忍不住一再的取悦她,一再的携手同入烈火中燃烧。

纵使昨夜要过她无数次,一觉醒来,灼热的情火又在下半身燃起,贪婪的渴求她来灭火。

她该说什么?她……其实很累,很不习惯身边多个人,而且还动不动就对她上下其手,她怎会睡得好?!

昨夜太过混乱,她明明记得她想要灌醉他,怎知却造成这种情况?

依稀记得他好像答应她什么条件?

清眸微睁,凝望著那张过分明亮的脸庞,有些茫然这个是昨夜她所挑选的冰山男吗?

他似乎过於优闲自在,冷硬的气质好像不复存在。

是他吗?

再次确认般的瞪著,愕然的发觉他竟放肆的抚弄她的娇躯,粉脸又是一阵阵热烫,不稳的气息在奔流。

“你……你……”

方晓茹喘著气,想推开他放肆的手,却跌进他灼热的胸坎间,密不可分的贴紧。

“你不可以再乱来。”她娇声低喝。

厉南天低沉浅笑,“你可是我的情妇,我疼爱情妇那是理所当然呀!”大手忍不住的往下溜,亲密的抚著令他满意的身子。

“可是……可是……你昨天晚上已经……已经……你还不够呀!”她娇羞的瞥著他,埋怨他犹如大的行径。

他扬眉咧嘴,将她搂得更紧,忍不住从她唇边偷得几个吻。

她轻喘几下,小手戳戳他的胸膛,认真的说:“嗯……昨天晚上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能忘记喔!”

“行啦!可是你记得你要求什么吗?”他忍不住在她的颈边烙下─枚枚的印记。

她会记得昨夜的醉言醉语吗?

娇容怒斥著他小狈似的行为,吱吱喳喳的埋怨:“还咬!人家的身上都一块块红红紫紫的,你还咬!”

他无赖的露齿,故意在她瞪眼间,又蓄意的烙了一记,撩拨她的怒意。

“你……”

“说呀!我答应你什么?”他低沉的拂去她的怒气。

“你说,你答应我什么?”瞪著他,以娇嗔的模样逼问他。

他咧嘴露出似笑非笑的模样,清清喉咙回道:“一栋有花园、有厨房的小洋房,不可以凶你,不可以欺负你,你要恣意而为,你要我行我素。”说到最后两项要求,他语中带著明显的笑意。

小脸蛋飘过数道的黑线条,低低的申吟著,直想躲进被子里,不敢见人。前几样尚有迹可寻,最后那两样……她好想一头撞死。

他将她压回身下,黑瞳严肃的锁著她,郑重的宣告:“我既然答应你的要求,你就要做到自己的本分,懂吗?我的小情妇。”

“好啦!”嘟著红唇,委屈的许下承诺。

大掌拂去小脸蛋旁的发丝,滚热的唇烙印在她的额际,热切的问:“那你现在该怎么取悦我?”

“什么?”晶亮的眼儿瞠大,惊呼出口。

他还要?现在?

她的动作取悦了他,滚烫的吻如慢火徐徐燃上她的身子,一再的加温。青涩的她不敌他高超的取悦手段,沉沦在炽热的激情中。

一再的陪著他翻滚、交缠……

当厉南天穿著一袭暗灰色的西装踏出门房,已是下午两点过后。

厉浩天、王仲桀和方世平打从八点钟就集合在客厅等候厉南天的驾临,随著时间的流逝,他们心中的邪恶想法就更加的月兑轨。

镑自抱著一堆零食在聊八卦,当厉南天现身,每个人手中的零食纷纷落地,目光一致的射向他,再移向电视前方的时钟,暧昧的眸光再次射在他的身上,诡谲的笑浮在他们的脸上。

“老哥……”厉浩天踱过来搭著厉南天的肩膀,挤眉弄眼、意有所指的揶揄道:“怎样,小弟对你不错吧?”

冷冷地推开笑得乱呕的小弟,自顾自的入座。眼明手快的王仲桀从厨房端来咖啡和三明治,放在厉南天的前面。瞬间,三个大男人好奇心十足的站成一排,睁大眼睛看著他。

三人无言的评估著神清气爽的厉南天,跟著躲到一旁去商讨。

结论是厉南天的性子变了,往常准时八点办公的人居然破天荒的延到下午两点,打破工作狂魔秉持的工作态度,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厉南天改变的因素──居然是他向来不轻易亲近的女性。

他们个个笑得阖不拢嘴。

向来冷冽的性子似乎温和许多,至少不会让他们战战兢兢,冷得直发抖。

厉南天一扬手,王仲桀和方世平立刻出现在他的面前,恭敬的等候总裁的指示。

“找个人盯著她,二十四小时的盯著她。”冷眸扫过他方才离开的门口,那个小妮子至今仍沉沉入睡,是他累坏她了,思及此,心间不由得一暖。

“她……做错什么吗?”厉浩天跳过来,不解的问。

厉南天冷眼射去,不吭声,领头往外走去,王仲桀和方世平随后跟上。

前方冷冷的射来几句话:“留下来看著她,直到有人接手。”

脚步停顿的厉浩天撇嘴叫不平:“老哥,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就──”好好的善待我吧!

“王特助,留下松田家的企划书,十天后派他到日本去做演说。”厉南天冷冷的加上几句,语毕,一步也不停留的往外疾走而去。

“今天的工作流程表!”厉南天的工作狂魔性子又悄悄的冒出。

王仲桀和方世平像留声机般,细诉著变更后的行程,没胆提及总裁旷职半天而影响的流程。

我咧……厉浩天跺脚,低咒个不休。

老哥怎么可以过河拆桥?

抱著松田家的企划书,他真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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