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色胚子,我都还没人门就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等我嫁过去就要你好看,真是气死我了。”庄苹对于昨晚的记忆犹新,华述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竟然还说她不会是他的羁绊。
“苹儿,你怎么了?干嘛鼓着腮帮子生闷气呃?”国君一退朝就看见宝贝义女气嘟嘟的坐在会堂里碎碎念。
“父皇,儿臣告诉你喔!华述那个大混蛋每天都跑到花街去,昨晚甚至还找女人陪他睡觉,你说气不气人嘛!”庄苹简直快呕死了。
“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国君怀疑庄苹为何对华述的行踪了若指掌。
“那……那是因为儿臣派了人全天候跟踪他嘛!不管啦!他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一定要替儿臣主持公道。”庄苹庆幸自己转得够快,不然要是让人知道她到花街柳巷去就毁了。
“你还没过门就放他一马吧!男人总有这方面的需求,反正是逢场作戏的,你就不要这么计较。”国君帮华述说话。
“你偏心,为什么男人就可以在外面逢场作戏?那儿臣也可以向外发展啰?你们男人都在是帮着男人说话,儿臣那两个姐夫就不会这样,他们对姐姐都好体贴呢!”庄苹羡慕的继续接着说:“这次三姐要回娘家,姐夫还订作了一辆豪华马车,就怕让三姐坐起来不够舒服。大姐夫更体贴,特地抽空陪大姐一道回来。为什么同样身为男人却差这么多?”她实在很难想像华述会这么对她。
“你说你那世子姐夫季王爷又来了?”国君得知有贵客到访宋国,不禁急着要上门巴结去。
“是呵!和那个据说富可敌国的三姐夫一块回来。父皇,你又想干嘛呀?”庄苹当然看得出来国君脸上的欣悦之情。
“既然有贵客来咱们宋国,当然要好好招待,你帮我去请他们入宫来好不好?顺便把你那刚回来的武林至尊哥哥也找来,让我好好的款待他们。”国君可没忘记武林盟主这号大人物。
“不行啦!大姐夫说他这次是以私人身分来访不想引起外界的注目,父皇,你就别害儿臣挨骂了,儿臣可不敢当你们的传声筒。”庄苹才不想惹家里那些姐姐不快,更何况那两个有丈夫当靠山的更是可怕。
“你这么不听话,连这点小忙都不帮我,枉费我为了你还得罪华述硬是下旨赐婚,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国君故意装出委屈的嘴脸斥道。
“好嘛!好嘛!儿臣这就去帮你跑腿就是了。”庄苹扁扁嘴,无奈的准备回家受难,真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包不幸的事还在后头,为了这场晚宴两位姐夫和钱大哥遭人理伏,害得三姐夫受了伤,连钱太哥都被人掳走了,四姐也失去踪影,顿时她成了众矢之的,每个人见到她都一阵怒骂,害她连到涵姝阁的勇气都没有,就怕引起长辈的关切。
好在三姐夫的伤没几天就复原得差不多了,庄苹心里头的愧疚也减轻不少,但她还是每天不遗余力的帮忙,乖乖的窝在家里关心着病人和失踪的人可有消息。不过,却老没消息传来。
不久,她出嫁的日子也来临了,好在夫家和娘家离得不远,让她可以常常回家去探视。
“苹儿,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你到了华家可要乖一点别再闹事了,事事多顺着人家,别老有自己的意见知道吗?”身为母亲总是不放心的千交代万叮嘱,就怕女儿冲动的性子会不讨华家人喜欢。
“娘,我知道啦!你已经说了八百遍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庄苹一身的喜服更显得娇美,却不见任何的喜气洋溢在脸上。
“以后要听我念你的机会可少了,让娘再仔细看看你。”棠妤的泪不知是感伤还是欣喜。
“娘,你别哭。”我嫁得这么近,会常回来看你的。”庄苹忍不住也滴下泪水,想想要离开这住了一、二十年的家还真有点难过。
“你是新娘子,可别哭花了脸上的妆。来,笑一个给娘看。”棠妤小心的擦拭着庄苹脸土的泪珠!
“娘,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喔!”庄苹临上花轿还不忘跟母亲说几句话,小女儿的孝心让棠妤欣慰不已。
“你也要顾好自己的身子,当人家的媳妇要懂得分寸,去吧广棠妤帮庄苹覆上红头帅,轿帘拉下。
“起轿。”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轿子缓缓离开了庄府,朝几条街外的华家行去。
“都这么晚了,那该死的人怎么还不来帮我掀头巾?这凤冠有够重的,压得我脖子都要断了。不管了,我可不想再被虐待。”庄苹自行卸下沉重的凤冠,好不容易打理好头发,瞧着一桌的酒菜,肚子也不觉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今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正好给我填填灶子。这个混蛋今晚最好别进新房来,不然我肯定把他踢到外头吹风喂蚊子。”庄苹一下便扫光桌上的食物,气也总算有点消了,干脆和衣躺在床上昏沉沉的梦周公去。
谁料华述是铁了心不和她同床,整晚都没回新房去睡。这几天他到涵姝阁都没见着涵贝姑娘,心里记挂的全是那个神秘女子的娇媚,他真是着子涵贝的魔了,连新婚夜都作着和涵贝双宿双飞的春梦,完全忘了新娘子还在新房里等着他的临幸。
一大早庄苹就睁开眼来盯着陌生的环境猛瞧,显然新郎一夜都没进过屋里,四周的摆设和她昨晚临人梦乡时一个样儿。
“那该死的人原来早计划好要让我难堪,好,谁怕谁呀!就让你看看是谁比较高杆,想跟我斗,门都没有。”庄苹将昨天丢在一边的凤冠重新戴上,却又把红头巾放到一旁凉快去。
“少爷、少夫人,你们起来了吗?”
好不容易等到门外有了一点动静,她委屈的挂上两行清泪,朝门外的女婢呼唤:“进来吧!”
女婢推开门进来,一脸难以置信的问:“少夫人,你怎么哭了?怎么还穿着这身衣服呢?”她小脑袋瓜转了几转竟没见到少爷的身影。
“我在这等了一夜都没见到华郎来,我好怕他出了什么意外又不敢乱跑,怎么办?会不会出事了?”最好死在外面别回来!庄苹气不过的在心里诅咒一句。
“少夫人,你别担心,少爷大概又上那个什么阁的找姑娘了。他连新婚夜都丢下你不管,真是太过分了,我这就去告诉夫人。”女婢真替少夫人打抱不平,急忙冲了出去。
“不要啊!使不得的,别去,别……走太慢喔!”庄苹见到女婢的身影走远了,不禁兴奋的准备演下一场好戏。
丙然,没多久就见到华夫人气急败坏的在众人簇拥下来到。她一进门就看到新媳妇缩在床角暗自啜泣,原本对儿子口中的刁钻公主没啥好感,不过看来是儿子故意误导她的,新媳妇一看就是对儿子深情款款的样子。
“呃……公主,你别伤心了,述儿不是故意抛下你不管的,她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才没回房的。”华夫人替儿子找理由月兑罪。
“苹儿拜见婆婆。婆婆不要叫我公主,我现在已是华家的媳妇了,叫我苹儿即可。我不会怪华郎的,他肯定有要事缠身,媳妇是担心他一夜未归才……”庄苹真是演技精湛,马上就让所有的人都和如站在同一边。
“我的好媳妇呀!你先把这身喜服换下来,瞧你眼睛都肿了,肯定一夜没睡,好好躺着休息,述儿一回来我马上要他来见你。”华夫人见媳妇虽然贵为公主,但一丝娇气都没有,心里可喜欢得紧。
“娘,我不累,我还要给你端茶捶背呢!”庄苹安稳的睡了一夜,这会儿哪还睡得着。
“真乖,要是不想睡就陪我散散步,等会儿困了可别硬撑喔!”华夫人真高兴讨了这么个孝顺的媳妇进门。“我要想睡的话一定跟你说。娘,你等一会儿,我换件衣服马上就好。”庄苹迅速的闪身到屏风后更衣。
“你们都下去吧!小虹,以后你就负责伺候少夫人。叫人来把这屋子收一收。”华夫人遣退所有的下人,等庄苹换好衣服便一块逛花园去。
“娘,华郎是不是很喜欢到花街去寻乐?我听说他迷上一位盈拂姑娘,最近又常在涵姝阁流连。”庄苹擤着婆婆边赏花边探询。
“没这回事,他早就和那个盈拂断了,你可别听外头的人胡说八道。”华夫人对儿子在外的花名也略有耳闻,但她可不想让这么个好媳妇误会了。
“可是他昨晚好像就是在涵姝阁过夜的,刚才在下人面前我是顾着他的面子替他隐瞒,其实我早知道他整晚住在涵姝阁。”庄苹轻叹了口气,一副模范妻子的模样。
“你千万别误会他,他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来,他只是逢场作戏的,和那些女人玩玩罢了。”华夫人决定得好好训训儿子不可,不然要是让这么好的媳妇跑了就可惜了。
“娘,我知道,我会学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过我怕父皇要是知道了会不高兴,他当初就是怕我受委屈才不准华郎纳妾的,要是让他知道,华郎新婚夜就到涵妹阁,我真怕他一气之下会砍了华郎的脑袋。”庄苹故弄玄虚的替华述操心,其实她心里不知大笑过几回。
“我会说说他的,你可千万要瞒着国君这件事呀!唉,丈夫早死,我就述儿这么一个儿子跟我相依为命,他要是被……那我怎么办才好?”华夫人知道不该再放纵儿子寻花问柳,要真得罪国君该如何是好,她忧心仲忡的要求庄苹务必隐瞒此事。
“娘,你放心,我怎么会害自己的丈夫嘛!只是我也不希望华郎做得这么明显,要不连我都瞒不住的。”庄苹好心的提醒婆婆约束华述的行为。
“我会禁止他再到那种地方去的,都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能这么胡来呢!”华夫人的帮腔让庄苹乐不可支。
“娘,我三姐夫前些日子受了点伤,我可不可以回去看看他?”庄苹守分的询问婆婆,娘说有些婆家很讨厌媳妇三天两头的往娘家跑,她可不想在这亟需盟友的时候引来婆婆的不爽快。
“你真是个好孩子,自然是该回去走动、走动的,你娘家这么近,来回也方便,反正你老闷在屋里也不好,你要高兴天天回去也没关系,记得别太晚回来就是了。”华夫人一点也不反对媳妇天天往外跑,她就是个不喜欢老窝在家里的人,没事她也常跟老朋友聚会。
“娘,那我就去准备些东西带回去,总不能让人说我们华家没礼数嘛!”庄苹可真会替大家做面子。
“你真懂事,替我向亲家问声好。华夫人整颗心都偏向贤良的媳妇,这下子华述大势全去,未来恐怕没好日子可过了。
庄苹回娘家晃了晃就悄悄来到涵姝阁。她不懂这里有什么好值得华述那家伙流连的,难道他对星夜那晚的伺侯很满意?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由得泛酸,他竟然丢下她这个如花美妻来找窑姐睡。
“把我当什么嘛!.该死的花心汉,星夜会比我漂亮吗?我不是在吃醋,我只是气不过,谁会看上那个风流如色胚呀!”庄苹替自己的气愤找理由。
“哎哟!涵贝,你可来啦!这几天你请假,店里的生意真是一落千丈。”几个姑娘正在梳妆打扮,月牙一看到久违多日的涵贝就兴奋地嚷道。
“姑女乃女乃,你可来了,我这涵姝阁今晚又要高朋满座了。”老鸨眉开眼笑的拉着生财工具,不禁松了口气
“嬷嬷,华述昨晚有没有上这来?”庄苹最关心的就是她名义上的丈夫昨晚的落脚处。
“涵贝姐姐,你怎么突然问到他呢?他这几天都是住在星夜姐姐的房里,听说昨天是他大婚的日子,可他仍旧来这找星夜姐姐,我看华公子八成是看上星夜姐姐,星夜姐姐快要出头天了,人家华公子可是官大夫呢!”小翠的话说得星夜脸色微红地低下头。
“是吗?恭喜你了,攀上这么俊俏的儿郎,我看你下半辈子要好命了。”死华述,你最好祈祷别让我捉奸在床!庄苹咬牙切齿的冷哼着。
“其实华公子对我没那个意思的,他……”星夜也不知该怎么说才能保住面子,华公子根本就没碰过她,他每晚都是为了见涵贝才来,连喝醉洒都念念不忘的将她唤成涵贝。
“你不需要替他说话,那是你们之间的事,跟我们没啥关系。嬷嬷,为了弥补我这几天的缺席,我今晚就跳一段冶艳的舞蹈,保证帮你赚回这几天少赚到的。”庄苹放纵自己忘却烦恼的方式就是尽情地跳舞,今天她更要破例表演一段香艳的热舞。
“那真是太好了,你快去准备,我们马上就开始。”老鸨笑眯了双眼,准备狠捞一票。
“还有,今后我不陪坐了,不管是谁来都一样,我要赶在某人之前回到家。”
庄苹还愿意来表演就很难得了,老鸨当然不再多说的应允她的条件。
华述一听星夜说涵涓回来了,原本想回家的念头马上被打消,他整了整仪容后便决定下楼看表演,顺便也期待着可人儿的点召。
今晚的涵贝眼中燃烧着怒火,穿了不袭根本称不上衣服的薄纱,若隐若现地摆弄着捺拨人的姿态,惹得一于垂涎不已,口哨声和呐喊声高牙的响彻涵姝阁。
华述越看越火大,这个美艳的丽人真是令他血脉偾张,他真想宰了在场所有的男人,一心只想把台上的美人紧紧的包起来躲开这些狂,他要这个女人专属于他一个人。
“嬷嬷,嬷嬷。”华述大声的呼叫老鸨。
一脸贪婪的老鸨急忙赶过来。“华大夫有什么吩咐吗?”她一得知这名贵客竟是国君颇为赏识的大夫便不敢怠慢。
“我要帮涵贝赎身,你叫她不要再跳舞了。”华述连价钱也没问就直截了当的说。
“真是对不起,涵贝本来就没有卖身契在我们这里,她在这表演纯粹是玩票性质,恐怕我也不能作主。”老鸨为难得很,要是得
罪这个大官她可就吃不消了。
“玩票?她这么狂野地在那招摇,你却告诉我她是心甘情愿的。”华述没料到这个女人的心思如此怪异。
“没错啊!涵贝是自愿来这表演的。”老鸨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回话。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今晚要涵贝陪坐。”华述官架子一摆,掏出亮闪闪的银两霸道地说。
“这……这……可是……涵贝从今晚开始不再陪坐了,她以后都只负责表演节目。”这年头老鸨真是难当,既怕得罪客人,又不敢忤逆红牌花魁。
“如果你还想在这里谋生,最好想办法给我把人弄来,不然我就把涵妹阁夷为平地。”华述发狠的威胁老鸨。
“是是是,华大夫,你别生气,我想办法说服涵贝姑娘再陪坐一次。”老鸨吓得赶紧到后台拦截涵贝。
“涵贝呀?我的好姑娘,你这次一定要救救涵姝阁,不然姐妹们以后就别想再混饭吃了。”好险,人还没走。老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拉着庄苹不放。
“嬷嬷,发生了什么事?”庄苹拍拍她的背安抚的问。
“华大夫说你今晚要不陪他坐一会儿,就要把涵姝阁拆了。你好心点救救我们大家吧!”老鸨语带哀求的说。
“华述?他找我做什么?你让星夜去伺候他不就得了。”庄苹说到这还不禁有点发怒。
“他压根儿就没提到星夜,倒是说要帮你赎身被我拒绝。本来嘛!你又没押卖身契在我这儿,我拿什么答应他。”老鸨把华述的要胁一五一十告诉庄苹,求她务必要陪那个有钱有势的大爷坐一下。
“你请他到楼上等我,我一会儿就去。”庄苹打发老鸨先去安抚华述,她翻出红纱中覆在脸上就赶去会客。
“涵贝姑娘,请坐。”华述看到让他挂念多日的俏佳人终于出现,不禁心跳加快了许多。
“华大夫今晚要留宿吗?我帮你找星夜来陪寝吧?”庄苹挂上笑容,说着职业性的话语。
“不要,我就算要留宿,也只要你陪。”华述硬是拉宕她的手腕要她坐下,毫不迟疑地说出他的渴望。
“华大夫恐怕误会了,我是清倌不卖身的,还是找星夜来陪你吧!”庄苹抽开被他握着的小手说。
“为什么你不卖身却又把舞跳得那么热辣?你知不知道你让我痛苦极了,我每天到这里来等你,都见不到你。”华述深情地对眼前的美人告白。
“我家里有事,所以请了长假,多谢华大夫的抬爱。不如我找星夜来陪你,顺便替你们弹几首曲子。”庄苹觉得华述这样子太令人害怕了,她实在不想跟一个摆明对她别有企图的男人独处一室。
“你不要一直跟我提星夜。”华述不明白涵贝为何老要找那个叫星夜的来,他又不认识那个女人,干嘛老扯上她。
“华大夫这几天不都是留宿涵姝阁吗?难道星夜的伺候不合你的意?”庄苹不自觉的透露出一丝窃喜。
“我留在这是为了要等你,顺便摆月兑我那个麻烦的妻子。”
华述的解释真是让庄苹啼笑皆非。难道他恋上涵贝的同时仍旧厌恶她?
天啊!.这个呆头鹅,你到底是喜欢我呢?还是讨厌我?你知不知道涵贝是我,庄苹也是我,为什么你给两个我的待遇差这么多?
唉!我为什么要在乎这个?难道……不会吧!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气人的呆瓜?完了,完了,怎么会这样?庄苹理清思绪后无奈的对天翻白眼,事情已经超月兑她的控制了。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华述瞧着眼前的美人活灵活现地转着眼珠,她连眼睛都会说话呢!真是个灵秀的娇俏美人。
“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确定你对我这个见没几次的清倌有兴趣?”庄苹想更加确定华述的心意。
“我对你不只有兴趣而已,我觉得我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你了。”华述纵横情场无敌手,却自认栽在这小女人的手里。他从没有过这几天来波涛起伏的心情,他相信自己对这个连脸蛋都没瞧过的女人动心了。
“那你时妻子怎么办?她不是才刚嫁给你,你这么快就变心啦?”庄苹替身为涵贝的自己欢呼,却又为另一个自己感到不平。
“我对她根本无心又何来变心,是她硬赖着要嫁给我的。”华述想到那个“大面神”的公主就有气。
“她好可怜喔!听说你连新婚夜都没进洞房,她一定很伤心。”庄苹替自己哀鸣几声。
“我看她不是那种会伤心流泪的女人,要说气死她倒比较有可能。”华述实在很难想像庄苹会娇弱的哭泣。
“你还真是了解我。”庄苹小声的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华述听不真切,又问了一次。
“没……没什么啦!我只是不懂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我是个烟花女子,不值得你真情相待,你应该用心的经营你的婚姻才是。”庄苹规劝着华述要他好好的爱惜另一个自己。
“我一点也不想和那个女人生活一辈子,偏偏她背后有庞大的势力撑台,害我连纳妾的机会都被剥夺了!”华述真是恨不得掐死庄苹那个贼婆子。
“那你还来招惹我干嘛?虽然我身在青楼,但也出污泥而不染,你难道要我没名没分的跟着你?”庄苹想知道华述又会想出什么烂招来争取涵贝。
“当然不是,那太委屈你了,我可舍不得。不过若不金屋藏娇,我们永远也没机会的,你肯先屈就吗?只要你肯给我一点时间,我会逼她主动放弃这桩婚姻。”华述当然知道除非庄苹肯收手,不然他连下休书的自由都没有。
“除非你先和她终止婚姻关系,不然我是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不管艺妓的名声如何难听,也比狐狸精来得好,你懂我的意思吗?”庄苹偏就不愿屈就,想金屋藏娇?门都没有。
“我懂,是我唐突了你,我不应该提出这种要求,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华述为自己的行径惭愧不已。
“我没怪你的意思,只是你不能再这么仗势欺人了,嬷嬷被你吓得魂都飞了大半。”庄苹可不希望再一次被捉回来陪坐。
“那你也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跳这么撩人的舞蹈,我刚才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珠挖掉。你穿薄纱的样子以后只许让我一个人看,不许你再去勾引别的男人,嗯?”华述的古有欲真是强了些。
“我答应你,尽量不再表演这么喷火的舞蹈。其实我刚才也很怕台下的人蜂拥而上,他们色迷迷的眼神好吓人喔!我也不知道一段舞蹈竟能让他们变得那么可怕。”庄苹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失控的场面。
“知道怕就好,你根本没办法想像男人一旦冲动起来有多恐怖,连我都恨不得当场撕开你那身薄纱,你真是个撩人的小东西。”华述眼神中还隐含着未散的。
“你别乱来,我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不然我也不会答应嬷嬷来这里招待你的。”庄苹警戒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放心,我知道时候还未到不会在这动你的,这么不相信我的人格?”华述再次缩短两人的距离,将她搂到身侧扣着她的纤腰。
“你别这样抱着我,我不习惯。”庄苹挣月兑出一点空间来才感觉自在了些。
“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吧!”华述看她眼神飘忽的羞涩样,知道自己猜对了,真没想到他还捡到一块蒙尘的瑰宝。
“干嘛笑成这样?难道青楼出身的就一定是非处女吗?”庄苹当然知道要在这种地方找到像她这般未经人事的女子很难,但也不需要这么兴奋吧!男人果真都有处女情结。
“我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好运,碰到个尚待琢磨的璞玉,我真荣幸能成为你的启蒙者。”华述期盼那一刻快快来临。
“你的妻子应该也期待着你的启蒙吧!也许你应该不吝赐教,相信你一定经验丰富。”庄苹忍不住酸不溜丢的说。
“她那么野,或许早有人帮我代劳了。至于我的经验嘛……你该不会是在吃莫须有的醋吧?”华述爱极了涵贝眼中难掩的妒意。
“谁要吃你的醋,我相信你妻子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你不要对她心存偏见好不好?”庄苹实在憋不住这口气。他凭什么不信任她的贞洁?
“你为什么要生气?我又不是在怀疑你的贞操。”华述模不着头绪的看着动气的涵贝,他说的是庄苹不是吗?
“反正我不许你随便怀疑别人啦!尤其是你的新婚妻子,她已经那么可怜的被你丢在一边了,你不能随便误解她。”庄苹把自己说得好像是个受尽欺凌的小媳妇,天知道是谁爱搞鬼变把戏换身分。
“好圩好,我听你的就是,我不随便怀疑别人好不好?”华述宠昵地向她眨眨眼。
“这才对嘛!”庄苹决定改变计划,从现在起她要让华述爱上她,因为她已经陷人爱河了,总不能放过男主角吧!
“你为什么要蒙着面纱?让我瞧瞧你的脸蛋儿。”华述突然不想隔着面纱和可人儿说话。“不行!人家脸上有一道难看的疤痕,不许你掀。”好险!庄苹动作神速的阻止了华述伸出的手。
“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介意。”华述反握住阻挠他的玉手。
“可是我介意啊!男人都是重视外表的蠢东西,这道疤已经吓坏了一堆臭男人了,我下定决心不再让任何男人伤我的心了。”庄苹说得像真的一样,让华述也不忍心见美人难过。
“好吧!我以后不会再强迫你摘下面纱的。”华述细心地安慰着暗自窃笑的庄苹,两人就这么展开,场爱情追逐战,至于是谁追谁也没人搞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