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他别开脸,再次推开她,但力气没抓好,害她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他倒抽口凉气,急着要上前扶起她,但她已经起身,再次喘息着拉扯前襟,让她婀娜的身形更显诱人。
他顿时定住不动,被眼前所见魅惑了心魂。
每晚睡觉她都包得紧紧的,加上他也好久不敢碰她,所以已经许久不见眼前的春色。
贺潆潆因药效显得更急躁,她再次接近他,见状,缪霆威双手倏地握拳,再次推开扑进怀中的女人。
窗外,小唯跟小月提心吊胆看着映照着他们身影的屏风,不明白为什么少主一直推开小主子。
因为不放心两人本想等他们上了床或熄了灯就背对房间,可是现在看来,两人离床还远着呢!
瞧瞧,映在屏风上的大小身影先是拉扯,接着,小身影又被推开,但她们的主子很有毅力,只见她再次上前,又再被推开,还跌坐地上,但这一次,主子好像在扯衣物,而且一件一件的丢开,接着又看到小小身影站起身来。高大身影仍站定不动,蓦地,小小身影又奔向前,紧抱住他,两个身影再次合而为一,接着又是一阵拉扯——
“咱们别看了,好羞哦。”
她们还没成亲呢,所以两人提早背对着窗,看向天上明月,心儿慌慌。
而房里的缪霆威则是快喷鼻血了!
“你会死的!”像是忧心的劝告,也像是提醒自己,他困难的压下渴望,拉开了她。
只是贺潆潆似是充耳不闻,猛地将他扑倒在地……
“可恶!”他怒吼一声,翻身点了她的穴道,强忍着自己的需求将她抱到床上后,转身冲出房门外。
“怎、怎么跑出来了?等等啊,少主!”
背对着窗的小唯跟小月怔怔的看见少主跑了出来,很快的回神追上去,“不行啊,少主,你不能走!”
“是啊,你不进去,主子会死的——啊!”小月说得太快,连忙捂住嘴。
但仅是眨眼的时间,缪霆威已经回到她身前,恶狠狠的问:“你说什么?”
一张俊美容颜因愤怒而变得十分狰狞,活像凶神恶煞,两个丫头吓到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快说!”他大声一吼,这才吓得两人把所有的事说出来。
“……不是我们的错,是主子硬要吃下药的。”
“可恶!你们竟然任由她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吼声如雷。
难怪她看来神智迷乱,动作也煽情大胆,完全是药在作祟!
无辜的小唯和小月只能哭,是主子求她们的嘛。
缪霆威咬咬牙,“走,全部给我走!”
两人互看一眼,点点头,赶紧跑开。
他飞快的回到房里,奔到床前。
贺潆潆的意识已近崩溃边缘,她快要昏厥了,额上满是热汗、全身泛红,她发出近似呜咽的痛苦嘤咛,“求你……求你……”
他迅速解开她的穴道,她立即张开氤氲的美眸,吻上他的唇。
缪霆威无声的叹了口气,大手一挥,烛火顿灭,房内仅有自窗户穿透而入的白色月光。
当激情结束,药效退去,意识也慢慢的回到贺潆潆身上。
她先是注意到房内的静谧,尽避没有点灯,但今晚月明如昼,室内并不幽暗,地上一些撕扯后乱丢的衣物她也看得清楚……
所以,发生了!他们圆房了!如果脑海里一幕幕令她羞红脸的画丽是真的,那、那……
突然,身后的人似乎察觉她醒了,慢慢将她转了过来。
她立即以双手捂住脸,根本不敢看他。
“你该跟我说什么?”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累,她轻声问:“你还好吗?”
瞪着这个在今晚才真正成了他妻子的女人,缪霆威板着脸回答。“老实说,我不知道。”
闻言,她怯怯的抬头看他略微生气的俊容一眼,急忙又低头。
他眸光一敛,神情严肃。“因为我根本是被我的娘子非礼了!”
此话一出,贺潆潆粉脸更加涨红,脖颈也红,根本说不出话来。
“因为吃了药,你的表现就像摧花狂魔。”
她已经窘到无地自容,“对不起,对不起……”
缪霆威这才邪邪一笑,黑眸变得氤氲,声音一沉,“而且我还没有满足——”
想放纵占有她的念头太过,也因而压抑得太痛,他再也按捺不下去了,他以低沉而沙哑的声音道:“这一次,你能撑住吗?”
这句话充满调情意味,她顿时急喘了一声,因他如此直率的言语又羞又无措,但望着他黑眸进出的热切光芒,最后仍是娇羞的点头。
在缪霆威彻彻底底尝过妻子的滋味后,要他再禁欲,那是不可能的。
他总是不择日的贪欢,但不知是他一日几回丹田之气的过渡,还是阴阳调和,不知情的大夫们再为贺潆潆把脉时,竟一致认定她的心脉跳动比过去都强。
大夫们的话不仅令贺潆潆雀跃,长辈们也看出她脸上不同于落崖后的苍白娇弱,甚至有着少妇的迷人光采。
旁敲侧击之下,知道两人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长辈们都乐得很,贺潆潆也很开心。
但缪霆威却跟她说白了,“我们可以像对正常夫妻翻云覆雨,但你绝不可以怀孕。”
她一愣,“为什么?”
“不要再跟我争执,这是我可以接受的极限了。”
“可是,也许我已经有了,我们这一阵子——”她粉脸酡红,最近他要了她下少次啊。
“不会,你绝对不会有孩子,就是如此。”他自信的走了出去。
“小姐,喝补药了。”
小月跟小唯正巧走进房里,小月手上端着一碗药汤。
瞪着那碗汤药,想起刚刚丈夫的斩钉截铁,原本百思不得其解的贺潆潆猛地顿悟。“这药里加了什么是吗?”
两个丫头吓了一跳,连忙看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小唯才小声回答:“别紧张,原本少主的确交代多加了些东西,可是我们都知道主子有多么想要生女圭女圭。”
“是啊,所以我们就擅自作主,把那味无法受孕的药给偷偷扔了,幸好少主怕主子会起疑乱想,要大夫加的药是无味无香的,我们才能瞒过。”
两人一搭一唱说得轻松,天知道她们天人交战过多少回,后来是为了主子,才干脆把命都豁出去了。
主子现在脸色红润,又跟少主如此恩爱,宝宝一定很快就有了。
他的安排未免也太细腻,如此为他着想的男人教她怎么不爱?贺潆潆笑眯了眼。
可是,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好,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好过,她相信她可以生孩子的,“谢谢你们。”
不过,这样有着红润气色、感觉极好的贺潆潆在一个多月后,就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