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后,段野风趁午间休息时来到江兴的住处安保居。
“野风,你怎么来了,不在西塾看着,那些师妹们倘若有个什么意外,该如何是好?”江兴是希望他这段时间能好好守护那些女弟子。
“我马上就会回去,只是师父,我觉得我无法胜任这份差事,一向习惯自由的我,还是比较……”
“你是我的徒儿,这时候还有自由可言吗?”江兴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段野风挑挑眉,轻吐口气。
“师父,师母的伤势好些了吗?”他发现师父似乎憔悴了不少。
“已经好些了,就不知对方是谁。你也知道你师母的武功并下弱,竟然会受这么重的伤,让我很担心。”江兴皱起眉,
“大师兄呢?”段野风顺口问道。梁子易那家伙最好死了算了,省得他还要费神报仇。
“他也伤得不轻,所以你还得分神好一阵子。”
“我懂了,师父,那我这就回西塾去了。”段野风朝江兴点点头,便立即离开。
返回西塾的路上,段野风不断思索着,这次潜入扬眉派伤人的到底是哪个道上的家伙,而目的又是什么呢?
当他正欲步入西塾时,突见有道黑影从他眼前掠过,进入西塾里。
段野风立即悄然跟上,不一会儿就听见女弟子们惊恐的尖叫声传来。
莫非来人不止一个?他立刻拔身翻越屋檐,疾步往前行,便见到有几位师妹正与两名黑衣人对峙,楚霏儿也身处其中。
他马上冲了过去。
“你们快点进屋!”这些师妹绝对无法与黑衣人抗衡,而且好像已经有人负伤了!他一边抵挡着黑衣人,一边为她们开路,“就是现在,快!”
“是,大师兄。”珊如,小雅扶着受伤的楚霏儿,立刻退往大厅内。
段野风以一敌二,须臾,他竟发现来人并未使出全力,应该只是想试探他的功夫而已。
接着,他从腰问拔出暗器,朝他们精准无比的射去,其中一名胸口中刀,另一位肩部中刀。
“我们走!”两名黑衣人立刻相偕而逃。
段野风追了几步便停下,担心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大师兄,霏儿受伤了。”由于亲眼所见,女弟子们终于相信大师兄的武功有多惊人了。
“很严重吗?”他眉头一蹙。
“不知道,流了好多血。”珊如担忧的说。“她刚刚太卖力了。”
“我去看看。”
段野风立刻奔进大厅,见到楚霏儿正坐在椅子上喘着气,肩上已沁出不少血。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明明技不如人,为什么还要跟他们拚命?”他先从身上撕下一块衣摆为她包扎。
“大家都看……看见了……”她疼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但嘴角是上扬的。
“看见什么?”他抱起她,“你这样不行,我得请大夫过来。”
“看见你施展武艺,她们就不会……不会说你只会耍嘴皮子……不会说你……你只是装模……作样……”楚霏儿一手抚着伤处,气喘吁吁地道。
“你还真是,别人怎么想,我根本不在意。”
现在她需要好好养伤,若将她抱到女弟子们的寝房似乎不太合适,段野风念头一转,便打算将她抱回他单独的寝居。
走了几步,他又对其他女弟子吩咐道:“去请大夫过来,对了,多找几位结伴同往,路上小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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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楚霏儿伤得不算太重,大夫开了药方,吃了几帖药后就没大碍。
当她可以下床后,便待不住地偷偷溜出房间,问了膳房的大婶,才知道大师兄带着师姊妹们到后山练功去了。
她随即从后门走出去,站在一棵大树后面,遥望着大师兄。
今日的他已不像前阵子一副事不关己、无所事事的模样,而是非常认真地教导众人习武练功。
“听好,如果你们再把自己当成千金小姐,最好现在就离开,不要再留在山上吃苦了。”段野风扬声说道,目光犀利的看着她们所使的每一招。
楚霏儿才几天没和大伙儿一块练功,竞发现师姊妹的武功都精进不少,看来自从有坏人潜入堂里后,他和堂主都希望尽快提升大家的功力。
“好了,今天就练到这里,你们回去休息吧。”眼看她们已个个汗流浃背,他心想,今天也够折腾她们了。
“是,大师兄。”女弟子们纷纷返回扬眉堂。
楚霏儿躲在一旁,见师姊妹们全都离开后,她才慢慢探出头,再一次看向正站在树下拭汗的大师兄。
她依稀记得他为了抵御坏人、保护她们,与黑衣人对抗时的飒爽雄风与快如旋风般的招式。
还有他这阵子为了让她安静疗伤,毫无怨尤地将房间让给她,这样的做法不就跟未婚夫一样体贴吗?
天,她好像愈来愈喜欢他了。
“你还要在那儿躲多久?”段野风忽然这么道。
楚霏儿一愣,这才从树干后慢慢现身,笑嘻嘻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不必刻意就能听得出来。”他双手抱胸望着她,还有她肩上还系着的布条。“你的伤还没有痊愈,跑出来做什么?”
她随着他的视线看看自己的肩,“我已经好多了,很想念大家,所以才来看看。大家的功夫好像进步不少。”
“进步?”他嗤笑,因为在他看来根本和原来没有两样。
“是呀,你教我好不好?”她举起拳头,摆出练武的架式。
“你那泥塑般的身子,还是回床上躺好吧。”段野风像捉小鸡似的将她拎起,扔往一旁,“别挡路。”
“大师兄……”她追了过去,“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我也不想输给其他师姊妹,你就教我嘛。”
“我说了,你不行。”这丫头怎么这么烦呢。
见他继续往前走,楚霏儿气不过,对他改了称呼,“梁子易,你给我站住!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他放慢脚步,回过头扬起魅笑望着她,“我怎么对待你了?”
“你……是我的未婚夫,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漠?还是你不满意我,打算取消我们的婚约?”她楚霏儿可不是容他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
“拜托,这里是扬眉堂,不要老将什么婚约挂在嘴上好吗?我可不想让人误以为我公私不分。”段野风挑起剑眉。
“我就是不想让人家误以为你公私不分,所以都喊你大师兄呀。”楚霏儿眯起眸子,噘起了小嘴,“可是现在又没其他人,你何必这样避着我?再说……你忘了上次说过的话吗?”
“我说过什么话?”
“你说日后会拿我当未婚妻看待的。”才不过几天,难道他已经忘了承诺过她的话?或者,他那些话不过是敷衍她,对她打马虎眼?
“你干嘛这么在意自己的身分?”段野风低首谵笑,徐步走近她,看着她双眼中灵活有神的瞳心,“你从没见过梁子易?”
“我是没见过你,在这之前,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早已许……许了人。”被他这么瞧着,楚霏儿竟然有些不自在。
“既然如此,我们认识不久,你又何必……”
“虽然认识不久,但打从我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开始,就试着喜欢你了。”楚霏儿大胆地抢过他的话。“我这么说,你可能会觉得我不懂矜持,可是既然缘分如此,你我就该学会接受,不是吗?”
“学会接受?”他的唇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讽笑。
“对……”
他的笑容是如此俊魅迷人,这一瞬间竟微妙地牵引楚霏儿的心,激起阵阵莫名混乱的跃动。
“好吧,既然你这么卑微的要求,那我就安慰你一下。”段野风望着她红女敕的唇,就这么俯身吻住她。
“呃!”楚霏儿瞠大眸子,傻气地看着他在面前渐渐扩大的五官·
他这是做什么?吻……吻她吗?
她只是要他乡陪陪她、多和她说说话,可没要他……不过,他嘴里的滋味似乎很可口……
一想起她是梁子易的未婚妻,段野风的动作突然变得霸气粗鲁,狂肆呓啃着她粉女敕的唇,舌尖还猛地撬开她的牙关,窜入其中,强力吸吮着里头甘美与诱人的甜沁。
他完全失去了分寸,此时他下想找回理智,也不愿清醒,只想尽情品尝她芳郁的滋味。
奇妙的是,她的味道居然这么好,让他流连在这份亲昵的火热中,想停也停不了,只想无止境的继续。
梁子易,是你对不起我,所以休怪我这么对你的未婚妻,而且我已经制止她多次,是她死缠不休。
想着,段野风的大手已抚上她的衣襟,用力一扯,使得她青绿的衣衫就这么散落在他眼前,露出里头可爱的杏色肚兜。
“大师兄……”楚霏儿满脸惊愕,身子微微发颤。
“你要的就是这样的对待是吗?”他逼视着她,撇撇嘴说。
“我……我不是……”她慌乱的想拉紧衣裳,可是他却强势的钳住她的一双手腕,令她动弹不得。
她无助地眨巴着眼,一颗心狂跳不休。
他勾起她肚兜的细绳,就见细绳倏然垂落,肚兜挂在她颈子上飘荡着,下头早已春光毕露。
“你……”她倒吸口气。
楚霏儿还来不及推开他,他已粗鲁地抓住她,折磨着她那香柔的处子之身。
“啊……”她的心迷乱了,身子也紧绷了。
突然,段野风将她用力往树干上一压,两片薄唇从她的迷人的椒乳渐渐往下移,来到小巧可爱的肚脐眼。
原本他只是想教训、教训她,没想到她温暖柔软的触感以及充满少女芳香的身子让他松不了手!
就当他的唇舌拂过她的小肮时,忽然清醒的意识突然从她心口冒出。
天,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可以沉沦在他这种的撩拨中?
她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有抗拒过,几乎连一丝丝这样的念头部没有。
“大师兄……我不是……”楚霏儿此刻的嗓音沙哑又暧昧,完全不像是不喜欢他这样对她。
但只要想起现在是在外头,周遭毫无遮掩,她的心口便慌乱不已,气息也跟着短促。
“吓到了,现在想喊停?”段野风眸中闪烁着火苗,那就像飘在空气中的红色羽毛,正恣意飞舞,四处流窜。
“难道这就是你说……对未婚妻的方式?”
她的双腮已染上红透的艳色,使她可爱的五官此刻看来更加妩媚动人,就像颗成熟的蜜桃,正等着他采撷。
“没错。”
他的魅眼凝住她的小脸,嘴角勾超的笑痕是这股诡异。
“不———”
“你真的很可爱。”现在喊不,等会儿他可是要她心甘情愿的接受,不,还要她索求他的给予。
想着,段野风索性将她的亵裤撕开,用力扳起她一条腿。
“啊……”
楚霏儿的身子几乎瘫软,但段野风立即曲起一腿,撑住她的腿间,将她下滑的身子牢牢钉在树干上。
段野风深沉如墨的眼瞳专注地望着她无力的俏颜。他本欲玩弄她而已,没想到他的胯下竞鼓胀得厉害。
天,他想她……他想要了她……
不得不一反刚刚的想法,现在他只想彻底占有她。
段野风撩起长衫,正准备要了她时,远远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他赶紧急促的道:“快把衣服穿上。”
楚霏儿虽紧张,却浑身无力,连衣裳都拉不起来。段野风没辙,只好以身躯压缚住她。
随着那道脚步声走远,他的目光也跟着对方移动。
咦,那不是负责清扫东塾的兰姑?她这么匆忙是要去哪儿?
“走了吗?”楚霏儿小声问,这才有力气将衣裳穿上。
段野风紧盯着她幽幽的眸子,“后悔了吗?”
“不,我不后悔。”虽然今天的事来得太突然,但她早当自己是他的人,而她又这么喜欢他,有什么好后悔的?
“呵,你倒挺想得开,如果你弄错对象呢?”他很想看看,当她知道自己献错了身会是什么表情。
“不会的,我又不是傻瓜。”
“最好如此。你穿好了就先回去,我还有事要办。”他回头看着刚刚兰姑离开的方向。
“好。”楚霏儿抓着尚有些凌乱的衣襟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后便羞窘的加快脚步离开。
回到房间,她不停喘着气,红透的脸始终无法降温。
天,刚刚……刚刚那件事真的发生了吗?
也幸好目前她还住在大师兄的寝居,否则若让其他师姊妹看见,她怎解释自己始终褪不了色的红颊?
而他对她又是什么感觉?一定是同样认定她,心底也有点喜欢她罗?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