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几岁算长大呀?”
她坐在银发少年的颈肩上,快乐的看着远方山间的西下落日,好奇的问。
“以你的个头,还很久。”少年一贯他的冷言。
“那我怎么知道该在何时将幸福带给你?”她合起小掌,小脸笑得甜,一副带给人欢乐的小天使模样。
“你喜欢何时就何时吧!”
“不要,这样一点都不美,将来我长大,一定要跟大哥哥你美美的相逢,到时你不要被我举世无敌的美丽、骄傲过人的身材给吓到!”她预告的喊,将来她一定会长得比那位嘴边有痣的大姊姊还漂亮,哼!
举世无敌的美丽!骄傲过人的身材!“五岁的小孩到底都在学些什么?”极少与人有太多接触,更遑论小孩,他有些抓头,尤其身边这一个,偶尔还会蹦出不同于寻常小孩的言论。
“大哥哥,既然有幸福的咒语,就要有美丽的相遇时间嘛!你说啦!几岁算长大?”
小手拚命抓他的头发,被他打掉后,还苦缠不休,不胜其扰的只好给她时间。
“世人的标准,十八成年,二十成人。”
“那就二十一岁吧!”小丫头马上讲定。
“你这么喜欢二十一岁?”
“十八岁的约定太多人用了,二十岁也很俗,一这个数字是开端,像新生命一样,就像我们将来重新再见,所以就定在二十一岁!”
她欢呼的拍着小掌,天真的小脸笑得灿烂。
“真让人怀疑你的年纪。”小丫头讲得出这种逻辑!
“大哥哥,二十一岁时,我会带给你幸福的咒语哟!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银发少年对她小小年纪就有着不可救药的浪漫,虽感啼笑皆非,却也喜欢听着她自顾自的许下“幸福的咒语”、“美丽的相逢时间”,总令他内心漾着微妙的温暖。
缓缓睁开眼眸,入眼的是午夜的深幽宁谧,男性的温暖与气息熨贴着脸颊,小栽抬眼瞧着环拥她入睡的俊挺面庞。
成熟的轮廓,夜色中的发泽不似曝光下亮的反白。透过月光辉映,反显真实的银泽,小栽伸指轻撩他额上的发丝,丝丝的银泽像牵动心中某处的弦!
挪开环在身上的健臂,小栽坐起身,望着窗外月色,坐眺高楼,更见月色的皎皓,月光也更引人思绪,她不禁一叹。
从和小爸决裂以来,已经过了快十来天,这次不比先前,想到小爸因无法带走她,离去时的失望与愤怒,小栽黯然,非常清楚小爸的行事风格,这回他一定不会善罢干休,再加上,麒麟和……狐狼!
狐狼!想起这位俊美却有着苍白面色的男子,喜爱带着花送行的独特的作风,她闭眼,有些捧着头,隐隐的像有什么感觉要跳进,却又差了一些串联的关键。
“你究竟和我有何关系?”
“我最大的不该是两年前你真实的身分被揭穿时就该带走你,那么,你也不会落到西方豹眼手中!”
每想起狐狼,这句话就回荡在小栽心中。
“这一切的一切……”
从墓园遇上狐狼再醒来后,每每脑海总有些稀稀落落的画面,似曾相识,却又像是记忆中的浮扁影像,时远时近的感觉,难以厘清,尤其和法西有关的,鲜明得好像深烙于心,却又稍纵即逝,醒来后也只余失落轻怅,浅淡得难以追忆。
她的童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和法西之间……
“睡不着吗?”
身后传来关怀的声,她回首,见到那双睁开的黄玉眼瞳,在黑暗中晶炯慑人,一股由心生出的恐惧先攫住她,喉咙仿佛被獠牙穿透的扼紧,血腥的浓浊散开,空茫瞬间占据脑海,只余战栗与……因震愕而发不了的声!
蛰伏的豹眼,会咬断人的喉咙!
“小栽!”直至一只大掌覆上她,温暖又坚定的握紧她。“是我。”像知道深夜的她骤见自己这双眼会有的反应,法西柔声唤着。
“我……”床边亮起的灯光映出英挺的银发面庞,关切的凝锁着她,颀长赤着半身的胸膛,在灯光下更见结实,高见和栽从紧绷的恍惚中缓缓回神。
“来,小栽。”法西伸臂,她僵硬的身躯被拥入熟悉的胸怀时,才缓缓放松。
壮健的胸膛传来稳健的心音,听着这二年来最熟悉的律动,小栽整个人偎进那堵坚实的胸怀内,心中只有一个疑问梗在喉头:法西,这个人、这个名字,真的从小就和她牵扯上了吗?
甚多的疑问与渐起的不安,却在大掌的抚模与呵护下,让她只是抿着唇,沉浸在那霸势的温柔中安静不语。
“在想什么?”
怀中佳人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的蜷伏在他怀中,胸膛上感受到那张小脸的温度,法西怜爱的抚着她。
“法西……”她有些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安静可不是你的风格。”
哀着她的大掌开始探进睡袍内,直接抚上她滑腻的娇躯,厚实的大掌并不急切,而是细细缓缓的摩抚着那每一吋肌肤,感觉着她的温暖与细致。
斑见和栽没有再说,只是敛眸将脸庞埋进他肩窝内,环着他的颈项,感觉此时的依偎,任由衣内的大掌探抚与轻揉。
以前她会反抗这些,恼他为何只要一拥住她,就爱开始伸出狼手,铁箍的双臂抚抱得令人几乎透不过气,奋力也挣月兑不了,曾经她抓起游走的大掌重咬下去,狠咬到铁锈味散在口中,看到鲜血沁出,才想甩开身上的钳制,却被强硬的力量拉回去!
对上法西那双透出邪魅的黄玉眼瞳,他缓缓扯出令人寒惧约笑意。震颤才掠过小栽的背脊,身躯已被猛然压入被褥中,来不及喊出声,身上的衣服就在骤来的粗野中撕开,抚模的大掌不再悠慢,而是带着占有的渴望,犀锐的豹眼燃起蛮性的兽欲,狂涛又激情的吞噬她!
从那次之后,面对他动辄拥往自己身上的“上下其手”,小栽只能扁着唇,很幽怨瞪他,娇躯再怎么被探索,也不敢再过度反抗,否则引起他“中邪”的反应,倒楣的是自己!
同时她发现,法西非常喜欢抚模她,且绝不隔着衣服,只要一拥她入怀,他便开始抚模她,在他身边她很难衣着整齐,有时的触抚并不带着,只是抱着她细细轻抚,且纵然不,他也定抚遍她全身,最后紧紧的环拥不放,紧到仿佛要她身体的每一吋都与他熨贴在一起,许久之后大掌会按着她的左心口,浓浊低哑的声在她耳畔说着,“在我怀中……你的心在我怀中跳动,小栽……你果然是属于我的!”
法西吻着她的耳壳与温润通红的脸蛋。“你是我的,不是梦!”
废话!当时她扁唇,内心很闷的啐嚷:谁会作这么委屈的梦,受人摆布又动弹不得!哼!内心再怎么龇牙咧嘴,也很孬的不敢说出口来!
好几次遇上他这样时,她总在心里骂个爽,但是每当法西按着她的心口,凝锁着她所绽出的微笑,几乎令她揪住了心跳,她不敢置信杀手也会有天真的单纯笑容,仿佛抱她在怀,是他人生最大的满足与一切。
直到他吻住她的唇瓣时,温柔的唇舌与动作又展现了无比的呵护怜爱,令在内心将他咒骂到不行的小栽也不禁慢慢回应他的亲吻,此时的她会想着:算了,你喜欢就好。
以前她不懂,他到底是太热烈还是有某种抚模的偏执癖好,现在她很清楚,法西不喜欢隔着衣服感觉她,实际抚触到的温暖才能让他安心。
“法西,”螓首在他肩窝中再次唤着,对衣内以掌心一再感受那圆挺双峰与抚揉着她腰腿曲线的双掌,她润着唇道:“你和小爸,我不喜欢你们对上!”
法西浅淡一笑,吻着抵在下颚的发顶.“妳是担心他,还是担心我!”
“小爸在我心中,永远无人可取代!”
低低的哼笑。“古圣渊是我勉强容忍装在妳内心里的男人,因为你们之间多年的父女之情,但是若过火……”探在衣内的大掌伸出,改为握住她的双肩,举高她,警告的眉眼道:“我可不能原谅。”
“谁若伤害小爸,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原谅!”倔强由双瞳升起,傲然迎视,同样反唇道。
视线的交击在双方无言的互视中,未几,黄玉双瞳绽浮一丝悠测的精芒,大掌捧着她的面颊,缓缓绽出一抹沉笑,双掌由面颊抚下她的纤颈,而至推开她轻薄的睡袍,赤果的娇躯盈立在他眼前。
“法西……”不解他此时的意图,小裁有些忐忑。
不像是要大逞兽欲,也不像是要放过她的样子,望着她的神态有些令人喉头发干,好像正在欣赏她此刻的模样,眉眼却又扬得诡谲。
“小栽,妳选择我了不是吗?”他异常轻柔的问:“在那场必键中,妳放弃古圣渊,选择了我,是吗?”
“我不是放弃小爸,而是——”
“小栽,妳选择了我,选择回到我身边,是吗?”
再一次问出的声有些不稳与躁动,厉色浮上眉宇。
“是,我……我选择留在你身边。”不愿在此时激怒他的小栽,说出他想听的答案。
法西向来内敛,但是从她离开独自溜到日本来之后,这双再抱住她的健臂已无往昔的冷静,多了无法确定的恐慌,在这种情绪下所带起的需求转剧,对唯一所能掌握的温暖,贪婪得更甚以往。
小栽很清楚,这几天法西内心不安的情况动辄在她一言一行间,益见最重的情况,令陪在他身边的小栽,干脆故意与他玩闹恶整,层出不穷的情况,让他无暇多心。
“小栽!”法西拥紧她,舌忝咬她的颈项,双掌又急切的抚上她的赤果来确定。“那就让我独占妳,我要妳只属于我一个,妳只要有我就行了!”
“法西……”接受他转为深浓的抚模,倏然又抱紧她腰际,将整个颅首埋入她的酥胸。
“告诉我,妳只属于我。”
小栽回拥他,嫣柔的面颊摩挲着。“我属于你,你听到我的心跳吗?未来它都将只为你一个人而跳动。”
听着肌肤下的心跳声,法西不安的浮躁奇异地平静下来。
紧贴在她驹上的面庞,也许久下曾放开。
午夜已澡,明月在寓麓的夜色高挂,高处更见清浩月光,微幽的室内,洒落一室月色。
“法西,你和另外二个杀手认识吗?”
坐在他怀中,感觉背后所传来的拥抱与温暖,小栽把玩着环在胸前的厚掌,对在圆润乳峰上漫抚的粗糙长指抓起轻啃,戏玩他的指掌。
“麒麟、狐狼吗?”拥着赤果的娇躯,他笑吻那白皙的颈侧。“我想,我们三个对彼此应该都仅止于听闻,而未有真正的相见,真要说来,我与麒麟有着间接的相知。”
“因为小爸?”她隐隐感觉小爸和这三个杀手有牵扯。
“和古家有渊源的杀手,照理来说是麒麟,古家先祖曾在清代为官,而麒麟是清朝贵族之后,在妳祖爷爷那一辈,双方是至交,虽然经过岁月演变,却都还联系。”
“有这层渊源的存在,小爸想培养的势力该是麒鳞。但是在麒麟身后,为何是香港李家?”小栽看得出,麒麟周青瀚与李虎啸的交情,并非一般漫淡之交,在知道青瀚的身分后,她也了解双方间的关系。
三个超A级杀手中,虽各有其自主性,但麒麟、豹眼拥有背后的财团势力,是业界众所周知的,而狐狼现身太少,行踪太孤僻,据说是个独来独往的杀手,但又有一则传言,极少明见于世的狐狼,背后势力属于某国政界。
“麒麟并不完全属于李家,只是李家有恩于麒麟,再加上与李虎啸的交情,所以麒麟愿意接受李家为其背后势力。”
“你与麒麟……有过交集。”想起法西在露天温泉边要带走她时,他与麒麟之间的对话。
“我曾接受李家长辈的委托,对李家四兄妹的老大李龙腾下警告,事后差点与麒麟对上,后来李虎啸爱上古烈华,他怕麒麟与我真起争端,会扩及双方背后的势力对上,为了得到古烈华,他不想双方家族交恶,因此出面先摆这件事。”
“更早之前呢?”她记得谈话内容,讲的可是十五年前。
“更早。”他浅吟哼笑,环住的臂膀收紧。“妳问这做什么?”
“我只是……对麒麟、狐狼好奇嘛!”她咕哝。
“对他们好奇!”
“尤其狐狼,他好像……认得我!”对方唤得出她的小名,那是只有养母才会唤的小名。“连麒辚还有云轩的老婆心岱,也好像都认得我,奇怪的是……我好像都没什么印象!”
“唉!”法西慨叹。“看来在妳童年痴呆下的受害者很多,只是——”他忽没好气的磨着牙问:“这些话是说来让我惩治妳吗?把我跟那些人摆在一起遗忘!”他在她心中就不能有特别一点的存在!
“哇!你讲理一点奸不好?我的意思是,这其中有古怪!”听事情抓重点嘛!
“讲理,可以!”托起起她约下颚,对上他俯来的面庞。“按道理我该按照小时候约定,忘了诺言就取妳小命!”
“你舍得呀!”她可不受威胁,笑意可人的更加仰颈,一双大眼挑战望着。
法西笑起,覆在丰乳上的掌,惹得小栽缩回身子,打掉他的手。
“你真讨厌!”捂胸地推开他斜睨。
“太了解我的人,我向来喜欢灭口!”伸臂再环回想退离开的娇艳脑体,揪她跨坐上自己腿间,他最喜欢这个令她退无可退,只能面对他的姿势。
“这样就要灭口,那你要杀的人可多了!”遮胸的手被他拉开,一副赔罪的低头呵气似的朝粉柔的乳首吹着,让小栽发笑。“你把我的胸当撞到头的小孩吗?”他以为这像小孩撞到,为了哄小朋友就用赶走疼痛的方式呵气吗?
“我难得对这可爱的胸以绅士之礼款待,妳却当笑话嫌。”
“哈哈——”她笑着想推开,胸脯上的头却黏着不放,“绅士之礼是用亲的。”她抓他两耳。
“用亲的吗?”坏笑的眼神瞧上。
“不行,今晚不可以再……做。”下午他做得可够多了,整玩得她频频求饶,他还不放手。“你……你想杀我也别用这种方法!”
“原来这种方法能杀妳,以后我想灭口时,一定会好好考虑。”他认真思考。
“你、你敢这么做,我一定跑得让你找不到!”
话才出口,小栽被猛然握紧双肩,阴郁的眼,绝冷的道:“永远都不准妳离开!”痛苦的神色沉重的对上她。“我这一生,被夺走太多东西,童年、亲情、正常的生活、平凡的幸福,但是没关系,有了妳,什么我都可以牺牲,无论是谁,甚至妳,都不可以再夺走!”
以前的小栽会被他骤来的翻脸给骇住,而今……他的每一个反应都令她内心纠扯起。
“小栽,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以后的生活,我只要有妳,只要有妳在我身边,让我能抱着妳,听妳的声音,看着妳对我微笑,为了这些,无论要杀多少人,付出多少代价,我都会做,只要能抱住妳、只要能得到妳,我什么都不在乎——”他倏又拥住她,面庞再次深埋上她的心口,贴紧那份跳动。“谁都不可以夺走,这个温暖、这个心跳,只能在我怀中,只能在我怀中……”
环紧这个身躯,深深汲取这属于她的幽香,现实的历练教会他得适时放开每一件事,唯独她,无论多么不属于他,他都要得到,他只想对她收紧环住的臂膀,太过害怕失去,让他的不安与日俱增,他知道自己不对劲、知道自己身心不正常了,却无法控制心中那缺块的黑洞愈来愈扩大,有时大得像要反噬他;只有抱住她,感觉她身上的每一吋都与他在一起,感觉那份温暖就在怀中,才能平稳他心中的空洞与痛苦,只要抱着她……
“法西。”小栽抚着胸上的银色头颅,每一根发丝都写满那似曾相识的回亿。“不会了,以后这个属于你的温暖,不会有人再夺走了。”
忍回满腔的酸楚,小栽抿紧唇,她多想告诉他:以后有我帮你守住属于你的温暖,无论小爸、罗叔、姑姑,谁都不会再夺走你的幸福,我会找回答应你的一切,你不会再是自己一个人在黑暗中恐慌的寻找自己的幸福。
只是现在不行,她不能露出任何疑绽,法西太敏锐,此刻的他太在乎,不会对她放手,为着以后,她得忍痛这一时,不能乱了自己的心。
“小栽,妳还记得波子吗?”依然埋在她胸上的法西忽问。
“波子?梶本波子!”记得是法西在日本最信任的手下之一。
“妳对波子的感觉是什么?”
“她?”刚被法西带走,来到日本时见过这个女子。“她看你的眼神,好像想吃了你,却很想宰了我。”当时小栽就看出,这个女子深爱法西,且有很强的独占心。
说真的,对当年只想远离法西的她来说,她乐见法西也有心回应波子,好放她自由,但,法西在她身边守得寸步不离,眼神钉她钉得都快在她身上穿洞,在这种快让人抓狂的精神监视下,她知道,有两个女人的希望破灭了,波子的感情、她的自由,别说她看到波子眼中的绝望,她自己都很想垂泪,因为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希望火苗,就这么灭了!
当时她好怨,法西干嘛放着妖娆熟女不顾,硬要缠她这个无助可怜的少女,被法西带离日本时,她真的很想跪下来抱着他的大腿,求他再考虑一下,真要放着一个痴心女不理吗?
最后,二年过去了,和法西从对峙、纠缠、耍心机好月兑身的角力生活中,到现在,她只想让他相信,她真的会属于他,只想让他走出不安、痛苦,又怕失去幸福的阴霾中。
“我听说……波子死了?”查士对她说过,萧伯之后波子也死了。“和萧伯一样的死因吗?”
萧伯被狐狼所杀,虽不知是谁指使,但经过日前一事可知,狐狼的做为和小爸无关。
“法西?”胸口上传来凛笑。“难道波子不是被暗杀的?”
“一个叛徒,死亡才是她最好的归途。”
“你杀了波子?!”她震惊!
贴在丰胸上的鼻息开始轻磨在双峰间,染上月泽的肌肤无瑕诱人,只是环在健臂内的娇躯竟有些发颤,小栽开口的声有些不稳的忐忑.
“你……知道波子对你……对你……”
“我不需要自作多情的女人,只需要忠诚的部下,敢背叛,代价就是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