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好。”
办公大楼内,所有见到韩俊的人,全敬畏又崇拜的哈腰鞠躬。
“想不到总裁居然来了,能见他一面,我此生足矣。”
“唉,总裁这么帅,不知我们有没有机会?”
雹心还听见不少耳语,全是关于韩俊的丰功伟业和女性主管对他的爱慕。
这气派宏伟、新颖先进的大楼是很惊人啦,但她就是要呕气,就是不让惊奇表现出来。
现在她彻底的知道,比财势,她落后他十万八千里;比力气,她输他一大截;比气势,她根本望尘莫及……知道自己什么都比不上,令她更呕。
“那个东方女孩是谁?总裁的新女友?”耿心还听到这种耳语。
“玛依小姐说,总裁的新女友不但是个贼,还是个暴力分子,我看就是她。”
玛依除了是韩俊的表妹外,还是这家公司的总机小姐。
“她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让总裁动手拖进来。”
“她到底有哪里可以让总裁看上眼的?”
“本小姐也很不愿意!”轻视的耳语愈来愈多,耿心忍不住反唇相稽。气氛马上充满剑拔弩张的烟硝味。
韩俊的眼神,比任何人说什么都有用,只见他目光一扫,所有长舌妇就像被毒哑了一样,噤若寒蝉。
“总裁,会客室有几位访客,自称是台湾的鬼惊一族。”秘书前来报告。
“哈,是哥哥。”耿心听到鬼惊一族,马上跳起来要去找他们。
只是没跳出两步,就被韩俊捞回来,
“让我去、让我去。”耿心用力挣扎。
虽然哥哥们向来没啥良心,但她就知道他们不会见死不救。
然而,韩俊却把她往另一个方向带。
“喂,我要找哥哥。”耿心焦急地喳呼着。
正急着挣扎,前方有扇门打开来。
“嘿,小妹。”一张熟面孔映入耿心眼帘,随后又露出三张熟面孔。
昨天看见耿心与韩俊在一起,他们来碰碰运气,想不到真给他们碰到了。
“哥哥。”耿心飞快的朝那面孔跑去,“他欺负我。”抢第一时间告状。
“小妹,我问你。”哥哥们朝她簇拥过来,把她团团围住。
“啥?”有事要问她喔?她就知道他们还是很仰赖她这个神偷的。韩俊冷眼旁观,看这些人在玩什么花样。
“你昨天在展示馆……有没有顺手捞走什么东西?”最后这一句,是耳语。“有啊。”耿心也小声的回答。
“在哪里?”哥哥们急着问。
“这里。”耿心把脖子上的坠子秀给他们看。
“卖给我们。”这里头可能有他们要找的东西,先买再说。
想不到她真的顺手捞了宝物。
“五千万。”耿心随口一提。
“好。”哥哥二话不说的答应。
雹心大笑起来,“这东西值五百万就偷笑了,你们五千万也买?”
这几个哥哥不是疯了,就是……耿心脑中很争气地闪进一个念头。难不成这坠子里有他们要找的东西?
这么说,她从韩俊身上模来的钻戒,有可能就是他从她的钻坠里找到的?哼,居然没告诉她,那个人好诈!
“买,当然买,妹妹开的价,哥哥岂有杀价的道理?”反正无论如何,一定要买下。“好,卖了。”耿心很豪爽的答应。
飞快的取下颈间的项链,交给哥哥。
这其间,她顺手将整套的凡尔赛玫瑰,放到其中一位哥哥的外套内袋。
她相信,只要放到别人身上,韩俊就找不到、模不走。
“你们要快点把钱汇进我户头。”耿心交代。
“回去就汇。好了,没事了,我们走了。”一行人就那样转身欲走。“等一下,我跟你们走。”耿心小跑步跟上。
韩俊伸手拦腰把她捞住,只剩她的双脚悬空漫步。
“放我下来,我要跟哥哥回去。”耿心用力挣扎。
“我看,你还是继续留在巴黎,寻找鸢尾花的秘密好了。”哥哥回头看了一眼,回答。
那男人的表情动作,在在阐明——他要这家伙。
独占的意图太清楚,不容违背的姿态太明显,他们知道,只要那男人不放手,就算千军万马也无法把小妹带离一步。
既然这男人自愿替他们看管麻烦精,他们何苦坚持给自己找罪受?哥哥们挥挥手,走人。
鸢尾花的秘密?韩俊露出难得一见的认真神情。
“哥哥——你们怎么可以弃我于水深火热,你们……”耿心眼睁睁看着希望破灭,气得连骂也骂不出来。想不到他们这么绝情!
“鸢尾花的秘密是什么?”他严肃的问。那是他在找的东西,也是他想知道的答案。
“不知道。”耿心没好气的回答。
她现在很生气、很生气,任何问题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那幅画是不是你偷走的?”他更严肃的问。
她那么蹩脚,以致他从没考虑到她身上,如今仔细一想,以她的幸运,可能性比任何人更大。“不知道。”耿心赌气。
“要怎样才知道?”他不接受这种答案。
“不知……道。”在韩俊的怒气下,耿心有些气短,但她决定呕气到底。
“真的不知道?”韩俊的手掌不知何时爬上她细细的脖子。
“不……”他还没认真用力,她就吓得心脏快停了。
“不说?”他加重力道,威胁她。
即使呼吸愈来愈困难,耿心仍赌气地别过头。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这么有骨气。“我的耐心有限。”韩俊下最后通碟。
好痛!雹心觉得她极有可能死在他手下。但是她吃了秤砣铁了心,决定不再向他屈服。反正横竖一条命,早死早超生,总比一辈子和他纠缠不清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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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啦,这个人夺走她的初次就算了,怎么连她这条弱女子的命也要?讨厌,人家还没谈过甜甜的恋爱……
雹心愈想愈委屈,眼一热,晶莹的泪水就那样滚下来。
呜……死就死,反正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她伸直脖子,闭起眼,视死如归。
丙然,他的手指在她的脖子上移动,寻找最脆弱的部位。
呜,自己就要死在他手中了。她怎么这么倒霉,碰上这个没人性的恶魔?她愈想愈觉悲惨,热泪掉得更凶。
咦?是什么热热的东西,在她脸上爬行?
咦?是什么贴上她的唇?
咦?有东西溜进她嘴里了?!
雹心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觉脑中晕晕的,全身热热麻麻的,连站都站不住。
这甜得腻人的吻,让她一点都不怀疑自己会被完全融化。
“嗯……”她发出一句嘤咛,伸出藕臂攀住健硕的身躯。
韩俊全身一紧。她楚楚可怜的泪雨,开发他鲜为人知的恻隐之心,让他连多使一点力都舍不得。而她销魂的申吟,严重考验他的自制力。“东西在哪里?”他整饬理智轻问。
“在……”耿心意乱情迷,完全无法管理说话能力。
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
雹心被敲醒一半。
“在哪里?”他用足以迷眩人的嗓音又问一次。
叩叩叩。敲门声愈来愈急。
“不知道!”耿心及时醒过来,受伤地甩开头。
可恶,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用这种可恶至极的方法套话?亏她还以为他是喜欢她、心疼她,才吻她的。
可恶,这个该下地狱的恶魔!
雹心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为一个恶魔这么伤心……
“什么事?”韩俊绷紧全身所有神经,和蠢蠢欲动的。
“总裁,劳伦斯先生来访,正在第二会客室等你。”秘书隔门板回答。
“说我不在,叫他留话。”他没必要见每个来访的人。
“总裁,劳伦斯先生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想见你和小姐。”秘书又说。
“什么重要的事?”韩俊双眼盯着耿心。
他没忘她多会捅搂子。
“看什么看?”耿心生气的别开脸。好像所有天灾人祸都是她的错似的,她生平最气人瞧扁她、不由分说的将她定罪。
“他说有件东西,可能是小姐昨天遗落在展示馆的。”秘书恭敬的语调传来。
“我们马上去。”韩俊立即改口。他就知道,跟她有关的,绝对没好事。
“去把脸抹一抹。”他指给她化妆室的方向,不想她挂着两条泪痕出去见人。
雹心砰地一声,把自己关进化妆室。
必在里头的耿心,愈想愈伤心。
他剥夺她跟哥哥们回家的自由;套不出话就想掐死她;现在又把她当头号笨人、一级罪人……
讨厌,她很讨厌这样,说不出为什么,就是很讨厌。
雹心坐在马桶上,委屈的感觉一直涌上来。
外头的韩俊看她许久不出去,心中升上一股莫名的不安和慌张。
“在做什么?怎么那么久?”他不耐地动手拍门。
她该不会在里面做什么笨事吧?
“哼。”耿心伤心得不想回答。
“出来,耿心!”忽然,他心里升上一阵莫名的急恐,生怕她会变成他无法掌控的一部分。
可恶,才多久的时间,这家伙就在他心里,种下一堆绵密纠缠的陌生情绪。
“嗄!”耿心吓了一跳,心脏因这专横的声音揪紧,也让她的反抗意识更强烈。
“不要!”笃定他进不来,她壮着胆子喊。
“什么叫不要?!”砰一声,他撞开门,巍然站在她面前。
“啊!”耿心吓了好大一跳,连眼泪都忘了掉。
韩俊昂手瞪她。
雹心别过头,以为不和他的目光接触,就不会那么怕,谁知一颗心仍颤抖得快力竭身亡。
“你又在干什么?”韩俊浑身涨满威逼气势。
她是不是非得这样气他才甘心?
“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也不要看见你。”她面对马桶旁的墙壁。“为什么?”她这么决绝的口吻,猛然扯紧他的心。
“因为……”耿心要鼓起天大的勇气,才能说出口,“因为你没有把我当成跟你一样的人看!”
“你跟我,本来就不一样。”韩俊从来没想过他们是一样的。
“一样!我跟你一样不要被误会,也不要被瞧扁,更不要失去自由……我虽然没你高,但也没有比你小很多号!”
雹心一鼓作气的说完,但怒气和恐惧仍在心里翻腾,令她抖个不停。
“你跟我不一样!你是人质,如果我要把你当奴隶,你也只能是奴隶!”这家伙想违逆他?门儿都没有。
“我不是!”耿心不屈服的大吼。
“我说你是,你就是!”韩俊的气势有如泰山压顶。
“我不是,也不要!”耿心倔强的反抗。
“你是,因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韩俊抵着她的鼻子闷吼。“你……”耿心还想抗拒,却在那凌人威势下,完全找不到勇气。
雹心彻底绝望了,不管是他现在的宣示,或是之前的事实都证明他是对的。
“我不要……”耿心愈觉委屈,把脸埋入手心,任热呼呼的眼泪掉个不停。
“认命的话,就乖乖的,别惹我心烦。”他勾起她的下巴,要她接受事实。“呜……”她才不要当这么可怜的人。
“不准哭了!”他命令。
“哼哼。”耿心吸吸鼻子。“不会对人家好一点吗?”
“如果你表现得够好,不再愚蠢得想逃走的话,我会慎重考虑。”他对她,还不算好吗?
雹心垂下头。反正不管怎么说,她都翻不了身了。
“把脸擦一擦,出来见客。”韩俊把架上的毛巾丢给她。
雹心只好胡乱抹抹脸,认命的离开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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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俊领着耿心去见劳伦斯那只老狐狸。
他一言不发地握着她的手,耿心挣不开,也就放弃了。
“康斯坦总裁。”等在会客室的劳伦斯礼貌地起身,一双眼却老往耿心瞄。
那眼神让耿心觉得不舒服,虽然不怎么愿意,她还是往韩俊身后缩。
“劳伦斯先生不远千里而来,不知有何指教?”韩俊礼貌性一问。口头上虽礼貌,那对锐利的黑眸,却不怎么友善。
“既然康斯坦总裁如此豪爽,我也就直说了。”劳伦斯正式把怀疑的视线投向耿心。
谁也不敢拿韩俊开刀,但要动这东方女人,他还绰绰有余。
“凡尔赛玫瑰钻戒在昨天失窃了,事后,展示钻戒的橱窗上,勾着这条丝巾,经过一番调查,证实是这位小姐衣服上的装饰品。”劳伦斯把手中的丝巾秀给他们看。
“喂,那是我在观赏艺术品时,不小心掉落的。”耿心跳起来。
虽然她放弃挣扎,但要她乖巧,还不如拿泥浆来把她灌成雕像还快些。
是她打算跟他交换名片的丝巾?韩俊剑眉一挑。当初没收下,还真是个错误。
“所以,小姐已经承认这条丝巾是你的了?”无比狡猾的好笑滑出劳伦斯的唇角。
“当然是我的。”耿心伸手去抢。
她的裙子上少了个装饰品,不是她的,难道是鬼的?
“对不起,还不能还你。”劳伦斯不让耿心抢走丝巾。
“小偷、强盗。”耿心撇着嘴骂两句。
“劳伦斯先生,我相信你是来物归原主的。”韩俊简单而清楚的“命令”。他双眼闪烁的锐利光芒,在在告诉他,最好照办。
“康斯坦总裁,这点恕难遵从,这位小姐方才已经承认凡尔赛玫瑰是她偷窃的了。”劳伦斯直接将耿心定罪。
“喂!”耿心心惊的跳起来。
这个老头有没有大脑?她偷走东西,会留下物证吗?况且。那展示柜里的东西,根本就是假货。
“所以,为了不牵连无辜,请阁下不要插手。”劳伦斯说得恭敬。
毕竟想在巴黎生存,都得对韩俊有所顾忌。
“这位帅气的伯伯,你觉得像我这种弱女子,当得了小偷吗?”耿心扮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姿态。
这种糟老头算帅气?韩俊尽量不让唇角勾得太明显。
称他帅气,连耿心都觉得恶,她最想称这老头的是——没大脑!
“这恐怕要请你去问检察官了。请。”劳伦斯一副“请起驾”的姿态。
“可是人家真的没偷。”耿心赶紧跳到韩俊身后。
她要是去吃免钱饭,一定会笑掉鬼惊一族所有人的大牙。
“光凭一条丝巾,就将人定罪,似乎有点勉强。”韩俊撇撇嘴角。
说者云淡风清,听者如临深渊。
气氛僵了良久,劳伦斯才清清喉咙说道:“呃,在下也只是想寻回失物而已,并不是真要送谁进监狱……”
不得已,只好把态度放软。
“那你去找回失物啊。”耿心天真的建议。
哇,韩俊说一句话,就差这么多喔,早知道就拿他当靠山。耿心忘了方才的抗议,心里又蹦出奇怪的想法。
唉,反正她最大的优点和缺点,就是健忘。
“只因小姐的丝巾是现场最直接的证物,我们又毫无头绪……事实上,只要找回东西,我可以完全不计较。”劳伦斯说得诚挚。
只要他们把东西交出来,就是证据确凿,到时还怕康斯坦财团不垮?
“找东西?你要拿多少钱当报酬?”耿心直接谈起报酬来。
假货嘛,找哥哥们要就成了。
“全法国能帮你找东西的单位非常多,恕我们无能为力。”韩俊伸手把耿心勾过来,直接回绝。
麻烦精替老狐狸做事?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喂,他不帮你,我帮你,三天内帮你找出来,报酬一百万法郎就好。”耿心自告奋勇。
雹心不喜欢被人瞧扁,只要有表现机会,就不会放过。
“喂!”耿心答应得很快,韩俊连阻止都来不及。
“一百万法郎吗?”劳伦斯喃喃自语。
他没料到必须和人谈价码。也罢,康斯坦财团比一百万法郎值钱多了。
况且,届时他布局来个人赃俱获,再怎样也损失不到他。
“那么,我三天后来拿东西。”劳伦斯一口答应。
韩俊的脸色令他胆寒,同时也觉得大快人心,不过还是快走比较实在。劳伦斯躬身后离开。
“好,再见。”无知的耿心对他挥挥手。
回头看见韩俊的脸色僵硬而冷寒,耿心吓得倒抽一口气。
他对别人和言悦色,对她却是这种脸,根本就是差别待遇嘛。
“你去哪里找东西?”她这么笨,他实在脸色好不起来。
“你管我。”耿心啐他一句。
“你根本没有他要的东西!”韩俊的声浪提高。
真货在他手上,她要去哪里找?
“别瞧不起我。”他以为她什么事都做不成吗?
他愈瞧不起她,她就愈要跌破他的眼镜。
敏锐的韩俊突觉耿心这么有自信,实在有异。
“东西呢?”原来她又从他身上模走了凡尔赛玫瑰,难怪这么自信满满。
“我要去赚钱了,别拦我。”耿心准备闪人。
假货能卖一百万法郎耶,开玩笑。
“你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打发那只老狐狸?”韩俊出言咄咄。
苞他打交道,自己都得再三琢磨,这笨女人以为她能应付?
“用不着你管。”耿心拉开门,准备走人。
“好,用不着我管。”她行,她很行!他就看她怎么走出这里。
“你就交出东西,变成现行犯吧。我敢说他在附近布下了千军万马,把你轰成蜂窝绰绰有余。”
说的人事不关己,听的人背脊生凉。仿佛下一步就有地雷,耿心连脚也不敢抬。
“慢走,不送了。”韩俊毫不在意的把头甩向一旁。
“呜……你怎么可以这样?”耿心落入进退维谷的困境。
他怎么不早告诉她啦?现在她上当了,怎么办?她好生可怜的回头望他。
“还不过来?”韩俊扬眉。
这笨女人!这么怕死又迷糊,教他怎能狠心拿她当奴隶?怎么狠心不管她?
仿佛得救了,耿心迅速飞扑到他身上。
“现在……怎么办?”她呜呜咽咽,满脸泪痕。
“先把眼泪擦干。”她一哭,他冷静的大脑就不管用。
“哼哼。”这算什么好计策?
韩俊全身一僵。她这娇弱的声音,精准地挑起他的。
“你先告诉我,真品在哪里?”在这种情况下,他实在很难冷静地想出什么好计来。
“不要。”耿心一口回绝。
哼,他只想套出真品在哪里,好模走它而已。
他不计危险收容她,恐怕也是为了凡尔赛玫瑰吧。她愈想愈生气。
“有了。既然不能出去,我就别出去嘛,任何人找我,都说我生重病,不宜见客。”对呀,她怎么没想到这招?
说完,耿心马上躺到长沙发去当睡美人。
韩俊没有阻止,这倒是权宜之计,起码她不会贸然行动。
叩叩。敲门声又传来。
“什么事?”
“总裁,开会时间到了。”尽责的秘书前来提醒。
“好。”韩俊拔腿走出会客室。
“拜拜。”耿心很可爱的向他挥手道别。
听到那娇娇细细的声音,韩俊的鼠蹊部又迅速充血。
“记住外头很危险。”他再三提醒。
外头天灾人祸都没他的事,她才是他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