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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你 第三章

玻璃屋四面透入月光,飘舞的思绪虽被冲昏,心里仍然有着哀愁。

将她放入大床里,大掌缓慢地抚过飘舞胸前傲人的山峰、雪白柔滑的平坦小肮,他轻柔地划过她的双腿间,来到她的纤足。

执起它,朔云笑着吻上。“女人的脚,是另一种吸引男人的美。”他故意顿了下,吊着飘舞的胃口,迟迟不语。

他放开她的果足,站在昏暗月光下,犹如一个气焰万丈的帝王。尤其在他褪去长裤后,他那几乎是完美比例的躯体,着实摄去了飘舞的神智。

未待飘舞反应,他撕去了掩于她私密之地的蝉翼,并以手覆住了已湿润的地带。

“朔云……”他突如其来的狂暴,令飘舞错愕。

仍然逸笑不改,他邪气地笑说:“没事,慢慢地把腿张开。”手掌放在她的双腿上,用他那足以迷惑所有女人的低沉嗓音带领她。

她抵住朔云精壮的胸膛,满是恐惧地看着他。“不……”她好怕,此时的他好像变了一个人。

异于平时待她的冷酷,现在的朔云,除了他与生俱来的危险之外,更染上了一股神秘色彩。

朔云将身体放入飘舞的腿间,双眼肆无忌惮地盯着她隐密之处,长指也跟着目光游移。

“朔云……别……”陌生的快感,瞬间蚀去了飘舞的知觉,朔云赐予的甜蜜折磨,教她难受地轻吟出声。

“不要……疼……”,“放轻松,这不过是手指而已。”

而已?难道他还会……未等飘舞细想,他迳自抽动着指头,这回产生的无法言喻的快感,让飘舞完全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软弱无力地抓着朔云,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动。

“朔云……别、求你……”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些什么。

“嘘,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朔云……求你……”她只能求他。

倚近飘舞细致的耳旁,轻啮着她那如白玉的耳垂。“求我?你求我什么,得说出来才行啊!”

在最后一字出口之际,他又加快、加重手指的速度。

“不……”望着悬岩于她之上的朔云,她无力回话。

她泫然欲泣的怯怜,教朔云温柔地吻了她的眉间。

“说出来,你要什么?”朔云戏谑地停下指头逼问。

“我……要你。”虽然细如蚊声,朔云依然听得一清二楚。

话一落下,朔云倏的扶她坐起身,一面镜子赫然出现面前——“朔云……”合起双脚,她有一股不安的预感。

他温柔地扳开她并起的双腿,让她由镜子的反射亲眼见到自己的私密处。

“看,你是我的,包括……这里。”朔云偎在她耳侧细语:“懂吗?”

他取来软枕置于飘舞的腰下,她一挺起,恰好迎上朔云的坚硬。

似乎感觉到朔云的意图,飘舞惊呼:“别……”

“记得,你是我的,永远。”目光射出一道光芒,他唇旁的笑渐渐消去。突地,没有任何预警,朔云将自己挺入她的体内。

“疼……好痛……”突来的撕裂感,令飘舞不由得皱起眉头。这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激情,取而代之的灼痛吞蚀了飘舞,教她抗拒地抵推他的进入。

第一次,朔云对一个在床上的女人耐下性子,体贴地吻去她眶边的泪水道:“放轻松,就不痛了。”

“我……没关系……”她明白此时叫男人停下是件困难的事,但即使她想要忍下痛楚,泪仍是不听话地滑下颊。

朔云看出飘舞的不安,遂用健臂环钳住她娇小的身子,让她没有一丝可以逃月兑的机会。

顿住身躯,朔云为了她抑下他的。“别哭,快要不疼了,乖。”

飘舞清楚地感受到她体内的灼热,在疼痛由身上退去后,她红着诱人掬取的双颊,低喃:“朔云……我……”

薄唇画出一道笑容,他轻轻地咬了飘舞的白颈。

他的举动,令原本恢复理智的飘舞,再次将神智趋离她脑中,领着她走入广漠欲海的所在……移动她的之处,在飘舞的紧窒里冲刺,引起她颤抖,她几乎要尖喊出声,飘舞蹙着眉心,指尖深陷他古铜色的背……出自本能地呻喊,愈加刺激了两人的需求,朔云将自己推进了她的顶端,他的指、他的撞击,点燃了她的感官神经几乎崩溃,使她忘了矜持地搂紧朔云。

晃动的娇躯、她的柔怜模样、以及朔云的冲刺,在玻璃屋中构成了一幅旖旎景色。

杂乱的气息伴着充斥的汗水,飘舞紧绷着神经,登上了从未经历的高峰。

原以为朔云会就此放了她,岂料,他竟又将虚软的她扶坐上他的坚挺,让灼热气息瞬间烧透了她。

“得公平才行,不能你一个人独享高潮呀!飘舞。”

深深低吼一声,朔云双手扶住了她,加快了速度。

“朔、朔云……够了……”她支离破碎地哀求奢朔云。

闻言,朔云是真的饶过她,一反身,却再度冲刺。

最后的冲刺,遏制了两人的喘息,似雷的电击传透飘舞的神经。

用尽力气的飘舞,筋疲力竭地合上眼,可一阵阵高潮余韵仍在她身上发酵,教她无法控制地喘着气。当睡魔侵入了神智之际,飘舞已抵挡不了地沉沉睡去。

穿戴好衣物,朔云凝望着因疲累而睡着的飘舞,难得温柔地为她盖上被子,轻留了个吻在她额上。

一抹几乎足以致人死地的笑缓缓浮现,朔云眼神霎时变得冷然似冰。

玻璃屋内的激情,宛如玻璃般脆弱,稍碰即裂……???

惺忪醒来,阳光射入她的黑眸,令她一时睁不开眼。模向一旁空无一人的冷床,飘舞幽幽一笑。

她早该了解,他是不可能会在她身边留到天明,至今,他未曾对别的女人这样做过。

她不特别,自然也不例外。

以被单遮掩赤果的身子坐起,下部的酸疼教她不禁拧起眉心。抚着自己洁白的颈子,飘舞可以清晰地借由玻璃的反射,瞧见自己从颈延伸而下的吻痕,于是羞红了脸。

环视这座他在庭园特地打造的玻璃屋,却找不着可遮蔽的衣物。

她何必找呢?他根本不可能准备这些东西,他的玩伴都知道,这美丽的玻璃屋,是他与女人欢爱用的……就在飘舞沉于自己的思虑里,一名女孩捧着衣物推开玻璃门,唤道:“小姐,我送衣服来了。”

在艾克斯家待了四、五年的她,自然对飘舞痴心无悔地爱着朔云的事有所耳闻,所以才不会对此景感到惊讶。

当然,她也觉得这位善解人意又美若天仙的小姐,爱上那位恐怖、吓人的少爷,真的是太可怜了。尤其,小姐举手投足间散发的浓浓悲哀,是那么地教人为她心酸。

起身背对着女孩逐一穿上衣,飘舞的心却五味杂陈。

毕竟,在一个女人的初夜过后,见不到夺去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是件残忍的事……他却做了。

“能不能麻烦你,把那件床单给换了?”床上那显目的落红,一再告诉她昨夜的种种,和她此刻的哀怜。

“嗯!”瞥见飘舞踏地的赤果纤足,女孩赶忙跑到床的一侧收拾被单。“小姐,我这就去把被子洗干净,你等我一下,我马上拿鞋来给你。”说完,她便抱着被单奔了出去。

缓慢地,飘舞按上了自己月复部。她该期望吗?期望她会怀了朔云的孩子,她行吗?

朔云伤害洁安的那一幕,那残酷的言语教飘舞心底激起了莫大的心悸。若是她有了他的孩子,那么,他是否也会跟她说出同样的话?

想得出神的她,完全没发现身后已站了一名貌美却面目狰狞的女子,正忿恨地盯着飘舞。

伸出手,洁安将手放上她的颈,吓了沉思的飘舞一跳。“啊!”惊呼一声,她旋身看清来者。“洁安?”

苍白的唇硬是扯出笑容,洁安锐利地望着飘舞。“嗨!我不请自来,没关系吧?”

她收回手笑问。

“没关系,可是……你是怎么进来的?”

浅浅一笑,洁安顾左右而言他。“你昨晚睡在这儿,很冷吧?”她走近飘舞身侧,抚上剩下床褥的床铺。“被单怎么不见了,拿去洗了吗?”

“洁安……”咬着唇,飘舞猛然瞧见洁安的月复部!

平坦如昔的模样,压根不似昨日她所见的隆起小肮,难道……不祥的预兆在她心里响起警报。

“洁安,孩子……”那个洁安执意留住的骨肉呢?

笑容由洁安脸上逝去,她不吭声地按上自己肚子,随即,她抬起眼,直射飘舞那姣好无瑕的容颜。

“我说过,他要我改的,我都会改,至于孩子……”她揪紧了衣裳。“孩子本来就不该存在,为了朔云,我可以狠心把他牺牲掉,懂吗?”步步逼近饶飘舞,眼中的仇与恨,令飘舞为之哑然。

“你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相信那些女人千猜万想,也绝料不到,抢走朔云的人,居然是你!”

“我没有抢走他,他不属于我,他只爱他自己。”洁安的痛,她明白。

“或许是这样没错,但……”洁安掐住飘舞的颈子,那力量大得教飘舞扳不开。

“我恨你,恨得都夜夜失眠!”

“洁安……”在洁安的钳制下,飘舞觉得她快窒息了。

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要腐蚀她所有思路。“别……洁、安……”软弱地垂下手臂,她无力地靠在玻璃墙,红润的唇瓣已泛青白,视线逐渐模糊。

就在飘舞以为自己或会如此死去的同时,一声稚女敕尖叫惊得洁安松了手,救了命在旦夕的飘舞。

丢下怀中床单跟鞋子,女孩急奔到飘舞身旁,忧心忡忡的几近哭泣。“小姐、小姐!

你怎样了?小姐!”

站直脚,女孩泪眼婆娑地指着洁安大骂:“你是谁?为什么要对小姐做这种事?”

嗤笑一声,洁安以睥睨的目光低视飘舞。“你问我为什么,倒不如问你口中的小姐,她会清楚地告诉你。”

望了虚弱的飘舞一眼,女孩突然记起一个人。“我去找少爷,等少爷来了,看你怎么跟他解释。”

说着,女孩就要朝外走去,岂料竟被飘舞一把抓住,并且用她那听来气若游丝的声音道:“不要!你别去。”

“小姐,可是……”

“她是卡兰家的小姐,这是我和她的事,别去烦朔云。”勉强寻回神智,飘舞晓得,朔云不会喜欢见到洁安。

“是……”女孩不甚情愿地退到一旁。

艰困地撑起身子,飘舞楚楚可怜的道:“洁安,如果你刚刚真的杀了我,你会原谅我吗?”

“不可能!”洁安一改往昔的柔顺、冷冷地道。

“洁安……”飘舞轻唤着她,试着跟她讲理。

“住嘴,你别叫我,有佛瑞爱你,你为何还要和我争?”走近飘舞,洁安一巴掌掴上飘舞,教她措手不及。

“小姐……”女孩原想冲上前,却被飘舞以眼神阻止。

“洁安,爱是自由的,况且,我不能离开他。”这是她承诺朔云的,但听在为爱憎恨的洁安耳里,却成了飘舞追求爱情,而不肯放弃的执着。

“你会离开他的!你是艾克斯家的养女,也是朔云的妹妹,你当不了他妻子。”洁安伤人的言语,像是最尖锐的针,一根根毫不留情地刺进飘舞心头。

“我知道,我……”她未完的话,止于一个熟悉人影。

转过身子,洁安半讶异半兴奋地看着来者。

“朔云!”拔腿奔进朔云的怀抱,洁安顿时忘却了他之前的那股绝情,百般娇媚地跟他撒娇。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朔云冷然地斜睨着洁安。

恢复温柔的洁安绽开笑颜,小鸟依□□□!闭馐撬□信邓吩频模□□□谖□□?恨的洁安耳里,却成了飘舞追求爱情,而不肯放弃的执着。

“你会离开他的!你是艾克斯家的养女,也是朔云的妹妹,你当不了他妻子。”洁安伤人的言语,像是最尖锐的针,一根根毫不留情地刺进飘舞心头。

“我知道,我……”她未完的话,止于一个熟悉人影。

转过身子,洁安半讶异半兴奋地看着来者。

“朔云!”拔腿奔进朔云的怀抱,洁安顿时忘却了他之前的那股绝情,百般娇媚地跟他撒娇。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朔云冷然地斜睨着洁安。

恢复温柔的洁安绽开笑颜,小鸟依人地偎靠着朔云娇嗔道:“你怎么这样问,我是想你……”

“你该来吗?”

“朔云,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做到了!”洁安惹人怜地眨眨大眼。“你讨厌孩子,而我已把孩子拿掉了。”

瞄了眼飘舞颈上的指印,朔云寒下脸。“飘舞脖子上的痕迹,是你弄的吗?”

心漏跳了一拍,洁安立即细声道:“不,是我实在气不过她那样待我,所以才……”

朔云一把抓住洁安纤细如柴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

“朔云,手……”她不要在饶飘舞面前示弱,她要证明,这个她口中只爱自己的男人,是在乎她的。

宛如无视她扭曲的面目,朔云更是加重力道。“你想杀她?”没有怒气,仅有那一派的冷傲。

“我……”朔云居然为了饶飘舞而勃然大怒?“是,我是想杀她。”

“她是你妹妹,根本没资格、也配不上你。而我,是美国首富卡兰家的女儿,你和我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的恨意吞蚀了她整颗心。

邪佞地拉近他与洁安的距离,他毫不避讳地道:“她没错,因为她是我的!对吧,飘舞?”

飘舞低下首,无法直视朔云投注过来的占有眼光。

“骗人,你在骗我,你从没对一个女人……”

洁安挣开朔云的掌,就要朝飘舞奔去!

抓回洁安,朔云微怒地蹙起眉。“你要做什么?”

“放开我,我要扯掉她那张可恶的面具,让你看清她的伪装!”一心恨着飘舞的洁安,完全没留意朔云越来越凝重的神情,迳自怒斥着飘舞。

孰知,朔云一把掐住洁安,阴鸷地盯着她。

“我一向不爱太过泼辣、缠人的女人,她们教我作呕。”狂肆地续进:“洁安。卡兰,我郑重地再警告你一次——女人,在我心中没有任何地位,包括你!”

他的绝然,彻底斩断洁安对他那份依恋。为了朔云,她被赶出家门,成了众人的笑柄,也堕掉了她殷切期盼的孩子……“你……会后悔的,我哥哥不会饶过你!”朔云虽为帝王,卡兰家却也不逊色!

“我拭目以待。”松开手指,朔云狠狠地把洁安摔在地上,挑高眉。“只是,鲁特他会像以前一样疼爱你吗?败坏卡兰家风的小姐?”他毫不在意地笑着。

“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她一生仅爱他朔云一人,可是他却毁了她的痴心相对。

不,还有饶飘舞,她也是伤害她的人!

被洁安的恨意所慑,飘舞差些为此止住了呼吸。

洁安由地爬起,带着她那教朔云所伤的疲惫身躯,走出这精美却布满芒刺的玻璃屋。

待洁安的影子完全消逝,飘舞借着女孩的扶持,缓缓站了起来,迎上朔云冷凝的目光。

“你怎么会回来?”他的出现,教洁安心碎的彻底,而他也同时伤了她!

扫视了一旁的女孩,朔云淡然道:“你不该问,而你……”他不悦地看着飘舞颈子。

“应该照顾好小姐。”

女孩连忙替自己求饶。“少爷!我错了,我以后会做好您交代的事,对不起……”

拚命朝朔云道歉,女孩心里是那么样地恐惧。

“算了,你先出去,我和小姐有话要说。”

女孩顿了下下,怯懦地放开飘舞,独留他与她。

难得地放柔神情,朔云伸掌模着她颈上的指痕。“你为什么不躲?这指印……我不喜欢。”

淡淡一句“我不喜欢”,令飘舞的心又痛了起来。他的喜怒哀乐,总是牵动着她。

“刚才洁安若要杀了你,你会抵抗吗?”他的蓝眸,冰冷得像初冬所降的瑞雪,寒冽冻人。

飘舞俏脸一侧,不敢看着朔云那俊逸且危险的面孔,岂料,此举却燃起朔云的怒火——捏着她细巧下颚,强迫飘舞必须直视着他,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眼,承受他无底的怒。

“你难道忘了你所应许之事?”思及此,朔云的脸色更沉。“你最好别以为死可以赎罪,你有再多的命都不该赔给那些女人,包括洁安。卡兰。”

他总能一眼看穿她,在他面前,她是那么透明!“我若是死,是否算违背诺言?”

放开手指,朔云略微倾子,对着飘舞清澄大眼,毫无掩饰地露出他最霸道的一面。

“你的死掌控在我的手中,你无法用它来违背承诺。”他划过飘舞一双柳眉,勾唇莞尔。

心一惊,飘舞用尽全力抑制眼眶内的泪水流出。

揽过她的腰,朔云轻声细语道:“你是我的。”

即使已十分了解,但由他亲口说出,她还是为此在心底掀起莫大的涟漪。

忽然下月复一阵痛楚,那酸痛,她岂会不知为何!每跨一步,她的心就抽痛一次。飘舞苦涩一笑,抚上朔云碰过的眉,脸又流露出悲伤。

她的初夜,他没有安慰的话,宛如天经地义一般,没有意外!

她渴望他的温柔,只是,她清楚那是要代价的,顿下脚步,按捺不住一颗心,即使它早已伤痕累累,她还是执意爱他,所以……她铁了心,旋过首——玻璃屋的美,锐利的刺目。

而她哪里会料得到,朔云适才那一丁点儿的温柔,要她付出的代价,是她远远所臆测不到的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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