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以后,每天晚上他们都固定约会,那样的日子简直就是阮糖想都没有想过的。
恋爱的甜、恋爱的腻,恋爱中的一切一切,她从没有想过、也从没有经历过的感觉,那些她觉得似乎只能在梦里体会的爱恋都一一实现了。
他疯狂、他狂放不羁、他像个孩子似的骄蛮,他毫不保留的爱像火一样、像风一样地蚕禽着她的心。
“在想什么?”莫遥舟抱着一大包烧烤食物大啖着。
拿了一只她最爱的甜不辣,阮糖的眼里闪着些许的迷茫,“我在想……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在这一秒,那该有多好?”
“喔,人生不就是应该要大步大步地走下去才有意思吗?”他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鸡串,另一手又抓着她的手,大口咬掉她手里的甜不辣。
“喂!明明就还有甜不辣,你于嘛来抢我的,”她气呼呼地红透了脸蛋,瞪他。
“因为你手上的比较好吃啊。”他大笑,一点都没把她的薄怒看在眼里。
“什么,什么叫做‘因为你手上的比较好吃’?”她瞪得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
“因为有你的口水啊!”莫遥舟大笑,摆明了是在捉弄她。
阮糖嘟了嘟红唇,一点都不想理会他地撇过头去。
“你生气啦?”等了个几分钟,这个倔气十足的小家伙还真是有耐性,不理他就是不理他,那好吧,山不来就他,他只好去就山啰。
“没有。”
瞧瞧,这两个字说得多么铿锵有力,还说没有生气。
“真的没有?”奠遥舟整个头都靠了过去。
“我只是不想理你!”
看吧,还说设有生气。
“好好好……不想理我吗?”他挑挑眉,嘴边噙着的笑越来越卑鄙。
“哼。”她只以一个单音作结。
“真的不理我,”
这次连单音都没有了,她头还是擞得远远的,小嘴还是嘟得高高的。
“你信不信我有方法可以让你理我,”莫遥舟好整以暇地瞅着她,一面把吃完的竹签往塑料袋里扔,然后又拿出一串薄肉串。
“哼。”她就不相信他有什么好方法。
突地,他整个身子欺了上来,双手紧紧捧住她白皙的小脸,嘴唇就这么印上她嘟得高高的唇,如火般的热情勾挑,如风般……快速。
莫遥舟很快就放开她了,她呆滞地瞪大水灵眸子。
“你卑鄙!”阮糖连忙用小手捂住嘴唇,另一手控诉他的恶行。
“看吧,理我了。”他笑眯眯地继续啃食他的肉中。
她可怜兮兮地瞪着他,继续指控:“你还把烤肉酱弄得我满脸都是!”
“好好好……我清干净。”莫遥舟认命地把肉串放回袋子里,双手又捧着她的脸。
“你干嘛,”阮糖戒备十足地瞪着他。
“清干净啊。”他开始像只小狈一样舌忝吻着她脸上沾到的烤肉酱,“耶……我从来没发现这种吃法耶!很好吃喔!”
阮糖觉得啼笑皆是,这个男人真的是……让人又气又爱。
“好了嘛,那不准不理我了喔?”莫遥舟当然知道这种烂方法是清不干净的.从她包包里抽出一张卫生纸,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擦着脸颊。
“嗯。”
他靠她靠得好近、好近喔,还是不太习惯他的亲近的她,忍不住地又红了小脸。
“糖糖,你怎么会叫糖糖?”莫遥舟牵起她的手,一就坐在他的车顶。
这是他们的第三次约会.也是他们第一次来看星星,虽然莫遥舟对看星星一点兴趣也没有,但还是依着她的要求来了。
“因为我生出来的时候好白好白,身体又软乎乎的,像颗软糖,所以我妈妈就给我取这个名字了啊。”她转头面向他,笑得好灿烂。
“不只身体软,连心也很软。”莫遥舟又自行下了脚注。
“对啊,可能是受到名字影响,我的心也很软呢。”她皱了皱小脸,“每次周末没排到班的时候,我明明就好想窝在家里睡一整天,可是我同事只要一跟我撒撒娇,我就心软跑去代班了。”
“哈哈哈哈……”莫遥舟大笑,“那你得改个刚强点的名字才行!”
“我其实也想过耶……可是要改成什么?”
“叫软糖就太软了,那不就代表你命中缺硬?那把糖字改成硬字不就得了,”他煞有其事地建议她。
“耶,好像也蛮有道理的嘛……把糖宇改成硬字……那不就变成……阮……硬,软硬?!”她总算弄懂了,“你唬我!”
“哈哈哈哈哈……那也不错啊,再找个名字叫“通吃’的和你结拜就更肄完美了!”莫遥舟抱住肚子继续狂笑。
她的表情……真的好认真、好可爱啊!
“你真过分!”她表面上好生气的样子,但看着他的笑脸,在心里,又不小心地一点点一点点沁入了蜜意。
这就是爱的感觉吗?那种勾人心魂的甜美触感,绝
不是没体验过的人想象得出来的……
“别这样嘛……你生气的时候很漂亮喔。”
“那又如何?!”她闷闷地哼声。
“会让我想亲亲你啊。”莫遥舟毫不保留自己的动情。
“你去亲石头,别来亲我。”阮糖小手捂住自个儿的嘴巴,拒绝他再用同一招勾骗到她的甜唇。
“石头又没有嘴,而且也没有味道啊。”他哄骗似的以手指搔弄她的耳窝,惹得她浑身发颤,“你的嘴唇甜甜的呢。”
“哪有,你骗我的吧?”阮糖很认真地吞了好几口口水,“哪有甜甜的。”
“真的有。”他一脸认真地盯着她瞧。
“没有吧……”
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莫遥舟又欺了上去……
“唔……好甜……”他尝着她的唇、尝她的舌,尝她急喘下被他诱哄出来的甜蜜。
阮糖的小脸婿红成一片,她生性脸皮薄又害羞,第一次这样和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火热亲吻……呃,就算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是第一次。
他好不容易放开了她,阮糖急喘着倚在他身上休憩,极力地压抑自己过度急遽的呼吸。
“真的有这么喘吗,”莫遥舟自己也有点儿喘,但设她厉害就是了。
他倒是真设料到自己会这么投人,这是以往都没有过的事。
对他而盲,亲吻等于就只是晴示对方的开始罢了,唇舌相交对他而言只是稀松平常的事,就好像是碰到别人的皮肤一样罢了!他从来就设有像今天这样的感觉,除了亲吻……心里还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那种在他的脑晦里找不到任何一个词汇来形容的感觉。
就当莫遥舟想理清那种感觉的时候,阮糖突然伸出自己的左手牵住他的左手。
“怎么了?”其迢舟从自己的思绪里惊醒。
“你知道吗?”她仰着头绽出灿灿笑颜,“我有一个理论,我觉得右手是给朋友和一般的人牵着的,但是左手只有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生伴侣才能牵。现在.我决定把我的左手交给你。”
看着她一脸慎重的样子,莫遥舟总算明白,她老是喜欢走自己的左边,原来就是因为这样啊……
他笑了,然而那种奇怪的感觉却不停地滋长。
“真是幼稚的怪癖。”莫遥舟笑看她爽然瞪大的圆眼,又赶紧接了下去,“不过我挺喜欢的就是了。”
她噘起小嘴,’垦吗?我可没有勉强你喜欢哟!”
像是小孩于闹脾气似的,阮糖硬要把原本和他交握的左手抽出,没想到他的反应比她还快,牢牢地握住让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抽出。
“糖糖,别闹了。”
“你说我闹!我才没有。”她闷闷地扁着嘴,小手还是极力地想要甩开他,“你、你放手啦!”
“我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放手,”他用另一手揉揉她软软的膛,“别闹了,你的手都红了耶。”
“那你放开啊!要不是你抓着我,我的手哪会红?!”
“我一放开你就不给我牵了啊,那我怎么能放开?”
“你!我就是不要给你牵了。”她气鼓鼓的小脸可爱地向旁边一撇,“你说我幼稚,我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耶!”
“什么东西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他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对他而言刚才只是个小游戏,他不想因此伤害到她的身体。
“区别朋友和伴侣的方法啊……”她含怨带嗔地睨他。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竟然笑她想了这么久的“理论”幼稚?
看她好像认真了起来,莫遥舟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再明说,“不是……我只是开玩笑的。”
“你骗我。”
呃,真是直接明了啊。
“我没有……我怎么会骗你呢?”莫遥舟好言相劝。
“那就是在哄我。”
这个小女生实在是太……厉害了。
“你就行行好、别乱想了好不好,你看,有流星耶!”他胡乱向外一指。
“啊?在哪里、在哪里?!”阮糖连忙向星空看去。
趁她一个分心,莫遥舟卑鄙地把她的手给牵了回来,还偷了一个香吻。
“你又骗我!”夜空分明就没有动静,她气呼呼地大喊。
不过也只能再喊这一句了,其他的抱怨……全都被他的吻给吞填了。
他的唇,吻着她的。
他的左手,牢握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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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才刚下班,阮糖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一声就被莫遥舟给拉走了。
抱着从夜市买的一大堆食物,阮糖站在十字路口动也不动地瞪大眼睛看他,“你确定?”
“确定!”他十分笃定地说,眼里一点犹豫都设有。
“这样……这样好象不太好吧……”阮糖一手被他拉着,另一手无助地抱着一大包卤味和炸鸡跟着他跑。
“怎么会不大好?”
“很,很丢脸。”阮糖好小声好小声地讲。
“怎么会很丢脸?”莫遥舟停下脚步,回头盯着她瞧。
“哪有人在麦当劳吃不是麦当劳的食物啦!”
他非常非常认真地掐住她的脸颊,“大笨蛋,顶多点个可乐喝喝就很给面子啰,难道你想要坐在马路边吃东西?”
“不要!”她的反应好激动。
“那……天桥上?”莫遥舟指了指远方的天桥。
“天桥,”她很是为难地看着他,“一定要在这种地方吃吗……”
“不然去我家?”
“不、不行!”这次她反对的声浪更大、音调更急了,整个小脸还潮红得不可思议,“哪、哪有人这么随便就去异性的家里的。”
“哪没有,又不是拐你回去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为什么不能去我家?”莫遥舟当然知道她那个乱七八槽的小脑袋在想什么,“还是……你下意识地希望我对你做一些……乱七八槽的事?”
“你、你别胡说!”
“那怎么不能去我家呢?你不知道现在的时代在进步,去交往的对象家里已经是很平常的事了吗?还有的更进步,两个人直接同居了咧;再进步一点,两个才认识几分钟的人就带回家.彼此‘深入了解’了咧。”
莫遥舟眯了眼,嘲弄的表情不知道是在嘲笑她的传统思想,亦或是在嘲笑现今社会的过度开放。
不过他自己好俾也是属于过度开放的那种都市男女,没资格嘲讽别人。
“可、可是我不是这种人!”阮糖坚定地握紧小拳头。
她有她自己的想法,现在的社会普遍是这样子,但是她不一定要跟着“潮流”走,不管别人怎么做,她自己的事就由自己决定。
“哈哈,我们一定得在大马路上吵这个吗,走吧,去麦当劳。”莫遥舟大手紧握着她的手,然后就这么硬生生地拖着她到麦当劳去了。
买了一杯大可乐,拿了两根吸管,然后很不要脸地污了一堆餐巾纸后,莫遥舟大摇大摆地带着畏首畏尾的阮糖落座。
“呃……喂,我们坐角落一点好不好?”她很是小声地说,小脸急忙地四处张望。
“为什么?坐这里不好吗?”
灯光很亮、看得到电视、周边又不吵……这个位子很棒啊。
阮糖小手招了招,示意他靠近一点,“我是说……太中间了,我们吃外食会被发现啦……”
她越讲越小声,到最后简直就是用气音讲话了。
“又没关系。”莫遥舟倒是很大方,东西一摆就吃了起来了。
“不要啦”…要是到最后被赶出去了怎么办?”她还在左右张望,就是怕麦当劳的员工突然冲出来赶走他们。
“被赶出去就被赶出去啊,又不会怎样。”莫遥舟倒是看得挺开的。
“不要,这样好丢脸厂她捂着脸,活像现在就已经被人家赶出去了似的。
“怎么会丢脸,你别想大多,不然东西被我吃光了我可不理你哟。”他的态度很是大方.就好像嘴里啃的炸鸡就是这里卖的。
看着对面的男人毫不客气地吃着,外加坦然自若的样子,阮糖不禁在心里也开始安慰起自己来了。
麦当劳叔叔,希望你原谅我的过错,我保证下次绝不再犯了……她安抚着自己的道德良知,希望它们不要再出来作祟了。
她紧张兮兮地拿起一块炸鸡小小地啃一口,嘴里嚼着美味的肉块,眼睛还是骨碌碌地看着四周。
耶?好像真的没事耶。也许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当她吃完一整块炸鸡以后.胆子慢慢地就大了起来。
在一旁的奠遥舟看到她本来像只小老鼠,到后来越来越自然,不禁笑了出来,“你看吧,偶尔做一次坏事也是蛮快乐的吧?”
“嗯!”她重重地点头,很是高兴地对着他笑。
她才刚点完头没多久,桌边就传来一阵亲切的女声:“先生、小姐.我们这里禁止携带外食喔,请你们不要在这里吃不是麦当劳的产品哟。”
女服务生的脸上漾着亲切的微笑,不过不管她的态度怎么亲切、声音怎么清甜,对阮糖而言都像雷劈似的可怕。
就这么一句话,把阮糖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勇气给打得烟清云散了。
她觉得好……好丢脸啊!
她一个人在旁边自艾自怜.觉得自己真的是背到极点、丢脸丢回姥姥家了。
而莫遭舟呢?则是绽出一抹不疾不徐的迷人微笑,仿佛在麦当劳吃外食的人不是他似的悠哉,“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女服务生站在原地呆呆地盯他瞧,久久移不开眼光。
“请问……”莫遥舟偏头微笑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呃,设有、没有!”女服务生总算回过神来,然后缓步离开他的视线。
目送女服务生走后,莫遥舟的视线对上仍在呆滞中的阮糖。
“嗨?有人在家吗?”他在她脸前挥挥手。
她回他的,是一记娇嗔的怒视,然后匆匆忙忙地收拾桌上的食物,一把拉着他的手就“逃出”这个丢脸的地方。
“嘿,也不用走那么快吧?”他觉得自己就像被牛拖着走似的。
阮糖根本就不管他在身后的呼唤,径自以最快的速度走出这里、离这个让她丢脸的地方远远的。
“糖糖,你慢点嘛,又不是在竞走。”
“不要,我要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你都已经走出麦当劳了。”
“可是还不够远。”
一直到他们走到了对街了,阮糖才停下。
“呼,好喘……我真的老了。”莫遥舟还是笑喀喀的样子。
她虽然也喘,不过脸上的表情倒是挺臭的。
“你怎么啦?”他抬头看她。
“都是你,要不是你坚持要去麦当劳吃,也不会发生那么丢脸的事了。”她的小嘴翘得高高的,颇有埋怨的意思。
“那也不会怎么样啊,好玩嘛!”他大笑,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丢脸的。
顶多不要再继续待在那边吃就好了啊,他不懂为什么她会觉得丢脸。
“可是很丢脸啊……”阮糖模着烧红的脸,那种被周遭人盯着瞧的感觉,仍然久久未退。
“怎么会丢脸呢?你看你的脸还在啊。”他笑眯眯地捧着她的脸捏来捏去。
“讨厌,你只会欺负我而已!”她啷嚷着。
“哈哈哈哈哈,好,我想到我们可以去哪吃了!”莫遥舟大笑,声音语气里透着孩子气的兴奋。
“去哪吃?”
“带你去我家屋顶吃!”这次换他拉着她走。
“啊?!”阮糖被拉得莫名其妙的,根本就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什么你家屋顶啦?”
“呵呵呵……你去就知遭了嘛。”他又露出他的“莫氏顽童微笑”。
“可是很怪耶……”阮糖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不会啦!”
“会。”她皱紧眉头.小手不停地想挣月兑他的手。
“不会啦!你不想去我家是因为你的观念比较保守,所以不想在结婚前去我家嘛.那我带你去我家屋顶就好,绝对不会被人看到的啦!”
“可是……”去他家跟去他家屋顶有什么两样”
“又没关系,我家人不会知道的啦。”
“不太好吧……”她支支吾吾地说。
“只是去我家屋顶嘛……很好玩的,”他极力向她保证。
看着她左右为难的样子,莫遥舟突然觉得自己很像要诱拐小红帽的大野狼。
“那算了,不要去好了。”他长长地叹口气,然后皱个八字眉给她看,“我再想想有哪里可以去好了。”
“呃……”他这样一讲,她原本的坚持反而溃决了,“其实……屋顶也没关系啦……”
“不好吧,你不是不喜欢婚前去异性家?”
“可是……”她也不想让他失望啊,“没关系啦,反正只是屋顶而已。”
“真的没关系吗?”
“?……恩!”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莫遥舟咧嘴而笑,然后握住她的手跨开脚步回到他车上,“轰”的一声,车子就疾驰而出。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交谈.因为阮糖不停地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去他家,这样做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因为他车子开得相当快,一下于阮糖就看到一座深藏在都市角落的……庄园。
庄园,是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家,外围是整片又高又浓密的树,铁门后是一大片花园.中央有个小小的喷水池,特别的是,花园后不是别墅华厦,而是非常不一样的平房。那种奇怪的平房既像三合院但是又有一点不同……
她看东看西的样子看在莫遥舟眼里,更激起他内心怪异的感觉,那种……想好好疼爱她一辈子的感觉。
“我家到啰。”他微笑,随意地把车停在路边。
“喂,你怎么不停好?那边明明就有车库,你干嘛停在树下?”
“难道你要我停在车库里,然后被我家人看到你跟着我一起回来,最后顺道来我家拜访吗?”奠遥舟高高地挑着眉,“不过如果你觉得没关系的话,那我们停车库好了。”
说完他作势要再发动引擎。
“呃……不不不……还是停这里好了。”她紧张得要命。
莫遥舟大笑,就知道她没胆。
他从侧屋后方用梯子爬上厘顶,然后把笨手笨脚地她给抱了上来。
坐在屋顶上,阮糖才松了口气,“呼,我以为我会摔下去咧。”
“因为你没有运动神经啊。”他拿出那堆没吃完的食物,又开始太快朵颐了起来。
“我才不是没有运动神经的人。”她嘟着嘴埋怨,也跟着拿起刚刚没心情吃的食物吃。
“那刚刚是谁笨手笨脚地爬不上来咧?”
“那、那个又不叫运动神经!”她红着脸抗议,“我跑步很快的。”
“女孩子跑步再怎么样也快不到哪儿去。”他耸耸肩。
“可是我跑步真的很快!”
“只是爬梯子不灵活而已。”他微笑着吐她的槽。
“爬梯子跟跑步是两回事啊。”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真的不相信你这颗小软糖跑步会跑得多快。”
“我、我!”她气呼呼地鼓着脸颊撇过脸去。
“好嘛、好嘛……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好不好?”
她闷着气,就是不理舍他的软声软语。
夜风徐徐地吹着,厘顶上的两人也一来一往地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