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昭彰,作恶多端的申家与和他勾结的各方官员及杀手们在罪证确凿下,接受公正不阿的钦差大臣雷大人开堂审理,依其犯行一一判刑,再也无法做恶,大快人心。
历经风波的严府不仅恢复平静,且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欢天喜地的迎进当家主母——翟双双。
入了夜的严府席开百桌,宴请所有有生意往来的商家与亲朋好友喝喜酒。
双双的父母与冉芷凌、翟虎子也在其中,开心地庆祝双双觅得良婿。
宾客众多,严释策酒过三巡便佯醉先行退回新房,让弟弟替他招呼宾客。
他身穿大红蟒袍,步伐轻松愉快地走向新房,心心念念皆是心爱的小女人,不知她是否也和他一样,等这一天,已经等得焦躁不已?
贴着大红双囍字的门扉被他轻推开来,在新房内陪伴新嫁娘的小春见他回到新房,掩嘴娇笑,屈膝一福后,便安静退下。
身穿凤冠霞帔的双双坐在床沿,像只小虫子动来动去,头一下子偏左、一下子偏右、一下子又往前点。
严释策双手环胸看了好一会儿,以清朗的嗓音开口问:“你等到睡着了吗?”
期待的男性嗓音响起,双双立即精神一振,打直腰杆回道:“我一点都不想睡。”
“可是我看你的头不停点着,不是想睡是什么?”她看起来就像在偷打瞌睡。
红盖头下的人儿偷偷吐了吐丁香舌,不好意思地坦承。“是凤冠太沉了,压得我脖子好酸。”
“原来如此。”严释策轻笑了声,拿起桌上的秤杆,揭了她的红盖头。
于秤杆揭开红盖头的那一刹那,就着荧荧烛光,他看见了世间最蛊惑他心智的一张俏颜,他屏住呼吸,愉悦欣赏。
“你……为何这样盯着我看?”双双羞答答地不好意思对上他灼烫的视线。
“因为你太美了。”他的嗓音充满诱惑,伸手取下她头上缀满宝石珠饰、华丽且精致的凤冠。
“不久前,你不是才看过我穿嫁衣?”嘻!他说她美呢!不枉她被小春折腾了一整天。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那时你仅是在试穿嫁衣,并非坐着八人大轿嫁我为妻。双双,我终于能够名正言顺的拥有你了。”严释策握住她暖呼呼的小手,轻轻移至唇边印下一吻。
宛若羽翼般的吻触,对双双产生了影响,她呼吸急促、心房狂颤,期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虽然她很害羞,可是她想要成为他的,永永远远。
情生意动的严释策缓缓倾身、靠近,再靠近。
娇羞动人的双双轻合上眼,轻轻昂首,期待着。
倏地,咕噜、咕噜的声响自双双的肚皮发出,她猛然睁开眼,双手抚着肚子,当场困窘得无地自容。
僵住的严释策看着她,紧接着忍不住噗哧一笑:“看来我的小娘子是饿坏了。”
双双尴尬地拍打了下仍兀自叫个不停的肚皮。“我这肚皮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今儿个一整天她连水都不敢多喝,更甭提吃东西,就是想让他为之惊艳,怎知会在这重要的一刻,它竟叫得那么大声,真是丢死人了。
严释策不忍她饿着,牵着她的小手到满布酒菜的桌边坐下。“肚子饿是很正常的,我这么晚才回房,你一定饿坏了,先填饱肚子吧。”
看着满桌的好酒好菜,双双用力吞咽了下口水。“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出嫁从夫这句话你没听过吗?现下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严释策霸道的挟了块肉到她唇畔,喂她吃下。
饥肠辘辘兼欲语还休的双双,粉唇一碰触到软女敕适中、烹煮得恰到好处的肉块时,就控制不了自己,大口吞下、开心咀嚼。
“何况我可不想与饿昏的新嫁娘共度洞房花烛夜。”独自一人清醒,有啥乐趣可言?
吃得正过瘾的双双不住颔首,根本就没空回他。啊!厨子的厨艺又精进不少,吃得她心花怒放,直想替厨子大放鞭炮。
“瞧你饿成这样,不会整天都没吃东西吧?”她一口接一口,吃得又快又急,彷佛被饿了三天三夜似的。
咬着鸡腿肉的粉唇一僵,对上了严释策的眼,压根儿就不好意思承认,她干笑了两声,黑溜溜的眼珠转了转,连忙转移话题。“释策,你说小姐和翟虎子在一起会不会幸福?”
“会不会幸福不是旁人说了算,全凭他们自身努力,才有办法获得。”冉芷凌与翟虎子不仅出身南辕北辙,就连性情也截然不同,想要在一起,自然得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我有了你,幸福已经掌握在我手中,我很希望小姐也能得到幸福。”她那美丽的小姐啊!
“你根本就不必为她担心,她是个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绝不会亏待自己。”比较有可能会被亏待的反倒是翟虎子,不过依他看,翟虎子非常乐在其中,所以双双的担忧是多余的。
“小姐是那样温柔纤细,翟虎子却是粗枝大叶,我就怕他会对小姐恶声恶气。”她想了半天,觉得不妥。
“你想太多了,恐怕恶声恶气的是你的好小姐,好了!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冉芷凌与翟虎子的事由他们自个儿去烦恼,你只要想我就行了。”在如此美丽的夜晚,他才没心情管那两个人呢!
“我是有想着你没错啊!”但也因为想太多,让她的心跳不住地加速,几乎无法正视他的双眼,才会拚命找话聊。
他的食指放在她唇上。“既然如此,除了你我之外,就别再谈论其他事了。”
“呃……”灵灿的眼儿飘啊飘,一会儿望着他的双眼,一会儿又看着他搁放在唇上的食指。
这个时候她该怎么做?顺应他的要求,不聊小姐与翟虎子,就聊他们俩?但他们俩有啥好聊的?等一下不就是要洞房了?
洞房?对!洞房!他们俩就要洞房了。
一想到待会儿和他做的亲密事儿,她全身就红通通像煮熟了的虾子。
接下来他会对她这样又那样、那样又这样,那她要对他怎么样?她完全都不懂啊!可以开口请教他吗?
双双迟疑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那个……”
“什么?”严释策挑了挑眉,可不打算再听她提起杀风景的事。
“我……”要不要问?能不能问?啊!好挣扎啊!
“嗯?”究竟是什么事让她吞吞吐吐,严释策好奇得很。
不管了,她全豁出去了!反正今夜她一定会成为他的人,与其啥都不知道,不如先做好准备,免得待会儿让他大失所望。
“我……什么都不会,你要不要一个步骤、一个步骤仔细讲给我听,以免我做错了。”
她的提议,让严释策笑得好邪恶、好暧昧,他欣然同意。“当然可以,你想要多仔细,就有多仔细。”
他以拇指擦拭掉她唇畔的肉渣,移到自个儿的嘴里,当着她的面充满诱惑地吃下,再以蛊惑低沉的嗓音说道:“首先,我会褪下你的衣衫。”
话刚一说完,他便拉她站起身,骨节分明的指带着热力拨开繁复的嫁衣,让她仅着肚兜亵裤,出娇女敕的肌肤。
“然……然后呢?”她能遮掩一下吗?真的好害羞哪!
天老爷,这新房好像愈来愈热了。
“然后我再褪下你的肚兜、亵裤。”长指勾引的解开绑在她颈后的细绳,让肚兜滑下。
“呃……我觉得你可以不用再说下去了。”双双的双颊恍如遭烈火焚过,红艳艳,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双手则及时掩住胸脯,不让春光外泄。
严释策对她邪佞一笑。“为何不说?何况你刚才不是要求我要说清楚,以免你做错,为免咱们俩的洞房花烛夜有所遗憾,我非说不可。”
他可不打算轻易饶过她,她让他等了这么久,又曾经想要放弃他,今夜该向她讨回的,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我想我不会做错的,你大可放心。”邪佞的笑容使她的心激颤不已,整个人化为一滩春水,融化在他脚边了。
呜……她弃械投降了,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她整个人都要被欲火烧成黑炭了。
“不,我坚持非说不可。”严释策无情拒绝她的请求。
他的拒绝,让双双不知该兴奋尖叫,抑或是害怕尖叫。
一双健臂将她拦腰抱起,暧昧的言词回荡在耳畔。“接下来我要把你抱到床上,就着烛光看遍你的每一寸。”
啊!啊!啊!双双不住在心里无声尖叫,一手忙着护着胸前,一手则忙着捂住他的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严释策欢迎她的掌心自动送上门,舌尖勾魂地轻舌忝画圆。
双双输了,她完全对付不了能够轻易掌控她的严释策,彻彻底底的输了。
贝魂摄魄的舌尖在掌心布下火苗,让玲珑娇躯不由自主弓起、颤抖,整个人沉醉在他制造出的热力当中,再也无力抵抗,亦是不想抵抗,任他为所欲为。
“我的唇将咬掉你的肚兜……”他的嗓音因饥渴而沙哑,黑眸燃烧着两簇火焰,指尖带着热力膜拜身下纤瘦娇躯。
深受影响的绝不仅只她一人,他同样气息急促,浑身火烫,亟欲得到身下的小女人。
可是他不愿太过匆促,这一夜,他要缓慢地、彻底地、尽情地占有她,让她永远都忘不了今夜。
所以他不管自己有多迫切渴望,依然遵照她的提议,一个步骤接一个步骤仔细说给她听、做给她看,让她深刻体会每一瞬间。
蔓延全身的双双随他飞翔舞动,在情难自制的瞬间,这世间最美丽的字句自粉唇逸出:“我爱你……”
悬在上方,精瘦的身躯流淌着激情汗水的男人满足回应:“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
燃烧的夜。
激情的夜。
男人成功拥有求之若渴的小女人。
女人成功拥有无法奢望的大男人。
男人和女人共结连理,迈向幸福。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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