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哭了,可知看你哭成这样,我的心有多痛。”他温柔轻喃,一遍又一遍啄吻。
“为什么?”好奇怪,明明他的吻让她开心不已,可偏就是止不住泛滥的泪水,仿佛等这一刻已等了许久。
“傻瓜,难不成现在你还不晓得我为何心痛?”他惩罚的咬了下她的唇瓣,这一咬,初尝到其中的甜蜜与柔软,教他欲罢不能,一吻再吻,由浅至深、由温柔如羽翼到狂猛如疾风骤雨,急切的双臂紧紧困锁住娇躯。
初尝亲吻的晓兔倒怞了口气,闭上眼领受他所带给她的激情狂潮,呼吸被一次又一次强而有力的亲吻所夺取,她宛如被他揣着冲上云端,沉醉在缤纷灿烂的感官中。
小手紧紧攀附在他的肩头,天旋地转,双腿虚软无力,仅能依靠着他结实的身躯,方不至于瘫软跌坐在地。
殷槐笙极其缠绵。极其浓烈吻着、尝着,将对她所有的火热全倾注在热辣的亲吻当中。
吻着吻着,炽热的唇离开被他吻得红肿的粉唇,低喝。“吸气!”
小脸爆红,已头昏脑胀的晓兔听见他的低喝,立刻遵照他的话去做,用力吸了口气,这才不再感到好像要昏过去。
“你这小傻瓜,居然忘了呼吸。”幸好他及时察觉不对劲,否则她早昏了过去。
“从来没人亲过我,我怎么晓得要呼吸。”她害羞的低垂着头,小声说着,刚才她紧张的半死,深怕自己会令他不满意,哪还会记得其他事。
“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让其他男人这般吻你,明白吗?”他霸道的宣示主权。
她抬起头来白了他一眼。“除了你,我哪还认识什么男人!”
“这样很好啊,为什么你的语气听起来似乎觉得很遗憾?”他的话里充满浓浓的醋意。
“呃……就……”发现他的脸臭到不能再臭,晓兔脑子快速转动,急着想出让他消火的方法。
“难道你不喜欢我亲你?”他危险逼近,仿佛她只要说出一句不喜欢,他就要把她宰了,做成美味的炙烤女敕兔。
“喜欢,我喜欢极了,你能这样亲我,简直让我开心到快飞上天去。”怕极了会变成他手中的残兔,晓兔想都没多想,遵照生存本能直觉回答,直到回答后,才猛然意识自己说了什么,双颊倏地爆红,她又羞又急,双手捂住了脸。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就善心大发天天亲你,开心吧?”她的话使殷槐笙笑脸飞扬,开心的想要再彻底亲吻一番。
他那笑到坏透了的眼眸,盯得晓兔全身热烫,就快要着火,她干脆捂住他那双教人心慌意乱的桃花眼,不让他再坏坏的直勾勾瞧着她。
“你喜欢这样玩也行,这回要记得呼吸啊,小兔儿。”殷槐笙故意邪恶的弄拧她的意思。
“什么?”她傻乎乎问着。
尽避双眼被她捂住,仍阻碍不了他的行动,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健臂揽住她的腰肢,低头便准确无误对上诱人的唇瓣。
唇瓣逸出陌生的娇吟,使酡红的脸蛋更加火红,她虽羞怯,却也陶醉不已。
生涩的主动探索,教他浑身一震却也吻得更加狂热缠绵,锁住她的肩膀,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让他独享她的甜美。
晓兔忘情与他纠缠追逐,从中获取极大乐趣,遮遮挡住他双眼的小手无意识放了开来,改柔进他浓密的黑发中。
她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的人,就算他常常捉弄她,对他,她还是喜欢、喜欢、喜欢。
直吻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殷槐笙方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瓣,改再移向她脸上未干的泪痕,一点一滴,吻去所有的苦涩伤心。
晓兔彻底迷醉在他的狂热中,任由他将她的心收服,当她察觉时,泪水早就因他的亲吻停止泛滥。
“瞧你,都哭成了丑兔子,啧!”他故作嫌弃,非常不喜欢她哭红双眼。
她嘟起嘴,捶了他胸膛一记。“那你还亲丑兔子!”
“没办法,谁教我就喜欢丑兔子,唉!愈想愈觉得自己的眼光怎么会这么差?明明是只丑到不能再丑的兔子,为何我还总松不开手?”他请捧着她的脸,皱眉抱怨。
表面上是嫌弃她的话,实则是他对她独特的甜言蜜语,虽然恶毒了点,可是她好开心,笑到快合不拢嘴,娇声问:“你真的喜欢怀里这只丑兔子吗?”
“哎,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他故意说反话。
“你骗人,刚刚明明说喜欢的。”微恼跺脚,她明明听得很清楚,他怎么可以耍无赖,而且,在他给她第一个吻之时,还说过为她心痛的。
“我可以上一刻喜欢,这一刻不喜欢,不成吗?”哭到红通通地鼻子实在碍眼得很,哼!咬她一口,算是对她哭得乱七八糟的惩罚。
“哦!好痛,你咬人。”她痛呼了声,指控。
“我咬的是随便乱哭的丑兔子,才不是咬人。”哼!再多咬几口,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啊,不要再咬了,你再这样继续咬下去,我真会成了丑兔子,以后要怎么出门见人?”她甩着头拼命左闪右躲,想要退出他的怀抱抱头鼠窜,偏偏挣月兑不开来,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惨叫声。
“无法出门见人最好,这样你就是我的了。”他得意一笑,再咬。
“本来就是你的了。”真心话月兑口而出。
殷槐笙猛地止住轻咬她的动作,眉开眼笑逼近她问:“真是我的?”
唉!说来没用,自从她表现出对宫熙稹的好奇心后,不仅打翻了他的醋坛子,亦使他不再充满信心,就怕她真见了宫熙稹会被迷去心魂,不再视他为唯一。
晓兔为时已晚地发现自己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但见他笑得如此温柔、如此醉人,令她原本想要学他耍无赖的她羞答答点头,轻应了声,他高兴的抱着她欢呼,随即又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开心,轻咳了声,试着不要笑得太张扬,可不管他怎么努力,笑容始终无法收起。
晓兔见他笑得开心,自己也开心不已,笑弯了明亮眼瞳仅容得下他的身影。
“哎,不管了。”被她发现他有多高兴就发现吧,反正他也没办法再装模作样。
他的别扭与挣扎全看在她眼里,她心头甜滋滋,勾起的唇角有止不住的幸福笑意。
“再吻一次好了。”殷槐笙低喃,告诉自己只要再一次浅尝即止就好。
“咦?”晓兔双颊红通通,没想到他会把自己意图说出口,虽然他已经吻过她两次,但她仍然对这第三个吻充满期待,于是她轻合上眼,粉唇微微嘟起。
她那充满期待的动作都笑了殷槐笙,他笑得乐不可支,心头涨满满足。
“你在笑什么?”晓兔倏地睁开眼,见他笑得合不拢嘴,登时恼羞成怒,索性背过身去不让他亲。
“我在笑你很可爱,”殷槐笙不许她逃,将下巴搁在她肩头上,亲昵的以鼻尖努了努她细致的颈际。
“好痒,你别再弄我。”受不住痒,拼命躲着,原有的恼怒也被他逗惹的小动作弄得烟消云散。
“那你转头看我。”他像个无赖提出要求。
“我每天都在看你,你何必又要我看你。”话虽是这么说,她还是顺从他的要求,转头看他。
当她一转头时,嫣红的唇瓣立即落入一旁虎视眈眈的薄唇中,到口的低呼被狡猾的狐狸吞噬。
炙烫毫不含糊的深吻,吻上她的心扉,吻得她心花怒放。
深深长夜,狡猾的狐狸对怀里的小兔儿爱不释手,一遍又一遍,籍由每个连绵不断的热吻,让她知道,他有多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