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发病了?不然身体怎会热到烫人。”虽然隔着衣服,她仍然感受到殷封崭身上传来的阵阵炽热。
“我正需要你为我降温。”
殷封崭的唇已落在她诱人的颈项吸吮,辗转啃啮她的雪白肌肤,接着毫不客气地撕扯她的衣襟。
玉帨儿惊呼抽气,纤红双手硬是护住被拉扯开来的领口,失声怒吼道:“我的额头还在痛,你就急得让我全身更痛,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故意要伤害我?”那天浑身都快散掉的感觉,可是让她毕生难忘。
“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证这次绝不会再痛。”殷封崭低吟诱哄着。
“你不能待我把额伤治好……”被津亢击中一掌对他而言,居然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我会让你没时间想额上的伤。”
殷封崭的话一落,瞬间就封缄住玉帨儿还想拖延的叽喳小嘴,且占领她妄想逃离的绝美娇身。随着他有力的节奏及带领下,玉帨儿完全无法幸免地沦陷在昏天暗日的激情旋律之中。
时间慢慢流逝——
玉帨儿嘤喃一声,如蝶翅的眼帘缓缓地扇呀扇地。
“会痛吗?”懒洋洋的低沉嗓音,轻飘飘地吹入她混沌意识。
她一时捉模不定他的话意,只是柔柔地咕哝一声。
她当然痛喽!她全身上下到处都很疼。
“是我不对,没让你忘掉额上的痛。”
当玉帨儿瞬间意会到自己跳进他陷阱时,已来不及说明清楚,因为她的身心随即又被他狂炽地一举攻占。
时间又慢慢地流逝——
“会痛吗?”慵懒的嗓音再次响起。
玉帨儿浑浑噩噩地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无意识地呢喃出声。
“小帨子,这次又是我的错,使你的额头更痛,且让我好好补偿你,嗯!”
呀!面对殷封崭再度狂猛的突袭,玉帨儿承受不住地破碎呐喊,在意识逐步昏沉之际,她犹似怒火焚心地怒叫出:“殷——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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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与那名格格就在那间客房。”
“记住,一定要把迷惑少主的贱人给杀掉。”
“是,会主。”
数名黑衣人模黑潜入厢房之中。
陡然,几声哀号夹带重物落地的声响,在幽静的回廊上显得异常突兀。
“我以为我们之间再无任何关系。”殷封崭神情冷冽地站在门口,睥睨倒在地上残喘的黑衣人。
“崭儿!是为父与你相处多年的好弟兄来规劝你了。”藏匿在一角的殷和鸣赶紧现身。
“义父,如果你现在带他们走,我还会打从心底尊重你。”对於殷和鸣虚伪的态度,殷封崭厌恶地栘开眼。
“崭儿,你快快回头,不要为那名贱女子而执迷不悟。”
“住口!”
殷和鸣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暍声,惊骇得倒退数尺。“崭儿,你……”
“我不准任何人污辱小帨子,就连『你”也不例外。”殷封崭宛如割断对殷和鸣仅剩的情义,连义父二字都省略。
“为了你将来的前途,义父才三番两次苦劝你,而你既然不知好歹,频频袒护那贱……格格,你当真不怕我下达追杀令?”
殷封崭不屑地冷哼一声!
殷和鸣倏地脸色转青,暗地对躺在地上申吟的黑衣人使个眼色。
“崭儿,你听为父说,上次的失败,大夥已经决定不予计较,所以你不必为这件事负起任何责任。”殷封崭这一出走,反倒令众人对他大为不满,让他这会主之位摇摇欲坠。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这全都不关我的事,否则……”就别怪他不顾情面。
“崭儿……”殷和鸣还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呀!你是谁?别过来,不然我要施展我的绝学……除恶拳法……”由屋内所传来的惊叫声,让殷封崭神色遽变,猛然要回身入屋。
正当殷封崭的身形移开之际,殷和鸣瞬间出手阻止他进入,这一停顿,潜进屋内的黑衣人已然顺利捉出玉帨儿。
“放开她。”殷封崭低温的嗓音冷到极点。
“殷封崭,这就是你不肯教我武功,还敢取笑我的下场。”玉帨儿毫不在意搁在颈上的利刃,反而是一脸不爽地说道。
哼!叫她乖乖地待在房内有何用,人家还不是照样闯进来挟持她。
而在方才,她还央求他要教她盖世武功,以免她再有撞梁的情况发生。
可是,他要是一副意兴阑珊、索然无味的表情,那她也就算了,然而,最不可原谅的是,他居然以一副嘲笑戏谑的表情来讪笑她的不自量力。
嘿嘿!所以这批黑衣人来得正巧,巧到可以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崭儿,只要你当众向天立誓今生永不退会,及严守义会宗旨,我就放了小榜格。”他毕竟跟殷封崭相处十几年,所以十分坚信他立誓后绝对会遵照誓言,而他到时再杀小贱人也不迟。
“不行,不行!殷封崭已经跟你们没关系,我不淮你们再打他的主意。”原来他们就是所谓的叛党。
可恶!她绝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将殷封崭给要回去。
“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殷和鸣恶狠狠地怒斥她。
“糟老头,你才没有说话的份。”玉帨儿亦不甘示弱。
“你!”殷和鸣恨不得马上杀死玉帨儿。
“放开她,徐全!”殷封崭无视他的激动与如意算盘,目光冷冷地邪睨挟持玉帨儿的徐全。
身分被识破的徐全人当然十分明了殷封崭的实力,所以他表情是苦的,是难看的,就连全身也无法抑止地颤抖着。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条件?”殷和鸣恼怒地说道。
“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殷封崭毫无高低起伏的平板语调,让徐全的手抖得更厉害。
殷和鸣眼看情势不对,於是暗地朝徐全下了指示。
即使无法令殷封崭回头,也要让他记住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徐全一接到命令,顿时握紧刀柄,双眼瞪凸地盯视殷封崭的举动,因为他担心手还没割下,就早一步死在殷封崭手里。
在磨蹭什么!还不赶快把小贱人杀了!
一旁的殷和鸣死瞪着徐全,而玉帨儿则是满脸不在乎地回瞪他。
“徐全!”
殷封崭出其不意的冷暍声,令徐全一时愣住,殷封崭乘机闪近,掌刀随即切向徐全持剑的手腕,当他因剧痛弃剑之际,殷封崭已将玉帨儿擒入怀中紧紧搂住。
“有伤到吗?”殷封崭强悍地迅速抬起她下颚探问。
“没有啦!你快松手。”玉帨儿因吞咽困难而急於拍开他的手。
等殷封崭检查得知她颈上只留有上次的疤痕后,才放下心来。
“走,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殷封崭语气冷飕地盯视殷和鸣等人。
为了不让他真的杀死自己人,也为了津亢的警告“他得速带小悦儿离开北京城才是。
“好,既然你无情无义,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因为你从此不再是我义子,也不再是义会的少主,而且我决意杀掉小贱人,要是你定要阻止的话,我就连你也一块杀。”殷和鸣断然地说,表情竟是一片憎恶。
“非要走到这一步不可?”殷封崭强地硬拉回正要扑出去杀人的玉帨儿。
“既然你无悔改之心,那本会主就要替大明扫除挡在面前的阻碍。”
“你们才是阻碍呢!”玉帨儿忍不住开口咆哮。“要不是有你们这些扰民的逆贼从中作怪,我们大清王朝会更加太平。”
“大清王朝,哼,我看是蛮夷之邦吧!”殷和鸣一脸鄙夷。
“你才是野蛮人……”
“小帨子。”殷封崭不疾不徐地截断他们毫无意议的争执。
“会主,请。”将不情愿的玉帨儿推人房间后,他淡然迎视众人畏惧的神情。
“你们还等什么?快给我动手!”殷和鸣斥骂着站立在旁,四、五名神情尴尬、手足无措的黑衣人。
“可是他是少主,我们……”其实他们不敢动手的原因,大半是因为打不过他。
“他不再是你们少主,而是投靠鞑子的叛徒。”
“可是少主……他曾经冒险救过我们。”其中两名黑衣人,正是在猎场上被殷封崭所搭救出的。
“这又如何!难道连你们也要背叛义会?”殷和鸣怒问众人。
“没有,没有!”
“那还不赶快动手!”殷和鸣勃然大怒。
“少主,得罪了。”
四、五名黑衣人拱手之后,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敢率先冲上前讨打。
“你们这是干什么!”殷和鸣见众人迟迟不敢上前,索性撂下狠话。“谁敢抗令,一律以会规处置。”看谁还敢推三阻四。
黑衣人闻言,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挨打了。
殷封崭好整以暇地迎上去,但下手仍带有留情之意。
转眼间,胜负早有定论,黑衣人统统识相地倒在地上拚命哀号。
而屋内的玉帨儿在听到一片凄惨的哀叫声后,不放心地打开门偷窥视。
“没用的东西!”殷和鸣气急败坏地吼叫。
“你更没用,只会在旁边颐指气使。”躲在门口处偷看的玉帨儿,调皮地对他挤眉弄眼。
“小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殷和鸣狠瞪玉帨儿一眼。
“小帨子,进去。”不让她出来的原因,是担心殷和鸣在无计可施之下会狗急跳墙,伤害了她。
“你都打赢他们了,为什么还要我进去?”玉帨儿不依的嘟起嘴,而且还不怕死地大方走出来。
“再不听话,待会我就修理你。”
殷封崭离她的距离有一大段,而殷和鸣却离她很近,这使他表面上虽按兵不动,但心里可是万分着急。
“哼!我才不怕你呢。”绯红的雪颊、娇嗔的口吻,显示出对於他的惩罚,她可一点都不在意。
殷封崭霎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若现在无人在旁,他一定会马上将她按在床上,狠狠修理她一顿。
“你再不给我进去,我不仅会修理你,而且会让你三天三夜都无法下床。”殷封崭半眯狭眸,暗含诡谜。
“你混蛋!来呀,本格……姑娘几时怕你来着!”虽然她从头到脚都羞得想躲进屋子里头,但有旁人在场,她总不能像只缩头乌龟吧,何况,她本来就不怎么怕他。
“很好,非常好。”殷封崭邪肆地对她漾出一丝浅笑。
玉帨儿被他诡异的笑容给惊得垂下头来,并不自觉地将后脚悄悄跨回门槛。
下意识中,她依然怕他那个“三天三夜”的威胁。
“哼,要打情骂俏就到阴曹地府去吧。”殷和鸣突然狰狞一笑,随即抽出长剑,毫不迟疑地往玉帨儿身上一送。
连时时刻刻注意他举动的殷封崭,都来不及抢救。
就在剑尖快要送入目瞪口呆的玉帨儿时,她突然踉跄地往后绊倒,因而避过足以致命的一剑。
殷和鸣见一击不成,想要再补上一剑,却被随后赶至的殷封崭给踢中心口,当场趺个四脚朝天,狼狈不堪。
“小帨子。”殷封崭小心翼翼地搂起抚着脚板呜咽的玉帨儿,惊骇的心终於微微松口气。“谁教你不乖乖听话。”他轻轻帮她揉压拐到的脚踝,并以幸灾乐祸的口吻来掩饰他犹带紧张的语调。
“要不是你用东西丢我,我怎么会跌倒?”敢情玉帨儿还搞不清状况。
“好,全都是我殷某人的错,这样你甘愿了吧?”
“什么我甘愿,从头到尾都是你惹的祸,一会儿害我额上肿个大包,一会儿又害我小脚遭殃,我小帨子真是可怜极了!呜……”偷凝他阴沉沉的脸色,玉帨儿更加卖力地呜咽。不然,他万一铁了心,强要她在床上待上三天三夜,那才真会教她欲哭无泪。
“殷封崭,你竟然连义父都下得了手!”殷和鸣老脸惨白,全身颤抖地猛抽气。
“有什么好不敢!你们这些人赶快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妄想殷封崭会跟你们回去。”殷封崭已是她的人,跟那些乱党再无任何瓜葛。
“会主,我们走吧!”装也装够了,黑衣人纷纷起身说道。
“你们……”殷和鸣着实不甘,却又无力回天。
“走呀!你们快走呀,走得越远越好,最好从此别出现在我们面前。”没办法,只要一牵扯到乱党,她就害怕殷封崭会抛下她离去。
殷和鸣犹似做最后挣扎般,在狠狠怒瞪他们一眼后,带着蹒跚脚步,随着其他黑衣人忿然远离。
“哦,太好了,他们还是被我赶跑……”
“是很好,好到连你的脚都不痛了。”殷封崭对她赫然错愕的可爱神情,报以邪邪一笑。
“哎哟!好疼,你再帮人家揉一揉、按一按嘛!”玉帨儿顿时两眼一翻,凄凄惨惨地哀叫着。
“我当然会帮你,而且还会顺便揉我该揉的地方、按我该按的位置。”充满暧昧的言语,提醒玉帨儿接下来所会遭遇的……酷刑。
一场甜美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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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
“哇!殷大哥,殷大哥,你快来看!这里有杂耍团耶……”
玉帨儿兴奋地随着人群,蹦蹦跳跳地大叫。
她又回来了,这个有着令她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摊贩、甚至是熟悉的地方混混的扬州城。尤其那三名混混一见到她,还马上吓得屁滚尿流呢。
真讨厌!都过那么久了,他们居然记得她的除恶拳法,可见其威力非比寻常。
“哪!给你。”
一串冰糖葫芦,红滋滋地出现在玉帨儿的眼前。
“是我爱吃的糖葫芦。”在京城时,哪有机会吃到。
“它算是我们定情之物。”殷封崭邪恶地舌忝舐一下,才将它交给羞红了脸蛋的玉帨儿。
玉帨儿羞赧地接下后,突然傻愣愣地瞅住糖葫芦,迟迟没有吃下。
“怎么不吃?”殷封崭邪肆地将它贴在朱唇上。“我的口水你又不是没尝过,何必害羞。”
“才不是这样!我是因为舍不得吃……”她要把这根糖葫芦给供起来,当作一辈子的纪念物。
“啧!这种东西多的是,你竟会舍不得。”
“哼!你方才就说它是我们的定情之物,而你居然要我吃掉它,那不就代表你根本不在乎它的重大意义。”
“这种定情之物满街都是,你若是要,我现在就去买一百根来送你。”殷封崭被她的无理取闹及天真给打败了。
“又不是每根都有……”玉帨儿嗫嚅地垂下眼,直视手中的糖葫芦。
“都有什么?”殷封崭不耐地催促。
“都有你的痕迹。”玉帨儿嫣红双颊,羞惭地拔腿就跑。
“你早说嘛!在下十分乐意为你做上记号。”殷封崭瞬间抓住想逃跑的她,亲地挨近她耳窝呢喃。
玉帨儿羞得无地自容,拚命地缩紧肩头。
“除了糖葫芦,我再带你去一个令你回味的地方。”
“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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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春晓溯院的横匾,玉帨儿的秋眸盈满莫名的水雾。
她头先猜想殷封崭会带她去的地方,不是燕巢湖,就是高升客栈,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她生活了二年多的春晓溯院。
她以为殷封崭应该会排斥她与清室再扯上关系,就像是她也不喜欢他跟乱党再有所接触,可没想到……
站在玉帨儿身后的殷封崭,双手搭在她肩上,爱怜地拢拢她飘乱的长发。
快把玉帨儿带回江南去,最好不要再回来!若是留在京城,她病情会有随时复发的危险……
津亢当时警告他的耳语,让他决定尽速将她带回扬州,等她身子确定没问题后,在同她畅游江南各地,赏遍江南风光。
“格格!是格格,格格真的回来了。”
云香、阿隆尔乍见玉帨儿,都兴奋地直冲过来。
“云香,你怎么会在这?”玉帨儿惊讶地抱住她。
“是津亢贝勒叫我过来这里等格格,而且贝勒爷还说,请格格不用担心太后及皇上,他会把一、切的事情都处理好,不过他希望格格能定期向奴婢回报近况,这样方能使太后安心。”幸好津亢贝勒料得准,不然她上哪去找格格禀报此事。
“嗯!这样我就放心多了。”多亏津亢帮忙,她才真正放下心中的牵挂。“我可不可以在溯院住蚌二、三天呀?”玉帨儿撒娇地扯扯他的衣袖。
“……”
“三天就好了啦!”见他不应允,玉帨儿将他的袖子拉扯得更用力。
“……”
“好啦!”玉帨儿简直要把他的袖口给撕破了。
“就三天。”殷封崭终究答应。
“好哇!殷大哥,小帨子好爱你喔!”玉帨儿高兴地抱着他跳来跳去。
殷封崭任凭玉帨儿拉着他转圈,对於刚才所产生的悒悒及不安,终於释怀。
他根本不必担心她会留恋此地,因为,他们彼此再也分不开了。
永远……永远……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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