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板,你的棋子到底是走到哪一步?”
“四爷,我保证那颗棋子很快就会走回我的布线。”
“哼,老夫就再信你这一次,可别再给我搞砸了。”
“四爷放心,这次绝不会再出任何差池。”
“你上回不也是这样对老夫说,结果呢?”
“这……嘿,上回是我的手下太过大意,才会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还请四爷多多包涵。”“丁老板,老夫也知道这件任务不好办成,但老夫可没有太多时间可以等,所以……”
“四爷,我丁仇不会不想拿您这笔丰厚酬金的。”
“嗯,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四爷!”
***
日落时分。
在逍陵别苑的侧门,有一名背影纤细窈窕的女子,正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在确定附近都无闲杂人等之后,便要悄悄地往外推开两扇大门。
“羽竹姊,我也要跟你出去玩。”
喝!一声娇脆的嗓音在梦羽竹背后骤然乍响,她顿时吓了一大跳,急遽转身摀住差点叫喊出声的双唇。
“菱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梦羽竹有丝不安的问,还不时探头看向她后方是否还有其他来人。
她曾经跟丁爷约定好,不管她色诱的计划是否会成功,都要在六日之后设法出来与他见上一面。
而所谓的色诱,她其实做得相当失败,除了来到这儿的第一天,他们有比较亲密的接触之外,他只偶尔来看她几眼便走,根本对她漠不关心。
包何况,他早就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为了要行刺他,试问,有哪个男人会将杀手当成宠妾的?
唉,都只能怪她一时沈不住气,白白浪费一个大好机会。
“梦羽竹姊,天都快黑了,你还要出门上哪。?”
“我想回家一趟,很快就会回来。”
所幸太子一直没回宫,不然她真不晓得自己要如何出得了深宫内院,不过她仍是遇到比侍卫更加难缠的夏菱儿。
“那菱儿也要去。”
“不行,你不能跟我去。”梦羽竹马上拒绝。
她不愿意让夏菱儿介入她与太子之间的仇恨。
“好,你不让我跟,我就去跟哥哥说他的小妾要偷偷溜走,叫他赶快过来捉你。”夏菱儿撇撇小嘴,立即要跑去找夏常君。
“等等,菱儿你别去,我求求你别告诉君爷。我会马上回来,不会去太久的。”梦羽竹连忙抓住她,改探哀兵政策。
梦羽竹突如其来的哀求及她眉宇深锁的可怜模样,让夏菱儿瞬间愣住,硬生生的收回跨出的步伐。
“好啦、好啦!菱儿不告诉哥哥,也不跟你去就是了嘛!”她可没办法在看见羽竹姊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时,还能继续玩下去。
敝哉,她明明也是个女娃儿,怎么会对羽竹姊心软,而违背二哥的嘱咐呢?
算了,反正羽竹姊只是要回家罢,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谢你菱儿,谢谢!”
梦羽竹漾起感激的笑容,匆匆推门离去。
梦羽竹完全不知道夏菱儿虽然没有跟上她,但一条从逍陵别苑窜出的黑色人影,却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她身后离去。
***
“梦姑娘,我不是叫你要听我吩咐才可以行动的吗?”
已经在梦羽竹家中苦苦守候多时的丁仇,一见到脸色泛白且汗水涔涔的她,劈头便责问。
“丁爷,是我太大意,对不起……”
“你这些天上哪儿去了?你到底有没有心要?羽烟报仇?”丁仇冷硬地说,活像他才是梦羽烟的亲人似的。
“我当然有心要替姊姊报仇,何况我也真的做了,只、只是我失败了……”梦羽竹难过地替自己辩解。
“做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丁仇忽而阴沈的凝视她。
梦羽竹根本就没有见到夏常昭,哪来的失败之说?
“在平镇王府时,我就是因为等不及要杀他,所以才会擅自离开,并且很凑巧的遇见他,然后我就在杀他之际……被他给识破了。”梦羽竹在讲述这中间的过程时,神色隐约出现不寻常的红晕。
“你在说什么傻话,夏常昭一离开大厅后,我就一直在旁监视着,根本就没看见过你的人影,更遑论你能在?目睽睽之下杀他。”
他原本是要在夏常昭还没回宫之前,将梦羽竹以舞孃的身份献给他,却没料到会在这个小环结上出错,哼!
“不,不可能,你不是说坐在大厅上位的人就是夏常昭,而我明明就是跟他进房内,最后还被他给带走……”
梦羽竹虽不知如何以对,却仍坚持自己的说辞。
然而,某种令人胆战心惊的臆测却不由自主地频频冒出。
“带走?他把你带去哪里?”丁仇的眼中一冷。
坐在上位?
难道说,梦羽竹把夏常君当成太子了?
“逍……”梦羽竹被他的冷眼骇到,突地噤口不语。
“他把你带去逍陵别苑是不?”丁仇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眼底乍现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梦羽竹不禁恐惧地瞪大双瞳,泛白的娇?更是因手腕的剧痛而微微扭曲。
“丁爷,请你放开我……”
“你知不知道把你带走的人是谁?他是夏常昭的二弟夏常君,是皇上御封的广陵王,权势如日中天的护国大将军,你什众人不好错认,偏偏错认了他!这还不打紧,你竟胆敢在广陵王面前无知地挥刀行刺,你真是……唉!这下你犯了这个滔天大罪,教我如何跟羽烟交代。?”
丁仇颓然放下梦羽竹僵直的手腕,一副即将大祸临头般感歎。
梦羽竹的脑袋似乎被丁仇的一番话给狠狠重击了下,她呆若木鸡的僵硬不已,但她的意识却异常清楚地闪过一幕幕与夏常君在一起的情景。
他不是夏常昭,而是夏常君……广陵王……君爷……天?,她真的弄错物件了。
“他为何没当场杀你?”瞬间,丁仇突然眼神淩厉的盯视她。
“我不知道。”她全身彷彿洩了气般无力应答。
“那你有没有把我们的事告知他?”丁仇的双手忽然一紧,双眼不经意地掠过一抹杀机。
“他只知道我是为了姊姊的事要杀他,并没有把丁爷拖下水。”垂眼凝视地上的梦羽竹异常安静。
丁仇的双手顿时一松,旋即口气放缓地问:“你还想替羽烟报仇吗?”
梦羽竹全身一震,陡地抬头,“我还可以?”
“当然可以。”丁仇的笑有种说不出的阴险,只是单纯的梦羽竹无法看穿。
“你别回逍陵别苑,今晚就待在这等我消息,明天我会设法让人带你进宫。记得,不管用任何手段,一定要尽快拿到太子的印信。”
虽然次序弄反,不过依他判断,这广陵王想必也已栽在梦羽竹手里,才会舍不得杀她,所以只要她拿到印信,那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拿到太子的印信后,就可以替姊姊报仇了吗?”泛白的脸蛋,有着不明所以地恍然。
“你越早拿到,夏常昭就会越早死,而羽烟也就会越早安息。”
她虽不太懂他语中的涵义,却把他那句话深深记在脑子里,直到他走后,她仍旧呆坐在木椅上,神情呆滞地冥想着。
“梦姑娘,请你跟我回逍陵别苑。”
低沈严谨的男子嗓音突然在她顶上响起,梦羽竹猛然回神,惊愕地瞪着段娄。
“段娄!”她识得眼前的男子是夏常君的贴身侍卫。
他怎么会出现在她家里?
“梦姑娘,请。”
“我不走,请你转告君爷说,梦羽竹不会再回去了。”梦羽竹紧抓住椅把,极力掩饰着心里的不安。
“那段娄只好得罪了。”
***
梦羽竹是被两簇极邪极炽的魔魅双眼给惊醒的。
犹似在她睁眼的一瞬间,也同时被摄取了魂魄,整个人几乎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我怎么又回来了?”她应该是很惊愕才对,但为何吐露出的话语却是如此的软语呢哝?
“段娄说,我的小舞孃有话要告诉我,正好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可以直接对我说了。”
支额斜躺在床上的夏常君,充满煽惑的懒懒开口。
梦羽竹?之一窒,猛然屏住呼吸,目光闪烁不定。
“怎么不说话?”夏常君低低的笑了。
此时,梦羽竹不由自主地浑身紧绷、发颤。
她居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用一条丝被覆盖住,若非他灼热的掌心竟在她赤果果的锁骨间暧昧的抚弄着,她尚不知何时才能发现自个儿窘迫难堪的处境。
“你想做什么?”她的语气跟以往比起来,明显微弱许多。
是因为她自知理亏而采取低姿态,抑或是被他点燃了一簇情慾之火?
“竹儿说呢?”
夏常君陡地贴近她,半敛微合的幽眸充满深沈氤氲的诡异。
“我……我不知道。”梦羽竹颤抖地畏缩紧肩头,紧张得不敢凝视他所暴露出来的健壮胸膛。
“你是本王的小舞孃,怎能可以说不知呢?啧,本王要罚你。”他暧昧地轻齧她的朱艳绛唇。
“我真的……”梦羽竹猛然倒抽气,蕴合惊慌的水眸惊骇地瞅住他带笑的俊邪脸庞。
丝褥下的饱满浑圆,被他修长的五指狠狠地包覆揉捏,但她不仅发不出任何尖叫,就连她摆放在腰侧旁的双手也无力抬起。
“说呀,本王很想听。”夏常君在掠夺完她一只浑圆后,转而攻佔另一只,并邪恶地来回戏耍。
“嗯……”
梦羽竹禁不住发出细碎的嘤咛,纤细的双手死绞着丝被,泛泪的眸于满是无助及脆弱。
怎么办?她该要怎么办?
除去彼此间根本不存在的仇恨之后,她还能以何种心思去面对他?
不,她不能继续待在逍陵别苑,她要进宫去,进宫去偷太子的印信,她要回家等丁爷的消息……对!
她要等消息。
梦羽竹神色突地一敛,正要猛力推开他,但夏常君早在她双手一有动静时,就一手拂开她身上的丝被,并密实地贴在她赤果雪艳的娇躯上。
“好重……你走开……走开……”
他沈重厚硕的身躯紧紧压附在她娇弱无骨的身子上,梦羽竹痛苦地捶打他的肩头,但他非但没有离开的?象,反而恶意地扭动厮磨,尽情享受身下柔女敕细致的美好触感。
“说,你要段娄转告本王什么?”夏常君以双肘稍稍撑住身子,以便让她顺利讲话。
“我……我……”梦羽竹的脑袋几近无思考能力,仅能无意识地抓紧他的肩膀,狂烈的喘息着。
“本王的小舞孃,快说呀!”夏常君诡异地空出一手,往她身上霸道的游移,放肆地挑逗她敏感的柔软。
梦羽竹错愕的倒抽口气,闪烁的泪眸泛着恐惧地凝视悬在她上方一张笑容可掬的邪?。
“竹儿,你在怕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随着他嗤笑地落下话,梦羽竹突然哀咛一声,雪女敕的脸色倏地刷白。“住手、住手,我说……我说……”她急遽地弓起身子,抖瑟的双手连忙扣住正在摧残她脆弱领域的魔掌。
“其实你不说也行,本王还比较喜欢跟你玩这种游戏。”夏常君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持续不断的肆虐她的脆弱。
梦羽竹闷哼一声,全身直打哆嗦。
天!她为何会去招惹到这名危险邪佞的男子呢?
“我不会再回来了!”骤然,一阵强烈的冲击让梦羽竹承受不住地迸出撕裂的尖叫声。
“我的小舞孃,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吗?”夏常君忽而中止对她的折磨,轻笑地扣起她的下颚,暗藏诡火的如刃犀眸,直勾勾地对视她又羞又惊又惧的水灿晶眸。
“我不是你的舞孃!”
“你是的。”夏常君蓦地敛去笑意,“梦羽竹永远是本王的小舞孃,你,永远都跑不掉。”梦羽竹的心不禁漏跳一拍,他包含掠夺与警告的冷语让她紊乱的思绪更加陷入迷雾中。
她跑不出来了!
忽然间,她心中窜起这个可怕的念头。
“竹儿,你不是要本王等着看你如何向我复仇吗?你只要杀了我,你就可以月兑离本王了。”夏常君又恢愎一贯的笑意,慵懒地以手指月复滑过她细女敕的蓓蕾。
梦羽竹浑身一颤,双眸顿时闪过一丝复杂悒郁之色。
“呵!难道是竹儿舍不得要本王的命了?”讪笑的同时,夏常君瞇起吊诡的双眼。
啧,竹儿竟然已经发觉到自个儿认错了人。
懊是段娄所说的那名中年男子告诉他的小笨舞孃的吧!
唉,这不就少掉了他不少乐趣吗?
“谁说的,我绝对不会死心。”梦羽竹反常的没有退缩。
他想必一直在她背后嘲笑她的愚蠢,不过,无所谓了,他依然可以继续对她嘲讽、玩耍,直到她杀了真正的夏常昭?止。
况且任由夏常君把她当成是蠢笨的舞孃,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他不会要夏常昭提防着她。
“那就好,不然本王可是会非常、非常的失望。”夏常君重新压向她,并对上她惊慌不已的眸子,“竹儿,本王要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小舞孃,让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
梦羽竹移不开、逃不了,又无法合上眼地承受他的狂恣索吻。
灼烫炙热的唇舌彻底封噬她的芳香,侵蚀她的软弱,而梦羽竹则毫无抵抗能力的任他恣意掠夺。
或许是她对夏常君已无怀恨之心,抑或是她明知反抗也无用,她竟主动开?双唇与之炽烈缠吻,纠缠彼此浊浓的气息。
如果她终将失去清白,那她宁可将自己先给了眼前的广陵王。
不为什么,只是她也已经无后路可退……“竹儿,我的小舞孃,别怕,我会小心待你,乖。”夏常君捧住梦羽竹微惧的小脸蛋,亲暱地舌忝吻她的鼻尖,然后顺着她雪颈、锁骨,渐渐滑到她丰挺的浑圆吮齧。
“君爷,等一下,我……”已深深陷进他背脊的十指指尖,可以明显感受到她有多?紧张害怕,尤其当他托起她的臀部往他的灼热挺送时,她几乎连喘息声都要停止。
“乖竹儿,我会让你喘完两口气后再来。”夏常君佞笑地说完,立即撑起自己伟硕的身躯。然而,就在梦羽竹压力减轻,才刚要吸足第一口气时,那股沈重蛮横的劲道又再次压向她。梦羽竹不禁吟哦出声,戒惧地瞅住他青筋微露的脸。
原来他起身只是要褪去他碍事的衣物罢了,并不是因为怜惜她的处子之身而好心想依她之意。
“等一下,竹儿还没喘完……”
精壮的赤果身躯一触及她的软弱,引爆了前所未有的极致欢愉,他着实等不了她的第二口气,就奋力摩挲她娇女敕的胴体,激切地拨弄她身子的每一处,狂野地纠缠她最脆弱的核心,强硬地要逼出她潜藏的热情火焰。
纤细的十指再度陷入他的肩膀,体内所燃起的阵阵火焰让她无力消受却也拒绝不得地弓起身子,心里祈求他能帮她减轻身子的疼痛感。
“君爷,竹儿不要、不要了……”
然而身子的不适并没有减低下来,反而愈加的难受,她宛如紧绷的弦,稍一轻弹就会断裂。“竹儿,本王真是遗憾,此刻你不要也不行了……”
当他粗哑的硬声说完,就猛地挺身,强烈地冲进她紧窒的深处,并以口封住她疼痛的叫喊。她太紧了,夏常君强忍着欲狂的律动,等待着她的适应。
好痛喔!
梦羽竹泪眼婆娑地凝视他,深埋在她体内的沈重负荷令她极度不适地扭动身子。怎知她这一动,却突然听见上头一声压抑的重喘,旋即,一阵狂野强烈的疾速冲刺令她濒临失控而剧烈抽搐颤抖。
他一波波强力的奋进让梦羽竹难以承受的娇吟啜泣,她的双手无助茫然的想寻找一个支撑点,幸好有人及时牵引她,使她可以使力地握住支撑物,不至于陷入炽情的漩涡之中。
“竹儿,叫我的名,快。”夏常君一边奋力的律动,一边沙哑的命令她。
“君、君爷……君爷……”梦羽竹神智迷乱地喃道。
“记住,你身子只有我能碰,千万要记得!”
“记得……竹儿会记得……”她胡乱的点头,迷乱的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这才是本王的乖竹儿。”
夏常君好似?奖励她的听话,而愈加强悍挺进她的柔女敕深处,迫使她益发痛苦的娇泣,意识极度沦陷。
尔后,这二具交缠的火热身躯,?这沈静幽深的寂夜,谱出了阵阵高昂的美妙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