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说!没关系。她拐了弯又问:“五涟说你疼我,说我不管要什么,你都会答应我?”
“你认为?”
“到目前为止好像是这样,但,就不确定能维持多久?”
“你想我维持多久?”他一点她鼻头。
嗳,明明是她问他,怎么他又反过来问她?丹碧嘟嘴。“你再这样我不说了,老不给我个肯定答案。”
“好,给你个肯定答案。”宇文晏低头牵起她手。
“你——”丹碧惊讶地瞪著他的手。
“我说,我想疼你一辈子,”他截住她话头。“你信不信?”
一辈子?!丹碧呆住了。他意思是,连他成了老公公他还是会对她好?“那万一日后咱们没在一起……”她脑筋还转不过来,还在问傻问题。
一真不知这丫头脑子里装什么?字文晏一叹。糖葫芦吗?“你说说,咱俩日后为什么不会在一起?”
“说不准你日后会喜欢上别的姑娘——”话刚出口她猛地惊醒,笨娃,她带他来这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件事?他都明说会疼她一辈子,她还不知要乘机要求?“不行不行,”她一挥手像要收回她刚才逦想。
“我绝不准你喜欢上别的姑娘!你是我的!你只能一辈子疼我宠我一个,我绝不许你对别的姑娘好!”
他有没有听错?!字文晏怔怔地看著丹碧。他本是想藉此良机表明心意,却被她一串话吓忘了主意。
“丹碧,你刚才说我——”
“你是我的!”不止右手,她连左手也一块抓著他不放。小红嘴儿大方说出他期盼已久的话语。
“我要你娶我为妻,我要当你的娘子,我们俩要在这树上同结一条丝带,我要跟你一辈子不分开!”
他是在作梦吗?宇文晏又惊又喜,空闲的左手扶额不可思议地笑著,全忘了还没给答覆。
丹碧等他一声好等得下耐烦,又一揪他手追问:“怎么样嘛?”
“他一低头,直接以行动表明,吻住她迭迭追问的小嘴。
丹碧瞪大眼。他他他……是在干么?这个举动,已经超过丹碧认知太多太多。她从没见过哪个公子爷像他一样,把嘴凑在姑娘嘴上,还又吸又舌忝——她、她又不是糖葫芦!“文、文公子……”丹碧张口欲拒绝他的亲近。
“宇文晏舌尖却趁此机会溜进她唇齿,蹭著她软女敕香舌戏玩。
丹碧果住了!只见她一吸鼻子,眼泪咕噜一声滑落。“你好奇怪……”
直到这会儿宇文晏才惊觉自己莽撞,似乎吓著她了。
他怎么会忘了她的纯情与天真,他爱又怜地吻去她腮边眼泪。“对不起丹碧,我太高兴,忘了你什么也不懂……”
“你你你……好奇怪,我不懂你到底在干么……”
“吻你。”他以唇轻触她嘴,眼神好温柔。“这个动作就叫吻,或者亲,你曾进花楼见识,多少应该见过。”
她是见过,也被爱玩闹的花楼姑娘抱起来亲过,问题是一“她们又没把舌头放进来!”
宇文晏先是一愣,后忍不住大笑。
“笑什么?!”她误会他不相信她。“我又没说谎!”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你形容的——哈哈哈——”
讨厌啦!直到这会儿丹碧才知自己被取笑了,她身子一扭,生气了。
“对不超对不起,我不该笑你。”他陪罪地道。丹碧再一扭不理他,宇文晏满满从后将她紧抱著。“我跟你陪不是,别气了……”
“你明知道我不懂那些事——”再怎么女扮男装到花楼玩,她也还是黄花大闺女啊,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亲啊吻、蹭舌头之类的!“还有,你开心就开心,干么对我胡来瞎闹?”
“我控制不住。”他埋头进她发问深深一吸,满脸恋慕。
“尤其听你说愿当我妻子。你不晓得我有多开心。开心到心窝像要爆开一样……”
“我可不许你心窝爆开!”她转过身霸道地说:“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你得疼我宠我一辈子!”
“是,”他牵起她手亲著。“我会疼你宠你一辈子,我甘愿,心甘情愿。”
“所以说一…你答应了?”
对天发誓。“我答应。”
她喜孜孜拿出昨晚偷偷准备的丝带,丝带两端各绣上“文”
与“袁”字,光这两宇就费了她不少功夫!平常她娘要她安安静静学绣工她就跑得不见人影,终于尝到苦头。
瞧那两字绣得歪七扭八,宇文晏忍不住笑。
丹碧赏他一拐子。“不褒我准备细心,还取笑我!”
“是是,你还真是有备而来——”
他与她各执一端把丝带系上,学数百年前范蠡与西施同心祈求,今后同甘共苦,不离不弃。
“反悔的是小狈!”她多补了一句。
他瞥她一眼,笑了。“反悔的是小狈。”
“好啦!”她双手一拍,大功告成。“现在我们可以继续玩儿了。”
错错错,他将转身欲走的她拉回身边。
“怎啦?”
“我还有事还没做。”他搂著她腰倏地将她带往树林深处。
抱著她还能这么身轻如燕又步伐稳定,丹碧都快搞不懂他功夫到底是强是弱。
他露的这手轻功,应该连她爹也没办法做到吧!“我都被你搞混了……”
“嘘。”他身一旋让她背抵树干……丹碧眨巴大眼瞧他脸俯来,没漏看他眼底那簇奇妙火光。
仿佛她变成了什么好吃东西,他正迫不及待,想一嘴吃掉!“你你你,又想亲我嘴了?”她小手撑住他的胸膛。
“猜对了。”他凑近脸以鼻轻蹭她脸颊。
又麻又痒滋味教她缩起脖子,她一瞅周围。“但是这儿——”
“没人。”他恋恋嚼起她耳垂。
她低吟一声,还想不出拒绝理由,他已又在她耳边提醒:“还记得先前约定……你要任我处置一个时辰?”
天呐!丹碧终于知道他意图,脸瞬间爆红。“你你你,明明答应不会对我做什么鬼鬼怪怪事儿——”
“有吗?我记得我说的是不伤你分毫,也不让你在人前出糗——”他故意放慢动作往四周一瞧。“我很确定这附近除了你我之外,再没别的人。”
原来他早计划好了!她这才发现,从一开头就是在筹划这一刻。
“你坏,你要无赖!”她用力槌打他胸膛。
宇文晏微微一笑,将她两手掳住,往他腰上一搁。“我说过,绝对不会伤害你——”
他脸俯向她,她搁在他腰上双手一抖,却挡不住宇文晏覆唇的动作。
这个吻又轻又柔,她眨著眼望著近在眼前的他一时迷惑了。
“瞧,”他鼻蹭著她颊侧雪肌。“不怕人吧?”
“然后呢?”她小心翼翼问:“就这样一个时辰?”
他哄道:“闭上眼,我再告诉你。”
她表情犹豫,还在心里考虑该不该听话。
“君子一言既出——”
讨厌!她一瞪他。“说话就说话,干么还要搞什么闭眼——哎!”她猛地喘气,感觉一阵暖热拂过她脸,最后停在她耳畔。
“我等这一刻等好久了……”他轻噙著她耳。
“自我第一次在溪边看见你,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她一直以为他俩第一次见面是在憨憨泉的茶馆,哪里冒出来的溪?“没错,我第一次见你确实是在溪边。”他轻呵气挲移著唇,每每滑过一处就激起她阵阵疙瘩。
“你当时赤著脚站在溪里玩水,那模样多似天仙下凡,水花亮晃晃,你笑容如此灿烂——”
她听出重点,心底一甜。
“所以早在你见我第一眼,你就已经喜欢上我了?”
他正对著她脸笑,答案不言自明。
丹碧看见他耳根有些红,忍不住模模,真的是——他脸颊烫的!他恋恋亲吻她掌侧。她暗抽气,只觉被他吻过的地方活似爬满蝼蚁,又痒又慌。
“我想吻你。”他看著她脸嘀道,拒绝不了,当他唇再度贴上她嘴,舌又一次溜进她唇齿间,她只能仰头任他抚触自己。
他手指爱怜地轻碰她脸颊、颈脖,她闭上眼颤抖喘气,只觉自己心跳得好急。
“文……文公子……”当他嘴移下她颈脖,手掌盈握她胸前圆丘,她忍不住申吟叹息。
“你好香……”他轻推她身体让她背向自己,而他从后咬舌忝她颈背女敕肌。经方才触碰发觉她颈背相当敏感。果不其然,他一碰,她立刻逸出娇喘,腿软倚向树干。
“嗯……”
他一边吻著一边探索她柔软曲线,知道自己该断然收手——在事情未太晚之前。但天可怜见,他渴望触碰她已太久太久,他无法控制!
“你身子好软,”他嘴对著她耳吹气,丹碧被烫著似地轻颤。
靶觉他指尖轻逗她早已挺起的蓓蕾。“比‘玉珍斋’米糍团子还滑腻柔软——”
“玉珍斋”做的米糍团子他俩昨儿刚吃,她指名他买的。
丹碧耳根又红又烫。原来他昨儿个吃时那一脸恍惚,就是在想这种事——“你……昨天就说你表情怪怪,你还说我想太多!”
“我承认,”他呵呵低笑。
“昨儿吃米糍团子时我的确满脑子乱想,看著它白白女敕女敕模样,我就忍不住想,你身子碰起来感觉,是不是同它一样。”
丹碧脸红到不能再红。“本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你脑袋全都是这种、这种……”
“谁教它那么像你,白里透红,香软滑手……”说话间,他手已找到缝隙,可以伸进她衣裳里而不会搅乱它。当他温热掌心抚上她背脊,她双腿一软,忍不住shen/吟。
……
“还记得那天你跟我一道游莲潭,你在我面前月兑了鞋袜,光著脚丫在水里戏玩?”
丹碧闭著眼连连点头,她觉得自个儿全身像著了火似,一丁点都不属于自己了。
“文、文公子——”她意识昏乱唤地著。
“叫我晏。”宇文晏咬著她耳。
“晏……”她一噎,因他手指正压著那酥而麻的位置兜转,她身子一阵哆嗦。“好奇怪……”
“哪儿?这儿?”他再一动,突地,一股湿意染湿他指尖。
丹碧羞愧似地抵著手背叫:“不……”
“等等!”他突然停下动作侧耳倾听。
“什么?”丹碧蒙蒙胧胧张眼。
“嘘,”他捂住她嘴示意噤声,随后揽著她跃上枝头,在她耳边低语。“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