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余棠邑得寸进尺的往她的颈窝处钻,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细女敕的肌肤上。
凌飞扬招架不住的低下头,与他的脸颊贴在一起互相摩挲,四片唇就这么巧合的相碰、相吻。
“我的室友……”凌飞扬提醒他。
“到房里去。”余棠邑横抱起她,再吻住香甜的唇瓣,毫不保留的需索。
将她放在床上之后,他一面吸吮她口中香甜的蜜汁,一面解开她前襟的钮扣。
为了不想面对自己无止境的,也为了向凌风远交差,凌飞扬趁着假日回到凌家。
回到家,凌亚影的气似乎消了不少。
凌飞扬当初没答应凌亚影的提议留在他新开设的服饰公司上班,他因此发了很大的脾气,但毕竟是兄妹,哪有什么隔夜仇。
少了她,凌亚影还不是一样搞得有声有色,只不过是将服饰制造业转成布料进口商而已。
不过也因为如此,罗婷婷又失业了。
“累不累?不累就出发吧!”凌亚影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
“要去哪里?”她摆出一个笑容,不敢让凌亚影知道她正在为所苦。
“今天是妈妈的忌日,做儿女的不去祭拜,这像话吗?”
“看看我,都忘了。”凌飞扬拍一下额头。
凌亚影提着祭品。
“可以走了吗?”
他们坐进车子里,吩咐司机开车。
在车内,凌飞扬忽然想起一些事。
“哥,记得你说过,妈妈是出车祸死的,怎么我的生日和她的忌日是同一天呢?”就因为这样,凌飞扬从来不过生日。
凌亚影忽略了凌飞扬已经长大,不能再随便找理由搪塞。
“爸爸是怕你难过,所以一直不敢说,其实妈妈是因为出车祸才早产的。”
“撞到妈妈的凶手捉到了吗?”
提起这件事,凌亚影难忍抑郁之色。
“被他逃掉了。”
面对敏感聪慧的飞扬,他有招架不住之感。
她全身散发出更甚于她母亲的幽雅、温柔,又多出了坚毅不屈,也少了冰冷、沉默。
他深深地钟爱着她。
但是她对他一直是兄妹的感情,让他觉得很头痛。
他是不是该说出两人不是亲兄妹的关系?
“哥,到了。”
凌飞扬将祭品摆上,站在母亲的遗照前审视。
“我觉得我越来越像妈妈。”她把脸凑到相片前,让凌亚影仔细比对。
“是啊!苞妈妈一样是个大美人。”
“为什么我的名字里也有个扬字?照一般的习俗,晚辈的名字是不能和长辈雷同的不是吗?”
凌飞扬的问题多得令人心烦,令凌亚影有些不自在。
迟疑了半晌,他才艰涩地说道:“人死了,禁忌也随风飘了!”他隐瞒事实的真相不说,只告诉她名字的由来:“妈妈希望你就像风一样的平凡、自由,却也能像风一样,永生永世自由自在的活着。”
“妈妈年轻的时候一定有许多追求者,爸爸是用什么方法追上妈妈的?”凌飞扬对母亲有无限的好奇,忍不住想知道她的种种。
“没错!追求她的人很多,不过她只喜欢爸爸。你呢?男朋友也不少吧?”他极力想扭转话题,再不替自己解围,下场不只会手足无措,还会无力招架。
凌亚影问起这个问题,让她不禁想起余棠邑。
“都是一些乳臭未干的小娃儿,我才不希罕!现在我只想好好一展长才,在服装界扬名立万。”话虽这么说,她的心底却有一个成熟得过火的男人存在。
凌亚影轻轻一笑。
这就是飞扬讨人喜爱的地方,她充满自信而不会有一丝羞赧。
“口气不小!不过还得加油。”
“知道了!扮哥大人。”
南北奔波了一天,凌飞扬觉得好累。
才一走进门,罗婷婷便紧张地问:“你是不是闯了什么大祸才让公司的老板拼命的打电话来?”她今天接了一整天的电话,几乎想把电话线给剪掉!
“余棠邑找你做什么?”凌飞扬坐在沙发上揉着后颈,舒展疲累的身心。
“你是不是被太阳晒昏头了?找我需要一天打十几通电话吗?我人就在家,也接了他的电话,用膝盖想也知道,他找的人是你,不是我!”也许是被余棠邑逼烦了,罗婷婷把气全出在凌飞扬身上。
“找我做什么?今天是礼拜天、国定假日,我又没卖给他,难道连假日我都得替他卖命不成?”余棠邑的紧迫盯人也未免太离谱。
凌飞扬月兑掉脚上的高跟鞋,打着赤脚走进房间。
罗婷婷走在后头跟着进去。
“你一点都不好奇?他找你找得那么急!”罗婷婷这好奇宝宝正在展现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求知欲。
“急什么?既然是那么紧急,说不定他等一会儿就会站在门口。”凌飞扬转身将喋喋不休的罗婷婷推出门外,关上门、落锁。
其实她怎么会不知道余棠邑找她的用意,还不就是她不告而别惹的祸。
可她心里也很迷惘。
她渴望余棠邑的怀抱、、亲吻,却又害怕自己只是被所迷惑。因为余棠邑爱的是那张照片中的人,并非是她,而她却贪恋他所带给她的一切,故意忽略这样的事实……
这事实让她迷惘、让她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