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破案了!
隶属警政署总部的飞龙特警队又破获了一个专门走私贩毒的组织,不仅各大报争相报导这个消息,连警政总署也没有忘记替这些出生人死的警察举办个庆功宴,来赞扬他们的英勇行径。
“员受瞩目的莫过于带领这一个特警小组的组长,他可以说是警界之光,坏蛋的克星,还是警校招生广告的最佳模特儿。”以上的话是长官说的,但他说:“警察不是偶像。”
事实上,是他不当偶像,所以,拍公益广告他也不要,他的任务是扫荡会一行染这个社会的细菌。
“请问一下,你知不知道夏光廷组长在哪?”他是杨雨捷的偶像,从第一次看到他打击犯罪的报导之后,她就立志要当个出色的女警员。
她是当上了警察,但是到目前为止,她的任务就是站在安全岛上指挥交通,“出色”两个字,目前她不敢自喻。
是的!她没有破过任何案子,在警校的时候,她的打靶成绩都只是在及格边缘围绕,而她的功夫可以称之为花拳绣腿,所以,毕业之后,她也只能分派到这样的职务。
可是,现在她的机会来了,因为这次飞龙小组能够破案,全靠地提供的线索,所以,她也在被表扬的臀员之列,而上级更答应,要凋派她到飞龙特警小组,成为万绿丛中的唯一红花。
但当她朝着指示的方向走过来,还没有靠近,就听到那个背对着她的高大男人,鬼叫似的吼着:“你开什么玩笑?让个女人来当我的拍档?你不如杀了我。”
那声大叫让她的大女人主义抬头。
女人有什么不好?有时候没有女人也万万办不了事情的吧?又如果男人没有女人来排解他们的需要,那么他们将要怎么办呢?
当然,这和上床排解是完全无关,她觉得纯粹是那个高大的男人对女人有偏见。
“女人没什么不好的吧?”她发现自己开丁口,要停下来已经来不及了。
当高大男子转头来看她,她差点昏倒,更恨自己嘴快,这个人要是说个“不”字,那么她可能会被踢回原来的地方。
“你是谁?”夏光廷拧着眉头问她。
“我……”她是来找他打个招呼的,但是现在不是个好时机,他显然已经排斥女人在先,要是知道她就是他所拒绝的那个拍档,那这庆功宴会不会变成鸿门宴呢?
她希望没有人会提醒他,但是站在他身旁,刚刚与他对话的长官却已经开始介绍:“她就是你未来的拍档杨雨捷警官。”
“警官?”夏光廷眼睛一低,以超高伏特的目光瞪着她,脸上的表情冷到极点。
“是!”
“我刚开始当警察的时候只是个警员,你们找个警官来,是给我下马威的吗?”夏光廷冷冷的自嘲电讽刺入。
听起来就是很酸的味道,一定觉得她是个花瓶.田为女人永远都办不了事情的表情在他脸上清楚明显的写着。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她一鼓作气,昂头对他说:“请不要瞧不起女人,没有女人你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
“赫!嘴巴还真利,那头脑和身手是不是也和嘴巴一样厉害呢?”
“我会努力做到让你找刁;到缺点:”她气鼓鼓的回嘴。
他也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那就是说.在你努力做到之前,还是有可能因为你任何愚蠢的行为而害死别人罗?
什么嘛?于嘛说的那么难听,谁要害人来着,她虽然手脚设他那么俐落,但是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出过什么大差错,他干嘛一见面就给她这么难看呢?
她无辜的看向长官,寻求支持。
“够了、光廷,别这样给人难堪,这是上级决定的,你要不要都不能够改变事实,大家都深信,你可以改造她。”
“哼!还真看得起我,我看我还是先辞职,免得被害死了才来后悔。”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杨雨捷发现,偶像和现实是很遥远的距离,他简直就是自大的猪——蠢得不可理喻。
“你干嘛开口闭口就否定我?如果今天是男人,你会这样说吗?”
“不会!”
很坦白,但也真的摆明了瞧不起女人,“你到底对女人有什么不满的?”
“没有!”
“还说没有,明明就是写在脸上,你这样实在很恶劣,还亏我那么崇拜你,但你简直让人失望到了极点。”为了他想尽办法要进特警组,没想到偶像的态度却是差到极点,让她忍不住开始后悔。
“崇拜偶像的女孩还是回家当家庭主妇比较安全,这也是为你好。”她的—番话没止夏光廷感动,反更让他瞧不起。
“什么对我自己好我知道,不需要你来提醒我。”她是想来向他打招呼的,现在似乎是没有那个必要了。
“好,那我问你,你的打靶汜录最高是打中几颗?”
啊,死了!讲不出话来。
他什么不好叫,为什么要问这么尖锐的问题?她最掺的就是这个科目,怎么回答好呢?
“回答不出来,想必是连及格都很难……”
她匆忙打断他的猜测,飞快的说着:“当然有及格,没及格怎么当警察?”
“是交通警察吧?”
“你怎么知道?”
“够了!”夏光廷转脸低头,问矮他几乎一个头的长官,“上面派这种角色给我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不会是看我不顾眼吧?”
飞龙特警所面临的都是最十恶不赦的坏蛋,上面却派个打靶成绩在及格边缘的女人来当他的拍档,这不是故意和他过不去,那会是暗?
“我知道平常我表现得不是很讨人喜欢,但也不至于让人恨到想要我的命吧?派这种拍档给我,干脆先送我一枪算了。”
“光廷,别这么说,她真的有她的长处的,勤能补拙,再说,有你这样能干的拍档在一旁督促,想必她很快就会变成城市女猎人的。”
夏光廷瞄了杨雨捷一眼,丝毫不苟同的说着:“怕是很难。”
真的很瞧不起她呢!那副拽样,和杨雨捷想的相差十万八千里,她越来越后悔自愿调职,也许回去当个交通指挥员还比较好一点。
可,这样不是显得她很没有志气吗?才一点点挫折,就要打退堂鼓,那她的人生岂不是将要就此花落凋零?
不愿意就此让自己的愿望夭折,她伸手举出了三指,并且说着:“三个月。”
“什么三个月?”
“试用我三个月,如果到时候我不能达到你认定的标准,我自动辞职,而且再也不当警察。”
孰可忍孰不可忍,她一定要他明白,女人的自尊心也是很强的。
长官紧张的缓和气氛,说着:“不要这样,说的太严重了,就算达不到夏组长的标准,也没有辞职的必要嘛。”
但是,夏光廷却说:“好啊!那就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你就滚回家去相夫教子。”
当他把话丢出,她的心顿时跌入万丈深渊。
惨了!三个月她能做到什么程度呢?杨雨捷非常后悔自己在恶魔组长面前夸下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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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杨雨捷准时到局里报到,这里和她之前待的分局差别很大,以前的分局虽然也是二十四小时有人站岗,但是这里可要比那里来得严密得多了,进到里面就越有那种密不通风的感觉。
这里很大,差点就让她迷了路了,但即使找到了路,却也让她迟到了好几分钟,看了看表,她开始烦恼。
新兵报到就迟到,这不是很好的现象,而且给上司的印象会被大大打折扣,这已经够糟糕,她的上司又是不喜欢她的恶魔组长,所以,在她走进组长办公室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被削的心理准备。
“如果我们现在是要去拯救人质,你知道迟到会有什么后果吗?”
她刚推开门,就听到夏光廷咄咄逼人的质问,而他的一双眼,像犀利的野兽,随时可以将她生吞下月复。
一股恐惧由她的四肢百骸窜了上来,吓的她全身冒起了无以计数的鸡皮疙瘩。
“我迷路了。”她一股歉然的说道。
“还有理由?”
是不该有理由的,但是有必要这样凶她吗?只因为她是女人,所以他就这样排挤她?难道他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他没有姐姐妹妹吗?
她真想要问他,但是怕没开口就被乱枪打死,所以迟迟不敢发表高见。”你似乎很不满我说的?”
他很有自如之明嘛,但是,那笑看起来比瞪着她还要可怕.可见他并不是真的在自我反省,她并不想笨得自找麻烦。
“我会改进。”
人在屋檐下,妥协比较好。
“奉承迎合我并没有用处,你要真的打心底下决心有所改变才成。”
这听起来好像很替她着想的,但……他不是想要踢她出门?那么她继续混下去,他不是才更有机会把她开除?那为什么还要替她着想呢?
她实在弄不懂他这种人的想法,思想太过复杂了,
“单细胞的生物,我想我讲太多你也了解不了,那就是你的桌子。”
他指着他旁边那个位置,然后站起身,她不敢怠惰,马上跟上他的步伐,像足了跟屁虫那样跟着他。
他突然回头,她就撞上他的背肌,“你干嘛?”他的手扶上她的肩膀,却突然被电到似的,慌乱的抽回自己的手,恐惧的望着她问:“你身上装了什么?”
她又不是机器人,身上可以装什么东西来?
“组长,你问的问题好奇怪,我并没有装什么在身上啁。”她也被问糊涂了,甚至开始上下找寻怪异的物品。
“例如电气化制品之类的?”他还是觉得她身上带电,因为他被电到了。
为了证明白己真的没有带任何有电的物品,杨雨捷掏了掏左口袋,又掏了掏右口袋,这样上上下下翻找过之后,才敢肯定的否认,“我身上没有任何电器制品。”
他也确定她没有带什么东西,因为他看着她掏光所有口袋了,除非他不信想要自己去证实,可是,他不能有那种想法,因为她是女人,他要是这佯要求,肯定要被告上——条性骚扰的罪状。
“算了!不管有没有,以后不要跟着我就是了。”
“可是……”
“又有什么问题?”
“我是组长的助手,上面交代我要跟着组长好好学习,我的工作就是跟着组长一起行动,不是吗?”
他搞不懂上面为什么要派个菜鸟给他。
“去打靶。”
“什么?”
“在没有八十分之前,我不会议你参与任何案子。”
八十分?打靶成绩,她从来没有八十分过,要怎么拿八十分给他看呢?
完了,真的是完了!看来她得要打靶打到和警察生涯说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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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你为什么打靶的时候都把眼睛闭上呢?”负责教她打靶的是比她更菜鸟的真正菜鸟——刚从警校毕业的学弟,但是他打靶成绩是九十八,被称之为“超级电眼”,而她那个恶题组长,则是人称-红外线”,射击率百分百。
“真不是人做的事情。”她闷声咕哝。
但,还是被听到了,菜鸟学弟魏思礼认为她没救地说着;“你这样子,我看真的只能等着被组长把你革掉,要不然你最好现在打退堂鼓,或许以你警察大学毕业的成绩,可以调到个内勤的工作,劝你考虑一下。”
“我不!”
“不?是什么意思呢?”“不就是不让你们看不起我,我一定会打到八十分给你们看。”
她打起精神,为了不让自己成为别人的笑柄,但早射击串还是没有多大的进步,根本就是在浪费国家的资源而已。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没把诀窍教给我?”
“学姐,你在侮辱我的人格喔。”魏思礼嶝着她抗议。
“好啦!我失言,给你说对不起,但是,一定有办法打得好的对不对?就算我求你,帮帮我成不成啊?”
“你又在混什么?”
恶魔的声音突然投来,跟着人就出现在她面前,他当然不是凭空冒出来的,但是杨雨捷看到他还是大吃一惊。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是鬼吗?”
是!说不定比鬼还可怕,但是她不敢说,只是问着:“组长不是出任务去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持警组的弃婴,没想到他其实还是挺关心她的嘛,“你来看我练习的成果吗?”
“根本就不用看吧?”夏光廷和魏思礼互望了一眼,从中意会到了其中的困难度,“你先回去休息,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那我先走了。”
魏思礼如获大赦的表情让杨雨捷看得很不爽,“学弟,教我有那么难过吗?就算有,也不需要脸色那么沈重吧?”
“接下来,沉重的会是你,你还有时间在那里打哈哈的话,给我专注一点打靶,今天设有打出我满意的成绩之前,你就别想回去了。”
什么意思?那她不就是要在打这靶练习场饼夜吗?
“不是吧?”她的手都快要磨破皮了,他怎么忍心这样残忍的对待她呢?“学弟,我看还是你教我吧,我比较习惯你教我。”
“谢谢学姐的抬爱,但是我得回家睡觉了,我还有晚班要执勤,所以不陪你浪费国家的资源了。”
她突然明白,男人是不能依赖的,更一脚把她老妈的口头禅踢到一旁,说什么女人最终的依靠还是男人,一定要找个男人来作伴,那么老了才不会无依无靠。唼!那算什么至理名言?不能依靠的男人多着呢,眼前不就有现成的两个,所以她还是觉得,女人当自强,好让男人靠边站。
“滚吧!祝你走在路上被狗追,睡觉做恶梦跌下床。”当然这些幼稚八拉的话,她只是放在嘴里说说,并未真的说出来。↓↓↓↓↓↓↓
地快累死了,杨雨捷抽空偷偷往夏光廷那边瞄,发现他的眼睛还炯炯有神的看着她打靶。
这是当然罗,他有椅子坐,又翘着二郎腿,有什么辛苦的嘛。
“组长,我们可以先告一段落了吧?已经很晚了。”
“继续。”
“不好吧?你不回家没有关系吗?你的女朋友还等着你的电话吧?男人有时候,还是要好好的陪陪女朋友比较好喔,这是身为女性给你的良心建议……”
“你要我抓着你的手才肯继续吗?”
不是吧?他抓着她打靶?他不是真的想要那么做吧?
但是,他确实站起来了,而且笔直地走向她,然后在她怔愣之余,贴上她的背,抓起她的手,然后正视目标。
“组长……”让男人靠着这么近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他不知道吗?
“组长,我自己来就好了……”她不安地忸怩着,感觉来自他胸膛的体温以及心跳,她发现自己快要昏倒了。
“眯起一只眼,专注的看前面。”他大声的命令,吓得她所有的胡思乱想靠边站,专注的把视线投注在枪的准心上。
他告诉她一些打靶的技巧,和魏思礼说的没什么出人,而她也照着做了,但是奇怪的是,打出来的结果竟然是不同的。
“现在不是命中了吗?”
他笑了。
她的记忆中,他对她非常厌恶,可是现在他却因为她打靶的成绩而笑了。
好说异的感觉,她不是在作梦吧?
“组长,你不是希望快点把我踢出去吗?”
“没错!”
“那又为什么帮我?这样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不是吗?”
是没错!他也觉得自己很奇怪,收队之后竟然没有回家而转到这里来,更奇怪的是他竟然会亲自教她打靶,这出乎他可以理解的范围,所以根本回答不了她的问题。
“为什么呢?组长。”她不死心的追问。
“因为看不下去了。”是罗,因为他受不了她的愚蠢,看不下去才会出手,他这样说,也自我说服着,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信不信这样的说词,但暂时他也只能这样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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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臀局,已经过了凌晨,杨雨捷发现今天的夜空格外的明亮,是因为有满天的星斗。她很久没看天空中有星星了,因为台北的天空被一行染的空气给蒙盖住了,要看到这样满天星的机会并不太多。
“雨捷。”
突然有人叫她,她转过头去看声音的来处,发现那爱粘人的家伙又出现了,他真是超级不容易死心的苍蝇。
“高丽菜你又来干嘛?”他的本名叫做高立财,因为音很接近,所以她就直接叫他高丽菜,他也不加以否决,还笑得开开心心,看起来是个没心机的家伙,但是像苍蝇这一点让她受不了。
“你怎么工作到这么晚?以前不是都早早就下班的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管我几点下班,关你什么事情?倒是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斑立财笑嘻喀的回答,“当然是来接你去吃消夜的。”
“你怎么知道我调到这里来?”她记得吩咐过所有人千万要保密的,为什么他又追来了呢?想必是有内贼在,“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你妈妈。”
她就知道,她的妈那个人总是巴不得她找个土财主嫁掉,这样就不用餐风雷宿,”你又给她什久好处?”
“没什么啦!就是送她一瓶法国香水,她很高兴。
“我不高兴。””我也买了你的份……”
“我不要!”她根本就用不着香水,如果以后每天打靶打的混身是汗臭味,那和香水更不相配了,而且,“我告诉过你,我和你绝对不会有任何可能在一起,你趁早死了那条心,听懂了没有?”
“你一定是饿了!才会火气那么大,我带你去吃大餐,我特地叫餐厅的厨师加班,就为了要带你去吃消夜,我们快点过去吧。”
要闪开他太简单了,这都得归功于警察大学的教育,虽然比上不足,但是比下却绰绰有余。
“我要回家去了。”
“那消夜……”
“你自己去吃吧。”她才没那种心情和他去吃饭,况且,好不容易抓到点窍门,她还打算明天—-早就来练习,所以得早早上床睡大觉。
斑立财不死心,继续纠缠着,饭吃不成,他退而求其次,“那我送你回家。”
“不用……”她的眼角扫过去,正巧看到夏光廷要拿车,她便将计就计的说:“我已经有人送了。”然后拔腿冲过对街,在夏光廷毫无防备之下跳进他的车座。
“干嘛?”
“雨捷……”
前者用狐疑的眼神瞪她,后者用可怜兮兮的表情望着她看,,她则假装视而不见的说:“身为同仁,护送女同事回家算是礼貌吧?”
“你把我当成了挡箭牌是不是?”夏光廷冷哼着坐进驾驶座。
“别这么说嘛,替女同事挡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人物,也算是一种同事爱的表现,谢谢罗!”她笑的灿烂。
“那个人看起来很可怜。”他说。
“但是我也很可怜,你瞧我的手都快肿起来了,不快点回去敷药,会发炎的耶。”她伸出自己的手,决定要动之以情,让他自愿当司机送她回家。
“够了!接下来是不是要说这也是我的责任呢?”他依旧冷漠无情。
好冷!明明就是六月天,但是她却感觉自己吸人一口冷空气。
可是,他没有赶她,更在高丽菜奔过来之前,踩足了油门往前冲去。
“不必谢,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和你们耗下去。”
他的话让她到口的谢谢又吞回去,“我不打算向你说谢的,因为是你让我加班到这么晚,所以送我回家是你的义务。”
既然他不要谢,那么她就干脆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这女人脑袋的思考模式怎么和别人如此的南辕北辙呢?
他不懂,也不想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