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御皇集团台湾分公司总裁君熏磊,在台北市某家知名PUB为一名女子争风吃醋。根据本报记者目睹,一向冷静自恃的君熏磊,当时差点和对方大打出手,铁面修罗的深情爱语,令人动容,殊不知该名女子情归何处,令人期待。
君熏磊挑了挑眉,今天各大财经版头条,都是他在PUB的丰功伟业,当然免不了还附上了几张照片,照片中的他,虽然还不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不过那张怒容,的确还颇有看头的。
“怎么样?满意吗?”她端了盘切好的水果,轻声问道。
“你是指报导?还是照片?”他莞尔。
“都有。”接过报纸,她迅速的浏览著,幸好上头没写山她的名字,而照片中的她也略显模糊,没让她曝了光。
“你觉得报导属实吗?”他搂著她间。
“你说呢?”争风吃醋,嗯,这个名词还不错。
看著她俏皮的笑容;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报导虽然总是较事实来得夸大,不过这回他满意极了,至少该名记者,把他写得相当深情,反而是身为女主角的她,例显得三心二意了。
她的答覆,将是所有事情的关键之一
“当然,就不知女主角情归何处了?”他笑问。她抬眸,望进他深邃的黑眸里,这个记者想必是观察力不够入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情归何处,又何必多此一问,埋下一个无聊的伏笔,没想到财经记者跟影剧版的八卦记者一样无聊。
叉了块苹果,她喂进他嘴里,秀丽的面容上有著笑意。
“我情归何处,你不是最清楚?”
“你不能爱我,我又怎知你情归何处?”他冷著脸睇向她。
这是在跟她抱怨吗?没想到他在埋怨时,还得板著这张酷脸啊!真是难为他了,昨天她只是做个假设,很显然他当真了,真以为她不可能爱上他,而这样,他还愿意继续爱她,思及此,她唇角微扬,轻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无心无情的人一旦动了心,通常会爱的较一般人来得炽烈,除去他冷酷的表象,他可以算是热情如火,当然,那只有她才看得到。
“磊,你知道我不爱束缚,所以我一开始就要你不能爱上我。”她淡淡的开口。闻言,他低下头,亲吻著她的发心,嗅著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不自觉的搂紧她。
“我以为,我不爱束缚,是以前的情人给了我太多限制,但其实是我不曾让他们走进我的心。”
“我也走不进你的心吗?”他眸一黯,淡道。
“情浓似水,一直是我奉为圭皋的四个字,我认为感情再怎么浓烈,也能像白开水般的清淡,但很显然我错了。”
她轻笑出声,“当我自己真正爱过,我才发现,情浓又怎能似水呢?应该是情浓似火啊!”
她离开他的怀抱,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的脸。听著她的自白,他呼吸一窒,她说真正爱过,是代表她爱上他了吗?老天,别让他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就算她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他,他也不会要求她什么,只求她能陪在他身旁就好。
一个能呼风唤雨的男人,竟只要如此渺小的愿望,但对他而言,却弥足珍贵。
“所以,我不想再压抑自己。”她勾住他的颈项,在他唇上印上自己的。她粉红色的小舌在他唇上滑动著,他只感到一阵燥热,下月复传来的阵阵骚动,令他低咒了声,这女人总有办法撩拨他。
“等等,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推开她,低哑的嗓音说明了他正受欲火煎熬。
“亏我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懂我的意思?”他不是挺聪明的吗?“恋,别整我。”他不想做无谓的揣测。
唉!可怜的男人,她何时整他了?面对他,她一向是实话实说的,除了之前骗他之外,她可没有任何不良记录喔!
“磊,你成功的走进我的心了。”她笑著宣布。听著她愉悦的嗓音,他只觉得一阵惊愕,难以置信的看著她,她的意思,是她也爱他?他没有会错意吧?她的意思真是这样?
难得见他一脸呆滞,她轻抚著他的脸,看来她的话给他带来很大的震撼,若让外头的人知道他也会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面,“铁面修罗”的称谓,应该就会被拿掉了吧?也好,修罗这个名词不怎么悦耳。
“我可以解读成,其实你是爱我的吗?”
“是,我爱你。”
“但你说过,你不会爱上我。”他搂住她,在她耳畔低喃。
“我是以为我不会爱上你,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因为心背叛了她。
“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她偏头想了想,认真说起来,好像是在不知不觉间爱上的吧!她对爱情一向迟钝,否则也不会兜了这么久,才明白什么叫爱情。
爱上就爱上了,又何必去管什么时候爱上的,只要他们两人彼此相爱,那就够了。
“不知道,很重要吗?”
“不重要,只要你现在爱我就好。”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她轻笑。
“那也只对你。”想看他的这一面,还不是其他人可以看到的。“那我应该要感动的无以复加罗?”
“牙尖嘴利。”他迅速吻住她的唇。两人狂热的倒卧在沙发上,他吻著她如凝脂般的肌肤,一手褪去她的衣服,在他们确定彼此情意的时刻,没什么比起耳鬓厮磨来得重要了,可惜有人就这么不识相,硬生生的打断他们的好事。
电话铃声倏地响起,两人显然一僵,君熏磊充耳不闻的继续他的“工作”,只是当铃声不绝于耳时,就算他们有满腔的爱火,此时也被浇熄了。
“喂。”他的语气较往常来得冷酷。“希望我没有打断你的好事。”君天临冷淡的语气充满著嘲讽。
“爷爷,有事吗?”神色一凛,他换上了贯常的表情。一旁的邱采恋,此时也正襟危坐著,整了整凌乱的衣服,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大快朵颐起来,一双眼不忘盯著他。
“今天的财经报导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么回事。”远在法国的他,居然也能知道台湾的事,果真是神通广大。
“我说过,你必须娶翎枫。”君天临冷声道。
“我也说过,我不会娶她。”他坚持。
“你别忘了,我可以要你生,也可以要你死。”他恫哧著。
“爷爷,我这辈子只会娶一个女人。”
“就是翎枫,你的妻子,我只承认她。”他加重语气。
君熏磊深吸了口气,为了邱采恋,他愿意放弃一切,甚至放弃君家的血缘,他也无所谓。
“我爱的女人不是阮翎枫,所以我不会娶她。”他也有他的坚持。没想到君熏磊居然会如此顶撞他,君天临轻哼了声,他以为他不敢收回他的总裁一职吗?他君天临可不是好惹的。
“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么,我相信明天你一到公司去,就会有一份大礼等著你。”“悉听尊便。”
“我相信你是聪明人,希望你能改变你的答案。”君天临警告意味浓厚。“我不会改变。”他挂上电话。
“怎么了?是你爷爷吗?”她拧眉。
“嗯。”他坐回沙发,搂著她的肩。
“我害你们祖孙不合吗?”这么一来,她可罪过了。他摇头,本来就不合了,又怎会因为她而不合。
“他要你娶阮翎枫?”从他们的对话中,隐约可以得知。
“我不会娶她,我想娶的女人,只有你。”他凝视著她。
望著他深情的双眸,她只觉得心被涨得满满的,她相信,为了她,要他放弃全世界都可以,只是她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她想,君天临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那也代表,她很有了能会有麻烦就是了。
无妨,反正她一向随遇而安,想那么多做什么,等那些贵客来了,她再来想办法应付吧。
“我不敢相信,你居然真的和君熏磊在一起了!”庄纯纯一脸的纳闷。邱采恋淡笑不语,替她调了一杯酒。
“你是看到新闻才知道的吧?”于丽丹得意的笑道。
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有什么好得意的,要不是她人在台中分店忙,否则哪有这个单眼皮跟她炫耀的份?话说回来,邱采恋和君熏磊,这两人的搭配还真是过分怪异,先不说君熏磊怎么会看上她,而是该问邱采恋是怎么掳获那位冷酷帅哥的。
“拜托,我可是忙著店里的事情,哪有闲情逸致去关心这个?”又不像她整天吃饱闲著没事做。
“可是采恋,我听说君熏磊的爷爷是个大人物,如果你嫁过去,会不会被欺凌的很惨啊?”于丽丹担心的问。
“我想应该不会吧。”反正他们也不会跟君天临同住。
君天临果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和君熏磊通完电话的隔天,就除去他总裁的职位,并让君思臣接下其职。对此,外界的声浪颇大,不过全公司上下,大概赞扬更胜于批评吧!谁教某人做人失败,这个早八百年前她就警告过他了。
而今,某人过得相当惬意,睡觉睡到自然醒,就连她今天来店里上班,他大少爷还在床上爬枕头山,不过辛苦了这些日子,他的确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不过,谁又料想得到,君天临最得意的孙子,居然成了用完即丢的垃圾,这也证明了,豪门深似海的铁律。
“反正君天临都将君熏磊放逐了,这也代表他不承认君熏磊了吧?”庄纯纯慵懒的说。
“说不定这样还比较好,君家的饭碗太难捧了。”于丽丹皱著眉。
“我想,磊有他自己的考量吧!”她依旧漾著恬淡的笑容。
“唷!还磊磊磊直叫,真是羡慕啊。”庄纯纯调侃道。
“下回你也可以叫翔翔翔。”邱采恋忍不住回嘴。
“我才不要呢!”才不要叫给他爽咧。
众人讪笑,小天请假回去准备婚礼事宜,今天她就充当酒保,而于丽丹自然是被她派来当服务小妹罗!至于庄纯纯,特别请假北上来关心她,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八卦好挖。
“不过,那位阮翎枫会就此善罢甘休吗?”庄纯纯倏地想到。
“拜托,人家都摆明不想娶她了,要是我才不会那么厚脸皮呢。”于丽丹冷哼著。
“那是你不敢,但如果那位阮小姐脸皮适巧钢炮不摧,又死皮赖脸的,那么采恋可真是遇到强敌罗。”她娇笑。
“阮翎枫很爱磊。”她点出事实。
“这么说来,在爱情的摧化下,没有什么不可能罗?”啧啧啧,爱情的力量,真是太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