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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邻暗藏小心思 第9章(2)

几天后,苏家传来一个让人哀伤的消息,苏纪芳慈离开了。

孙易凡决定去给苏纪芳慈上香,这是他这个孙子唯一能做的事。

对于当年苏纪芳慈所做的事,他当时真的非常的生气,不过如今他妈妈早已过世,弟弟也不在了,对于以前的事,他早就放下了,也希望她放下一切,安心的离开。

梁惟乔也一起去给曾有一面之缘的老人家上香,上香时却不见胡家父子,可能是因为苏家的产业已经过户给胡如英了,因此连基本的做做样子也不需要了。

离开前,梁惟乔给了胡如英一个随身碟,里面是一个录音档。

“梁小姐,这是什么?”胡如英有些困惑。

“之前胡永建先生聘请职业杀手来暗杀孙易凡,我很担心他会再次伤害孙易凡,因此我找人去胡家装了窃听器。”

“你在胡家装窃听器?”胡如英很讶异。

“对。”梁惟乔承认,“其中一段对话,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

“什么对话?”

“我觉得身为一个妈妈,应该要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死的。”梁惟乔不确定胡如英知道真相后会怎么做,但还是觉得对方应该要知道真相。

“你说什么?我儿子不是发生意外过世的吗?”胡如英脸色大变,拿着随身碟的手颤抖了起来。

“真相对你来说很残酷,因此你可以选择不听,直接把随身碟丢掉,总之,决定权在你。”说完,梁惟乔就走了。

孙易凡在不远处等她,两人一起离开。

在车上,孙易凡问:“乔,你刚刚拿什么给苏夫人?”

“一个随身碟,里面有胡永建犯罪的证据,要不要揭露,就让苏夫人自己做决定。”

梁惟乔替胡如英难过,她会将随身碟交给胡如英,有部分原因是不愿意看到胡永建就这样接手苏家的财产。

对胡永建来说,精心策划了这么多年,几乎到手的东西就这样没了,他应该会很痛苦吧。

但最重要的原因是胡如英,若是她没有将苏家的所有产业全给了她大哥,那么日后她会不会跟她儿子一样遭遇意外?

再说了,若是胡如英什么都不知道,往后把害死她儿子的胡家父子当依靠,那么她实在是太可怜了。

与此同时,手上拿着随身碟的胡如英立刻从殡仪馆回到苏家,她进入自己的房间,打开笔电,双手颤抖的插入随身碟。

一会儿,声音出来了。

“爸,苏家老太婆真的要把公司股权和那些房地产全过户给姑姑吗?”

“听说今天早上就要过户,我中午再打电话问你姑姑。”

“爸,这么一来,苏家所有的财产不就都是我们的了?真是太棒了!”

“棒你的头,是我的,不是我们的,我是你爸爸。”

“爸,别这样啦,你还是先分一点钱给我吧,万一你哪天又全部败光的话,这样你就可以来投靠我这个儿子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这次我会好好经营。”

“爸,原来这么容易就能把苏家的财产全夺过来,那你当初也不用把仁佑表弟连车带人撞下山谷了……”

“你给我闭嘴!我不是说了,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可是仁佑表弟其实人不错。”

“我当然知道仁佑是个好孩子,可是如果他不死,你姑姑的心会向着我们胡家吗?她毕竟已经出嫁了,一定会向着苏家,把苏家所有的一切都给仁佑。现在没有了仁佑,你姑姑只能依靠我们,才会把苏家所有财产交给我们,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仁佑还活着,她还会这么做吗?”

“好啦,我知道了。”

听完,胡如英悲痛的大叫一声,趴在床上痛哭起来。

星期四晚上,范采霓打电话给孙易凡,询问她是否可以明天傍晚就接孙翔宥到台北,她会让司机去接他的。

孙易凡问了孙翔宥,见儿子点头,他便答应了,看来他们母子相处得很好。

因此,隔天傍晚,孙翔宥就被范家的司机载去台北了。

没想到孙翔宥北上没多久,孙家来了个访客,是胡如英。

胡如英上个星期办完了苏纪芳慈的后事,又处理了一些事情,今天才来找孙易凡。

她说有东西要给他,然后将一个纸袋放在桌上。

孙易凡打开一看,是元佑公司股权的转让书以及苏家房地产的过户数据,上面是他的名字。

“苏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就算你姓孙,你还是苏家人,本来就该继承苏家所有的产业。”胡如英红了眼睛,为了这些东西,她开朗孝顺的好儿子竟那样被害死了,对于她大哥的狠毒,她更是心痛万分,无法原谅。

“苏夫人,你……”

“我将搭晚上的班机离开台湾,我儿子生前很爱到世界各地去旅游,脸书上都是他的旅游文章,每次他拍下很漂亮的照片,都会马上传给我看,他说他以后想当摄影师,把全世界的美景都拍下来,我决定去我儿子曾去过的国家、曾经去过的城市,还有他不曾去过的,我都会替他拍下来。”想起乖巧又贴心的儿子,胡如英强忍着泪水,这些天她已经哭过很多次了。

梁惟乔向她道歉,“苏夫人,对不起,害你这么伤心难过。”

“不,梁小姐,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很高兴你让我知道真相,不然我绝对不会知道儿子其实是被害死的。”胡如英是真的感谢梁惟乔。

孙易凡后来从梁惟乔那里知道了真相,也很同情胡如英,但同情是一回事,这和继承苏家的产业并没有关系。

“苏夫人,我想这些东西你还是带回去吧,那天我说不想继承苏家的一切,并不是开玩笑的,苏家的东西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请你收回去。”

苏家人并没有接过那个纸袋,而是道:“孙易凡,我还是那句话,虽然你姓孙,但你的确是苏家人,总之,公司的股权和苏家的产业全部交给你,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想离开苏家,以后就算我回到台湾,也不会再回苏家了,我半辈子的不快乐都在那里,因此我不愿意再回去了。”

胡如英昨天已把随身碟交给她熟识的一个警察,正式对她大哥提起告诉,明天就会请她大哥到案说明,她已经把一切都交给律师处理了。

之后,胡如英没有多待,很快便离开了孙家。

“乔,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晚上,躺在床上,孙易凡问着身边的梁惟乔,只见她瞠着一双圆眸,很努力在想事情,可爱的模样让他忍不住亲了下她的脸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只是一点小钱,也许还可以捐出去,但那是一间公司百分之七十的股权,以及价值超过十亿台币的房产,这不能放着不管,也不能随便处理,但要怎么做,她还真不知道。

“我觉得苏夫人是个可怜的妈妈。”梁惟乔说着。

“乔,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以前我曾承诺过,长大以后要陪你一起去找你的爸爸妈妈。”乔说她对小时候的记忆只有片段,这不是失忆,而是因为当时年纪小,因此不记得太多。

“记得。”她后来记起来了,“其实我十五岁那年曾经来台湾想要寻找亲人,后来决定放弃,又回美国了,所以你不用陪我去找亲人了。”

“你十五岁时曾经回来台湾?”孙易凡很惊讶,“为什么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收养你的长辈没有跟你一起来台湾吗?”

梁惟乔想了下,最后还是决定跟他说自己十五岁那年发生的事。

虽然梁惟乔觉得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孙易凡却听得既心疼又难过,更多的是愤怒。

原来这就是乔为什么会加入威狄的原因,本来该被好好保护疼爱的十五岁少女,却不得不让自己强大起来,因为她无法依靠任何人,她只有自己。

梁惟乔发现他紧紧握住她的小手,原本平躺的她侧过身看着孙易凡,他看起来似乎在为以前的她感到难过,但其实她早已经不在意了。

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模着那有些绷紧的俊颜,“易凡哥,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能保护好自己了。”

“乔,你后来没有回去找克劳德跟他的妻子,好好跟他们算账?”孙易凡问。

听到孙易凡这么说,梁惟乔忍不住笑了声。

虽然她的笑容很迷人,不过孙易凡还是有些不高兴的轻捏了下她的脸颊,“不准笑,我现在可是非常认真地跟你说话呢!”

“可是我就是觉得有点好笑。”

“哪里好笑了?”

“如果以前曾经欺负或为难过我的人,我都要回去找他们算账的话,那我岂不是变得很忙。”梁惟乔很想说,她的工作也是很忙的,不会把时间花在那种无聊的事上。

“以前很多人欺负你、为难你?”孙易凡讶异。

梁惟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美国生活,不论是读书还是打工,多少会遇上种族歧视,不过不是太严重,她以前还满喜欢去学校上课的。

孙易凡就算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大概也知道她在美国的日子应该过得很辛苦,因此他不再追问这个问题,而是伸手将她抱紧一点,亲吻她。

“乔,我爱你,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全忘了,以后你只要记住我对你的好就够了。”

“好。”梁惟乔点头,他的确对她很好。

孙易凡吻着她,除去彼此身上的睡衣。

乔穿着机能性运动胸衣,就像件紧身迷你小背心,没有任何扣环,第一次见到时,他还不太晓得要怎么月兑下来,穿上如此紧身的胸衣,不会感到不舒服吗?

“不会,看似绷紧,但弹性很好,而且很方便行动。”梁惟乔说着。

现在孙易凡对于她的内衣已经月兑得很顺手了,内衣下是一对尖挺饱满的,俊颜俯在她胸前,恣意妄为的不断亲吻,或吸吮或轻咬,偶尔还会刻意留下吻痕,雪白上尽是深浅不一的红痕。

孙易凡可不是什么爱咬人的恶魔,而是每次他一吻上柔软诱人的,特别是咬上那小乳蕾,他发现那张总是淡定的娇颜不只红了,还会有着隐忍的表情。

脸红可能是因为敏感,也可能是害羞,但又是在隐忍什么呢?

后来他才知道,她在隐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看到她又抿唇了,他吻上她的唇,含住了她柔女敕的小舌,深情舌吻一番,让梁惟乔几乎快要招架不住。

梁惟乔不知道孙易凡今天怎么了,特别爱缠着吻她,不只如此,她可以感受到男性灼热的硬挺不断在她腿间磨蹭,她不明白他在磨什么,以往他不是很快就进入了吗?体内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渴望油然而生,梁惟乔的身体因为想要被爱,甚至想要被填满,而情不自禁地轻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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