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乍现,温和的晨曦在静谧中探出头,悄悄的透进屋内。
凌紫优小脸依恋的在偎倚的胸膛上磨蹭几下,张开了惺忪睡眼。入眼的赤果结实胸怀,令她很快记起昨夜的一切--
她,将自己给了他。
芳心怦跳,她脸儿泛红的将视线移向就算睡着,也占有的搂着她的俊逸男人,心悸得更加不能自己。
昨天的夜特别醉人迷离吗?她保留了二十七年,即使曾论及婚嫁的未婚夫都没能越过最后防线侵占的纯真,她却献给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他。
抬手轻抚他浓密的眉、尖挺的鼻、性感的薄唇,她微启的唇边低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昨夜的美好缠绵或许是个意外,然她明白,自己的心始料未及的爱上了。
唇畔笑意轻扬,她缓缓转身想下床泡个澡,腰间突然一道收束的环揽力道,将她翻转的身子又搂回去。
一张柔情肆笑的俊脸,映入她的眼。
“早安,亲爱的。”温柔的轻吻随之印上她唇瓣。
“早、早安。”面对转醒的他,凌紫优顿觉羞赧下自在,小脸微微发热。
“嫁给我。”
嫁给他?羞赧不自在全因这句话骤转为怔愕,她使力推开他就要下床……
“甜心--”靳夜恒错愕的拉回她,将她困在自己身下,“妳这是什么反应?”
他向她求婚,她却想落跑?!
“我没说要嫁你。”绷着脸,她原欲挣扎的身子因意识到两人未着寸缕的相贴而作罢。
靳夜恒的错愕不减反增,“昨天是妳的第一次!”
昨夜,他直到占有她才震惊又狂喜的发现,自己拥有多么完美的她。也因为昨天的肌肤之亲,令他改变情夫的扶正计划,想跳过男朋友阶段直接往老公迈进。
“这种事不用你提,我自己清楚。”凌紫优忍不住羞窘的抡拳搥他肩膀。他说这么大声,存心让她害臊吗?
“那妳还不嫁我?”他抓住她的手轻压向她枕旁。在昨天以前她不嫁,他无话可说,可她都将最宝贵的自己给了他,她还不嫁?
“你以为现在是几世纪,自己又是哪里人?男女发生关系,男方就要负责、女方就要嫁?”
“别说得妳很开放、随便,妳不是。我也不是只为负责任,打从我们第一天认识,我就要妳嫁给我,妳忘了吗?经过昨晚,只不过更加深我非妳不娶的决心。”
“不用,昨晚的事是个意外,我不会怪你。”
靳夜恒脸上神情黯淡下来,“意思是昨晚是意外,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妳也会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清白交给他?”
“你……走开!”她顿觉恼火受伤的推他。刚才才说她不是开放、随便的女人,现在就暗讽她人尽可夫?她也不过是不想嫁,这样也不行?
“紫优。”他慌忙的搂住她,由她激动的反应明了事情并非如他所想。“Sorry,是我说错话,但念在我那么疼妳的份上,请妳老实回答我,妳后悔将自己给了我吗?”
他深邃眸中的浓烈期待令她心中一软。“一点也下,我给得心甘情愿。”这是千真万确的实话,虽然多年以前她执意等到新婚之夜再献给另一半,但她给他给得无怨无悔。
“有妳这句话就够了。”靳夜恒终于放下心,揽着她侧躺回枕上。即使她没明白说爱,但他感觉得出她方才话里的情意。
“你可别又会错意,我不嫁哦。”怕他误会,凌紫优附加补充。
“OK,不嫁、不嫁。”在这种宁馨时刻,他不希望又与她起争执。大手轻轻在丝被内摩挲她的果背,低声询问:“身体还好吗?”
微怔,她会意的娇嗔,“你干么问这个?”
望见她皙女敕颊上出现害羞红云,靳夜恒宠爱浅笑,暧昧低哝,“那……再来一次。”
“靳夜恒!”她烧红脸拍掉他游移至她酥胸的魔手,“你再放肆就出去。”
昨夜她初尝云雨,身子尚残存着些许纵情过后的疲累,再来一次,她今天只怕上不了班。
就说吧,他是个哀怨的情夫!自己十二万分愿意提供深情的服务,他的甜心偏忍心拒绝他。“好嘛,那让我再抱一下总可以吧。”双手牢牢抽住她的腰,能亲密相偎多久算多久。
凌紫优直教他委屈可怜的语气惹笑,心忖就任他搂一会。然而两人肌肤相贴的热度实在令人脸红心跳,她决定谈点事,转移他铁定会想入非非的注意力--
“你听过雪尔·凡赛斯吗?”
“雪尔·凡赛斯?”馨软佳人在抱的荡漾欲念,猛地教她出口的问话打断。
“它是国外一家知名香水集团。”
“我知道。妳为何突然提到它?”这才是他在意的重点。为了能跟她同居,早门让她答应嫁给他,他没告诉她叔叔在台湾,以及自己是雪尔·凡赛斯家族一份子的事。难道她发现什么,想故意试探他?
凌紫优凝视着他的眼睛说:“是一位客户的提议令我很感兴趣,她说如果我和朋友合开的婚纱会馆能取得S.V香水的经销权,那些光顾的准新娘即使不买香水,光看店里摆着它,也会感到很幸福。”
香水搭婚纱馆?“这主意不错。”
“如果我去找雪尔·凡赛斯在台分公司的负责人谈这件事,你想会不会被讥笑不自量力?”边说,她小手边无意识玩弄他的胸毛。
“甜心,这样很危险。”靳夜恒暗吸口气抓住她调皮的小手。
愣了下,她忙不迭的抽回手,将双手摆在胸前,稍稍挪离与他相贴的身子。她差点忘记昨夜的一切危险,全是碰他胸毛惹的祸。
“你别乱来哦。”她娇声警告,怕他忍不住又把她吃了。
他苦笑。每次乱来点燃他情火的,好像都是她喔。“为什么妳会用不自量力这几个字?”为了平息体内蠢动的欲火,他把话题转回来,没敢再搂近她很可能令他一触即发的曼妙娇躯,只是爱恋的抚弄她的鬈发。
“倘若能争取到在婚纱馆贩售雪尔·凡赛斯香水的机会,我不打算卖它,而是将香水送给来店里消费的准新娘,为她们的幸福加分。”
假使如同吴小姐所说,拥有S.V香水真能令女人感觉幸福,那么她愿意成为其中的推手。
听她这么说,靳夜恒惊诧、困惑极了。他的甜心如此想为新嫁娘的幸福加分,为何自己却不愿披婚纱,拥抱属于自己的璀璨幸福?然他终究没问出这肯定会惹得她不高兴的疑惑。
“你会觉得我不自量力吗?”不知为何?她很在意他的看法。刚才提的想法她甚至还未跟两位好友提过,他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傻瓜,怎么会。”他轻吻她眉心一下,“说不定雪尔·凡赛斯的负责人也正好有与婚纱会馆合作的点子,改天就自动找上妳呢。”
“怎么可能?除非有奇迹。”
“奇迹随时都会发生的。”何况,有他在……
“夜恒?!”看着秘书领进办公室的人影,靳怀廉讶异惊喊,再追加一句,“你是本尊还是分身?”
他这个侄子就算半年前雪尔·凡赛斯亚洲分公司在台湾开幕,也没回台参加庆祝酒会,今天竟破天荒踏进公司。
靳夜恒当然明白叔叔的惊讶,在秘书小姐偷瞄他好几眼,退下泡咖啡后,摊手笑道:“如假包换的本尊。”
靳怀廉起身走向他,与他一同在沙发上坐下,“是不是决定接下总裁的位子了。”
“我就晓得廉叔会这样想,可惜,非也。”
“那你来干么?”
靳夜恒哑然失笑,听叔叔讲得多不欢迎他似的,“我是想问叔叔,公司能不能多开发一小条香水销售通路给婚纱店?”
“婚纱店?”
“嗯!且是一家名为『幸福婚纱会馆』的店。”
门外忽于此时响起敲门声,是秘书小姐送咖啡进来。
见秘书放好咖啡仍直盯着俊帅的侄子猛瞧,靳怀廉只得出声,“康秘书,我和客人还有事要谈,妳去忙妳的吧。”
上司逐客令已下,康秘书只好惋惜的停止欣赏超级帅哥,没敢怠慢的离开。
“你呀,天生的万人迷,连一向乖巧拘谨的康秘书都教你迷得神魂颠倒。”靳怀廉忍不住揶揄他。
“我要是天生万人迷,怎么迷不倒我老婆。”他的甜心到现在仍不肯嫁他。
“不是迷不倒,是还没迷到吧?你的老婆人选尚未出现,你如何迷倒她?”靳怀廉笑笑的纠正他。“话说回来,你怎会突然有开发香水销售通路的想法,还是特别指定的婚纱店?”他相信侄子明白雪尔·凡赛斯下需要如此小的经销通路。
靳夜恒放下啜饮两口的咖啡,“幸福婚纱会馆,廉叔不觉得光听名字,也能感受到些许幸福?我们集团提供些香水给对方,再由对方交到准新娘手上,不提集团能获得多少商业利益,光提这别具幸福意义的举动,我想,值得尝试。”
他绝对有资格直接对公司下命令,执行他所要的任何决定,但,他尊重在公司任职总经理的叔叔,希望取得他的认同。
靳怀廉和蔼微笑,“虽然你的提议显得过于浪漫,倒颇为吸引人。做生意除了追求利益,偶尔做些回馈社会大众的事,也挺不赖的。”
闻言靳夜恒笑逐颜开,以咖啡代酒敬叔叔,“谢谢廉叔。”
“萨奥斯!”
一声哗然大喊毫无预警的随着粗鲁的推门声划入耳里,靳夜恒口中的咖啡险些喷洒而出。
“嗨,莫亚。”他扯出个笑招呼道,很遗憾自己没能避开与他见面的厄运。
莫亚碧绿的双眼闪闪发亮,“我听康秘书说靳总办公室来了位帅毙的混血儿,就猜想是你,没想到真被我料中。萨奥斯,我好想你。”他表情十足夸张的说完,张手就扑向靳夜恒。
半杯犹冒着热气的咖啡不客气的挡在他面前,阻止他扑抱的攻势。“等会如果被咖啡烫花脸,可别怪我。”
“你好残忍,我们这么久不见,想抱你一下也不行。”莫亚不依的跺脚。
拜托,他只想让他的紫优甜心抱好吗?“莫亚,你是男的,别跺脚跺得这么女性化,OK?”
“你知道我不介意你把我当女的啊。”
“你也明白我永远不可能将你当女的不是吗?”噢,靳夜恒突然觉得头痛,求救的眼神暗暗瞟向自家叔叔。
今天总算见识到莫亚娇媚一面的靳怀廉,老实说有些被吓到。
微清喉咙,他措辞委婉的说:“莫亚,夜恒跟我提过你喜欢他,可是他纯粹拿你当同性朋友看,你若硬要蛮缠,到最后你们可能连最基本的朋友都无法做。”
莫亚顿时语塞。这些话萨奥斯早已跟他说过,问题他就是喜欢他,见到他就想向他撒娇、亲近,连一口标准的国语也是因他而学。
“我也很无辜。”他自己也没料到会对男人动心。
靳夜恒觉得更无辜的是自己,“反正我早说过无法回应你的心意,要嘛你就拿我当单纯的朋友看待,不然就离我远一点。”他板起俊脸声明。
“靳总你看吧,他就是这么铁石心肠。”
靳怀廉见状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一个大男人像个女孩子控诉得楚楚可怜,着实令人不敢领教。
“既然明白我铁石心肠,就趁早打消对我的喜欢,下次见到我,要是再做出我不能忍受的举动,说出不该说的话,我们连朋友都甭做了。”
不能怪他将话说得绝,他尚有求婚大事待努力完成,没时间应付有理说不清的他。
将剩余的咖啡一口饮尽,靳夜恒由牛仔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叔叔,“廉叔,这是幸福婚纱会馆的名片。”这是他由住处客厅里取得的。“上头有住址,你再找个时间派人跟他们谈谈经销的事。我先走了。”
站起身,他横眼睨向张口欲言的莫亚,“你要是敢跟着我,我们两个的友谊马上一刀两断,从此我不会再跟你讲半句话。”
莫亚张眼结舌,半步都不敢动。萨奥斯今天格外凶狠,他若轻举妄动,只怕以后两人真会形同陌路。
“靳总,萨奥斯什么时候回台的?住哪儿?他刚说的经销又是怎么一回事?”等俊拔的身影消失,莫亚随即迭串追问。
“你很荣幸。”靳怀廉忽地迸出一句。
“嗄?”莫亚皱眉。这回答和他的问题搭得上吗?
靳怀廉笑得开心,“我还是头一回见夜恒如此凶的板着脸警告人,这不是你的荣幸是什么?”
垮着脸,莫亚首次领教到他们靳总半点也不好笑的台式幽默。
趁着出外办事,顺道喝下午茶这种混水模鱼的事,方桦跟孙郁如可是经验老到的行家。
“就这间妳觉得怎样?”孙郁如指指前方一家西点茶楼问。
“好啊,我们好像没来……”过字仍在嘴内,方桦的注意力全被迎面走来的人攫住,未假思索的伸指大嚷,“是超级大帅哥耶!”
别提她指向他的那根食指明显,光那句他每回走在街上总会听见的惊呼,靳夜恒就能肯定对方在讲他。可惜他压根不想跟任何女人搭讪,只想将他采买的食材快点拿回去,做出甜心喜爱的甜点,等她回家品尝,于是他连会令人尖叫的微笑都省去,佯装没瞧见前面嚷喊的女子,径自走过她身边。
“等一下,帅哥,我们见过面你不记得吗?”
“方桦。”孙郁如阻止不及,她那冲动派的好友已经挡到人家跟前。
“我们见过?”都挡住他的去路了,靳夜恒只好开口。
“就在紫优表妹的婚礼上啊。”
“小姐,麻烦请妳说婚礼的主角名字--岳筠,人家又不是去参加紫优的婚礼。”孙郁如禁不住翻白眼,这家伙老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不管别人是否听得懂。
“妳们认识紫优?”
这出人意料的问句,令两人双双一愕。
“你认识紫优?”这会儿换两人同声发问。
“请恕我必须先知道妳们和紫优的关系。”靳夜恒谨慎的说。
“我们是她的好友兼工作伙伴,三人合开了间婚纱会馆。”方桦抢着答完,立刻反问:“换你回答我们的问题了,你跟紫优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甜心。”他笑得潇洒又甜蜜。
“甜、甜心?!”两人重迭的惊噫,连错愕结巴的音节都一样。
琥珀色的眸底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精光,“我是她的情夫。”
情、夫?!这回方桦跟孙郁如发不出声来,震慑得下巴快掉了……
凌紫优刚挂上和约聘摄影师敲定好为店里下一对新人拍结婚照日子的电话,正想起身冲杯咖啡,外出的好友连袂来到她的办公桌前。
“妳们两个总算回来了,之前又有两位客人来试婚纱,差点忙死我。”她笑着抱怨。
“妳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和方桦?”孙郁如拿话止住她欲走往小厨房的脚步。
凌紫优回身疑惑的望看神情透着严肃的好友,“我哪有瞒妳们什么事。”
“妳猜我们在外头遇见谁?”方桦神秘的问。
“谁?”她直觉认为这人和两位手帕交奇怪的质问有关。
“妳的情夫。”整齐划一的回答掷向她。
凌紫优只觉耳朵嗡然作响,月兑口就道:“靳夜恒!”
“天吶,妳真的有情夫?!”
“原来靳夜恒说的全是真的!”
两句尖声哗嚷相继落下,方桦与孙郁如脸上的表情十足的震撼。两人原本对靳夜恒的话仍抱存三分怀疑,怎料好友竟亲口承认他就是她的情夫!
“我不知道妳们在说什么,我要去泡咖啡。”懊恼自己口快泄了底,凌紫优四两拨千斤的只想逃。
方桦与孙郁如一左一右挡住她。
“到这时候妳还想蒙混过去?”方桦不客气的说,“我们三人从大学结交到现在的情谊,妳当是假的吗?”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妳养了个情夫却不告诉我跟方桦?”这回换孙郁如质问。
“郁如,我没有养情夫,是他……是靳夜恒遇见我那天就要我嫁给他,我不肯,结果就演变成他是我情夫嘛!这件事连我都觉得荒谬不可思议,要如何大大方方告诉妳们?”
她心烦的坐回办公座位。平白多个情夫,难道要她上街敲锣打鼓昭告天下?且该乖乖待在她家里的始作俑者,竟然敢在外头胡乱坦承他的身分。
他究竟在想什么啊?
见她愁起眉头,方桦与孙郁如拉过椅子在她身旁坐下。
孙郁如首先缓和语气说:“我们不是针对情夫这件事责难妳,当然啦,妳有情夫的事确实让我跟方桦吓得心脏差点停止,但我们介意的是,妳有事总不说出来,老习惯压在心里自己扛,那样不好。”
“我说了这件事是例外。”情夫这敏感又暧昧的字眼,实在不足大肆张扬。
“妳就嫁给靳夜恒吧。”方桦冷不防搭腔。
“妳说什么?”她有没有听错,嫁给靳夜恒?
方桦忽叹口气,牛头不对马嘴的说:“妳知道吗?在岳筠的婚礼上,其实我跟郁如早发现靳夜恒,我还在想,如果能当上那位大帅哥的女朋友不知有多好,也因而今天在街上巧遇他才会拦下他,想制造与他擦出火花的机会,谁晓得……唉……”
“谁晓得阴错阳差的扯出你们认识,他独独钟情妳的惊人内幕。”孙郁如接下方桦只顾摇头叹气而未说完的话。
“他、他到底跟妳们说了些什么?妳们两个想讲的重点又是什么?”凌紫优问得尴尬。靳夜恒若没说什么,郁如不会连他独独钟情她的句子都出笼。
“他说他爱妳,很爱很爱妳。”
“天!他……”凌紫优窘促得不知该如何接话。他怎会跟她们提这个?
方桦一副陶醉神情,“那迷人琥珀色眸子里的深情,浓得简直可以醉死人,可惜,唉!”陶醉神情瓦解,她又开始惋惜喟叹。为何就没有半个像靳夜恒这种帅到冒泡的优质男人,用那样深情的眼神向她说爱?
孙郁如好笑的白她一眼,对凌紫优道:“我跟方桦感觉得出来,靳夜恒是当真很喜欢妳,而且他是妳表妹婿的好友,人品我们信得过。”
说也奇怪,由最初听闻靳夜恒是紫优情夫的震惊,到与他至西点茶楼听他表达对紫优的爱意,她和方桦一致相信他所言不假。并非因为他好看,而是他眼底眉问不容怀疑的真诚。
“没搞错吧?妳们居然帮他做说客!”凌紫优诧愕的扬高声调。
“妳也爱他不是吗?”方桦丢出爆炸性的一句。
“我--”咬住唇,凌紫优无法否认自己已经陷入的情感。
一旁两人明了的互望,由方桦开口,“就算妳否认也没用,要是妳讨厌他,根本不可能让他当情夫,任由他住进妳家里。”
这点她同样无法反驳,但是……“这辈子在婚礼上被羞辱一次就够了。妳们没把我人生上最大的败笔告诉他吧?”
两人同时摇头,明白她不喜欢人家提她的椎心过往。
“那就好。”
“紫优……”
看着没再搭理她们,自顾走进小厨房的好友,方桦与孙郁如不禁相对摇首。即使紫优好下容易终于再次情生意动,靳夜恒想娶她,恐怕难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