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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夫宠妃 第10章(2)

红色的龙凤烛无声地燃烧着,红色的轻纱笼罩着巨大的梨花木大床,床榻上时不时地传出一些声响。

“阿珩、阿珩,够了,我、我不行了!”娇娇的女声从轻纱后传了出来。

红色的被褥被两人蹂躏得不成样,轻纱罩纱之下,小手抓着身下的被褥,娇小的被男人遮住了三分之二,只能看到男人宽阔的背部,挺直的腰部,有力的双腿。

而女子只露出一双小手,两只脚丫子缀在男人的腰上,一下一下地晃着,若是仔细地瞧一瞧,还能看见女子乌黑的发丝凌乱地散在床榻上,半张小脸若隐若现,教人看不清。

“再等一等。”

她媚眼如丝,望着身上的男人,娇喘连连,“你、你别忘了你的腿。”

楚君珩自然没有忘记他的腿,他也知道在外人眼中,双腿不便的他不能在这床事上太过执着,否则总会让人发现端倪。

……

等尘埃落定之时,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一直凝视着自己的男人,她的心头一阵温暖,“阿珩。”

她喊着他的名字,往他的怀里挤了挤,他笑着更用力地抱着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羞得没有说话,下颚被他的指尖抬起,没有办法只好照实说:“就、就是感觉肿了。”

他心疼地亲了亲她,抱起她往旁边的屏风后走去,她慌了,“去哪里?”

“有水,先清理一下。”屏风后摆着一只大木捅,他先用水探了探水,还是温的,他将她放入木桶之中,不顾她的羞涩,一点一点地替她将身子清理干诤。

“我自己可以来。”

“不行,这是为夫的事情,你不能插手。”他语气冷硬地说。

她没有办法,只好闭上眼睛任由他擦拭着,等她上下被他模了个透,他擦干净水渍,拿过他自己一件干净的外衫,将她一包,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又快速地清洁了自己。

等两人都清爽地走出了屏风后,看着那一床的污秽,两人同时红了脸。楚君珩先将元帕收好,接着直接将被褥撒掉,换了一床。

“让嬷嬷进来换吧。”她低声说。

他快速地铺好了床,带着她又滚回了床上,笑着在她的耳边说:“你好意思让别人看?”

“当然不想!”可她也不想他一个堂堂王爷去铺床。

“我也不想,”他在她的耳边低声细语地说:“我们之间的任何事情都不用别人插手。”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红着小脸,埋进了他的怀里,他抱着她,“不早了,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进宫谢恩。”

“嗯。”

她半眯着眼睛,被他折腾的久了,她早已累了,可在快闭上眼瞋的时候,她倏地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看着那龙凤烛,“阿珩,我得守着龙凤烛。”

“怎么了?”

“他们说,新婚之夜,龙凤烛得守着,若是一个快灭了,便从另一个那里接过烛光,两个一同燃烧,天亮了还没灭的话,那就说明这一对新人能白头偕老。”

她的嗓音柔和带着期待,楚君珩自来是不相信这些事情的,但她信,那他便陪着她信一回,又有何妨。

“你睡吧,我守着。”他在她的耳边低语。

“我陪着你。”她缠绵地望着他,“我与你一起。”不管是苦是乐,她都要陪着他。

“好。”他将她抱起,又拿了一条毯子抱着她,两人一同住在万龙凤烛不远的贵妃榻上。

激情过后,两人抱着对方互相取暖,暖和的仿似不只是身体,更是两颗心,两人腻歪地贴在一起,一起等着。

好几回,她点着脑袋快睡着了,又自己醒过来,逗得他发出低低的笑声,“敏儿,有我在,不会让龙凤烛熄灭的。”

“嗯嗯,我知道,”她看他,“但我想跟你一起守着。”

看着她硬撑的模样,他笑了,抱着她的手臂更加的用力了。

天,从黑到灰,渐渐地亮了,看着还在燃烧的龙凤烛,她笑眯眯地对他说:“阿珩,这下好了,我们一定能白头偕老。”

他还未回答她,她撑不住睡意睡着了,他在她的耳边嘀咕,“傻瓜,我们一定会白头偕老。”

楚君珩和韩敏成婚一个月之后,两人回了珩州,一路上,游山玩水,花了一个月才到了珩州。

又过了一个月,京城发生了大事,太子扮成平民百姓游玩时看中了一位姑娘,姑娘不从,最后姑娘家的亲戚跑了出来,一番厮打,太子的腿被打折了,身有残疾之人是坐不上皇帝之位的,太子因此被剥夺了太子之位,从东宫退出。

皇帝赐了太子郑州为封地,太子成了郑王,从此被赶去了郑州,而在成王在江南水利建设中有贡献,朝廷重臣纷纷上折子恳请皇帝早日定下太子,又赞叹成王功德,到了冬日,皇帝册封成王为太子,到了第二年开春,皇帝身体微恙,下旨令成王登基。

这些事情与珩州并无任何关系,珩王府里自从迎了王妃进府之后,每日都是欢乐的不得了。

这一日,韩敏正要喝黑漆漆的药膳时,楚君珩出现,一手夺走,直接让珠玉去倒掉,阴森森地看着魏公公,“下不为例。”

魏公公叹气,却不敢违抗,“是。”

“你们都退下吧。”

“是。”

一转瞬,屋子里便清静了不少。

“公公也是为了我们,想王爷快些有自己的子嗣。”韩敏撒娇地扯着他的手,希望他不要生气。

“所以你便被他诓着喝药?”楚君珩脸色不虞地看着她。

“怎么会是诓呢!”韩敏好声好气地说:“王爷年纪也不小了,常人在王爷这个年纪早就做爹了,我知道,王爷怕我年纪小,太早生孩子对身子不好,可阿珩……”她娇娇地看着他,“你年纪也不轻了啊,该有子嗣了。”

“好。”他冷下了脸,“口口声声说本王年纪大。”

“我没有这个思,只是比起别人……”她试着解释。

“呵呵,王妃是指责本王老牛吃女敕草吗?”他一脸的薄怒。

她咬着指甲,有些说不清了,“王爷……”

“如此,为夫得让你知道,为夫是不是老了。”他眉一挑,眼里闪烁着熟悉的火光。

她心儿一跳,明白这个人要做什么了,吓得从椅子上下去,他长手一伸,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扛在了肩膀上,邪恶地说:“正好有一招叫老汉推车,敏儿,我们试一试。”

“王爷,王爷,你不老,一点也不老!”她慌乱地叫着。

“呵呵。”

“王爷,我错了、我错了。”她连声求饶。

他将她抛向了柔软的被褥上,接着压了过去,忽而笑着在她的耳边说:“本王让你迟两年生就是迟两年,半点也没的商量。”

“王爷。”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他笑呵呵地扑过去,准备将她吃干抹净,他定然不会告诉她,他正在服用避子汤。

她难得在这件事情上这么积极,为人夫君,应当鼎力支持,更不要说,他很是享受她在床榻上的积极。

至于她以后知道了?呵呵,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男人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床幔放了下来,不久,男人的粗喘,女子的娇吟,从床幔后隐隐约约地传了出来……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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