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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得宠又卖乖 第4章(2)

武轩夔冷着脸,发现自己几乎无法动弹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不是自己多心,而是眼前这个堆着坏笑,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的姑娘,根本就带着恶意。

宋冬雨晃了晃手中的汤碗,轻啜了一口用山药熬煮出来的鲜甜热汤,满意的点了点头,“真是可惜了这碗汤,要不是要让你多用一点药量,这汤头这么好,我肯定能够个人就把所有的面都给吃了。”

那鲜味让她露出有些惋惜的神情。

知道药是她下的,他虽然还绷着脸,倒是没那么警戒了,他靠坐在床边,看着她站在自己面前,嘻嘻笑着却不说理由,只能无奈地当先开口的那一个:“你对我下药做什么?”

“也没啥,就想回你一些回题。”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打算把事情好好弄清楚。

她最讨厌这种不清不楚,一件事悬在心上晃荡的感觉了。

武轩夔还以为她要做什么,谁知道居然只是想要问问题,他愣了下,整个人更放松了。“问吧。”

“你是因为那话儿……不行,才答应和我这个有女圭女圭亲的人成亲吗?”宋冬雨边说,眼神还非常刚好地往下瞟,确保自己含蓄委婉的话不会让他听不懂。

他虽然早知道她对他有这种奇怿的误会,却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么想他的。

一瞬间,他脸都黑了,看着她一脸疑惑的模样,又觉得这些日子自己对她的尊重和忍耐,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不是。”他咬着牙吐出答案。

“不是?”她挑了挑眉,“那又是为了什么?”

武轩夔阖上眼不说话,明显不想回答这个回题。

宋冬雨淡然一笑,也不执着,很快又提出下一个可题,“山上那些人,就算不是水匪,也是水匪的家眷亲族吧?你和这些水匪混在一起,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你们的关系可没有那么简单,我说的没错吧?”

他突地睁开眼晴看向她,脸色不变,却没有正面回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你还要进城里去报官吗?”

她摇摇头:“是与不是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只是我怕麻烦,我觉得那些人会招惹来不小的麻烦。”

武轩夔轻闭眼后又张开,“就算是麻烦,我也能够处置,不会连累到你。”

她这样的说法是无情了些,但也不是没有道理,他有过前车之监,看来他得早一步安排了。

其实这些都不是宋冬雨要问的重点,只是也是她心里头的疑惑罢了,她刚好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顺道放松一下他的戒心,她的最终目标是——

武轩夔察觉她的表情变得慎重起来,以为她接下来要回他过去的事情,然而她开口,若不是他动弹不得,差点整个人从床边摔到地上。

“你说什么?!”

宋冬雨很有耐心地又重复了一次,“我说,你能月兑个裤子让我瞧一瞧吗?我想看看你到底病成什么样子了,对了,最好还能够说说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是因为在行房的过程中受到了什么刺激吗?还是有被外力重击过?”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他没想到她之前写的那些居然真的用在他身上,她的眼神还如此火热,彷佛恨不得直接动手扒了他的裤子。

宋冬雨这时候就挺自豪了,她挺了挺胸脯,说道:“我可是成亲的妇人了,说说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现在手脚也动不了,就让为妻的贤慧一回,帮你解了裤头吧,放心,不冷的,你怕我冷,在屋子里多烧了好几个炭盆呢!”只是现在都用到他身上了,想必他一定很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吧。

武轩夔的额头上都被逼出汪来了,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宋冬雨,他却无法出手拦住她,只能看着她的手慢慢地模上了他的裤头,就在她要把他裤头往下拉的时候,他终于在消耗了一堆内力之后,把药效给排出了大半,大手及时握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住手!”

宋冬雨错愕的问道:“你……怎么这时候就能够动了?”她的手还摆在他的裤头上,只差一点就能够窥见里头的“东西”了,哎啊!再说了,她下的药量应该是很精准的,怎么他时间还没到就能够动了?

他为了阻止她的动作,耗了不少的内力,全身火热着,身上还微微渗着汗,看着她毫不尴尬,反倒一脸疑惑,他实在很想叹气。

这些年她到底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怎么会对男女大防半点忌讳都没有?

宋冬雨要是知道了他现在的想法,肯定噗嗤一笑,跟着她那个不靠谱的师父,她哪里能够学到什么男女大防?

在学如何对人动刀子前,师父带着还未满十岁的她,寻了一具尸体,一点一点地剖给她看,后来师父不知道去哪儿弄了许多具尸体,就是为了让她练手,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没了气以后躺在那儿,在她看来都是一样的。

再说了,这些年来她不晓得替多少人看过诊,男人女人都有,若是真要顾忌这么多,怎么算是个医者呢?

“我如果不能动,不就让你得逞了?”武轩夔拉开她的手,但是仍旧握住不放,他的力气虽然还没完全恢复,但是要制住她已经足够了。他淡然地看了她一眼,又道:“你既然问了我那些问题,我也要回你一个问题,你回村子的目的又是什么?我看到你在纸上写着男人精弱或是阳痿等症状,这可不像一般姑娘会注意的。”

宋冬雨一时语窒,神情显得有些心虚,她莫名地想要逃开,可是他却稍微加重了握着她手的力道,将她扯了过去,两人的距离也因此又近了些,感觉到他高壮的身子散发出来的热度,她的双颊也跟着一热。

“我知道你是带着别的目的回来的,可是我不介意,因为就算是作梦,起码也有一回能够成真,能够让我看到你回来,说要成为我的妻。”他幽深的双眸紧锁着她,目光满是纠结,还有着她无法理解的痛。

他也想要能够每天都活在美梦之中,想要就这么放开过去的枷锁,可是每当午夜梦回时,想起那个在他怀中不断流失温度的躯体,想起了那个人推开他的瞬间,想起了那人断气的瞬间……

他终于知道,他以为的幸福还有美梦成真,只是欺骗自己的假象,他还是那个无法给予任何人幸福的男人,无论是对现在的她,还是那个已经为他而死的女人。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都不碰你吗?还有山上那些人又是从何而来的吗?我可以告诉你答案。”武轩夔顿了顿,才又慢慢说道,“可是你知道了以后,就离开这个村子吧,你的户藉还没落下,我们之间也清清白白的,你就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还可以另寻一个清白的人家嫁了,至于这桩婚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开始宋冬雨还以为他真的要把所有秘密都给说个清楚,打算洗耳恭听,却越听越觉得古怪,而后一把怒火腾腾的从胸口直往上窜。

什么叫作另寻一个清白的人家再嫁?

什么叫作这桩亲事就当从没发生过?

他这些话的意思,不就是她宋冬雨遭人嫌弃,要被他给扫地出门了吗?

是可忍,熟不可忍,宋冬雨觉得如果心里的火能够化成实体的话,早就烧到男人的脸上了。

她一个扭腰抬腿,挣月兑了他的箝制,跨坐到他身上,“你这是想甩了姑娘?本姑娘要貌有貌,要才有才,就是银两都不缺的,你凭什么嫌弃我?我都还没嫌弃你不中用,你居然敢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行,想要跟我和离?”她一开始是压抑的说着,到最后越发克制不住情绪,朝着他大吼,。

武轩没想到她居然会因为这桩本来就有点胡闹的婚事而发怒,耐着性子想要解释,“你听我解释,我是为你好,你不懂我身上背负的麻烦有多重,你……”

“我?我又怎么了?你还胆敢说这是为了本姑娘好。”她扭着小腰,在他的腰月复上重重的蹭了蹭,看着他像是受到重击般变了脸色,她得意的道:“什么麻烦?你胆敢嫌弃我,我现在就敢给你惹更大的麻烦!”

之前她果然是太含蓄了,居然还想着要用哪种药,想着是不是要用“柔婉”一点的手法,或者是“含蓄”的暗示,早知道他的脑袋瓜硬得跟臭石头一样,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她就该使出更直接的办法才是。

成亲后的这些日子以来,武轩夔只是想力法让自己清心寡欲,并不代表他的身子也完全清心了,尤其她现在故意磨蹭那暖昧的地带……

就在他僵着身子,试着保持理智,不去想她贴着他腰月复的臂肉,还有那故意贴在他胸前的柔软,甚至是故意挂在他颈项上的纤柔玉手……

这女人莫不是妖精变成的,存心要催毁人的理智。

他闭上眼不看她,在心里默念清心的心法,可是纵使隔着衣裳,这样的感觉仍太过强烈,他觉得心法似乎没有太大的作用。

宋冬雨觉得这样逼着一个正直的男人节节后退还挺有趣的,她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动静,瞅着他的眸光极为暖昧,还在他耳边低喃道:“看来你也还不是完全的无药可医啊上瞧瞧……这顶得人家都坐不稳了呢!”说完,她还调皮地往他耳朵里轻吹了口气。

武轩夔的身子狠狠一震,陡然睁开双眼,眼里似乎有着细细的血丝,他全身紧绷,双手死死握成拳,不敢往她身上碰,然而她此时头发有些散乱,因为羞赧而微红的双颊,还有那得意的笑容,在在都勾惹着他男人天生的本能。

他终于明白了为何有些人会情愿牡丹花下死了。

现在,他即使努力抗拒,可是如果这一刻能够死去,他也觉得心甘情愿。

宋冬雨本想继续调侃他,可是这问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唇给封住了。

他霸道有力而缠绵的在她的红唇上放肆蹂躏,彷佛要把所有的忍耐还有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全都透过这一吻倾吐而出。

宽外,风雪起,却灭不了屋里人的热情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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