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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煞皇妃 第5章(1)

“呃?”洞房?乔静一顿。

“娘子真可爱,不晓得新婚之日该与夫君洞房?”黑暗中,左孟堂的目光依然能紧紧锁住她人影,毕竟长年生活于墓中,他的眼力早被训练得很好。

乔静就不行了,一下子伸手不见五指,吓得她紧偎向身旁的男人。

“还懂得投怀送抱?真教相公好开心。”他顺势将她搂得更紧,依她“心愿”轻轻将她推倒在床上。

“要洞房我当然晓得了,好歹订亲十来次,府内嬷嬷常在婚前耳提面命……”

男女床第之事她再怎么懵懂也了解大概,只是从未亲自“练习”过啊。

她一双眼在黑暗中胡乱张望着,由于看不清楚他人在哪儿,小手更紧张地在他胸口胡乱抓模,非要碰着他的身体她才安心。

殊不知此举无疑是点燃了他心中那把欲火。

“是吗?让我看看你学到多少了。”他迫不及待的说。

欸?府内嬷嬷是怎么教的?她模索着,小手大胆地探寻到他衣襟,轻轻解开他的衣钉,然后好奇地以指尖点着他光果结实的胸膛,研究起男人与女人身体的不同之处。

“我想还是由我亲自传授吧。”让她的指尖一挑逗他有如着了火,担心她只顾着“玩”没想到要继续。

没给她回嘴的机会,左孟堂俯身覆上她的唇,她的唇瓣柔软娇女敕,令他喜爱地品尝着,接着大手揭开她的嫁衣,隔着肚兜包覆住她酥胸,几下紧握轻放,引来她浑身轻颤瑟缩。

乔静的呼吸全让他的动作打乱了,她闭上眼睛享受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学着他吻她那般回应着他的吻,一股说不出的期待也让她更渴望贴近他。

迎合她热烈的吻,他的手逐渐放肆游移,她的肌肤如丝一般光滑无瑕,让他一模便上瘾。

直到感觉她快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以她的唇瓣站起点再向下亲吻至她玉颈,而后延伸向她诱人的双峰舌忝咬着。

乔静本想紧咬着自己的唇忍住不叫出声,但那令她羞怯的娇时还是轻易自她口中吐出来,这么刺激的感受她受不了,只能放任他在她身上狂肆点火,脸红心跳地快要死掉。

左孟堂还没打算放过她,唇又覆上了她的,将她那些听了令人火热的酥媚声音全数堵住,大手则往下停留在她最敏感的花蕊抚慰着。

她终于忘情地吟哦出声,也更热情地向他祈求她的需要,他接收到她的渴望,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开始带领着她飞上云端。

一室的春光呢喃不怕外泄,敢在这样的场所共享鱼水之欢,天底下……恐怕也只有他们两人了。

睡梦迷蒙中,乔静只知道左孟堂不断要了她好几回,次数已多到她无力去记了。

再次清醒过来,她听见身旁传来他沉稳的呼吸声,这像是让色魔给附身的夫君终于也累倒了吧。

在黑暗的墓中,她根本不晓得此刻时辰为何,外头到底是白日还是黑夜,也突然担心起跟着他的孩子不知身在何处、没人照料懂不懂得照顾自己?

由于他的手臂紧紧搂抱着她,她吃力地想搬动开来,但没料到一动作竟让自己浑身发痛,不禁连忙喘气歇息。

“怎么了?”

他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她一大跳。

“你怎么还醒得过来啊?”她哀怨道,他是都不会疲倦吗?她可是累得一闭上眼睛就能继续睡呢。

“早在你安稳的呼吸声开始转变时,我就醒了。”她哀怨,他更懊恼,他一向习惯了独自一个人睡觉,即使是睡梦中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戒心,因为这内室再安全也不能保证没有万一,他得时时为自己的生命提防着。

现在多了个她在身旁,他一时之间没了个准,看来要适应得花上一段时间了。

“你……这样太辛苦了。”居然连她的呼吸声都可以让他惊醒?她不禁想象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承受了多少她体会不来的强大压力。

忍着自己身子的酸痛不适,她起身给他一个拥抱。

“你这算安慰吗?我觉得像在点火。”他知道她的身子初经人事受不了他的狂烈需索,偏偏他一直忍不住,现在好不容易打算放过她了,反倒是她主动又偎上来。

“才不是——呜……痛!”她吓得放开手,这样的动作已使她不禁痛叫。

“痛吗?对不起,我太过分了。”他爱怜地抚模着她的头发,此刻他只能碰她此处,别处他可受不了。

“谁教我是你的娘子……”服侍夫君是天经地义的。

“我的乖娘子,你放心吧,听说女人只有第一次会痛,之后就会飘飘欲仙,说不定我会被你给比下去呢。”他热情,她又何尝不是?若非她的回应助长情火,他又怎会克制不住地一再与她欢爱?

“哼!说得你挺了解的。”呜,他最好说的是真的,要是每次都这么痛,她真的要跑给他追了。

“哈哈哈……”他没回答她的话,反倒是狂笑出声。

“真不愧是古墓里,连笑声都有幽幽的回音,听了真火大。”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他每次都以取笑她为乐。

“我终于确定了,我的娘子是个超级大醋醰。”任何一个他跟其他姑娘可能扯上边的蛛丝马迹,都会让她紧咬着不放,非要问出个结果才罢休。

“你没办法啊,谁教我的夫君天生一副妖艳脸皮,说不定不只女人爱恋,就连男人见了都动心,所以我要好好管着你,省得你出去招蜂引蝶,带回来一个‘鬼夫婿’跟我抢人怎么办?”

真不是她在讲,哪有男人长得比女人还艳丽的?冥婚拜堂的时候她有特别“瞪”了他的父皇几眼,肯定了他的容貌绝对遗传自他娘亲。

“是吗?那咱们谁也别出墓了,我也怕你的美丽不小心勾引到哪个不长眼的男人,让我心生杀意亲手送那人下地狱。”他言明自己可不是如外表乍看那般的温和无害。

如果当初擂台上没有出现那名少年从中作惯,比武招亲大会果真顺利地又产生一名她的未婚夫,他不敢说自己不会一个冲动便出于将那个人杀掉,取而代之。

“原来你会武?那为什么我办比武招亲时你不出来?”要是那时他就出面竞争,她也许就不会绕了这么大一圈后才成为他的鬼新娘。“哦,我知道了,你也怕被那少年给杀了?”她自问自答地猜道。

“敢情娘子忘了我是鬼?哪有鬼会现身与人抢亲的?不过若与那少年交手……说真的,我还真没有十足的把握。”蓦地,他脑中突然发现少年与黑衣人背后的藏镜人作为很相似,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那名少年我也很介意,看来他杀了我所有的未婚夫,却独留一个你给我,我真不明白他的心思。”想必少年早知左孟堂不是鬼,难道是不敢明目张胆混入雪晏国皇宫内杀人,因此才死心作罢不取她夫君性命?

“你说他……”左孟掌倒抽一口气,“既是如此,那么就不是你命中带煞克死那些一男人了。”

“不,就是因为我命中带煞,才会引来一个他杀了那些男人,我一样难辞其咎。而那些男人终究逃不过死劫,就算顺利娶我过门,八成也会让我克死。”她自嘲苦笑。

“哦?这么说我得等死喽?”偏偏他就是唯一娶了她进门的男人,他倒要看看自己是怎么死的。

“呸呸呸,这么不吉利的话你怎么能说?我不要你死!”是他自己说他“已经死了”,不会再让她给克死,她才会放心大胆嫁给他的,要是他当真被她克死……

她想,她的心也死了,无论如何都会陪他一起去的。

“是,娘子,我答应你,我会陪你到天荒地老,绝对不会死。”他诚心地给了她一个承诺。

他给她的承诺,没有一个是没做到的,所以这次也一样,就算生死无法全由他控制,他也会小心爱护自己的生命,陪伴她到老。

“你一定要说到做到,不然我就不理你了。”她耍起赖来了。

“嗯,我知道。你累了对吧?再睡一会儿。”听得出来她的声音渐弱渐小,他知道她累得想睡觉了。

“你怎么知道?真是的,什么都瞒不过你……”她闭上眼睛,片刻就进入梦乡。

“我啊,真的宁愿你不理我,而不是傻傻的想随我一起死……”

沉静的内室飘出一句轻叹,然后又陷入之内静寂,听着她安稳的呼吸声,他陪着她一同再入睡。

这天……也不知是哪一天了,乔静醒来见左孟堂不在身边,覆在内室夜明珠上的雪丝则让他给取走,他说过只要将夜明珠覆盖住,内室的门便不会被人从外头轻易推开。

现在只着肚兜的她,只得先穿上他不知从何取来的红色薄纱,不禁轻哼一声斥他心机重,她穿得这样露骨成何体统?他一定是打着她绝不可能这样走出墓的盘算了。

斜眼望见他还帮她准备了块红丝巾披身……那个男人是嫌他自己扮白忽忽的男鬼不够,还要拉她一同当“厉鬼”不成?

不过很快地,她便发现他的用意了,当她顺了他的心意披上红丝巾走出内室,打算熟悉一下居住的环境时,竟明显感受到内室与墓中的温度、湿气竟大不相同?

她聪敏地猜着,难道墓中的白日与黑夜,温度也有所差异?这也难怪,毕竟古墓是赤果果地摊在天地之下毫无屋顶屏障,那么春夏秋冬的变换自然可轻易感受得到了,莫怪他不确定何时该加减衣物来对抗天气变化。

迸墓有内室机关,大门隐密地吹在土墙中,乔静向外推开后没想太多便关上门,但走了几步后她蓦地回头走回原位,却发现单用眼睛瞧是很难看出内室的门在哪儿的。

她伤脑筋地摇摇头,看来自己得快点学会适应墓内的生活,不然成天这样傻楞楞地连自己房间在哪都不知道,亏她还是墓内的活人之一咧……哦,不,现在她应该是女鬼了。

再走过一条直通通的窄廊,她赫然发现自己竟走到底了,现在是什么状况?她既是从他内室走出来,而内室又在这条窄廊另一个方向的尽头处,理当走来这里就可以通到她进来古墓后的“大厅”吧?

深深吸了几口气,她不否认一个人在墓中走动难免心里会害怕,她伸手轻触尽头的土墙,探测它有无机关,而这一触碰之下,她总算安下一颗上心志的心,土墙如她所想的被推了开来,她总算顺利踏入刚进墓中时看见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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