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俞晓蕾回家后,夏宝蒂就过着身心俱疲的日子。她的工作依然忙碌,除了要帮花瓶馆长处理大小事外,午休时间还得应付辛洛凯的渴望,下班之后则是要小心翼翼的替黑心大姊保守秘密,偶尔还要被大姊颐指气使。
这……真的不是人过的生活。
因此,她总是一坐上辛洛凯的重型机车,便累得趴在他的背上,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昏昏欲睡。
这几天,她被他整惨了,心力交瘁之下,恨不得自己能够有三个分身来应付身边这群机车人。
不过,这都是她的幻想。她因为太累了,趴在他的背上,不知不觉的沉入梦乡。辛洛凯载着她回到家门口,发现她依然紧紧的搂着他,侧头一瞧,这才明了她不是舍不得离开他,而是睡着了。
他将机车停好,没有叫醒她,握住她柔女敕又好模的两只小手,享受这安静的一刻。
大约过了五分钟,夏宝蒂突然惊醒,发现自己紧贴着他的背部,双手则是被他紧紧的抓着。
她连忙缩回小手,跳下机车,然后紧张得环顾四周,深怕被路人看见。
没办法,小镇太小,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成为八卦。
“我睡着了吗?”看着她眼眶下的阴影,辛洛凯关心的问:“你好像很累。”她能不累吗?每天都周旋在努力将她的体力榨干的三人之间,就算她是无敌铁金刚,也不堪他们如此摧残。
“好感动,你居然看出来了。”她眨了眨惺忪的双眸,忍不住抱怨。
“看来我得找时间帮你补补身子,要不然你日后可能会更虚。”他露出暧昧的笑容,同时有一丝虚荣。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不用等日后,她现在就很虚。
厚,他们这些人真可恶,不懂得体谅她,也完全不顾她的立场,每天照样过他们想要过的生活,结果害她这个小婢女辛苦得要命。
“我要进屋里去了。”夏宝蒂嘟起嘴巴,镜片后的圆眸隐含着深深的怨念,懒得再敷衍他。
“宝蒂,”他动作迅速的抓住她的手臂,“你最近似乎对我愈来愈不耐烦,连叫我一声凯哥哥都省了。”她翻个白眼,“凯哥哥。”这样,他满意了吗?
“我不喜欢我的女人敷衍我。”他挑了挑眉头,不满的说。
“凯哥哥,不然你想怎样?”她都快累死了,可否行行好,让她进屋里休息?
“至少来个离别的吻。”他努了努嘴唇,示意她主动一些。
“像中午那样,你总是会在高潮的时候吻……”
“你……”她的小脸瞬间涨红,“小声点,你想要让全镇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事情吗?”
“有什么关系?”他求之不得咧!
当然有关系!可是她有难言之隐,无法说出口。
看见她迟疑,辛洛凯干脆用力将她拉进自己的怀抱,低头攫住她的唇瓣,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他可是辛洛凯,一向都是他拒绝别人,没有人可以拒绝他。
舌头粗鲁的钻进她的嘴里,他恣意的品尝她的甜美。
她很甜,只是习惯性的藏住她的美,像是压抑太久,一下子无法涌出太多的甜美。
没关系,他是采蜜的个中好手,一旦得到她的甜与美,他便深深的为她着迷,会在往后的日子继续挖掘她的美好。
夏宝蒂不得不承认他很迷人,只是他们现下的关系令她迷惘,甚至有些退却,因为她还是很在意他与大姊之间那暧昧的情绦。即使大姊怀孕,孩子的生父不是他的机率很大,但是不代表大姊对他没有任何的心思。
对,她承认自己在大姊的面前就像个胆小表,不敢抢夺跟大姊有关的任何人事物。
这时,夏宅的大门从里面被打开。
夏宝蒂看见了,急忙推开辛洛凯。
“咦?”俞晓蕾探出头,“机车少东,你还在喔?”她跨出大门,走向他们。
夏宝蒂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连忙整理衣衫,退后两步,与他保持距离,然后心慌的开口,“大姊。”
“正好,我有事要找你们。”俞晓蕾拉住转身想进屋里的小妹,“现下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我的秘密,所以你们要帮我。”辛洛凯倚着机车,挑起眉头,看着俞晓蕾,“帮你什么?”
“明天陪我去医院。”
“大姊!”夏宝蒂立刻睁大美眸,语带惊诧的说:“你该不会是改变心意,要将小孩……”
“夏宝蒂,你很残忍耶!”俞晓蕾冷冷的怯了一声,“我就算再怎么落魄,也不会拿掉我的小孩,好吗?我是要去医院做产检,你明天请假陪我去,然后……”她望向辛洛凯,嘴角微扬,“你担任司机,负责开车载我们去医院。”女王都安排好了,一声令下,谁敢反抗?
就算有千百个不愿意,夏宝蒂也只是无奈的叹口气,勉强点头答应。
俞晓蕾笑眯了双眼,“夏宝蒂,记得请两天假,我刚好想要顺便散散心。”什么?夏宝蒂瞠目结舌,瞪着俞晓蕾。
“好啊!我明天早上十点来接你们。”辛洛凯笑说。
夏宝蒂哭丧着脸,来回看着他们两人。在她的眼里,这一男一女的笑容真的很邪恶!
小婢女就是小婢女!没有人理会她夏宝蒂的意愿如何,反正她的命运就是月兑离不了辛洛凯与俞晓蕾。他们一个霸道,一个我行我素,她注定要任由他们搓圆揉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