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然以后自己听错了,刚才那句话不会是卫得雍说的。
他,堂堂大公司的总经理,英俊挺拔的外形,多金潇洒的男性魅力,让爱慕他的女人一堆,随手一招,投怀送抱的女人更是不胜枚举。
而这男人,竟然会开口说要她?江水然平静的眼波泄露了些许的惊慌,却努力要自己平静波动的心,“你忘了婚前的约定了?”
“我没忘。”
“那你可能找错对象了,我不是你外头那些女人。”
“你确实不是,你是我娶进门的妻子,而我有权利,你也有义务满足我的生理需要。”那话说得理所当然,好似无理取闹的人是她。
卫得雍一步一步接近她,直到江水然意识到他高大身躯离自己过近,转身想要跑上楼回房时,已经有些太慢了。
“你要去哪里?”
卫得雍长臂一勾,不管危不危险,直接在楼梯转角处擒住她,并且将她扭动的身子揽进怀里,那柔软的曲线,教他眸光一黯,大掌收紧,硬是将她的身子抵向自己。
“你走开,不要碰我!”
江水然被这突来的亲腻给吓了一跳,平时的优雅平静早不复在,因为紧张,教她一手拿著原文书,一手推拒著身前宽厚的胸膛。
这男人,是不是发疯了?还是外面的女人玩得不尽兴,否则为什么会突然转变如此之大?
他要她?他凭什么要她?
除了给她卫太太的头衔,他从没关心过她,没有为她付出过,这样的男人,凭什么要求她尽到当妻子的责任。
“我以为我的妻子只是个没个性的洋女圭女圭,没想到发起火来脾气还挺大的,嗯?”他调侃道,黑眸带著嘲弄。
“卫得雍,你不要太过份,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生气的她,在卫得雍将头抵在她颈项时倒抽口气。
“没有权利吗?我记得在这屋子里,我才是男主人,我说的话才算话。”卫得雍不理会她的反抗,贪婪的唇舌,在吮著那里的雪白柔女敕,又像是要惩罚她的抵抗,那力道有些粗鲁,甚至还故意以牙齿轻地啮咬,一下接一下地直到雪白肌肤泛出深深的红印,还不罢休。
“好痛……”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想看你跟别的男人接近,懂吗?”
“走开!”
再次推他,连同手上的原文书都一并扔向他,那厚重的书砸在身上,不可能不痛,只闻卫得雍闷哼了声,随即粗暴地将她揽腰抱起。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江水然被他揽腰抱在怀里,与他正面相视时,卫得雍脸上那僵硬的线条及强悍的气势教她本想要甩上的巴掌顿在半空中。
那黑眸冷冽,教她不敢造次,毕竟卫得雍大上自己九岁,天生的威严感及霸气教她不敢真打人,怕他会有另一波失控的举动。
“你敢动手吗?”卫得雍一步一步走上楼梯,那冷光没放过她,直瞪得她惊慌地移开目光。
“你放开我!”
“我说了,从今天开始,我要你履行妻子的义务。”
“不要,我不要!”
这男人真的是疯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要不要由我决定,你,只能接受。”
当卫得雍将她抱进自己房间,那深色系列的家俱及摆设,对江水然而言是陌生的。
结婚后,她几乎没进过他的房间,偶尔有事要谈,不是在客厅就是在书房,这里对她而言,是个禁地,也是个不该伫足的地方。
当江水然整个人被抛向大床,慌张的她,连忙翻身想爬离开,却被身后的人以双臂撑在身侧,将她困在大床及他之间,动弹不得。
“你想去哪里?”床沿因为他的重量而下沉,低沉的嗓音落下,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再次笼罩下来,不习惯这样暧昧姿势的江水然,有些昏眩,对刚才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显得有些难以消化。
圆眸与他的视线相迎,江水然怔然地看著他,双手抵在他胸前,抵抗他的贴近。
卫得雍薄唇轻扬,将她推拒的双手给拉在头顶,以单手定住,而一手则是来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大掌落下,将一边的饱满浑圆给罩住,目光锁住她的。
“不要!”
江水然急得扭动上半身,想要反抗、想要躲开他的侵犯,奈何被定住的手腕限制住她的动作,不管她怎么扭动,还是逃不开。
“朱家风碰过你了?”男人跟女人之间,他不相信有所谓的友情,女人堆里游乐的他,与女人在一起,为得不过是被挑起的,还有追逐的挑战刺激,单纯友情?他的字典里只有不可能!
江水然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么不堪入耳的话,“不要把每个男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恶心!”
“恶心?像这样吗?”
卫得雍不曾讨过女人欢心,就算有,也不过是为了带女人上床,他的心没有空间容下任何一个女人,而眼前的江水然,也是如此,只是连他自己都不懂,为什么他会如此在意与她接近的男人,光是想到那男人曾经碰过她,心头的怒气即是直窜,怎么都无法消去。
像是故意的,他的手掌揉捏她小巧浑圆的ru/房,而且还很坏心地在她羞红脸时,修长手指来到她衬衫领口处,动作缓慢地解著圆扣。
“住手!”
发现他的举动,江水然急得想要翻身,不让他得逞,谁知卫得雍却突地压上她,那高大沉重的身躯,教她难受的差点喘不过气。“放手……”一再扭动被受制的手腕,尽避被握得发疼,她还是不肯放弃地直想挣开。
卫得雍没理会她的叫嚷,单手将她衬衫圆扣解开,一扣一扣地直到整件衬衫都敞开了,露出里头粉红的蕾丝内衣,那熊熊的目光热得发烫,直盯著她雪白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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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得雍不理会她的反抗,凭著身体的优势,硬是将她困在身下,捏住她偏向一边的下颚,见她倔强地移开目光,霸道的薄唇缓缓低下,打算品尝她的甜美。
“不要……”
当他的唇才刚吻上,还来不及深吻,江水然即急得将脸转开,那薄唇落在她的颈间。
被她拒绝,卫得雍没再强迫她,反倒是将薄唇移到她如白玉般耳垂边,舌忝吮著那里的细致轮廓。
耳朵传来的麻热感,教江水然被愕得直扭动身子,“卫得雍,不要!”察觉他的手正往她下半身抚去,江水然更是拚命地扭著双手,想要推开眼前的人。
“不要什么?你不是骂我恶心低级吗?那我就让你看看,男女到底是恶心还是满足,说不定你还会因此爱上这项床上运动。”卫得雍是故意的,明知她清纯如白纸,可情/yu游戏玩尽的他,故意对她说著无赖的话。
话末,还使坏地在她颈边印蚌吻痕,深红色的吻痕烙在雪白肌肤上,刺激著男人的视觉神经。
“低级、不要脸!”
如果眼睛能杀人,江水然眼中冒出的火光,见要卫得雍死了不下百来次,他怎么可以将她看成是外头那些想攀上他床的女人!
尽避她的话骂得直接,卫得雍却没有发怒,见她明明害怕,却还敢跟他顶嘴,薄唇不轻意地勾起一抹笑,“亲爱的老婆,我想你还没真的见识过低级的男人,不过今晚我不介意让你看看,何谓直正的低级!”边说著话,卫得雍单手扯下领带,那细长深色的领带在江水然眼前晃动,而后在她意识到他的目的时,手腕已被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