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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女佣 第3章(2)

“聂证,你没做事,又没读书,你每天都在忙什么?”说起这个公子聂证,彤甄对他只有一个评语:朽木不可雕也。

二十三岁的男人,勉强混了一张烂专科的文凭,然后做了两年的大头兵,一退役就花三佰万买一辆保时捷,接著在十个月之内花光剩下的三佰万,家里的电话十通有九通是女生找他,另一通是聂谨的导师打来找聂谦。

一想到聂证伸手跟哥哥要钱,彤甄不觉握拳透爪,恨不得海扁他一顿!

“你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我是觉得你有手有脚,却不去工作,跟米虫没两样。”彤甄以一副俨然是大嫂的口吻教训聂证,令他觉得十分刺耳。

“我有工作,我自组合唱团,再过不久我就会超越‘伍佰’……”

“才五佰,你为什么不多赚点钱,以五万为单位……”

“傻,五佰是台湾现在最红的歌手。”

“原来如此……那我建议你艺名取一千,一听就知道超越五百。”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聂证滔滔不绝的说。

好无聊的话题,彤甄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视线自动自发地又瞟向门口。

叮咚——叮咚——

“我去开门。”门铃声来得真是时候,彤甄快乐地往玄关跑去。

“跑慢点,当心把腿跌断!一聂证恶毒的说。

“我是怕门开晚了,大少爷会生气。”彤甄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

一打开大门,彤甄吓了一跳,地上放了一个篮子,居然有个婴儿在里面!

“喂!你们大家快来看——”彤甄手足无措地大叫。

“又发生什么事?该不会是狼来了吧!”聂诚第一个跑来。

“门口有个小婴儿。”彤甄指了指地上的篮子。

“是谁放的?”聂咏蹲,像个贤慧的母亲把婴儿抱起来摇。

“打开门时就没看到人。”彤甄耸了耸肩。

“二哥,是不是你在外面播的种?”聂谨瞪大眼睛。

“少乱讲,我都自备,保证万无一失。”聂证自鸣得意。

聂谮跚跚来到,镇定的问:“快看看篮子里有没有字条?”彤甄一眼就看到篮中留有一封信,“这儿有一封信,署名聂诗……”

“老天!我四处去找找看聂诗还在不在……”聂谮不顾穿著室内拖鞋和睡裤,急切地冲到屋外,边跑边叫聂诗的名字。

“我也去。”聂诚也跟著跑出去。

“我看看是怎么回事……”聂证弯腰拾起篮子,正要打开信——

“外面风大,我们到屋里去,免得婴儿著凉感冒。”彤甄细心地提醒。

进到客厅,聂谨迫不及待地问:“信里面写什么?”

“聂诗说孩子是她生的,叫小伟,喝S26女乃粉,她现在无力抚养……”聂证说到这里,聂谮和聂诚相继回来,聂证追问:“怎么样?”

“我看到一对男女,骑著机车往山下冲。”聂谮难掩一脸失望。

此时,小伟像是感觉到被父母遗弃,突然哭了起来,不论聂咏怎么摇,怎么哄,哭声仍然不止,聂咏忧愁的问:“小伟会不会生病了?”聂证继续读信:“信上说,当他哭闹不停时,给他塞女乃嘴他就不哭了。”

“快找找看篮子里有没有女乃嘴?”聂谮叫道。

“篮子里除了被单外,什么都没有。”聂诚摇了摇头。

“你们谁到山下找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级市场去买女乃嘴?”彤甄自作聪明。

当她锐利的目光依长幼有序的从聂证、聂咏、聂谮、聂诚,看到聂谨时,所得到的答案依次如下:“我的车子送去保养,而且我明天有比赛,不适合大劳累。”

“我明天要期中考,如果考不好,我大学就得读六年。”

“我也是,明天我有很重要的测验,关系到我的前途。”

“老师说我明天考试没考七十分,要把我丢到放牛班。”

“偶年纪太小,不适合深夜出门。”听完他们无耻的陈述,彤甄两眼冒出熊熊火光,气急败坏地指著他们鼻子大骂:“你们这些做舅舅的,怎么一点爱心也没有!”聂家兄弟被骂得抬不起头,不敢正视彤甄正义的眼神,除了聂谨,从上次聂谦被关在门外的事件看来,就不难了解这个小毛头比他哥哥们滑头,这完全归功于聂谨亲生母亲的遗传有方……

聂爸风流成性,玩大女人的肚子,通常的处理方式是,给女人一笔钱,然后把小孩接回家养,如此草草了事,但聂谨的妈妈却能带球上篮,逼聂爸娶她进门,并断绝聂爸风流的习惯,可见聂谨身上流的血液又色又精,有够恐怖!

聂谨语出惊人道:“女乃嘴不就由女人的发明而来……”

“休想!”彤甄两手交叉挡在胸前,摆出悍卫的架势。

“这是唯一的办法,你牺牲一下。”聂咏把婴儿放回篮子内。

“你……你们……”彤甄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们好聪明,对不对?”聂证得寸进尺的说。

“是偶最聪明。”聂谨一脸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得意表情。

呜呜呜……

真没想到,生平第一个和她肌肤相亲的异性,居然是个男婴!

彤甄一边无奈地看著小伟吸女乃的样子,一边看著自己浑圆玉润的ru/房。

这该死的聂家遗传因子,连小伟都是小一个,一含住她的ru/头,哭声立刻停止,而且一会儿吸,一会儿咬,弄得她又硬又痛,最可恶的是她一把ru/头从他口中拉出,他就开始哭……

为了防止聂家兄弟从窗外偷看,彤甄坐在三楼房间的床上安抚小伟。

说实话,臀部下的这张席梦思床有够舒服,坐在上面如同坐在云端上,让人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再加上灯光有够炫,一打开之后,天花板变成璀璨的银河,让她好想进入梦乡,可是怀中的小伟不肯合作,真是气死她了。

唱著催眠曲,暗中拜托怀里的小祖宗快快睡著……

唱著唱著,彤甄也不知不觉地睡著,连小伟从手中滑落都不知道。

幸亏这张床够大,不然小伟滚到地上,彤甄就得吃上“虐待儿童”的官司。

到了夜半一点,聂谦将宾士车驶进车库,不过他远远就看见整栋大屋有两扇窗是亮的,一扇是聂谮,一扇是三楼……

谁那么没记性?居然忘了把三楼的灯关掉!

他敢肯定是聂证,那家伙最喜欢用三楼的大萤幕看!

到了三楼门口,聂谦才发现门被反锁,他踅回书房,从抽屉里取出备份钥匙,然后再回到三楼门口,将门一打开,原本累得快阖上的眼睛,突然一亮,接著他轻轻地走进门内,再轻轻地把门关上。

此刻,他像只动作轻巧的猫,无声无息的来到床前。

老天爷!他真有眼福,一回家就看到清凉画面:她一只ru/房掉到衣服外。

虽然他同时也看到她身旁有个小婴儿,但他的大脑视若无睹,从婴儿不在的那一边爬上床,眼睛朝她敞开的衣襟看进去,她的皮肤真细,玉蒲的形状更是美丽,的模样就像两只红樱桃,令他恨不得一口吃掉。

扁是看实在不过瘾,他的心好痒,他的手好痒,他的也好痒……

受不了了!

他偷偷地解开她更多的衣扣,让她的胸前春光,一览无遗。

一个冲动,他的手心轻轻托住她ru/房的下沿……

……

彤甄猛然惊醒,看到一头浓密的乌发在她胸前乱来,她一眼就认出是聂谦,虽然她体内有股不明的湿热流窜在两腿之间,但是……

她绝不能容忍如此下流的偷香行为!

一怒之下,她将膝盖对准他突出的下/体,狠狠地挺过去……

“妈呀!”聂谦痛得弹起身子,快速跳到床下,张开脚在地上来回走动。

“你妈在英国。”彤甄迅速扣好衣扣,以免春光再外泄。

“你干嘛攻击我!”聂谦恶人先告状。

“你……你不要脸!居然敢偷袭我!”彤甄气急败坏。

“是你自己叫我这么做的。”聂谦大言不惭。

“我有吗?”彤甄攒紧双眉,一脸狐疑。

“你叫我慢慢吸……”聂谦故意不把话说完整。

彤甄想了一想,十分笃定的说:“我叫的是小伟,不是你。”

“小伟是谁?”聂谦绷著一张死人脸,妒火眼中烧。

“他。”彤甄抱起睡在一旁的婴儿,将小伟当成挡箭牌似的横在胸前,以防止他禄山魔爪再犯。

为了不发生霸王硬上弓的丑事,聂谦将话题转移到婴儿身上,明知婴儿不可能是她生的,却故意找碴的问:“你什么时候生了这个小孩?”

“他是聂诗生的。”彤甄狠狠地白他一眼。

“聂诗人呢?”聂谦丝毫不意外,当初聂诗离家出走的原因正是因为怀孕。

“不知道,她把孩子丢到门口就跑了。”彤甄据实回答。

聂谦耸耸肩,拨了拨乱发,以船过水无痕的语气淡然道:“刚才是一场误会,你别放在心上,睡一觉就没事了。”

“你说什么?误会?你以为我睡得著吗?”

“那你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下跪向我道歉。”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可以给你黄金,但我不会下跪。”

“哈!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用钱就可以抚平我所受到的屈辱吗?”

“你未免太大惊小敝了,我只不过模了你胸部一下而已……”

“只有一下吗?”彤甄气得咬牙切齿。

“好吧,我承认模了你‘好多下’,但我也不想趁人之危,是你不断地发出吟声,勾引我越模越过瘾,才会忍不住地亲吻你的双峰……”

“闭嘴!你滚!你给我滚出去!”彤甄羞恼地顺手拿起枕头往他脸上扔。

聂谦不闪也不躲,让枕头砸到他脸上,一来枕头砸人不痛不痒,二来他自知理亏,应当让她发泄情绪,但他开门出去前,仍不忘提醒她说:“我走就是了,你别乱发脾气,误伤到我妹妹的小孩。”

听到争吵声的聂家众兄弟,纷纷集结到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口,正好遇上被赶出来的聂谦,瞧见他脸红得像偷腥的猫,大家面面相觑,彼此心照不宣。

偏偏聂谨仗著童言无忌的优势,问道:“大哥你看到了什么?”

“多管闲事,我出去一下,你们滚回房去睡觉。”聂谦吼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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