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茉岑看父女俩玩得开心,才转身准备为他们把已经凉掉的早餐摆到桌上,却突然被丈夫带进怀里。
他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火热得让她的心发颤。
“你别闹了,会来不及吃早餐。”
“早就来不及了。”他笑说,薄唇贴上妻子的另一边脸颊,狡猾又se/情的伸出舌头,在她的女敕颊上画圈、轻舌忝。
宋茉岑被丈夫明目张胆的动作逗得全身发热,还来不及轻斥,便听到女儿发出兴奋的嚷嚷声。
“妈咪脸红了。”
“真的耶!”海扬配合度十足的惊呼出声,大手温柔的抚着烫红的女敕颊,赞叹的说:“真美……”
海曦的小手捧住他的脸,“那曦曦的脸有红红吗?曦曦有和妈咪一样漂漂吗?”
他的视线被迫离开妻子,落在可爱的小脸上,温柔的笑说:“曦曦和妈咪一样美,都是爹地的最爱。”
“万岁!曦曦的最爱是爹地、妈咪……唔……还有小熊……”
女儿可爱的模样和天真的话语,逗得夫妻俩笑得合不拢嘴。
眼看时间愈来愈晚,宋茉岑不得不出声,“好了,快点吃早餐。”
“我去端,你坐着。”
让心爱的妻子和女儿在餐桌旁坐下,海扬动作利落的将妻子煎好的松饼放在圆形瓷盘上,再淋上蜜糖。
空气里再次飘散着甜甜的香味,洋溢着欢笑,交织成幸福的滋味,为这美好的一天掀开序幕。
海扬和宋茉岑一起送女儿上学,再一起回家。
路上,她忍不住再次询问,“老公,研究室那边还好吗?”
没料到妻子会突然问起研究室的事,他愣了愣,接着开口,“还好,都处理好了。”
经过梅谨那一闹,他更不想让妻子知道关于梅谨的任何事。
他现在很幸福,很珍惜拥有的一切,不希望这美好的日子掺杂半点不愉快的负面因子。
宋茉岑没有错过丈夫那一愣,心里有些疑惑,却没问出口。
她一向不太管他在研究室的事,如今若是追问他发生什么需要在大半夜赶回研究室的事,也太奇怪了。
“那就好。”她点了点头,不允许自己怀疑丈夫的话,接着又问:“那你回来吃晚餐吗?”
“当然。”海扬紧紧握住妻子的手。
这时,一阵风吹来,行道树飘下几片变黄的落叶。
转眼间,冬天就快到了。
他备受上天宠爱,有机会再回到这个时间点重新开始,他的每一步都走得谨慎,只为了不想遗憾。
如今他与妻子的关系温馨甜蜜,他忍不住想着,继续和她这样走下去,他们能一起变老吧?
他转头,望着身边的女人,“茉茉,你说,我们可以牵着彼此的手,一起走到老吧?”
“当然。”紧紧握住丈夫的手,宋茉岑充满感慨,“你知道吗?自从你作了那个恶梦后,我就觉得你变了,变得多愁善感……”
“我是变了。”
他的确是变了,外表依旧是三十多岁,心境上却是五十多岁的老人该有的苍老。
很多事以他苍老的心境看来,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你要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变老喔!”他急切的说。
“嗯,一定。”
露出喜悦、满足的笑容,海扬感觉她冰冷的小手在他的大手包裹下逐渐变得暖热,心里充斥着说不出的成就感。
“冷吗?”
“嗯,天气好像变得比较冷。”
他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气象报导说过两天会有入冬后第一波寒流,你要靠我近一点,才不会冷。”
宋茉岑满足的依偎着他,露出幸福的甜笑。
寒流明明是过两天的事,他现在就把她揽进怀里,意图不是太明显了吗?
不过无所谓,她喜欢他紧紧的抱着她,替她驱走寒意,管他用什么理由。
因为丈夫的怀抱很温暖是事实,她想紧紧贴着他,和他如胶似漆也是事实。
包重要的是,他们深深爱着彼此……
送海扬上班后,宋茉岑开始一日的工作。
她除了把屋子里外打扫干净外,还会将前一天换下的衣服分批丢进洗衣机。
在等待衣服洗好的这段期间,她扫地、拖地,就算家里一尘不染,为了丈夫和女儿的健康,这些打扫工作都不敢轻匆。
做完打扫工作,衣服一洗好,她便拿到三楼晾晒,然后享用一顿简单的午餐。
下午看几本想看的书,小歇片刻,傍晚时分再将衣服收进屋子,分类叠放,并熨烫丈夫的衬衫和西装裤。
这是她独自在家、千篇一律的工作,却做得甘之如饴。
当她拿起丈夫外出时惯穿的黑色皮夹克,先检查口袋里有没有杂物,再决定要送去干洗或丢进洗衣机时,指月复被某样尖锐的物品刺中。
“什么东西?”
她轻蹙眉头,由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珍珠耳环。
珍珠耳环?为什么丈夫的黑色皮夹克口袋里会出现这种东西?
正当她疑惑不已时,门钤声突然响起,打断她的思绪。
这时候会是谁来家里?
宋茉岑回过神来,匆匆跑到客厅,接起对讲机。
“茉茉,好久不见。”
听到那陌生的女子声音劈头说出这样的话,宋茉岑疑惑的蹙起眉头,“请问你是……”
“天啊!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对方不可思议的冷笑,不敢相信亲爱的学妹竟然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对不起……”
“学妹,我是梅谨学姊。”
一听到“梅谨”这两个字,宋茉岑的心一颤。
自从梅谨学姊结婚之后,她们两人就没有联络了。
再加上后来她嫁给海扬,梅谨学姊的前男友,两人更没有联络的理由。
虽然是梅谨学姊主动和海扬提出分手,又闪电下嫁给现在的老公,但是碍于两人的往日情,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欢迎我进你家坐坐吗?”
“噢,好。”
人都已经到家门口,她没道理不请她进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