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们龌龊的话,一向不多管闲事的孙玮摇摇头。
“看来今夜又有花儿要被催残了”
然而一向也是冷血不顾他人冷暖的蒲向桦,心里却有意要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他不知道自己何时这么鸡婆,只是……突然想活络一下筋骨。
“芷环,这是二号桌的调酒。”身为老板的陈姐负责吧台的运作,年近四十的她保养得宜,看起还是风韵尤存,相当迷人。
“是”接过陈姊递来的饮料,芷环往二号桌走去。
二号桌的客人是常客,几位三十初的男人,常常都是穿着制服般的黑色服饰,浓厚的江湖味说明他们是黑帮流氓的身份。
芷环小心翼翼的捧着托盘往那里走去,经过蒲向桦面前时,她还偷偷的望了一下……对于他的视若无睹有些失望。
“不好意思,这是你们点的酒。”将酒精饮品一杯杯地往桌上摆去,芷环的眼睛也一直不敢正视他们。
“小妹妹,你今年几岁?怎么看起来这么害羞?我们注意你很久了耶!有没有交过男朋友?”同桌的一名男子突然握住芷环的手,语调调戏的说。
芷环害怕的抽回自己的手,紧张的说:“对不起……我还要工作……”
“别忙嘛,反正也没什么客人……要不要陪哥哥聊一会儿?”男客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又模上芷环的小手。
“对不起我要工作……”芷环用着极轻柔的声音说道。
“这样吧,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来,将这瓶酒喝下去我就饶过你。”男人递上一杯调酒,靠住芷环的唇边。
“我不会喝酒……”芷环连忙撇过脸想拒绝。
“不喝?信不信我砸了这家店?”男人恐吓的说。
芷环退缩了一下。
她无助的看向柜台……谈笑风生的陈姐与吧台的客人谈天着,并没有发现这一带的异样。看着这一片和谐,芷环心想她不能害陈姐惹不必要的麻烦……陈姐待她这么好,若是喝杯酒可以平息一切不必要的问题,那她就喝下吧!
于是芷环乖乖的喝下那杯早下掺药的酒……
突来的酒味呛得芷环想吐,不过她硬是忍了下来。
“谢谢你们的酒……我先去忙了……”不知道是被威吓到还是真的那么不胜酒力,怎么她的意志开始涣散。
“别急嘛……坐一下再走。”男人依旧拉着她不让她离开。
于是芷环被他们直接拉坐在大腿上……
男人大腿的触感吓得芷环连忙跳起,脚步不稳的往后一跌。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跌个狗吃屎之际,一双有力的双臂接住了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芷环努力的撑起,连忙向身后的男人道歉,同时发现这个人是——蒲向桦?
天啊真是糗大了,让他看见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
“她一直拒绝你们是听不懂吗?如果耳朵听不懂的话,那干脆割下来算了!”
蒲向桦扶住芷环,同时冷冷的对一桌数个彪型大汉说道。
“你又算哪根葱,老子在玩女人你他妈的管什么来着?”一个像是领导者的男人用力拍了下桌子,指着蒲向桦的鼻子咆哮。
“很抱歉我是人不是葱,而且这个女孩是我女朋友,我凭什么不能管?”他随口一说。
芷环全身昏热,但却听见他说的那句话……她是他女朋友?
“跟老子玩什么文字游戏?就算是你女朋友又如何,老子看上的女人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能阻止我。”男人上前用力地想推蒲向桦,但只听他用力的叫了一声……
“老大你怎么了?”其它男人纷纷上前关心老大的手。
原来,他的手给蒲向桦扭断了。
“正好我也是,我看上的女人,谁也动不了。”蒲向桦一开口,芷环马上瞪圆了眼看着他。
什么叫做他看上的女人?现在是怎么一回儿事?是她喝醉了,神智不清了嘛……
“看来不用我动手,你已经摆平了。”这时孙玮走上前,意兴阑珊的看着那群落水狗。
“给我上,打得他们掉满地牙。”吃痛的男人指着蒲向桦吼道。
一群男人眼见就要围上蒲向桦,芷环吓的瞪大眼。
“给我住手,你们哪门道上的?我是孙盟堂的孙玮,有事可以上堂里找我,无须在这破坏人家店里营业。”孙玮扳起来冷冷的说。
没错,一向目中无人的孙玮就是黑帮的继承人,从小的耳濡目染让他有过人的胆识,然而从来不与人交心的他却在一个因缘际会之下与身为跨国企业接班人的蒲向桦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孙盟堂……”突然男子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孙盟堂是目前黑帮中最强大最有份量的组织,惹上它,就算你逃至海外都会被碎尸万段……
“还不走!”孙玮威吓的说。
只见几名大男人在数秒之内,连滚带爬地乌兽散。
“这女人你要怎么处理?”见半躺在蒲向桦身上逐渐渐失去意识的骆芷环,孙玮皱起眉问。
“我自有打算,帮我向店家交代一下,我先带她走。”看着骆芷环满脸通红,气喘嘘嘘的模样,蒲向桦知道她快发病了……
于是蒲向桦连忙将芷环带离酒吧,开车往父亲为了让他们兄妹俩通勤方便,往在市区购下的小坪数豪宅方向驶去……
短时间内,蒲向桦将早就不醒人事的芷环带家里,这个时间生活规律的蒲向岚已经睡了,整个房子空荡荡。
抱着全身发烫的芷环,蒲向桦连忙将她放在房闻的大床上。
看着她难受的模样,蒲向桦的心竟莫名地隐隐抽痛。
这个女人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若真要牵扯顶多也只能说她只是妹妹的情敌,然而他却坏了脑袋的将被下药的她带回家……
看来,他替自己惹了一个莫大的麻烦。
本来他想直接将骆芷环送往医院,但又碍于他的身份与骆芷环的名声……
若是院方知道他蒲大少爷抱了名被下药的女孩去医院求诊,一定会通知媒体采访……
他与骆芷环都丢不起这个脸,谁知道爱加油添醋的狗仔会怎么天马行空地写他们的关系?
看着床上不停扭动难奈的骆芷环,蒲向桦的眉头深锁。
她的身体不停传来吓人的高温,明知道要降低她的难受只有一个办法,但他可不想被冠上趁人之危的坏名声。
蒲向桦转身走路房内的浴室,打算用冷水扭一条毛巾替她降降温。
此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芷环觉得全身都好难受……
好热……
怎么那么热……
她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全身无力……四肢发软……脑袋混沌……
芷环觉得全身温度好高,每一块肌肤就像是要着火了一般,她想月兑掉身上的衣服来散热,但她的双手却丝毫不能使力。
她睁不开眼,只能微微眯着星眸审视四周。
这是哪……
陌生的环境令她慌张,但她却没有力气从床上坐起,全身虚软的令她只能像块木头被平摆着。
体内一股躁火下断地窜升,让她觉得好空虚……却又说下出她所需求的是什么……再不消火……她可能就要被自己的体温给烧死了!
一会儿,一股冰凉感由她的额间传来……
是蒲向桦拿湿毛巾在为她拭汗,看着他面无表情却眉头紧皱的俊脸,芷环好想问他发生什么事,但她却没一点儿体力能开口说话。
看着骆芷环受欲火折磨的模样,双唇微启、星眸微眯、无力的双手在身上无助地游移的模样,蒲向桦体内的yu/望竟邪恶的被勾起。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红通通的小脸。
就像是沙漠中寻找绿地的旅人,芷环崦脸偎近他冰凉的手掌下停的磨蹭,一接触到他的手掌,她的燥热就下降些许。
他的手随着她的脸往下移动,来到了她的颈部。
芷环整个人依向他,希望能在他身上得到更多……
她不明白此时浪荡的自己有多诱人,一心只想藉由他的抚模来解除身上的燥热。
她口中传出来的低吟声让蒲向桦像是被下魔咒般,一步步地让yu/望来为他决定一切……
“求求你……”芷环难过地嘤嘤轻泣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么,但只要有辨法浇熄她身体里的火焰,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他将芷环身上的衣物褪去,本想用毛巾替她擦拭身体。但在看见她白皙的肌肤后,一切理智全化为乌有。
想不到赢弱不堪的外表之下,她会有丰腴的双峰!他并不是偏好大胸的人,但是当这样的诱惑呈现在眼前,他最后一丝的自制力也化为零。
血气方刚之气冲上他的脑门,他克制不住自己地低下头吻住她……
一得到他的碰触,芷环娇弱的身躯马上弓起,整个身体迎向他。
陌生的快/感叫芷环轻轻的叹息,同时嘴里不停地咕哝着,仿佛要求更多的抚慰般。
每当他一接触到她的身体时,她就会舒坦许多,身体的炙热好似也降温了些,所以芷环用尽全力的力气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紧紧的压在胸前不让他离开。
……
身体的力量一丝丝的恢复,她羞赧的想起自己方才不知羞耻的行为,连忙想将身上的蒲向桦推开。
“谢谢你……我好多了……”芷环夹紧自己的双腿,将凌乱的衣服拉整,同时与蒲向桦拉出一段距离。
这时的蒲向桦扳起冷脸,对于她判若两人的态度有些不快。
前一刻才抱住他失声地申吟,下一刻却一脚将他踢开
懊死!他现在全身上下勃发的谁来帮他纾解?
“骆芷环,你会不会太自私了点儿?”他坐起身瞪着满脸红晕的骆芷环,语调极冷的问道。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不过我现在好多了……我想我们不能再进行下去了……”冷静下来的头脑叫芷环不能沉迷下去,她完全不能相信自己在前一秒还yin/声浪语地享受……
“你真的以为光是简单的就能解决你体内的药效?真是太天真了。”蒲向桦索性不理她,点起一根烟独自漫步至窗棂前吞云吐雾了起来。
“不然呢?”芷环拉起床单遮掩自己的,眼神一面寻找自己的衣物。
“信不信三分钟后你会求我救你?”蒲向桦坚决的说。
要完全消靡她体内的“残毒”唯有靠男女交/合,而且现在她能平静的坐在床畔与他交谈是因为药力还没完全发挥。
“怎么可能,你可别吓我……我现在感觉身体没那么热了,体力也慢慢恢复了,应该是没事了……”芷环心想,蒲向桦一定是想占她便宜才会这么说,虽然他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但是这样骗她也太过份了吧?
“不信的话你就走吧。”他耸耸肩毫不在意的说道。
反正死活是她的命,他没有必要替她多虑什么。
得到了逃离的机会,芷环马上穿上自己被褪去的衣服,好整以暇的打理好自己凌乱的仪容。
蒲向桦冷眼看着她急忙的动作,心一横,一点也不想管她走出这个大门后会发生什么事。
没错!他气她防他!
她一定将他当成趁虚而入的猥亵小人吧?也罢!就当作他一时心软给自己惹了一个大麻烦吧!
“今夜,真的谢谢你……”虽然急着想离开,但芷环还是在离去前衷心地向他道谢。
若非他的拯救,她现下很有可能正像个破女圭女圭被那帮男人玩弄……
扁想到这点,芷环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就吓得发麻。
蒲向桦应也没应一声,独自看着窗外。
芷环低着头,对他的冷漠无言以对。
她朝他鞠了身,转身打算离开……
当她的手摆放在门把上时,一股椎心的火焰马上又冲上她的胸口……这个感觉,比刚刚的更强烈……
骆芷环整个身体瘫软,双脚无力支撑她的身体……于是她在门口跌坐了下来……
好难受……又是刚才的那种感觉……而且比第一次发病还难过……
她的眼神看向蒲向桦,发现此时他也在打量她。
那眼神好像在嘲笑她的不知死活!
她咬着牙,想维持最后一丝尊严的忍住正在燎烧她五脏六腑的火焰……
不……她不能低头……她要离开这里……然后去医院求诊……
好热……好烫……
一股又一股的烈火吞噬她每一寸肌肤……让她几乎快窒息。
“救我……求你救我……”她咬紧牙,想了许久才开口向他求援。
像个伟岸的雕像,站在远处勘视她的蒲向桦这才移动步伐。
“固执己见的女孩。”他走向她,将全身早就烫到不行的芷环环腰抱起。
一接受到他冰凉的肌肤,芷环马上贪婪的偎近他。
原来一度受平抚的火焰再次卷上重来,陌生而可怕火海再度烧逼她全身。
唯有依靠着他的身体,她才能正常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