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泓知道她不想糟蹋他的心意,感动的情绪在胸口沸腾,伸手夺下她手中的甜甜圈,丢进厨余回收桶后,从她的身后抱住她,在她的耳畔低语,“跟我回台北,你爱吃,回台北后,我再买给你吃。”
程菀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转身,面对他,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
“你爱吃,回台北后,我再买给你吃。”他重复一遍。
“不是,是上一句。”她紧张的抓着他的手。
深深的凝望着她,他再次慎重的说:“跟我回台北。”
“跟你……回台北?”她抚着胸口,讷讷的重复他说过的话,屏息望着他,心里好不踏实,怕他说的话全是出自自己的想象。
“嗯,跟我一起回台北。”他语气肯定,外加利诱,“况且我委托的征信社在台北,你姊姊也有可能在台北,跟我回去,接收消息会比较快,也许很快你们姊妹就能见面了。”
程菀彤咬着唇,迟疑了许久才开口,“真的可以吗?”
虽然他的语气真诚无伪,但她的心还是惶然不安。
他要带她一起回台北的用意是什么?
她在他的心中又是占有什么样的位置?
如果将来他不要她了,她要怎么办?
所有的疑惑不安在她的心里一一掠过,程菀彤凝视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答案。
陆定泓看着她一脸迟疑的表情,模了模她的头顶,“当然可以啦!那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台北?”
她想不透也得不到答案,但是渴望战胜了理智。就这样吧!顺从心里的想望,把握眼前仅有的幸福。
“好。”她点了点头。
终于听到她答应,陆定泓露出欣喜的笑容,倾身吻住她。
两人确定要一起回台北后,一切就像按了快转键,迅速从眼前闪过。
程菀彤辞去DreamHouse的工作,整理了简单的行李,再和言旭南夫妇吃饭,感谢他们多年来的照顾,便起程前往台北。
一住进陆定泓的高级华厦,她还来不及熟悉环境,两人的同居生活却是过得甜蜜又火热。
白天,陆定泓去上班,她会在家里为他洗衣、煮饭、打扫,等他下班;到了晚上,他们有时会一起看影集,有时一起聊天谈心,或是他处理公事时,她就在一旁看书陪他,然后再一起上床睡觉,或是在床上缠绵一番,直到满足彼此的后,才抱着入睡。
在这样规律、平凡的生活里,程菀彤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唯一的遗憾是,自从上次征信社调查报告指出姊姊在半年前已从台湾出境,在英国入境的消息,再没有有任何新的进展。
消息跟着姊姊入境英国后也跟着断了线,陆定泓说会请在英国的朋友帮忙,而她也只能怀抱着一丝微小的希望,耐心的等待。
“我回来了。”
陆定泓走进屋里,顺手关上门,高大的身躯来到她的面前。
“今天怎么这么早?”她不解的看着他,现在也才下午四点多,离他正常的下班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
她接过他的公文包,才发现他手上提了一个大型的纸盒,她不懂名牌,看不出盒子外面的英文字代表什么意思,不过盒子的质感似乎非常高级。
他俯,蜻蜓点水的吻了她一下,低语,“给你一个惊喜。”
看着他神秘的笑容,程菀彤不禁更加好奇,“什么惊喜?”
“跟我来就知道了。”
他拉着到她到更衣室,打开那个大型纸盒,只见盒子里装了一袭白色雪纺纱礼服,他把礼服吊挂起来,牵着她来到礼服前面。
“喜欢吗?”他从她的身后抱住她,嗓音低沉,温热的气息淡淡扫过她敏感的耳朵。
“好漂亮。”她伸出手,轻轻的模着有着丝滑触感的礼服。
“去试穿看看。”陆定泓微微一笑。这袭礼服是他请设计师特别为她量身订做的,很期待看见她穿上的样子。
程菀彤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漂亮的礼服,好不容易穿好后,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神仙教母变身的灰姑娘,梦幻极了。
当她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毫不掩饰眼里的惊艳,让她不自觉的羞红脸。
“好……好看吗?”她羞涩的问。
飘逸的白色斜肩长礼服,突显出她秾纤合度的身材,低胸的设计露出她纤细性感的锁骨和饱满的胸部,镶有亮片绣花皱褶的裙摆缀着风格华丽又浪漫的蕾丝和荷叶边,增添了她甜美又纯真的气质。
“你好美。”他毫不吝惜的赞美,火热的眼眸盯着她浑圆饱满的胸部,伸出手,露在衣服外的娇女敕肌肤,“不过……这里好像太低了。”
听着他霸道占有性的话语,看着他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指,程菀彤忍不住嗔瞪他一眼,抓住他的手。“你讨厌,啊……”
因为太爱她可爱的模样,陆定泓索性抱住她,“怎么办?你这么美,会让我想要把你藏起来耶!”
真糟糕,怎么他一遇上她就想化身为大野狼,一口把她吞下肚的yu/望来得如此猛烈?
“你……你……”感觉他的目光变得深浓,眸底燃烧着灼烫的烈焰,程菀彤隐约猜到他的想法。
……
此时,门铃声不识趣的响起。
迷失在男人带来的火热快/感中的程菀彤清醒过来,娇喘的说:“定泓……有人在按门铃。”
“别理它。”
门外的人彷佛不等到人来应门就不死心,讨债一般不间断的按着门铃,后来居然连电话铃声也跟着响起。
“唔……定泓,别这样……门铃按得那么急……唔唔唔……电话也响了……”她虚弱的抵抗,努力不让理智在他热情的攻势下溃散。
“不要拒绝我。”他痛苦的低语,急于抒发的yu/望折磨着他。
“说不定对方有急事。”程菀彤推开他的肩膀,扭腰躲开他。
“啊……”陆定泓呼吸急促,爆出一连串不文雅的咒骂,“不管那人是谁,我都要杀了他。”
“别生气嘛!”她红着脸亲了亲他的唇,“等晚一点你想怎样都可以。”
她的承诺总算稍稍安抚了他,他吻着她的小嘴,带着点不甘心,吻得她险些透不过气才放过她,然后戏谑的开口,“晚上的补偿,从现在开始算利息。”
热气猛地往头顶冲,她推着他,“别闹了,我去开门,你快去冲个澡。”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看着自己站得直挺挺的小弟弟,不先冲个冷水澡,确实无法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