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明月高挂天际,银色的月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落到寝室内,照在床上那对胴体交缠、恩爱缠绵的男女身上。
……
直到两人都瘫软下来,他仍埋在她的体内深处,搂着她倒向侧边,他的眼睛注视着她因yu/望而脸泛红潮的模样,不由得升起一股爱怜,修长的指抚着她汗湿的长发,勾到小巧的贝耳后。
项幽凌睁开迷蒙的水眸,菱唇忍不住微扬一抹笑意,低喃喊着:“阳皓。”
那兰阳皓见她娇艳脸庞上不自觉流露的娇憨与性戚,酡红的颊犹如红艳可口的苹果般,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哦!你怎么咬我?”她迷蒙水眸倏地瞪大,不可思议且指控地瞪着他。
见她噘着嘴、瞪眼抗议的可爱模样,那兰阳皓不觉呵呵笑了起来。“谁教你要这么可口,让我忍不住就想咬你,甚至想要一口把你吞下去。”
“讨厌!”她嗔瞪他一眼,倏地翻身俯趴在他身上,晶亮的眸瞪着他。“你敢咬我,看我给你咬回来!”
她张嘴咬住他的下巴,然后慢慢啃咬着他的脖子,当她的嘴来到男性胸膛前,一切都变了调,两人的嬉笑玩闹变得暧昧……
激情过后,两人再次相拥,那兰阳皓掀起上等薄被覆上两人赤/luo身躯,大掌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肩膀上轻抚着。
“阳皓?”项幽凌的声音从他怀里扬起。
“嗯?”
“为什么刚才我看见你和樱姊姊举止很亲密时,我的心里会泛起一阵阵酸酸涩涩的戚觉啊?”
听着她天真的问话,那兰阳皓俯首望着她,眸光一柔,唇畔微扬笑意,修长的指亲匿地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子笑道:“傻瓜!”
她不依地从他怀里翻身,仰首用着晶灿的眸盯着他。“干嘛骂人家傻瓜?”
“那是因为你这个傻瓜爱上了我,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啊!”
项幽凌闻言瞠大了眸,眨了眨眼。“我爱你?”
只见他一脸愉悦地点头。“凭我貌胜潘安、才能卓越,如此优秀,你会爱上我,我可是一点都不意外。”
项幽凌本是狐疑地盯着他,听他这么捧自己,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见她笑得前俯后仰,那兰阳皓倒有些不是滋味了,浓眉一挑,没好气地问道:“你笑什么?”
她笑盈盈地仰望着他。“笑你有自恋狂。”见他不以为然的神情,她好笑地正色问他,“不过,你怎么可以这么笃定地说我爱你?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了,你又怎么会知道?”
“这简单啊!”那兰阳皓伸手抱住她的柳腰,让她的螓首靠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我问你,你看不见我时,脑海里会不会无时无刻想起我?有时在吃饭时、在做事时,无来由地就很想很想马上看见我?”
他睐她一眼,瞧她点点头,他满意一笑,再对她说:“那你想想,要是我和别的姑娘很亲近,甚至抱在一起亲吻、做着欢爱的事,你会如何?”
项幽凌不假思索地答道:“我的心会很痛很痛,也很难过,甚至恨不得把你们给狠狠拆开。”
于是,那兰阳皓笑睨着她,项幽凌恍然大悟地瞅着他,一双大眼滴溜溜地转了转,再笑吟吟地问他:“咦?你怎么懂这些啊?那我问你,你也会这样吗?办公事时想我,吃饭时也想我?
那兰阳皓大笑一声,对她灵敏的反应感到十分赞赏,然后在她的缠问下点头承认。
“哦?”见状,项幽凌眉开眼笑地对他说:“这么说来你也爱我啰?”
他笑着伸手点丁点她的朱唇,大方地承认道:“对,我爱你。”
见她乐不可支的开心模样,他宠溺地笑望着她,眸底闪过一抹深思,这个小女人什么时候俏俏钻进他的心底、他的骨髓里,让他不自觉地爱上了她?
是她的乐天、开朗、天真与不忮不求吸引了他吧?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更加了解她,在她的眼中,这世上没有尊卑贵贱,只有正义黑白,在她眼里,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王子,只是个男人,而且是她爱的男人。
在这个充满权谋斗争的宫廷里,天真无邪却又聪明勇敢的她是个多么难能可贵的宝贝,他会爱上她,一点都不稀奇
“凌儿?”
“嗯?”听见他的叫唤,原来在床上开心翻滚的她连忙停了下来,睁着明眸望着他。
那兰阳皓的黑眸充满了对她的情感,她是单单纯纯地爱着他这个人哪!只是听闻他爱她就如此欣喜若狂,怎么不教他感到爱怜呢?
他的大手捧着她近在眼前的双颊,“凌儿,听我说,你根本不需吃樱妹的醋,因为我对她仅仅只是兄妹之情,我爱的人是你!”
项幽凌的女敕颊眷恋地在他宽厚的大掌中摩挲着,像只餍足的猫儿般撒娇,边低声对他说:“可是,我感觉得出来,你对她除了兄妹之情外,还有一种我无法言喻的情绪存在,这种感觉很微妙,可我又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话落,只见那兰阳皓用着十分复杂又惊异的眼神直盯着她瞧,他真的没有想到他的凌儿竞也是一个如此敏感的女人,能察觉出他情绪的波动。
项幽凌抬首,见他一脸怪异,不由得眨着明亮大眼,歪着螓首问他:“你怎么啦?”
那兰阳皓浅叹口气,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
项幽凌闻言,浅浅一笑对他说:“也许对待许多事我显得天真,很多事我不去想太多,只单纯地去想,不去复杂化,但不代表我真的不懂,我只是认为人生苦短,不如乐观以对,但不知为何,刚才见你和樱姊姊的互动我就异常敏感,总觉得你们之间不单纯只是兄妹这么简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