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看着清洗过的猪皮,她还是有些害怕。
“看着。”傅夏拿起工具,向她示范刺青的步骤。“你先拿猪皮练习,等熟练之后,就可以挑些简单的图案来刺青。”
“喔。”她恍然大悟,点点头。
他先抓着她的手教她,然后放手让她自行练习。
和煦的阳光洒落在堆满木材的前院,她与他各自低头做事,完全没有察觉时间流逝。
“我可以问一下,你第一个想学的是什么图案吗?”在长孙嫣然破坏第五块猪皮时,傅夏开口询问。
“蝴蝶。”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蝴蝶?你喜欢蝴蝶?”
“嗯。”她点了点头,笑容灿烂的望着傅夏,“五彩缤纷的蝴蝶美极了,自由自在的穿梭在花丛间,让我十分向往,因为我和姐姐从小就被父亲管得死死的,虽然父亲替姐姐做主嫁给姐夫,而姐姐与姐夫——甚至是最好的结果,但是我一点也不羡慕,我想要的是像蝴蝶一般自在的在天地间翩然飞舞,自己寻找心爱的男人,再像蝴蝶一样停在心爱的男人的心口上,让那人为我痴迷,不过这些都是我的妄想罢了。”
“怎么说是妄想?”像她这样的女子,一定能让男子为她疯狂的痴迷,就连他也不例外。
“当然是妄想,我以前觉得自己能像蝴蝶停在爱人的心上,让他为我痴迷,但是现在我发现,其实只要爱上一个人,我就会像飞蛾扑火,毫无顾虑的爱上那人,纵使他心中没有我,我也心甘情愿。”说话的同时,长孙嫣然始终看着他俊朗的面容。
“嫣然,我也……”
“好痛。”她痛得低下头。
她觉得自己好愚蠢,竟然贪看爱人,忘了手上还有一把刀,割破了白皙的左手食指,鲜血直流。
“我带你进去包扎。”傅夏着急不已,打横抱起她,冲向屋子。
他抱着她来到他的房间,将娇小的身躯轻轻的放在床沿,从衣柜里取出一盒药箱,半跪在她的脚边,替她上药。
当他用白布包扎好伤口后,心疼的抚着她白皙的小脸。
“疼吗?”
“不会了。”长孙嫣然的头靠在他的掌心上,微笑的说。
暗夏深邃的黑眸直盯着她,打从她受伤后便没有松开的眉头泄漏了他的慌张情绪。
“我都说不会疼了,怎么还这么担心?”她娇笑着,伸出右手,轻轻揉着他紧蹙的眉头,接着食指滑过他挺立的鼻梁,来到他的薄唇。
粉唇前倾,动作轻轻的,感情却是深深的,吻上他的唇,舌尖描绘着他的唇,然后探入里头,生涩的想要挑起他体内的欲火。
他对她的yu\\望从来没有停歇,尤其是昨夜尝过她的美好,让他像毛头小子,时时刻刻怀念着、想念着她娇女敕肌肤的触感。
下一刻,他攻击性十足的薄唇蓦地吸吮着她粉女敕的红唇,舌头狂烈的探入她的檀口,汲取她的美好。
长孙嫣然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却还是本能的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子,毫无保留的将自己交给他。
他的舌头点弄着探入自己口中的粉舌,让她与他共舞。
下月复传来一阵熟悉的热烫,好羞人呀!她觉得自己像个放荡的女子,仅仅因为他的一个吻,身躯便轻易的为他火热。
当热切又深长的吻结束后,傅夏缓缓离开令他流连的粉唇,不过两人并不急着分开,紧紧的拥抱彼此。
“夏,方才你在屋外是不是要跟我说些什么?”长孙嫣然突然想起傅夏的话还没说完,因为当时笨拙的她被刀子割伤了。
暗夏勾起一边嘴角,睨着她,抚模纤腰的大掌不安分的游移,“你说你像飞蛾扑火,一瞧见心爱的男子便奋不顾身,我想知道,你说的爱人是我吗?”
“当然。”她噘着小嘴,瞅着他。
他明明知道她爱他爱得连女子该有的矜持都肯抛弃,在两人感情嗳昧不明时率先跨出一步,轻轻的吻上他呀!
暗夏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似乎在欣赏全天下最珍奇的宝物,然后嗓音低哑的说:“我也是,原先我以为自己是不可能交心的人,但是面对你,我的心总在日日与你交谈、与你互动,甚至在你的一个眼神注目下沦陷,飞蛾扑火的人不只你,还有我。”
长孙嫣然跪坐下来,张开双臂抱住他的颈子,粉唇急切的贴上他的薄唇,她对他吻得有多深,献给他的爱就有多深。
下一刻,傅夏紧紧的回抱她。
他们不断的吮吻对方,舌尖在彼此的口中探索、索求,深刻的体会到心贴着心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好。
他的大掌在她的背部游移,不断的汲取她口里的甘津。
“夏。”长孙嫣然吻着他尖挺的鼻梁、狭长的鹰眸,每一个吻都是如此的情深意重。
……
“我的嫣然,你还好吗?”他轻轻的将贴在她小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
“嗯。”长孙嫣然原本白皙的小脸染上一层粉色,迷离的眼眸望着他,无力的点头。
“休息一下好吗?”他自知理亏,她明明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他不该如此激狂的要了她,因此原先就温柔的话语还夹杂着些许愧疚。
“好。”她乖乖的闭上眼眸,偎着他睡着了。
“我的嫣然。”傅夏甩手肘撑起自己的头,另一只手则是不停歇的抚着她柔女敕的发丝,露出微笑。
她一定不知道,她就像一只翩然飞舞的蝴蝶,早在他心头停驻许久,令他原本灰暗的世界瞬间大放光明。
是呀!她是他的蝴蝶,嫣然的绽放在他的心底,历久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