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床单上躺着全身泛冷猛打颤的晴薇。
娇美的身子、雪白的肌肤,当韩修尧月兑掉晴薇身上的衣服,那泛着欲念的眸子直盯着身下的女体。
晴薇的身体在他尖锐的目光下颤抖,她的眼神回避着他的注视,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现在的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落在那双鹰眸之下,被他注视的地方有如烈火燎原,烧烫着她的意识和肌肤。
晴薇咬着下齿拚命告诉自己。
这是一项交易,只要忍一下就过了,这样子妹妹和弟弟就能有美好的未来,她这个长姊也可以养活一家人。
但未经人事的她还是心怀惧意。
这个张狂的男人浑身笼罩在恐怖的旋风中,他的眸子燃着火般的烈焰,他的气息这么的浓浊,他的一切对她来说充满了危险,她有预感一旦她和他发生了更进一步的关系,她和他的命运就会相系在一起,永远也无法月兑离他,怎么办?
“你害怕吗?”没有再深入的碰触她的身子,只是支着自己强壮的身躯低头俯视着身下的她,他依然可以感受到她不断颤抖着。
“没……有!”发出自己听了都吓一跳的音量,晴薇在维持自己的尊严。
对,她现在在他面前唯一要保留的就是她仅存的尊严了。
“没有?是吗?”
他不相信的哼了一声,那浓烈的气息向她靠近,晴薇本能的身体向后一缩。
“你不要抗拒我,我不希望你抗拒我,我买女人不是买来哄的,我要你服侍我。”韩修尧不耐烦的说。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被和“她”一样的清纯女人蒙蔽了心志,找来他一向自以为麻烦的处女来玩?
他真是吃饱了撑着,明知道她是处子,他却不嫌麻烦将她带出场。
今晚看来全都要他带领了,他根本享受不到什么叫帝王般的服侍了。
其实他可以去找那种懂得服侍男人的女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享受到无限的快乐,又可以发泄身上那强烈的疼痛。
他的黑眸再度落在身下那双清明又透着惧怕的眸子,那一泓清影中除了恐惧和倔强外,还有一费厅引他的特质。
傲气!
对,就是傲气,让她即使身处在财酒声色的地方,她的清高和她本身所隐含的气质就是那么与众不同。
就像一朵生长在污水中的清莲一样。
而他厌恶她似莲的清丽,他要摘下这朵清莲,他要折坏她的月兑俗和高贵,既然他无法攀折另一朵清莲,只好委屈的去攀折她了,谁教她今天遇到他。
“不……”晴薇赤果的身子颤抖着。
一张英挺的俊脸逼在她眼前,阴鸷的眸寒光一闪,她所无法理解的炽欲大剌剌的穿透她。
她的身子被人用力的擒住,那霸道的辗吻、湿热的缠咬,还有那张狂的入侵都让她心颤不已。
湿热的感觉一路向下沿伸到她的颈间,她缩着身子想要闪躲,发现了她的企图,韩修尧用力的咬啮,彷佛要惩罚她的不听话,他的厚唇重重的吸着她娇女敕的肌肤,还在上头制造出一个个青紫的烙印。
“啊!”她呼出一声声痛,抬起一双水眸对上邪气的眼,她垂下头,咬着下唇,想要回避那更灼热的盯视。
“受不了啊?不过你刚才的呻/吟真令我……”他的吻再度烙在她敏感的耳垂,落下一串让她听了面红耳赤的低语。
她全身一定红透了,可这个男人不放过她,大手忽然托住她胸前的蓓蕾,又是一串甜言蜜语自他唇片传出。
“我现在手中握的是你羞涩的乳蕾,你看……她好像是为我的双手而长,你看,她在我的手中颤抖,你兴奋了吗?”
他挑情的动作让初尝的晴薇惊骇,不知所措。
她的身体怎么才被他一逗弄就不由自主的回应?她的唇更是不时倾泄着陌生的喘息,而那个坏男人此刻正掬起一边的凝脂放入嘴里舌忝吮。
“不……不要碰她。”她尖叫出声,这才发现胸口处疼痛和欢愉一起传来。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痉挛的身子像落水者攀着浮木紧缠着他。
“不碰她……你看……”他松开大手里的蓓蕾,让她看到她长成硕果的娇美,红艳的茱蕾,还有丰挺的盈白,让她羞得想挖个地洞钻入。
在那男人的手中,她发现她的身子完全不属于她了。
……
她在他身下战栗,可是他却忘了一切,他的灵魂渴望她的湿热包围。
他情不自禁的呼喊,“雨菱,我的爱!”
像被雷电击中,陷入激/情中的晴薇全身一僵,一瞬间由激/情中醒转。
她的双眼呈现呆滞,唇角漾着苦涩,她的心带着一道缺口,流了一地血,冰河穿过她的胸口,冻住了她所有的知觉。
“雨菱,让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晴薇的双手紧紧的刺入那强健的肌理。
他的肩胛被她的指尖刺出了血口,而他的激/情仍存留在她体内,不断的挑起她身体的轻颤,但是她的灵魂却已经出窍。
谁是雨菱?
是那个伤了他的心的女子,让他在欢爱中仍然忘不了对她的炽恋情爱?
那她是什么?一个代替品吗?
包可悲的是她这个代替品所交出的是一生一世的真情和清白的处女之身,那是要留给她所憧憬的恋人的……
一道火烫的激流撞击入她的深处,她痛苦的呻/吟出声。含着眼泪,胸口泛着激烈的疼痛,她昏了过去。
在昏过去时,她的脑海中仍有声音响着。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她?让她知道她永远是别人的影子。
她想起了他的话。
一朵晴天里的红蔷薇……
七年后
身体的疲累还不及心灵上的疲累,将身与心交给了韩修尧这个冷邪的男人之后,晴薇的日子就改变了。
她搬进了一栋豪宅内居住,整个偌大的空间里除了钟点女佣外,只有一个女管家。
罗嫂是对她很好,但到了夜晚罗嫂就会回到自己的家里,大而冷寂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要一直到了深夜或是凌晨,那个男人才会带着一身酒味回来,如果不是酒味也是一张冷到不能再冷的俊脸。
七年了,十八岁遇到他到现在,她由一个苦守在家中的情妇到现在稍有用武之地,除了身为他的泄欲工具外,她现在是一家广告公司的公关经理,也幸好他愿意让她出去工作,不然她可能会变成一朵枯萎的玫瑰花。
现在他偶尔才会来找她,完全将她阻隔在他的心房外,就算他来她也可以感到他们两人之间除了之外,那一层深深的隔阂存在他们心头,她无法踏入他的世界,而她也找不到路口进入。
以前他会每天要她,即使累疼了她的身心,她觉得能在他臂弯里醒过来也是一种幸福。
但现在他几乎是一个星期才来找她一次,有时候是想到才来,有时候是大半个月看不到他的影子,她知道他有很多帮他暖床的女人。
门铃响了,身穿性感睡衣的她自沙发一跃而起,眉间的愁绪因门铃响而淡化,一张微嘟的小嘴因为他的到来而漾起笑意。
打开门时,她的心仍微微颤抖着。
“还没睡?”看了她一眼,韩修尧神情疲惫的说着,今晚他只想来这里。
“我刚好在看一本书。”她看见他一脸的疲累,柔柔的说:“你吃过晚饭了吗?”
“嗯。”
她的眼神一直依恋的跟随着他颀长的身影进入了屋内,看着他将自己投向沙发,她咬了咬牙敛下想冲向前抱住他的冲动。
“我去泡杯牛女乃给你。”
他颔首。
她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他,但她逼自己要表现得像个女强人一样世故和成熟,还有身为情妇的乖巧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