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漱!你怎么能这样?!”
此时在岳芩住所中对上官漱高声怒吼的正是四月,四处飘移的光球以强烈的光线表现了她的心情,名副其实的火大。
“我把岳芩交给你照顾,是相信你一定能好好保护她,但你现在竟然任她被那些来路不明的人带走,你究竟有没有一点责任感啊!”
上官漱没空反驳四月的谴责,只是专注的和十月研究着岳芩的所在地点,信号在方才已停止移动,只要对照详细地图就能找出她的所在位置。
收到指令而前来会合的上官潮亦在一旁观摩,同时等候着派去监视翁绪邦的族人来通知。
而上官汐则好奇的盯着四月,她早就想见识一下这个特别的电脑程式了,如今终于让地如愿,不过大哥没空为她们介绍,她只有自己来了。
“四月,你误会漱哥了。”
上官汐是目前最有空闲的人,因而自认必须为自己的大哥作一点辩护,“漱哥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他绝对不是刻意将岳芩置之不理。”
这时所有的人都位于电脑室,就近利用这边的设备,四月也在帮忙,但却能一心二用,荧幕中的四月转而怒视着上官汐。
“他还想有什么理由?岳芩诐他弃之不顾就是事实,以他的身手明明就能轻松的带着岳芩月兑身的。”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们的行动目标才会误解。”上官汐解释道,“除了要全力保护受保护的对象之外,我们更必须想办法除去造成威胁的因素,这样才是真正维护被保护者的安全,否则当威胁一再发生,永远也不会有安心的一天。”
四月可以判断她的说词不无道理,但仍忿忿不平的道:“可是总该有别的方法,不一定要利用岳芩啊!这样不是太冒险了吗?”
“因为这是最有效的方法。”上官汐朝大哥看了一眼,又道:“漱哥定是判断岳芩绝不会有危险才会这么做,让翁绪邦成了绑架犯,只要我们手上掌握确切的证据,到时候他就只有任凭我们煎煮炒炸了,当然更不能再打岳芩的主意。”
四月对这种复杂的阴谋诡计实在所知不深,“真的吗?”
“那当然!我们上官一族能在这一行屹立不摇这么长的岁月不是没有道理的,靠的就是这种确实又有效率的行动方式。只要是我们所保护的对象,没有一个不是平安度过危机、寿终正寝的。”上官汐自豪的道。
四月的态度终于软化了,“只要岳芩能平安回来,我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上官汐发现四月原来这么受教,真有一点成就感,微笑的道:“其实漱哥这么做心里也不会好过,平常人在自己女友被绑架时或许会惊慌、愤怒,甚至不知所措,但漱哥必须保持绝对的冷静,否则就无法指挥整个行动了。不过我从没看过他的脸色这么沉重,让岳芩被人带走并不真是那么无所谓的。”
荧幕中的四月幽怨的叹口气,“我已经把岳芩交给上官漱,如果他认为这样做最好,我也无话可说,只要岳芩毫发无伤就好了。”
“漱哥做事你只管放心,他能坐上族长的位置可不是平空得来的。”上官汐很有把握的道。
“找到建筑物的所有人了。”十月在连上线路后没多久便找出了所需的资料,因为这不是四月的本行,而且现在十月和上官漱也逐渐培养出一种默契,能预先知道主人的行为模式,所以就交给十月动作。
“是翁绪邦吗?”上官潮在一旁问道,同时分心听着下属的电话报告。
“不是,不过意思是一样的。”十月答道,“这栋建筑是登记在他母亲的名下。”
“找得出建构的平面图吗?”上官漱这种时候话特别少,只说最必要的部分。
“已和建筑公司的电脑连线,一分钟内就会有结果。”十月对这种工作也愈来愈在行了。
上官潮同时结束通话,道:“翁绪邦是在岳芩被押到那里的前一刻到达的,有两个人已在当地监看。我已经吩咐他们注意情况了。”
上官漱一言未发,只是点了点头。
在等待的时候,他不禁又忆起岳芩被带走时的情景,虽然理智告诉他这是最好的做法,但他的心却几乎无法承受这种分离的感觉,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落入坏人手中,而岳芩那完全信任他的眼神更教他心痛。
这全是不得已的选择,上官漱已决定一旦救回了岳芩,就再也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绝对要时时刻刻看着她。
直到此时,他才真正体会到了爱情的滋味,他是如此热切的渴望彼此相守,只要两人能在一起便是最甜美的幸福,而分离却是难以言喻的苦涩。
现在他惟一想做的事,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让岳芩回到自己身边,顺便给那翁绪邦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有了!”
十月的声音将上官漱的注意力拉回现实,和上官潮一同看向十月找出的平面图。兄弟俩互对了一眼,已明白彼此心中的打算。
“我马上调齐人手。”上官潮立即说道。
“有结果了吗?”上官汐后头跟着已是“臭味相投”,只差没结拜姊妹的四月,一起过来看看情形。
上官漱只是淡淡的道:“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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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几道几乎会令人忽略的黑影随着一阵呼啸而过的北风掠向一栋不甚醒目的小别墅。
上官漱和那对双胞胎一同躲在暗处,和原在监视的手下会合之后,所有人手分布在各方,已隐然呈现包围之势,密切注意别墅内的一切动静,同时等待着上官漱的指示。
“里面有多少人?”上官漱以总指挥的身分问道。
“总共有二十七人。”上官潮在综合了手下的回报后答覆道,“大部分都集中在一楼的几个房间里休息,只有三个守卫,二楼有七个人,其中两人看守着一个房间,剩下的都在隔壁休息,守备并不严密,而且精神十分涣散,很容易解决。”
上官漱微微点了点头,做出一个理所当然的判断,“岳芩应该就在二楼的那个房间了。”
随着上官漱一同行动的全是上官一族里菁英中的菁英,总共只有十人,但尽是一时之选。集合这些人的力量,再加上上官漱的领导,以及上官潮、上官汐的辅助,可说是最强的组合,就算要劫狱都不是问题,翁绪邦大概也没料到自己的作为竟会引来这么强的敌人。
但岳芩如今可是上官漱所护卫的重要人物,出动这些班底不过是以最实际的方式肯定了岳芩这方面的身分,也算是一种象徽。
上官漱轻声吩咐道:“就依方才的分配行动,只要让对方无法作怪就好,不必伤人。别动翁绪邦,等我接了岳芩之后再亲自处理他。”做了简单的指示之后,上官漱朝每个人肇了一眼,再道:“开始行动!”
一声令下,十余人同时发动,无声无息的踏至建筑外围,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经验老道,潜入这种程度的警备就像在进一座未设防的堡垒般轻松自如,遇上他们的人连抵抗的机会也没有就一一被制伏,还搞不清楚这些黑衣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上官漱的目标则是别墅的二楼,未藉助任何攀登工具,只是挺身一跃,躯体蹬向半空,右脚轻点墙面,略一借力便如只大鹏鸟掠上了窗台,就这么穿过半掩的窗子到了室内。
此时处于清醒状态的只有正要去换班的两个人,见到出现方式完全不合常理的上官漱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走过面前,怀疑自己是不是仍在梦中。
上官漱根本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迳自打开房门,这几个人还不值得他动手。
他们尚未及时醒悟眼前是个该动手拦阻的入侵者--如果拦得住的话--上官潮和上官汐已相继窜入,动作同样流畅优雅,三两下就把他们全制伏了,连在打瞌睡的也被捆得像粽子一样,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死了也是个胡涂鬼。
“换班了吗?真累人!这个小姐根本跑不了,还看得这么紧,害我也得牺牲睡觉的时间……你……”
门前的守卫还以为上官漱是来换班的同伴,一边打着哈欠又发了一堆牢骚,等到发现情况不对,上官漱已经让他们提早和周公约会去了。
让守卫躺下之后,上官漱立即弄开了那扇门。
岳芩赤足坐在窗边的躺椅上,两手环抱着缩在椅上的双脚,视而不见的看着窗外的一片黑暗,因为她的眼镜正摆在一旁的小几上,什么也看不见。
自从被软禁在房间后,她就一直窝在这张躺椅上,对一旁的弹簧床看也不看一眼,因为她根本不想睡觉,就算她再迟钝,也没法在置身敌境时还睡得着,只想早点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
而且这间客房的摆设还是一样没品味,她尤其不愿躺在那张艳橘色的床单上,所以干脆“龟缩”在这张惟一不那么耀眼的躺椅中,免得看什么都会伤视力。
当她听到门上一声轻响,以为是死性不改的翁绪邦半夜不睡觉,又跑来骚扰她,心中相当不悦。
“太过分了,难道在这里连一点最基本的清静都没有吗?”
“芩,我费了这么多功夫来找你,你却用这种态度欢迎我难不成你还想在这里待久一点?”
岳芩听到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她的眼睛更不值得相信。
“漱?是你吗?”
上官漱走到她身旁,终于露出她被带走之后的第一抹微笑,“不然你希望是谁?”一边为她戴上眼镜,好让她看清楚自己,“我说过我会来接你回去的。”
岳芩脸上的微笑更形灿烂,“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上官漱俯身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你以为我能忍得住多久不见你呢?”
岳芩投入他的怀中,“我也好想你。”
紧紧的拥着她,上官漱再次深深的吻住她,尽情发泄因不见她时所积聚的心情。
上官汐站在门口轻咳两声,“抱歉,我不是故意打扰两位,不过你们不觉得这里不太适合谈情说爱吗?而且下面还有些事没处理完,请尽速移驾。”
上官漱先帮岳芩穿好鞋子,才伸手把她拉了起来,两人深情的相视一笑。
“走吧,还有人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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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都死到哪里去了?”
翁绪邦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几个黑衣人,还真是十分莫名其妙,这些人像鬼魅般的冒了出来,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押进了这间客厅,而他重金澧聘来的一批守卫却全部不见人影,让他是又气又急。而这些黑衣人只是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连脸上的表情都相当一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回答?你们全是哑巴吗?这样私闯民宅到底有什么目的?”翁绪邦不管怎么问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所以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翁先生,你这样是没有用的。”大成神情疲惫的也被人押了进来,大概是因为知道不是对手,所以也显得认命多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翁绪邦追问道。
大成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但我确定就算找来我所有的兄弟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至于他们为什么会找上门,翁先生,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问我?”翁绪邦仍是不解。
“没错。”大成点了点头,“如果你得罪了某个不该得罪的人,我劝你最好快点认错,也许还有机会既往不究,否则他们要让我们全部消失可是很简单的事,从明天开始这个世界上就不再有这号人物了。”
“说得真好,我最欣赏这种了解状况又懂得进退的人了。”上官汐进门时一边说道。
“总算有个会说话的人了。”翁绪邦显然有些不受教,仍不改其敌对的态度。
上官汐瞄了他一眼,“请先容我解释一下,他们在执行任务时未经允许是不能任意开口说话的,他们只是遵守规定而已。还有,我实在很同情你,希望你先有个心理准备,因为你惹得某人非常生气,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个问题呢!”
“什么意思?”
随着进门的上官潮接口道:“意思是,若你再不知悔改,可就要死得很难看了。”
“你们就是指使者?”翁绪邦瞪着这两个说话的人,急着要弄明白整件事。
“你没把我的话听清楚吗?难怪四月老说你笨得没资格当坏人。”上官汐的笑容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我们只是好心提醒你,做坏事之前最好弄清对方的实力。岳芩可是有靠山的,你这样没头没脑的带走她,现在已经惹祸上身了。”
翁绪邦一怔,已看到岳芩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出现在他眼前。
有上官漱在身边,岳芩的微笑也柔和许多。“翁绪邦,我说过我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的,谢谢你的招待,现在接我的人已经来了,恕我无法再留下来,也希望可以不必再见到你。”
“你--”翁绪邦终于明白这一切全是因她而起,不由厉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的人应该是你吧!”上官漱淡淡的道,“难道你不知道绑架的罪是很重的,你承担得起吗?”
“彼此彼此。”翁绪邦不服输的道,“你们私闯民宅不也是强盗的行径?”
上官漱轻笑一声,但脸上不见一丝笑意,那冷冷的一哼令翁绪邦自骨髓里升起一股寒意。上官汐也在一边偷笑,显然对他这种说法颇觉有趣。
“我并不喜欢用自己的优势去压制别人,但对你这种不识相的人也只有破一次例了。翁绪邦,你以为这叫私闯民宅?就算你真敢报警,这里有犯罪事实的人只有你和你的手下,警方还要感谢我协助解决一桩绑架案,然后你们全部得依法审判,这样说你有没有比较明白自己的立场了?”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翁绪邦总算体会到情况对自己有多不利。依他原先的调查结果,上官漱不过是个普通的电脑商,公司规模也不算挺大,所以就没怎么放在眼里,但事实显然并非如此,这回他可是踢到铁板了。
“这就是你调查不足的地方了。”上官汐看向上官漱,“漱哥,要告诉他吗?”
上官漱淡淡的道:“委婉一点,别吓坏人家了。”
上官汐有了授权,转而好心地向翁绪邦说道:“那家电脑公司只是我们‘家族企业’的冰山一角,真正重要的事业是保护有一定社会地位的重要人物,俗称保全人员,不过我们的程度可不是一般常见的,我们是和所谓的上层阶级一直有着密切的联系。”
上官汐继续介绍,一手挥向上官漱的所在位置,“这位就是上官一族的族长,你企图从他手中抢走岳芩,我只能说你这等于是自找死路!”
“汐,大哥不是要你别吓唬人家吗?我们又不是什么犯罪组织,不会妄取人命的。”上官潮口里虽这么说,脸上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上官汐耸了耸肩,“我只是实话实说,这家伙胆敢对我们未来的族长夫人下手,连我都不想轻饶他,这么说还嫌客气了呢!”
大成终于找到插口的机会,看着上官漱问道:“你是故意的?”
他曾听过道上的一些传闻,所知的那一点已足以让他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何等人物,凭他这点能耐根本不要想和这种人物较量,能全身而退还得靠对方大发慈悲。
上官漱看了他一眼,承认道:“不错,我是故意让你带走岳芩。记得叫你那些手下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下手重了一点,可能有人断了一、两根肋骨。”
大成苦笑一下,“早知道你是这种人物,再多十倍的酬金我也不会接这笔生意,现在只怕连医药费都不够了。”下次他一定会先打听清楚再做决定--如果他还敢有下一次的话。
翁绪邦开口道:“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不会光是为了玩我一顿吧?”
上官漱冷冷的看着他,“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妄作非分之想只会遭到意想不到的祸事。”
“也就是教你没事别随便请人喝茶,有些人是你请不起的。”岳芩在一旁插口道。
上官漱温柔的看着她,转向翁绪邦时又是一脸肃然,“岳芩现在是归我保护,任何想打她主意的人我都不会轻易放过,如果你不想因绑架罪而被起诉,就别再乱动歪脑筋,否则我可以保证你的下场会非常凄惨。”
上官汐又在一旁帮腔道:“漱哥不想把事情闹大才放你一马,你可别以为我们只是在唬你。这会儿你可是罪证确凿,只要有任何不当的举动,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到时可就后悔莫及了。”
翁绪邦也体会到自己有多天真,以为只要有了岳芩就能轻易地称霸电脑市场,成为一方霸主,现在却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而且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岳芩拒绝为他工作,还成了绑架犯,岂是“悲惨”两字可解。
“我知道了。”翁绪邦无奈的道,“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对岳小姐做出任何不当的举动,这总可以了吧!”
“最好记住你所说的话,机会只有一次,绝不重来,顺便告诉你,岳芩和我会在近日结婚,但是你不会收到喜帖,因为我不认为岳芩会想再看到你。”
言罢,上官漱一手揽着岳芩的纤腰,似缓实急的走了出去,其余的黑衣人,包括上官潮和上官汐也同时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翁绪邦和大成回过了神,彼此对视一眼,虽然未被绑缚,但那种压力更不好受,因此一切结束后反而显得有些迷惘。
还是大成先打破了沉寂,“我去放开我的兄弟,以后我们也别再见面,这对你我都好。”
“我知道。”翁绪邦也没了反对的立场,在这种时候也用不着争些什么,不但“野心”破灭,还多了个把柄在别人手上,不认命也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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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芩舒服的窝在上官漱怀中,显得那么心满意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她只向苦心等待的四月报了个平安,便迫不及待的和上官漱回到他的住处,比起回答四月成串的问题,她还情愿和上官漱独处一室。也难怪一直认为自己是他们媒人的四月要抱怨她还没过门,就已把自己踢开了!
“漱,我好高兴你来得那么快,还好不用在那里待上一晚,那个地方连空气都有种教人不愉快的味道。”
上官漱搂着她的双手紧了一紧,宽大的手掌温柔的抚遍她细女敕的肌肤,轻啮着她的耳垂低语:“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了。那几个小时我就像失去了半个魂似的,觉得自己不是完整的,那时才知道原来爱得太深也是一种令人难以承受的折磨。”
岳芩抬头迎向他的吻,轻声道:“就算是这样,爱上你仍是我这一生最正确的选择。”
上官漱深深的凝视着她,“我爱你,芩,你让我每一刻都比前一刻更爱你,心中全充满了你的影子,这些都是我以前无法想像的感觉,而我也恋上了这种感觉,你让我感到自己是充实的,也知道了爱情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
“如果没有遇见你,也许我这一生就只能成天和四月自言自语了。”岳芩的眼底尽是梦幻般的微笑,“最后说不定还会变成一个因为迷路而到处乱逛的怪老太婆。”
“现在你在我眼中却是个无人可及的大美人,无时无刻的蛊惑着我……”
上官漱剑及履及,再来一场热恋狂爱的惊涛骇浪,两人就像汪洋中的一叶孤舟,共赴海天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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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欢爱之后,岳芩安心的依偎在上官漱身畔,已是昏昏欲睡。
“芩,有件事我认为你应该早点安排一下。”
岳芩半睁着眼睛看着他近在眼前的俊脸,咕哝的道:“什么事?”
“四月的事。”
“四月?”岳芩睡眼惺忪地道,“她现在很好啊!有什么好安排的?”
上官漱很有耐性的解释道:“这次的事情和四月还是月兑不了关系的,只要她一日仍是‘妾身不明’,难保不会有人再对她产生出觊觎之心。”
岳芩虽然脑中浑浑噩噩,仍对上官漱的说法提出抗议,“你在说些什么?四月可是有主子的,至少她还没胆不听我的话。”
上官漱轻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四月对如今的电脑科技是一个超越性的存在,将会造成十分惊人的冲击,在日新月异的科技进步中这个刺激是绝对必要的,也该让四月能发挥她的影响力。”
“这倒是四月一直以来的梦想。”岳芩自言自语道。
上官漱又道:“但要做到这一点,你和四月都要有个强而有力的靠山,让你能全无后顾之忧的进行程式设计,也才能有计画的将四月的优点推广出去。”
岳芩的脑袋清醒了一点,“你说得不无道理,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你已经有打算了吗?”
岳芩嫣然一笑,“哪用那么麻烦,你来帮我打算不就好了,我的靠山就是四月的靠山,只要有你在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你家不也有个电脑公司吗?等我认为四月的发展性可行的时候就交给你们去推广,我也可以少伤点脑筋嘛!”
岳芩的“如意算盘”也打得太响了,上官漱本以为她另有打算,也不多做提议令她为难,决定如何处理四月是她的权力。只是没想到她连脑筋都懒得动,就把事情全丢给他了。
“你确定真要这么做吗?”
“就是这样。”岳芩促狭的一笑,“还是你觉得当我的保镳还得兼做四月的经纪人太划不来了?”
上官漱轻笑道,“只要你觉得可行我就没有意见,反正真正该忙的事也轮不到我。”
两人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样笑了起来。
“以后四月可有得忙了。”岳芩说道。
“四月忙没关系。”上官漱搂着岳芩道,“你可不能跟着没日没夜的苦干。等日子一挑好,你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妻子,四月的事还可以等,但我可等不及了。”
“那就别等了。”岳芩环着他的颈项,仰头着他,深情的道:“漱,我爱你,我是你的妻子,不论是现在、未来,永远。”
上官漱亦凝视着她,“我爱你,芩,你是我的妻子,现在、未来,永远都是。”
只要有爱,就有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