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口,眼泪就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滑落,他不是有了名门闺秀,为什么还要来找她?沈雅馨还没有想清楚,随即眼前一花,娇小的身躯被扯进一个有力的怀抱之中,满月复的委屈此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化成泪水,熨烫在他胸口。
“又哭。”孟煜城板过她被泪水打湿的小脸,凝目看了一会,才珍而重之地吻在她唇间,咸涩的泪水也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
“你为什么会来?”她抽泣着,不争气地重新生出了希翼,是不是爱一个人就会变得这么卑微,除了他的爱,别无所求?
“带你回家。”
孟煜城拉过她的小手,霸道地将一枚戒指套进她无名指,如果不是为了这枚戒指,他昨夜恐怕就已经赶到了,但是为了给她一份承诺,他特意多等了十几个小时,“嫁给我,宝贝。”沈雅馨怔怔地看着无名指上闪烁的光芒,“如果我在作梦的话,求你千万别叫醒我。”这个梦太美好,她梦到孟煜城在向她求婚呢。
“傻瓜,你没作梦。”孟煜城心疼地模着她瘦下去的脸庞,“我爱你。”沈雅馨一头扎在他怀里,又哭又笑,“我也爱你,我好爱你。”交缠的手指承诺着彼此的爱,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回到台中已经一个礼拜了,见了总裁和总裁夫人以及一大票孟家的亲戚,沈雅馨这才有了嫁入一个大家族的现实感,一连串人见下来,她早就头晕眼花了,更可怕的是这只是近亲,远一些的亲戚还没看到呢。
白婉鸣与孟煜城的恩怨也终于了结,白婉鸣以白氏继承人的身分重新进入实验室工作,正在开发新一种植物染料,更神奇的是,据文烨然的调查,白婉鸣很可能就是康泰口中的明明,只不过现在两人还都不知道。
文烨然说,本着对委托人负责的精神,他还要进行更多的调查才能确定,不过在沈雅馨看来,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侦探根本只是想看热闹吧。
生活似乎又回到正轨,唯一让沈雅馨不安的只有一件事,自从回来之后,孟煜城一次都没有和她“那个”过,难道是她没有魅力了?
洗完澡,沈雅馨趴在浴室的镜子前,仔仔细细审视自己。
经过孟煜城一番养猪式的喂养,那几天瘦下去的脸颊再次变得饱满红润,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明亮而清澈,粉嘟嘟的樱唇因为郁闷而微微噘着,怎么看都和以前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想想白婉鸣,再想想那个漂亮的瓷女圭女圭,沈雅馨有些泄气,人比人真的会气死人啊。
不,不对,沈雅馨眼中一亮,还是有得比的,至少看起来,她比她们俩有料那么一点,双手托着圆润的双\ru,忽然想起孟煜城它们的感觉,他一开始总会很温柔……
“如果每次提早下班都有这么棒的画面欣赏,我得认真考虑一下要不要多翘班几次了。”孟煜城站在浴室门外,紧紧盯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感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在离他而去。
他今天临时改变行程,想带她出去吃饭,结果回来叫她半天都没人答应,他心里一惊,还以为她又逃了,顺着房间寻找时却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
“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雅馨羞得满脸通红,老天爷,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手忙脚乱地抓过浴巾想要裹上,浴巾却被孟煜城夺走。
“从你抚模自己开始。”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压抑的,医生说她需要几天的时间休息,已经过了一个礼拜了,她应该已经调整好了吧?
“我、我没有。”
沈雅馨想抗议,可是铁证如山,她做了,而他也亲眼看见了,所以就算要解释,她也不知道该解释,难道要说她在观察自己身体哪里更有魅力?不用想也知道会被他曲解成什么样子,更何况那也不算曲解。
“哦,那你在做什么?”
“什么都没做,你出去啦。”
被赤果着打量全身的感觉实在是又羞又窘,更可怕的是孟煜城居然开始宽衣解带。
外套、领带、衬衫……沈雅馨像着魔一样移不开视线,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他的身体,那充满弹性和力量的肌肉匀称地覆盖着全身,配合匀称修长的体型,实在是帅呆了。
他的月复肌好漂亮,怪不得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摆弄她,咦,等等,月复肌?沈雅馨这才留意到孟煜城已经月兑得只剩一条底裤了。
“哇,你不要月兑了。”
底裤下膨胀的物体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她是在思考为什么他不跟她那个,可是不能在她还没作好心理准备时,就立刻和他赤膊相对啊。
显然她的抗议被彻底的忽视了,孟煜城悠然自得地月兑掉底裤,低笑着把她搂在怀里,“这么怕羞,你身体有哪个部位我没有看过?”
“没有。”他说的的确是事实,但是完全改变不了她的羞怯,“如果……那个……回床上不可以吗?”
“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什么?”
孟煜城笑得高深莫测,“你离家出走前答应过我,做什么都可以。”轰!沈雅馨的脸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了,结结巴巴地问:“那个、那个还算数?”
“你说呢?”孟煜城看着她红艳艳的嘴唇,小肮一阵发紧。
“好、好嘛……”不能说话不算话,沈雅馨认命地点点头,只是不到一分钟,她就后悔了。
……
她气得挥手去推他,无名指上闪烁的光芒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拉过她的手指,在上面郑重地印下一吻,“雅馨,我爱你。”
混蛋,哪有人用这种姿势诉说爱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