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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观发财卷二:王爷你犯规(上) 第三十一章 迟来的洞房花烛夜(2)

低下头,他发现她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住自己。

“怎么了?不睡。”

“爷今天晚上,只要……睡觉?”她迟疑问。

先声明哦,她不是在期待他赶快对自己圈圈叉叉、上上下下,当完日间部同学转战夜间部,而是企图找一个确切的答案。

如果他想要,OK!让她深呼吸十下,在脑子里面想想汤姆克鲁斯的帅脸,再想想007办案时,如何在女人身上消磨时间,把那种黄色场景先幻想过十遍,他再近身,会比较容易解决。

如果他不要,顶多哀叹一声,自我勉励几句:少年耶,有点耐心,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多等几天没关系,蝼蚁尚且贪生呢。然后乖乖的躺在他身边睡大觉。

她满心的OS,他想的也不比她少。

齐穆韧想:她这是在邀他作入幕之宾?自己对她的好,她感受到了?她再不时刻想逃离他身旁?唉,外公果然是对的,循序渐进比急就章来得好。

“怎么,睡不着,想做点别的事儿?”齐穆韧眼底颜色渐浓。

这句话不是暗示而是明示,如果她慷慨大方朝他点点头,那他肯定会扑上来。

可如果她点头,是不是等同于是她在求他,“求求你来吧,老娘吃饱饱,在等爷的种。”那么事后她就不能哭得像小女人,说:“你……呜……你要对我负责。”

因为他会垂下眼脸,屌到不行地说:“喂,是你要的,老子已经够牺牲了,你还要老子负什么责任?”

急急摇头,她把满脑子幻想抛到脑子外头。

她只是在甩幻想,他却误以为她不要,叹口气,他压抑激动,将她收纳怀里,包容道:“睡吧,明天还要进宫。”

阿观回过神,吭?又不要了?!这男人怎么这么善变啊,她都已经开始做受刑的准备了。

不过,在他怀里,她闻到那股清冽的冷香,她喜欢这个味道,喜欢冷冷的香却藏在暖暖的怀抱里,一天比一天更喜欢,在他的怀中,她不再神经紧绷,反而逐渐享受起安全放松。

深吸气,阿观还睡不着,只好找话题问:“爷,我要不要也找个大夫把把脉,说不定……”

说不定她也被毒坏了身子,如果是的话,他自然不必在她身上浪费体力,只是……

她会有点难过、有点可惜,因为,没有女人愿意自己是下不了蛋的母鸡。

“听到前院的事了?”

“嗯,是怎么回事啊?”

“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不必担心,你的身子好得很。”

“爷又知道。”他不会是王爷兼妇科权威吧。

“你被蛇咬伤时,是外公来替你治的伤,外公的医术非常高明,他说你的身子无恙。”

之后,清风苑、明月楼被守得滴水不漏,若有人想要动手,难度太高。

“如果方姨娘、文姨娘不能怀孩子,王爷会送她们进家庙吗?”

“不会。”他说得笃定。

“不错耶,爷有情有义,待人宽厚。”她忍不住夸奖他。

他失笑,反驳阿观的善良想像。

“有她们占住位置,就不会有人拼命想往爷身边塞人,岂不是更省心,何必送家庙,何况你不是说过,“疯狂就是重复着同样的事,却期待它产生不同的结果。”现在爷想要不同的结果,所以要开始试着对一个女人专心。”

恋爱守则之一:勤练甜言蜜语。

他照做了,可惜阿观满心想着方氏、文氏,没注意到他的努力。

意思是要她们在王府里守活寡?真可怜,不会生的女人也有享受的权利啊。同情心泛滥,她说:“外面的世界那么大,她们没了希望又只能在这园子里过一生,不是很可怜?”

他叹气,因为她的不解风情。

“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需要一个很大的世界。”

这话,她不得不认同,离开笼子的鹰隼会活得更自在快活,但离开笼子的金丝雀不见得能活。

“所以喽,知识重要、眼界重要、自信重要、自尊更重要,男人就是知道它们很重要,才故意不让女人碰触,把女人养得越来越笨,男人才更能作威作福、糟蹋女生。”

他呵呵笑开,难不成,她还想替全天下的女人抱屈?

于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从男女平权聊到动物世界,再从家宅大院谈到小户生活,慢慢地、慢慢入睡……

在一个安全的怀抱里,阿观睡得很熟、很安适,于是她作了一个很粉红色、很偶像剧的梦。

梦里齐穆韧带她到一个开满花朵的园子里,那里有白色的拱门、拱门上紫罗兰怒放盛艳,草地上各色雏菊迎风展颜,风吹过他们的发梢,他们不停地笑。

不明所以地,两人心情很好,他跑、她追,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和风徐徐吹拂在脸庞,一张大大的、粉红色的床,摆在绿地中央。

她跑累了、躺到床上,他也躺到她身旁。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将她的笑靥捧在掌心中间,他俯亲吻着她的唇,他的气息一下子灌进她的血脉里,心悸……

他的吻顺着她的唇滑到颈间,她的衣服松开了,一串串细碎的吻,勾动她的。

她抱住他的颈子不停笑,春梦啊春梦,现实生活里得不到的,梦里可以享受一遭,她全身上下的毛细孔贲张,细细品味着说不出口的愉悦。

呼吸越来越喘,他的吻将她的激情带到高点。

她脚趾头蜷起,怀疑他怎么还不赶快进入高潮期,期待、期待……梦里的他最好别和现实里的一样,拖拖拉拉。

“给爷好吗?”他在她耳边低问。

“好。”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然后,一阵鲜明的刺痛,夭……寿!

阿观猛然睁开眼,啊……不是春梦,不会了无痕啦……夭寿鬼,哪有人这样搞……

她悔恨交加,却听见他醇厚的嗓音在耳际响起。

“别怕,爷在。”

就是他在,才糟糕的好不。

他没理会她的胡思乱想,吻重新落在她唇上,湿湿的吻掠去了她的紧张、焦躁,拂开她的不确定和恐慌。

他的手心抚模着她的肌肤,把温暖带到她身上,她又闻到那股最喜爱的冷香,慢慢地,她放松身子,躺回花园里的那张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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