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云府衙内,但凡知府夫人经过之处,人人草木皆兵。
每每见着知府夫人,衙役总是担心己身清白不保。会有这个担忧,并不是因为深受其害,而是他们不只一次亲眼见到知府夫人将武尉大人八贤拉进府衙的小暖房里,一待约莫几刻钟,而且yin\声浪语不断。
“你住手……”
“偏不。”
“求你……”
“现在求饶还太早。”
行径暧昧,yin\笑回荡,在府里这早已是众人皆知的奸情。
最教人心痛的,莫过于直到现在知府大人依旧被蒙在鼓里。
有多少次,衙役都打算告知此事,但慑于知府夫人的yin\威,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牺牲品,终究把话又咽了回去。
然而,今日,奸情被揭发了。
“你别再过来了……”
“可以啊,可是宝贝……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你你你……”
那小暖房里传出的调戏话语,教经过的魏召荧愣在原地,跟在身旁的衙役,一个个脸色大变,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却见他已经推开门,将奸情赤果果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就见八贤大人被逼到角落,说来可悲,堂堂武尉,昂藏威武,统管吞云一带的边防军,但在知府夫人面前,他却像个娃儿般毫无招架之力。
不过,衣衫倒是挺整齐的就是了。
“大人,你来啦!”门板打开,艾然回头瞧见是他,嫣然一笑。
八贤立刻将手中之物藏到身后,打死不让任何人看见。
“你在干嘛?”
“没什么,只是有件事拜托八贤罢了。”她站起身,笑吟吟地走向他,亲热地挽住他的手。“今天事都办完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看着躲在角落,惊慌失措的八贤,魏召荧不禁叹了口气。
回魏府的路上,他才问:“你拜托八贤什么事?”眼见八贤犹如惊吓过度的猫儿,他于心不忍。
“回家你就知道了。”她笑得一脸神秘。
魏召荧微微扬眉,回府陪母亲、妻子一道用膳,沐浴饼后便入房休息,然而门一打开,迎接他的是--
“艾然,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在家里别穿这样,要是被人瞧见了……”他几不可察地叹气。
妻子只着亵裤和肚兜,性感无比地躺在床上。
这是近日必见的状况,虽说两人已是夫妻,但依旧令他羞赧,不敢直视。
“人家热嘛!”说着,又换了个姿势,长发披肩,滑落酥胸,性感撩人极了。
“才七月就喊热,到了八月该怎么办?”他没走向床,反倒是朝书案走去。
艾然见状,眼角抽搐。
牙一咬,溜下床,就在他坐下的瞬间跨坐到他腿上,和他面对面。
魏召荧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地看着她。“……你这样我没办法看状纸。”身为知府,经手的事实在又杂又乱,他不是故意冷落她。
“可以呀!我趴在你身上就好。”说着,她像无尾熊一样挂在她身上,俏脸就贴在他颈项,有意无意地亲着。
魏召荧俊颜赧然,不着痕迹地避开,艾然察觉,微眯起眼往他颈项一咬。
“你……”他压根不觉痛,反倒是萌发着,为了不让情况失控,他只能将她拉开,转移话题问:“你今天威胁八贤什么?”
“说什么威胁,是拜托。”她撇了撇嘴,开始怀疑他不爱她了。
“八贤藏到身后的是什么?”
“我写的文章。”
他眉一沉。“该不是你前两天写的……男风传?”
“咦,你偷看!”她鼓起腮帮子指控。
“是你搁在桌上,我随手翻看了下,你……”其实这事,他一直很想问她,她到底是从何得知那些男风房中术,竟写得那般露骨,重要的是--“为何你笔下的主人翁是八贤?”
必于这点,他是有点不悦的。毕竟一直以来,她总是喜欢和八贤斗嘴,虽说他早就习以为常,但是时间一长,还是会让他吃味。
“因为八贤当主人翁,我才能拿来逼他就范。”
“就范什么?”
瞧他打破砂锅问到底,她笑得贼兮兮的。“魏大人,吃味吗?”
他想了下。“我不喜欢。”
难得的直率,教艾然开心地往他嘴上一亲,一见他俊颜赧红想避开,她赶忙捧着他的脸,不容他退缩。
“大人,我呢,其实是请八贤帮个忙,可是他一直不肯,所以我只好出狠招。”说着,还不住亲吻他的唇。
糟,她真的愈来愈像之徒了,可有什么办法?她就是喜欢亲他嘛!
“帮什么忙?”他的眸色渐黯,就连呼吸都变重。
“我要他想办法,让你可以每天早点回家。”
“为什么?”
她突然眯起眼。“因为我要生孩子!”
魏召荧呆住。
“你不在家,娘天天探我消息,现在还天天熬药给我喝,那药是又苦又涩,可娘不准我不喝,总说只要喝了药,很快就有好消息,可问题是你碰都不碰我,我生个鬼啊!”想生孩子?在他不碰她的情况下要达成目标,除非她能无性生殖啦!
“这事不急,你先前落河,身上有伤……”
“早就好了好不好!”她捧着他的脸,不准他目光游移。“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我很不满意?”
“没这回事。”
“那为何洞房花烛夜后,你就再也不碰我了?是不是我皮皱了,还是我太老了?”可她有努力地做提臀瘦腰的运动,身材还没发生走样的现象啊!
魏召荧满面通红,像是有些不知所措。“不是……”
“不然咧?”
“那晚,你不是说……太过分?”他轻咳着,却还是甩不开羞赧感。
艾然眨眨眼,难得的小脸涨红。“那个是……你太食髓知味,我以为那是你的标准,才想说跟你提点一下,但你后来也不能半点动静都没有,你这样,八贤那家伙老嘲笑我年纪大得生不出来,娘又一直催我,我……”
“所以你不讨厌?”他呢喃问着。
“是喜欢。”她羞怯地偎进他怀里。
话都说开,那么应该准备要开战了吧?
“艾然。”
“嗯?”
“等我先把状纸看完,有桩案子明日要审,所以……”他突然倒抽口气,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你在干嘛?”
“非礼你。”她龇牙道。
她都已经在恭候大驾,结果他还要看状纸……是把她当死人是不是?
“你……”
她抽手,模进他依衫底下,经过他刀凿似的胸膛,感觉他胸口起伏着,再往下抚过肌理分明的月复部,感觉那里紧缩着,像在隐忍什么,她企图再往下时,立即被以现行犯抓起,直接带往床上行刑!
她又羞怯又期待,看着他衣袍裉去,欣赏着他阳刚的美感,直到自己被拆吃入月复,再被从脚到头啃过一遍,翻过面毫不客气再一轮,最终来场加码大赠送,她终于忍无可忍。
“够了喔你,魏召荧!”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分寸?
魏召荧充耳不闻,像是被按下什么开关,不到力竭绝不停止,几番折腾后,艾然泪眼央求,失声化为泪啼。
她快死了……太过分了,真的是太过分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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